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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能解出来; 我总共有三种解法哦!
孙绵绵面无表情看他一眼。
想起刚开学的那周,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她看着楚枫什么都没带,甩着两只手就准备离开,禁不住问:“你周末不是也回家吗,不带作业?”
楚枫回头一笑,语气和寺里的得道高僧一样,“强扭的瓜不甜,我和作业本无缘,何必强求加硬撑?哎,不做也罢。”
孙绵绵:“……”
就这样一个标准学渣,现在和她说会做难度超高的拓展题,鬼才信啊?!
孙绵绵看着他,眼神里分明是“你会解个P”,说出来的话却软。
“乖,别闹。”
看着低下头继续与数学题死磕的孙绵绵,楚枫一只手撑着额角无声地叹气,小姑娘对他的误会这么深可怎么办呦?
中午吃完饭回来,楚枫发现课桌上多了一个罐装饮料,瓶身上印着非常醒目的四个蓝底白字:六个核桃。
楚枫:“……”这是要给他补脑?!
孙绵绵将拉环打开,还特别贴心地插上吸管。
真是中国好同桌。
楚枫懒懒地靠在座位上,打了个哈欠,然后亲身表演了什么叫得寸进尺,“中午没吃饱,手没力气,你喂我。”
对于他这种时不时跑出来句骚话的行为,孙绵绵虽然已经习惯,可还是会害羞。她卷起桌上摊开的英语书,朝着楚枫头上干脆利落就是一下子。
楚枫:“……”
大概楚二少爷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脑袋,一时间竟楞住了。
打完的一瞬间,孙绵绵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在班里打男生的头,会让男生很没面子。
何况这个男生还是楚枫。
孙绵绵举着手里的书,张了张嘴,看着他,嗫嚅道:“那个,对不起啦。”
楚枫看着她,没说话。就在孙绵绵以为他生气了时候,他摸了摸被打的额头,肩膀一抖一抖的。笑了好一会儿,楚枫转过来,看着小姑娘眨巴眨巴的大眼,伸手在她柔软的发顶揉了揉。
压着嗓子,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道:“只要是你。”
只要是你,就都可以。
楚枫话没说全,孙绵绵却领会到了他想说什么。
混着雪松味道的温热气流抚摸过她的耳廓和脖颈,肌肤变得灼热滚烫。甚至还产生了半边身子发麻,呼吸急促,心跳加剧的情况。
孙绵绵觉得自己完蛋了。昨天这人告白之前,她还能把持得住。
如今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好像变得更容易害羞了呢。
脸肯定红透了。
她手忙脚乱地趴在桌子上,从额头到下巴深深地全部埋进臂弯里。
楚枫看着她露在外的通红的耳尖,心说小姑娘太容易害羞了。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逗逗她,撩一撩,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摸摸她的头发。
有病似的。
楚枫心情很好地一手插兜,一手拿着六个核桃喝。
他姿态散漫,身下的椅子两只前脚翘起来,重心移到后面,跟着他的动作慢悠悠地一晃一晃。
孙绵绵偷眼看去,好想一脚踹上去,让他摔个P股蹲儿。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逝,随即被“做人要厚道”五个大字代替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课外活动,孙绵绵收拾东西准备去上插花课。
楚枫手里转着笔,状似无意地问:“插花课有意思吗?”
