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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沙就去指挥妈妈了:“别慌,别慌,先从镜子里看一下后面。”
林妲赶紧说:“我不和你说了,你专心指挥我妈妈开车吧。”
“到家了记得打电话过来。”
“还用你说!”
林妲挂了电话,越想越悲愤,自从有了这个陶沙,妈妈就越来越不关心她了,现在更是一心扑在学车上,连她电话都不接。看来这是陶沙从一开始就布下的天罗地网,知道妈妈一学车就会上瘾。一上瘾就会把女儿忘到九霄云外。
整个归国航程,林妲除了昏睡,就是在想象自己的悲惨前景:妈妈和陶沙结婚了,两个人到很远的地方去度蜜月,丢下她一个人在A市苦读。然后,他们还生了个小不点,两人抱着那个肉团子亲也亲不够,再也没工夫宠她这个大姐姐了。
她想到伤心之处,居然还流下了眼泪。
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很可笑,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预先哭上了,真是脑残!
到达A城机场后,林妲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举着她的大头照的中年男人,那照片照得巨丑,堪称她照相史上最雷人的一张,现在被人放大后打印出来,更显其丑,满脸通红,油光闪闪,惨不忍睹。
她快步走过去,想从那人手里夺下丑照。
但那人还不让她夺呢,往上举了举,她就够不着了。
她着急地说:“是郎师傅吧?我就是林妲,快把那个放下来吧。”
郎师傅打量了她一番,又仰起头对照了一下照片,确认是同一个人,才把举着的手放下来,但立即把手背到身后,问:“是林小姐吧?少爷吩咐我来接你的。我们走吧。”
好个郎师傅,一手拖一行李箱,右手还同时提着那张巨丑的照片,大踏步地走向机场外。
她尴尬地跟在后面,感觉迎面走来的人都是望一眼那个巨丑照片,又望一眼她,大概在评价谁个更丑。
今天这人是丢大发了。
郎师傅一直把林妲送到家,还帮她把两个箱子提上楼去。由于箱子里装了不少书,相当沉,郎师傅爬楼梯的时候,歇了好几回。
林妲忙不迭地说:“谢谢,谢谢,您真——太好了!”
“少爷的人嘛,应该的。”
林妲不明白她怎么成了赛蒙的人,估计赛蒙为了调动郎师傅的积极性,顺口就编了这么个故事。她也不想解释,免得赛蒙难堪。
郎师傅走后,林妲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开始补觉。
第六节
晚上詹濛濛回来的时候,林妲已经休整得能见人了。
两个人一边看她带回来的护肤品之类的礼物,一边叽叽呱呱。
詹濛濛问:“你买雅诗兰黛红石榴水的时候,有没有问卖家要礼包?”
“那天刚好没礼包送。”她见詹濛濛有点失望,又拿出一包,“但是刚好倩碧在搞大派送,我就买了一瓶黄油,得了这个大礼包。”
詹濛濛打开一看,欢呼道:“哇,这么多啊!美国真好啊,买一瓶黄油,就派这么多小样!有的还不是小样呢,根本就是原装大瓶!”
“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少钱啊?”
“不用,送给你了,都是我爸付的钱。”她差点把陶沙的名字说出来,幸亏她脑子动得快,及时改成了“我爸”,心说这也不算撒谎,保不定哪天陶沙就成我爸了。
“真的?你爸送这么多东西给我?我太爱他了!如果我搞不定蓝家两父子,就嫁给你爸算了,他知道怎么疼女人。”
林妲开玩笑说:“那几瓶防晒的是赛蒙老婆送你的,你要不要嫁给她?”
“赛蒙老婆送的?哈哈,他要是有老婆,那我就成了小三了。”
“你已经上位做小三了?”
“做小三叫什么‘上位’?小三升成老婆才叫上位。”
“噢,那做了小三叫什么?”
“呃——就叫‘做小三’罗。”
“那你做了赛蒙的小三了?”
“赛蒙又没老婆,我怎么叫‘做小三’呢?应该说我上了他。”
她虽然知道詹濛濛这头美女很凶猛,但还是有点吃惊,毕竟她三个人都认识,跟在网上看小三故事的感受还是很不相同的,眼前满是赛蒙和詹濛濛摸爬滚打而露西带着孩子在美国哭的镜头。
詹濛濛见她愣在那里,问:“怎么了?不相信?”
“相信,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细节不够多,不过瘾?”
“哪里啊,就是觉得那个露西被蒙在鼓里,好像很可怜一样。”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露西是赛蒙的老婆呢?我问了他的,他说可以对天发誓露西不是他的老婆。”
“真的?你问他了?他发誓了?”
“当然啦,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
“我小什么心?”
“你敢说你没做闷闷的小三?”
“我——”
“别我我了,我知道这些天闷闷都跟你们娘俩在一起。要是你没做他的小三,那就是你妈做了他的小三。按照你妈的道德水准,你们不可能两个都做了他的小三。但按照你们娘俩对他的感激程度,不会一个都没做。”
林妲急了:“别瞎说了!你听谁说他跟我们在一起?”
