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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华也觉得有点纳闷。
按道理来说,叶俊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啊,应该不会躲起来的,可是就是不见他的人。
“老大,后面有个出口,叶俊会不会从后面逃跑了?”
那人话音刚落,外面突然走进一个人。
头发有点凌乱,青色的胡渣,外套胡乱的穿在身上,还穿着拖鞋。
他手里提着个白色的塑料袋子,另一只手还拿着一杯豆浆,看样子,是刚去了附近的小吃店吃早餐。
“哟,这么热闹。”叶俊完全不在状态之内。
覃华皱着眉,“你不能喝豆浆,护士没告诉你?”
“是吗?我不知道哇。”
叶俊把手里的的东西放下,把手放在衣服上搓了搓,然后,转头看向那四个男人。
“我爹叫你们来的?”他皱起眉头。
带头的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叶俊,“就是他,把他带走。”
四个人高马大的壮硕男人一拥而上,伸手就去抓叶俊。
后来的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就在诊所打起来了。
所有的东西都被砸了,覃华被玻璃划伤手臂,叶俊伤还没完全痊愈,也抗不了多久,被人用凳子敲晕直接带走。
覃华换下来的衬衣上有好几个鞋子的脚印,相信他也受了不少苦。
“叶俊是叶雄的儿子,他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吧。”我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依然隐隐的感到不安。
叶雄行事手段毒辣,看他对付我这么一个女人,他都动用两辆车子,五六个男人就知道,他不是那种讲情面的人。
叶俊之前不知道做过什么事,才让自己的老爸这么做。
叶雄一向都不看好他,现在却又将他带走,究竟为了什么。
我们都不知道。
“这件事要不要跟烈哥说?”欧阳烨靠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覃华说:“不用,小事而已,不必惊动他老人家。”
“你真是不够兄弟,去诊所之前就应该给我打电话,妈的,受伤才打给老子,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欧阳烨的语气满满都是嫌弃,表情非常的不爽。
覃华无意的笑了笑,“我以为我能搞定啊,谁知道呢。”
“废话。”
欧阳烨又重重的坐下,拿出手机,不知道拨了谁的号码,拿着手机跑到阳台去了。
过了一会,他走回客厅,跟覃华说:“雅柔那婆娘来大姨妈了吧,怎么这么暴躁,我让她查对方的背景,她竟然叫我去自己去查,她不管烈哥的事了。”
我脸上一热,慌忙低下头装作喝茶。
我知道江雅柔为什么这么暴躁,还不是因为早上那件事。
我是罪魁祸首啊,我不敢说话了。
覃华笑着说:“一定是烈哥不知道又做了些什么,让她发狂,放心吧,她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转个头就把资料给你了。”
欧阳烨耸耸肩,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人。
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
坐了一会,覃华的手机响了,是欧阳烨打来的,让覃华过去找他。
覃华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说不去了,我去了也帮不上忙,如果有叶俊的消息,让他第一时间通知我就好。
凌飞载着我回到别墅,下午五点的时候,风衡烈从公司回来,我正在客厅拿着手机发呆,他进来我也没发现。
直到他叫我一声,梓彤,在想什么?我才惊醒过来,连忙站起来说:“你回来了。”
“嗯。”
风衡烈疑惑的睨了我一眼,“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我勉强的笑了笑,“我在想,什么时候回去孤儿院看一下比较好。”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风衡烈搂着我的肩膀,重新坐回沙发上。
“越快越好,我也不想耽误你的工程。”
“后天星期六,我让一凡送你去。”
啊!
我立刻拒绝,“能让凌飞送我吗?我。。。。。。”
“不行,一凡送你去,我比较放心,我那天有事,不能陪你去了,就这么定了。”
风衡烈说一不二,我完全没有反驳的机会。
那个一凡阴阳怪气的,见过好几次都没见他说过话,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哑巴。
他载我去,要是我说错话怎么办?他会不会半路将我杀了扔到山里,然后跟风衡烈说,我不见了?
咦,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从d市回到孤儿院的城镇,开车也要四五个小时,所以这天我早早的起了床,洗刷好,一凡已经在车里等着我。
我以为风衡烈会像昨天那样,多派一辆车子跟着我们的,没想到出了大门之后,后面根本没有人跟着。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我不用担心走到哪里都被一群人盯着。
回去的路上,一路畅通无阻,也许是我们早出门,路上也没多少车子。
没到中午,我们就来到了镇子上,随便找个饭店吃了午饭,开车直奔郊外。
孤儿院在郊外,跟其他养老院一样,远离镇子,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孤儿院的选址总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离镇子这么远,那些领养的人,真的愿意开车开那么远来领养小孩吗?
如果没有车子的话,打个车过来也花费不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在那么远的地方弄个孤儿院。
去孤儿院的路,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养父领养我的时候,用的是借来的摩托车,开得老快,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要记着些什么。
转眼十二点,儿时的伙伴都早已离开,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就是门口那扇已经斑驳的大门。
年久失修,门上的油漆早已褪去,上面锈迹斑斑的,看着就觉得凄凉。
隔着大门,能看到前面的空地上,有几个小孩正在玩耍。
看门的是个老头,他看到我跟一凡从豪车里下来,立刻就打开大门。
他也不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大叔,感觉很陌生。
我问他,“请问,王院长在吗?”
