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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凌修铠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他抓着夏语默烫烫的手指,仔细的看了看后还是不放心的问着。
“我没事,不知道小染的手背会不会留疤……”夏语默咬唇,凌修铠对她的态度让她感到很安心,只是脑海中闪过冉小染的手背时,她还是有些歉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650 病得很严重的样子
“我没事,不知道小染的手背会不会留疤……”夏语默咬唇,凌修铠对她的态度让她感到很安心,只是脑海中闪过冉小染的手背时,她还是有些歉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没有谁会怪你,一会让楚河给小染擦点药膏。”凌修铠拉着夏语默,看着她一脸自责的样子,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的说着。
而这一幕,正好被从浴室里冲手走出来的冉小染看到,她的心中泛起了一抹冷意,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那抹红肿,她咬了咬唇,努力的克制心里的妒火:“我没事的,你不要自责了。”
“我看看你的手。”见着冉小染出来了,夏语默连忙上前,拉着她被烫红的手背。
“真的没事。”冉小染刚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夏语默便拉着她的手,看着手背上赫然出现的几个大水泡,夏语默的眼睛瞪大了几分,脸上浮现出一抹吃惊的神色。
“额……这还叫没事吗!”夏语默脸色一变,抬眸盯着冉小染,看着冉小染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她更加自责了。
“去叫楚河来给小染上药吧。”凌修铠黑眸一扫,也很清楚的看到了冉小染手背上的大水泡,他的黑眸一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牛奶,望着夏语默说道。
闻言,夏语默哪里顾得上多想,她连连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此刻,房间里就剩下了凌修铠和冉小染了,四目相对,凌修铠的眼底闪过一丝讳莫如深的深意,冉小染好似有些心虚一般的挪开了视线:“你也出去吧,小默一个人糊里糊涂的,别磕磕碰碰到了身子。”
“怎么会被烫得那么严重……?”凌修铠没有理会冉小染的话,他的目光像是将冉小染整个人都罩住了一般,在审视着什么。
“都怪我,怕这个天冷,所以用了吸热的杯子给小默泡牛奶……”冉小染蹙紧眉心,又开始自责起来。
因为她知道,这些残渣碎片,凌修铠只要稍稍一查就会知道了,若是现在自己只顾着诬陷夏语默的话,只怕到时候凌修铠还会反倒将这件事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索性,一开始就无比坦诚的将整件事揽到了自己身上。
然而,又有谁会知道,刚才在浴室里的几分钟,冉小染是开足了热水往手上冲,这才会让整个手背看上去严重很多。
“小默不是故意的。”见着冉小染这般模样,凌修铠黑眸一沉,薄唇微张,维护着夏语默说道。
闻言,冉小染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她抬起头来,清澈的双眸对上了凌修铠的黑眸,好似心情都放松了几分:“我知道啊,我不是一直在说小默不是故意的吗?”
“嗯。”凌修铠微微点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默火急火燎的让我过来,这是怎么了?”楚河走进来,平静的声线也随之响起。
“没事,就是烫着了一点。”冉小染的目光已经转向了楚河,她微微一笑,清澈的眸子干净透明。
“我看看。”闻言,楚河眉梢微蹙,目光瞥了一眼凌修铠,随后抓起了冉小染的手背。
楚河很快的给冉小染的手背上上了一些清亮止疼的药膏,“如果出现不舒服的症状,要及时告诉我。”
“谢谢。”冉小染一脸了然的点头,冲着楚河开朗的笑了笑。
“过去吃饭吧。”见着冉小染这般模样,凌修铠眉心微蹙,说不上是为什么,但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于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
凌修铠的反应,冉小染净收眼底,她的心中升起一抹得意,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她和楚河说笑着朝着饭厅走去。
吃过晚饭后,楚河来到了凌修铠的房间。
“的确是烫伤。”楚河眉梢微挑,一脸认真的望着凌修铠。
“好吧,那她的手背不会有什么事吧?”闻言,凌修铠心中的那抹怀疑降低了几分。
“正常来说不会,只是不知道她的体质会不会因为蛊毒的关系受到影响。”楚河继续说着。
在凌修铠开口之前,楚河的回答他大概也知道了,他蹙了蹙眉心,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其实我不明白,你对冉小染为什么一直放不下心来。”见着凌修铠这副神色,明明就自相矛盾的,他不信任冉小染,却又在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九年来的变化吧。”凌修铠抿唇,本来不该对楚河说这些的,他却破天荒的开口了:“也许,冉小染都这样了我还会怀疑她是不对,但是我不能掉以轻心,让小默陷入危险中。”
“……我会早点帮小染调理好身体,这样她也能重新开始。”既然凌修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夏语默,那么楚河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毕竟,夏语默的安危,大过了一切。
凌修铠和楚河谈完了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
冉小染的房间里,躺在**上的冉小染看着自己手背上缠绕的绷带,她的黑眸里迸发出一抹狠戾,她缓缓的将手上的绷带解开,随后将手放入了一盆冰水里。
腊月天的自来水,凛冽冻骨,冉小染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楚难耐的神色,她却生生的忍住了,连一声都没有吭一下。
……
冉小染病了,病得很严重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呢?”楚河一脸不解的望着冉小染,看着冉小染微凉的体温,他有些纳闷。
