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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微挑眉梢,白斯聿轻笑一声,从那两片冰薄的唇瓣中略带不屑地吐出几个字节。
“呵……找牛郎?”
“不、不是我说的!”
纪安瑶立刻矢口否认!
白斯聿刚刚说的那番话,真假掺半,纪安瑶显然并不相信,但他也不会毫无依据地瞎编乱造……所以,纪安瑶不得不怀疑,昨个夜里,她大概真的提到了“牛郎”两个字。
正当她忐忑不安地琢磨着要怎么撇清关系,把这事儿给带过去的时候,又听白斯聿剔着眼尾,不以为意地反问道。
“牛郎这种玩意儿,有我帅吗?”
听到他这样问,纪安瑶几乎想也没想,立马脱口而出——
“没有!当然没有!他们那样的货色,怎么可能比得上你一根小手指头呢!”
只可惜,白斯聿并没有被她的花言巧语说动,冰眸微微眯着,继续往她的面前靠近了些许,接着追问道。
“那……他们比我有钱吗?”
“这就更不可能了!像他们那种出卖肉体、出卖色相,乃至于出卖灵魂的家伙,怎么可能有资格跟你相提并论呢?”
这句话,倒是纪安瑶摸着良心说的大实话,完全用不着夸张,因为事实本来就是如此,所以她说得特别地抑扬顿挫,铿锵有力!
却……依旧没能说动白斯聿。
微敛神色,白斯聿轻抬眉梢,目光灼灼地看着纪安瑶,一直看得她再次涨红了脸颊,才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还是说……他们的身材比我更健硕?”
白斯聿虽然是养尊处优的太子爷,但平时的生活作息很规律,除了挑食之外,在其他方面堪称完美,无可挑剔!
特别是在健身和运动方面,完全不是那些整体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可以比的。
一个人之所以能够成为精英,除了头脑足够发达,身体因素无疑也是一项硬指标,哪怕白斯聿并不从事体育行业,可他的运动能力,足以达到国家一级运动员的标准。
所以……他的身材自然也是令人垂涎三尺的!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衣架子,说的就是像他这样的家伙!
白斯聿问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几乎以及贴到了纪安瑶的面前,甚而将她缓缓地压到了床板上,就差没有“做运动”了!
纪安瑶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撑在他胸口的位置,讪讪地摇了摇头。
“不不不……他们的身材没你棒,持久力也不及你,活更是没你好……反正什么都不如你,跟你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是了!”
忌惮于白斯聿的威慑,纪安瑶闭着眼睛说了一堆的瞎话!
试图能以此取悦白斯聿,把他哄得开心一点,然后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
只是——
为什么等她把话喊完了之后,周身的气温反而更低了,如坠冰窖一般,叫人冷到连骨头都在打颤!
感觉到白斯聿没再靠近,纪安瑶不由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的一条细缝,却在对上近在咫尺的那两道寒芒的一瞬间,整个人猛地一哆嗦,差点又从床上滚了下去!
“身材没我棒?持久力不及我?活更是没我好?”
一字一顿,白斯聿不咸不淡地把她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随后……在沉默片刻之后,在纪安瑶的心脏负荷即将到达顶点之时,又听白斯聿轻飘飘地从冰唇里吐出了三个字。
“……你试过?”
一听这话,纪安瑶只觉得脑子里“哐”的一声,像是一棍子撂到了大钟上,瞬间震得她整个人都懵逼了!
啊啊啊!
她怎么那么蠢!
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居然在他面前说了那样的话,妥妥就是找死的节奏好吗?!
刚开始纪安瑶还没察觉到不对劲,但是现在……瞬间后悔得想要撞墙自尽、横刀自刎啊有没有?!
感觉到那股子浓浓的不善气息,纪安瑶的心跳都仿佛随之停顿了两秒。
屋子里,是一派寂静。
甚至就连走廊上的吵闹声都在刹那间消失了一样。
只剩下他们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白斯聿没有再说些什么,只凝眸看着她,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但是纪安瑶很清楚,不管她怎么解释……在这种时候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言多必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可若真的不吭声,情况似乎也会很糟糕!
就在气氛僵持得宛如结冰一般森寒刺骨的时候,却听纪安瑶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竟是直接承认了下来——
“嗯,我试过……”
话音落下的刹那,白斯聿眸色骤暗,几乎要冻结整个世界!
直到下一秒,纪安瑶继续说道。
“自从试过了你之后,我就再也不想试别人了。”
听纪安瑶这样说了一句,白斯聿俊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不少,只仍旧满目灼热地看着她,下意识确认了一遍。
“真的?”
他当然相信纪安瑶的“清白”。
所以,他更想知道的……是她内心最本真的想法。
“嗯。”
纪安瑶点了点头,继而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缓缓地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就算是做梦,我也只能接受你一个,因为……不管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都只认得你。”
*
正文 第406章 敢伤害她的人,都该死!(一)
直到“逼”问出纪安瑶的真心话,白斯聿才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继而缓缓俯下身,加深了那个蜻蜓点水般的浅吻。
就在两人吻得意乱情丨迷,正欲更进一步深入贴近彼此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裹挟着来势汹汹的喧哗,瞬间惊扰了走廊上的众人。
“白斯聿的病房是哪一间?!”