在我的记忆力,我只记得院长姓王,至于叫什么,就无从得知。
“王院长?没有王院长,这里只有一个江院长,你是来领养的吗?”
第126、情未醒,爱已浓
“王院长?没有王院长,这里只有一个江院长,你是来领养小孩的吗?”
有个女人的声音从楼里传出来,我顺着声音看过去,门口那里走出一个女人。
她的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留着齐耳短发,年龄大概就四十多岁,很瘦,瘦的有点走形,风大点估计都能把她吹跑。
“她是我们院长,你有事就找她。”看门的老头提醒了我一句,微微颤颤的走回保安室。
我带着一凡向着女人走了过去,那个女人也迎了过来。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越靠近,心里越是觉得隐隐作痛。
我下意识的收紧了外套。
一凡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微微扭头看了我一眼。
江院长走到我们面前,很热情的伸出手,“欢迎两位,里面请。”
我伸出手,跟她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很冰凉,即使身上穿着厚厚的外套,还是掩盖住掌心的凉意。
跟着她走进那三层楼的楼房,她的办公室就在最里面。
一楼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路过走廊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墙上那些涂鸦,有些还是我那时候跟小伙伴偷偷画上去的。
我还记得,我跟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用石头在墙壁上画了朵三不像的花,立马就被逮到,还被院长罚站。
我还记得,那个小男孩叫杨谨言。
“小姐,这是我卡片。”江院长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只有江院长三个字,没有真实姓名。
我有点好奇,却也没多问。
我跟她说明今天的来意,问她,“王院长是不是退休了,他住在哪里?”
“原来,你也是孤儿。”她精明的眼神扫过我,“王院长。。。。。。他去世了,是突发性心肌梗塞,三年前就去世了。”
喔。
我低呼了声,不免有点失望。
来之前,我还以为我能问王院长关于我是怎么来这里的事,没想到他去世了。
“那,十二年前的资料,还在吗?我想知道,我当年进来的时候,是谁送我来的。”我又问她。
女人皱起了眉头,“每个被领养出去的小孩,所有的资料我们都会一并交给领养人,你养父没有跟你说过?”
我有点愕然,“是这样吗?那孤儿院会不会有存底的?”
那个混蛋养父,怎么会帮我保管那些东西那么久,说不定回头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孤儿院位置偏僻,电脑也没有,江院长说,有是有,不过都在杂物房里,找起来恐怕有点难。
“无所谓,你带我们去,我们自己找就可以。”我心里又冒起了一丝的希望。
江院长点点头,带着我跟一凡去了三楼,来到最边上的那个小房间,打开门,一股霉味立刻扑鼻而来。
“资料都在里面,现在孤儿院也没几个小孩,不久后也要搬走,里面都是旧的资料,你自己找吧。”
她离开后,我才走进了那个小小的房间,里面的纸箱杂乱无章,上面也没有注明年份,找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从最里面的开始翻,打开后却根本不是资料,而是一些没用的文件,打开旁边那个箱子,结果是一些破旧不堪的玩具。
接连开了几个箱子,不是年份不对,就是其他东西,我是个手指头都被灰尘燃成墨色,却连一份有用的资料都没找到。
一凡站在门口,像个石像一样站着,纹丝不动。
我也没好意思让他帮忙,只能自己慢慢的翻着。
一个小时后,我还是没找到资料,却找到以前在孤儿院学知识时用的课本。
我坐在地上,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的字,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原来那时候我写的字,这么丑的。
每一段记忆,都有一个密码,只奥时间,地点,人物组合正确,无论尘封多久,那人那景都将在遗忘中重新记起。
看到儿时的东西,记起小时候的事,我突然有点怀念那段恶作剧的日子。
不知道那个叫杨谨言的小男孩现在怎么样了,他被谁领养了呢?
正在回忆的时候,旁边突然递过来一瓶水,我以为是一凡给我的,伸手接过来,抬头说:“谢。。。。。。”
啊!
看到眼前的男人,我立刻蹦了起来,激动得嘴唇颤抖,“你怎么来了!”
风衡烈插着裤袋,微微弯腰俯视着我,“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你不是说没空来的吗?”
“现在有了。”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干嘛哭。”
“我好感动。。。。。。”我扁着嘴,努力的吸着鼻子。
“幼稚鬼,一点事就感动,那以后怎么办?,我会为你做很多事,你岂不是要天天哭?”
我嗤的破涕为笑,用袖子擦了擦脸,“你才天天哭呢。”
风衡烈凝视着我好几秒,忽然拿出手机,对着我拍了几张照片。
我很无语,在这个地方拍照,他不觉得很恐怖吗?
收好手机,他从袋子里拿出纸巾,帮我擦了几下脸,问我,“找到什么了吗?”
“还没,这里太乱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有用的。”我有点沮丧。
风衡烈立刻安慰我,“没关系,我们慢慢找,只要档案还在,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