“还行。”
他继续道:“今天我们马术课有对抗,一对一那种,我应该也会上场。”
孙绵绵手下一顿,想起李沐歌曾说过这人骑马特别帅,不过她还没见过。
她侧过脸,慢吞吞地眨眨眼,然后“哦”了一声。
楚枫本来觉得,他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孙绵绵肯定会接着他的话说:“那我去看你上场啊”,再不济也会关心地说一句:“那你注意安全哦。”
结果,人家只是“哦”了一声。
脑子里瞬间蹦出来个小人,啪地给了自作多情的他一巴掌。
楚二少爷没什么表情地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好。”孙绵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眉眼慢慢弯起。
“今天这节课的主题是用生活旧物来插花,同学们可以先自由选择插花容器和相配的花材。”插花课老师是学校专门从外面聘请来的,五十出头,穿一身中式改良旗袍,外搭一件开衫,看起来端庄优雅。
孙绵绵选了一只带托盘的白瓷茶杯做花瓶,又选了洋桔梗、珍珠吊兰、尤加利叶为主要花材,很快就完成了。
时间还早,她完全可以选不同的容器和花材再制作一遍,但孙绵绵和老师打过招呼后提前离开。
她来到马术馆门口的时候,楚枫正在自动售卖机上买水,姜灏看到孙绵绵,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意味深长地长长地“哦”了一声。
孙绵绵笑着问他:“卢萧寒怎么没和你们一起?”
“他P股金贵得很,嫌骑马颠得疼,报了网球。”姜灏一把搂过楚枫的脖子,“我就说我们盘靓条顺的枫哥今天怎么心不在焉,原来是佳人不在,现在你来就好了。”
楚枫被说得有点不自在,嫌弃地拍开姜灏的手,“就你有嘴。”
姜灏非常识相,接过水瓶,朝他们摆手:“你们聊,我走还不行吗?”
聒噪的声音终于没了,楚枫轻吁了口气。他垂眸看着站在面前的小姑娘,舌尖抵了抵腮,低低地笑了一声,问:“你是来看我的吗?”
孙绵绵本来想说不是。
但他明显带着希翼的语气,闪闪发亮的桃花眼里就差没写上:说看我啊。
“是,来看你。”孙绵绵决定不逗他,小声道:“来看帅哥。”
小姑娘声音轻软甜糯,像是毛绒绒的猫尾巴,打着卷从他耳畔荡过。
楚枫的脸笑成了朵花。
这还是他头回听孙绵绵夸自己帅,虽然他也不在意这个,但是此刻心里好比三伏天喝了瓶冰可乐,爽得飞起。
他把黑色头盔扣到头上,“行,一会儿你可要仔细看看,你未来男朋友有多帅!”
孙绵绵:“……”
好不要脸。
楚枫领着她先去了马厩,马厩宽敞明亮,没有什么明显的异味。
孙绵绵从前拍戏也见过不少马。但是她一路走来,发现这里的马无论品相还是身高外形都和她从前在剧组见的大不相同。就感觉这里的马都是高头大马,体态健硕,神情倨傲,审视一般地望着她,根本不像是一匹等待人骑的马,反而是一副在挑选驾驭者的模样。
楚枫走到马厩最靠里的一间格挡,只见围栏里安静地站着一匹体态优美匀称的马儿。
它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浑身是极浅的金色,像是发光的金色绸缎。
漂亮是漂亮,就是有点……嗯,懒洋洋的,好像没睡醒似的。甚至听到他们走近的脚步,它也只是懒懒地抬起头,看一眼,又垂下头。
孙绵绵:“……这就是越影?”
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楚枫嗯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包切好的新鲜胡萝卜,递给孙绵绵:“想喂吗?”