“让他出来!”
“快说!他住在哪个房间!”
“这位先生!还有这位女士!请不要在医院里大声喧哗,你们这样会打扰到病人休息的……”
“哎哎——不好意思先生!没有经过允许,你们不能进去!”
“滚开!”
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来人纷纷动起了手,一脚接着一脚踹开了走廊上各个病房的房门!
一副杀气腾腾的凶狠模样,也不怕得罪人。
可见是恼火到了极点,全然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病房内。
早在吵嚷声传进来的时候,白斯聿和纪安瑶就猜到了那群人跑来闹事的目的。
很显然……他们是严家的人。
眼下自然是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以及今天早上的热点新闻,专程赶来替严晓盈讨回公道的。
“砰!”
又是重重的一脚,猛地踹开了病房的房门!
当严敬荣带着一群人挤过重重阻挠闯进房间的时候,只见白斯聿靠坐在病床上,怡然自得地享受着纪安瑶细心体贴的照料。
仿佛没有看见闯进房间的众人一样,纪安瑶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给白斯聿剥桔子。
白斯聿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满心满眼,都只有纪安瑶一个人。
见状,众人不由微微一滞,原本怒气冲冲的严敬荣更是一下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忘了赶来这里的目的。
护士长为人机敏,率先反应了过来,满脸歉意地向白斯聿两人赔罪。
“白少……对不住了!他们硬是要闯进来,我们实在拦不了……”
话音落下,严敬荣才蓦地反应过来,见白斯聿彻底将自己无视,不由怒气更甚,立刻大步走上前,作势便要将他从床上拽起来!
然而,下一秒。
还不等他伸出手,就见白斯聿转过头,冷冷地扫来一道酷厉的寒芒。
霎时间,严敬荣被他凛冽的气势所震慑,骤而止住了步子,恢复了些许冷静,到底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敢在老虎脑袋上拔毛。
微抬眉梢,白斯聿目光沉冷,宛如刀锋般投来锐利的视线,令人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感到不寒而栗。
“严总,这一大清早的,你们这么兴师动众地跑来医院折腾,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见白斯聿明知故问,严敬荣不禁面露怒色,恨声道。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白少应该很清楚才是!”
白斯聿淡淡一哂,不以为然。
“我不清楚。”
看到白斯聿如此冷漠,严太太顿时气红了眼睛,立刻推开身前的护士,怒不可遏地挤到了最前面,神情激愤地大声控诉!
“白斯聿!你还有没有人性?!把晓盈害得那么惨不说,现在她被你们逼得割腕自杀,你们居然还能在这里若无其事地吃东西……”
严太太尖着嗓子,声泪俱下地痛斥身前之人的恶劣行径,却是没能把罪状一一列举完,就被白斯聿漠然打断,不咸不淡地反问了一句。
“死了没有?”
几个清冷的字节,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甚至还透着些许森寒的气息,瞬间凝滞了房间内的气氛。
严太太口吻一顿,不由得停下了咄咄逼人的质问,脑子里的思路一下被打断,连带着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
“什、什么?”
白斯聿冰唇轻启,端的是冷血凉薄。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割腕自杀了吗?所以我问你……她现在死了没有?”
滞了滞,严太太骤而回过神来,继续声色俱厉地痛陈白斯聿的罪恶行为!
“哼!现在才知道关心晓盈的死活吗?早些时候你怎么没有考虑到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会对晓盈带来多大的伤害?!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阻止了她过激的举动……我真怕、我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我的宝贝女儿了……白斯聿,我告诉你!要是我们家晓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跟你没完!”
“阻止了?那也就是没死……”
白斯聿淡笑一声,垂下了眼睑,转过头去并不打算再理睬他们。
“有什么事,等死了再说。”
一听这话,严太太先是一愣,尔后立刻就炸了,红着眼睛猛地扑了过去,胡乱挥舞着手臂,想去挠白斯聿的脸!
所幸被人率先拦了下来,没让她近身。
但就算是这样,严太太还是情绪激动,声调瞬间拔高了八度不止!
“白斯聿!你混蛋!你还是不是人?!这么冷血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是不是晓盈真的死了你才开心?!”
受不了那个女人高分贝的大吵大闹,纪安瑶不禁沉下了脸色,反诘道。
“严总,严太太……敢问一句,你们凭什么认为严小姐出事,会跟我们有关?你们……有什么切实的证据吗?”
“证据?呵……还用得着证据吗?!晓盈的绝笔书就是最好的证据!她说是你们干的,就是你们干的!整个曜江市,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跟晓盈有过节?还有谁敢这么欺负我们严家的宝贝女儿?!”
义愤填膺之下,严太太全然蛮不讲理,一口咬定白斯聿和纪安瑶两人就是陷害严晓盈的罪魁祸首!
虽然……
事实也确实如此。
纪安瑶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面对着宛如泼妇般歇斯底里的严太太,终究没再继续同她浪费口水,进行无谓的争执。
有些人就是这样,给脸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