“咳咳……我不会是要死了吧。”冉小染黑眸微沉,脸上泛起了一抹痛楚,无精打采的望向楚河。
“按理说你体内有火,所以体温不应该那么低的。”楚河皱紧了眉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他量了三次,都发现冉小染是低烧。
“我……”冉小染的唇瓣发白,她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力气说完。
“我先给你打一针,你别说话了。”楚河皱了皱眉,沉声说着。
一针下去之后,冉小染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她的体温依旧没有恢复的趋势,楚河行医多年,还第一次见到这般的疑难杂症,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只好去找聂云了。
651 第一次埋怨她
一针下去之后,冉小染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她的体温依旧没有恢复的趋势,楚河行医多年,还第一次见到这般的疑难杂症,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只好去找聂云了。
“你看看她手上的伤,是不是聚集了热气,才会使得体温异常。”在听完了楚河的话之后,聂云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口说着。
“我明白了。”楚河点了点头,经过聂云一点拨,他顿时茅塞大开。
冉小染的体质估计因为蛊虫常年损害的原因,已经异于常人,一般的药物或许对她不起作用或者起相反的作用,特别是接触皮肤的药物,这和注射针剂不同。
冉小染的血液里并没有被蛊毒侵蚀过,所以注射的针剂能直达血管,不会引起别的反应,但是涂抹的药膏就不同了,这和祛疤精油大概是同一个原理。
很快,楚河就找到了问题所在,只是当他处理好了冉小染的手背之后,却发现冉小染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大概是连着生了两次病的关系,楚河微微蹙眉,看了看又昏睡过去的冉小染,他起身走出了房间。
咔擦——
门刚刚关上的那一刻,躺在**上的冉小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那双充满阴鸷的黑眸定定的望着天花板,虽然她的表情还很虚弱,但是她的眼底的神色却很清晰,她摸出了一只不曾拿出来过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按着。
……
另一边,夏语默嘟嘴望着低头处理文件的凌修铠,她有些闷闷不乐的说着。
一觉醒来就听到楚河说冉小染生病的消息,她就忍不住要去看了,因为她觉得冉小染生病,可能是因为昨天烫伤引起的。
“我想去看看小染……”夏语默围在了凌修铠的身边,有些愧疚的开口。
“不可以。”凌修铠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完全否定了夏语默的要求。
“我就看一下她现在病得多严重……”夏语默不死心。
“她是感冒,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凌修铠合上了手中的文件,抬眸望着夏语默,一脸不容置疑的说着。
“我……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看着凌修铠难得严肃的望着自己,她咬着唇瓣,又开始自我检讨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她。”
“好了,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少靠近她,这样也就少一些事情发生了。”见着夏语默还不死心,此刻的凌修铠也因为联合国发来的消息而心浮气躁,于是一下子没有注意语气,冲着夏语默说了起来。
语气之重,是凌修铠不曾有过的。
当凌修铠说完之后,他微微一愣,眨了眨睫毛望着夏语默,却见着夏语默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很快她眨了眨眼睛,默默的离开了凌修铠的办公室。
见着夏语默失落落离开的背影,原本凌修铠还想哄她来着,却又扫了一眼手中的电报,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kp集团的大本营虽然被联合国一锅端了,但是逃窜的主力却卷土重来,趁着联合国不注意,简直是给了他们致命的袭击。
在凌修铠退役之后,便将队长之职交给了新一任的队长,结果,连新队长都牺牲了。
联合国现在是来向凌修铠求救的,若是凌修铠再不出手,只怕是联合国的存余实力都会在这一次被kp集团的佣兵一举灭掉了吧。
拿着这样糟心的文件,凌修铠怎能不心烦呢,一边是责任重大,一边又是夏语默的安危,偏偏冉小染这时候还又生病了,夏语默还围着自己不听的吵,他才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夏语默吼了起来。
刚说完夏语默,凌修铠就后悔了,只是现在的他明白自己肩上的胆子很重,他闭上了眼睛,埋上了黑眸里的那抹情绪,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之后,他准备去哄夏语默来着。
却不想,凌崎出现了:“老大,这一次,联合国怕是扛不住了。”
“我去吧。”凌崎说完之后,他却没有等凌修铠答复,却开口了。
凌崎比谁都清楚,在这时候要凌修铠做出这样的选择,无异于是强迫他选择是断左手还是右手,与其让他为难,凌崎主动开口了。
闻言,凌修铠微微一怔,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我不是很放心。”
毕竟,之前那一次,还不是对付kp的老k凌崎都九死一生,这一次,他又怎么能放心让他去。
“我先去顶着,若是我扛不住了,你再安排过来……”凌崎也明白,这一次怕是有去无回了,于是他定定的看着凌修铠,黑眸里闪过一抹深意,无比严肃的说道。
“……”凌修铠黑眸一沉,那双如墨的眸子流露出一抹挣扎的神色,定定的看着凌崎好久,他才不得已点头。
见着凌修铠同意了,凌崎也不多逗留,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凌修铠,这二十几年来,两人朝夕相对,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早就超越了一切,他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