“它不会踢我吧?”孙绵绵有点怵。
楚枫在检查鞍具,“不会,它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比如我,比如你。”
孙绵绵小心翼翼地试着把一根胡萝卜递了过去,一直不怎么有精神的越影伸过头来,嗅了嗅,便张嘴吃了。
喂了三四根后,孙绵绵故意往后退了两步,越影立刻跟了上来。
原来还是个小吃货。
孙绵绵顺势摸了摸它的脖颈,越影晃了晃大脑袋,没有拒绝她亲昵的碰触。
楚枫在一旁微微挑眉。
越影看着懒散,其实小脾气还挺倔,姜灏到现在都没摸过它,更别说骑了。
看来越影随了他,都喜欢这小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要等会儿,我还没写完
第23章 偏执二十三点
英华私立的马术馆造价不菲; 沙子是国外进口的; 打磨后颗粒达到特殊大小; 与经过高温融化的特别纤维融合。
场地内刚刚浇过水; 十几匹骏马载着人在上面“哒哒哒”地一圈圈跑过。
孙绵绵站在观看台上,看着楚枫骑着越影小跑进场,在场地里闲庭散步似的跑了一圈。
和射箭课一样,马术馆也沦为了颜粉们的根据地。见到楚枫上场; 全都跟过年一样开心。
说实话; 孙绵绵也觉得老天爷对楚枫是极其偏爱的。这人除了学习不行; 其他方面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给了他最好的; 就这么随随便便跑一圈就足够引人瞩目了。
姜灏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大黑马; 毛皮油亮健康,一根杂色毛也没有,只有四个蹄子踏雪一样。
他经过孙绵绵这边时有意放慢了速度; 烧包地朝她挥手致意。
孙绵绵笑着挥挥手。
姜灏虽然也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但是体重有一百七十斤,加上皮肤白,肉不紧实略微虚胖; 看起来像是骑在黑马上的白面馒头。偏他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原地开屏和认识的姐姐妹妹频频打招呼。
孙绵绵朝坐在观看台中间第一排走去; 她上插花课之前就拜托李沐歌给她占个位子。
“你来得真巧,枫神刚才一直都没上场,快坐。”李沐歌收了占座位的英语小词典。
孙绵绵将刚才在自动售卖机上买的橙汁饮料递给李沐歌。她和楚枫的事,还没有和李沐歌提过。也不是刻意隐瞒; 就是想等两人关系确定下来再告诉她。
看着李沐歌眼睛亮亮地关注着楚枫的一举一动,孙绵绵脑子里竟然自动脑补出一部姐姐妹妹同时喜欢上同一个男孩子的八点档狗血大戏。
哎,有点头痛啊。
这时,颜粉们突然沸腾了,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
孙绵绵看向场地内,只见场地中央竖插着的几面彩旗。
“啊啊啊啊!”李沐歌兴奋地边叫边给她解释:“他们今天要对抗啊!看到那几面旗子了吗,骑手两人或者多人相向疾驰,看谁先抢到旗帜为赢。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不容易,还有危险。”
“但是,特别特别特别精彩。”
十分钟后,孙绵绵也看地热血沸腾了,巴掌都拍红了。
确实精彩。
骑手们骑驭着各自的马匹,在高速奔跑中弯腰俯身去抢距离地面仅有十几公分高的旗帜。这不仅考验的是骑术,还有控马的速度,人和马的默契,骑手的胆量,心里素质等等,缺一不可。
烈马嘶鸣,在少年们的骑驭下奋蹄疾驰,风驰电掣,留下铁蹄奏响的哒哒哒的敲击声和尘土四扬。
楚枫来回奔驰三次,每次都能先于对手抢到旗帜。
四周欢声如沸。
楚枫朝着看台中央某处挥了挥手。他今天穿着经典的骑马装,黑马夹,白衬衫,白色修身长裤,黑色马靴。看着精神又帅气,引得看台上像是打翻了一百个鸡笼。
“哇,我真是爱死穿骑马装的枫神了。不行了,缺氧了。”
“我好气,应该把单反带来的。手机拍地都糊了。”
“没事,高糊都阻止不了枫神的盛世美颜暴击,我太可了。”
“这腿长得快到我脖子了,抢旗子那个动作真是帅爆了。”
“越影不配拥有姓名吗?那可是值一辆帕加尼的汗血宝马呀。”
孙绵绵看着手机里的高糊照片,有点明白楚枫的马为什么取名越影了。
刚才还懒洋洋的马儿速度一起来,四足践踏似不沾地,背生双翅一般,风驰电掣,转瞬便成一点背影!
而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