“呵呵,你承认闷闷是跟你们在一起了吧?”詹濛濛得意地说,“赛蒙被我灌醉了,什么都说出来了。”
林妲机械地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露西给他打电话了,说闷闷回到家拿了车就跑掉了。”
林妲想起陶沙的驾照,上面的地址就是露西那个州的,好像连城市都一样,就是不知道街道和门牌号码是不是一样,因为她不记得露西的详细地址了,赛蒙给她的那个小纸条,她在寄完包裹后就扔了,后来露西寄防晒霜过来的那个包裹皮,她也没保存。
现在想来陶沙的地址应该就是跟露西一样的地址了。他到美国后,不得不回趟家,因为他要取车。但他取了车后,就撒了个什么谎,跑到C市骗她们母女。
难怪他一再嘱咐她不要告诉詹濛濛他跟她们在一起。赛蒙是他一伙的,不会泄露机密,但詹濛濛是她的闺蜜,肯定会揭穿他的谎言。
林妲抱着一线希望问:“露西干吗对赛蒙说她的家务事?”
“她想核实一下,看闷闷是不是这边公司派回去出差的。”
“那赛蒙怎么说?”
“赛蒙当然是帮闷闷撒谎罗。”
“露西就相信了?”
“女人嘛,都爱自己骗自己,往往都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老公有外遇的人。现在还有赛蒙这个旁证,露西能不相信吗?”
第七节
现在林妲彻底相信露西真是陶沙的老婆了,因为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既然赛蒙醉得跟詹濛濛做了那事,又把陶沙跟她们在一起的事都说出来了,那么他同时说出的别的事肯定也是真言了,他还发那么重的誓,而陶沙在这个问题上什么誓都没发。
詹濛濛见林妲愣在那里,得意地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快告诉我,到底是你还是你妈做了闷闷的小三?”
林妲胸口堵得慌,觉得真没必要为他保守什么秘密,于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讲了出来。
詹濛濛同情地说:“你和你妈真是太好哄了,无凭无证,就他几句话,你们就相信了,干吗不打个电话给露西核实一下?”
林妲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没打个电话给露西,更不明白露西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怎么没顺便问一下。或者后来让陶沙给露西打个电话也行啊,让他跟孩子说几句,那就绝对能搞清楚了,可惜她那时一下就相信了他的话,根本没想过核实的事。连她足智多谋的妈妈都没想过要核实一下,足见陶沙糊弄人的本事多高!
詹濛濛见林妲情绪低落,掏出手机说:“来,看看我和赛蒙的艳照。”
林妲还没从一团乱麻中解脱出来,机械地看着艳照一张一张从她眼前闪过,看到赛蒙穿着上衣,但没穿裤子,大张两腿躺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翩翩风度,真像一泡狗屎!
这就是所谓“做爱”?太恶心了!
林妲提醒说:“当心搞出个詹氏艳照门来。”
“是我拍的,又不是他拍的,能搞出什么‘艳照门’?”
“陈冠希的艳照门也是他自己拍的吧?”
“是他自己拍的,但他也没受什么损失啊。”
“他是男的嘛,你是女生,你不怕?”
“我才不怕呢,现在该赛蒙害怕了。我拿着这些艳照,他敢不服服帖帖?”
林妲不明白:“服服帖帖什么?”
“多着呢,服服帖帖给我找工作,服服帖帖娶我,服服帖帖做我的奴隶。”
詹濛濛又把手机打开:“你不知道我还有他性侵我的证据呢。”
林妲看了一下那几张照片,有詹濛濛被捆住的,还有满身伤痕的。她惊讶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有的是在玩性虐游戏,还有的是图像处理的。”詹濛濛嘱咐说,“我对你是很信任的,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别告诉任何人。”
“我知道。”
詹濛濛拿上大包小包的化妆品护肤品,喜笑颜开地说:“谢谢了,你早点休息吧。”
林妲正想给妈妈打电话,詹濛濛又过来了,把一叠钞票放在她面前:“给,还你的,你明天拿去存到你妈妈账上,免得她发现了亏空。”
“呃,我已经对她说过借钱的事了。”
“你说过了?那你妈妈怎么说?”
林妲把妈妈的话复述了一下。
詹濛濛说:“哇,你妈妈真是太好了!太能理解我们年轻人了,我认她做干妈算了。”
林妲想起妈妈差点叫她把詹濛濛赶出去,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不用这么着急还钱,你突然一下子哪来的这么多钱?”
“有些是我的工资,还有的是赛蒙给我的。”
“赛蒙给你钱啊?”
“难道姐上他是白上的?”
“这是他给你的那个的钱?那不是成了那什么了吗?”
“成了什么?叫鸡?叫鸭?”
“呃,像那么回事。”
詹濛濛笑起来:“呵呵,跟你开玩笑呢,我当然不会做一次问他要一次钱,那成什么体统?我的目标是一次性嫁入豪门,而不是零卖。”
“那这钱?”
“是这样的,我叫他在‘神州’帮我找个长期工,说我不想读研究生了,但他不肯,叫我别这么眼光短浅,不要只看见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还是应该把研究生读完。他说学历不一样,今后工作了待遇也不一样。”
“他说得对呀。”
“我就告诉他,是因为我问林妲借了钱,想赶在她妈妈回国之前还给她,免得她在她妈妈面前不好交差。”
“他就给你钱了?”
“嗯,他问我还差多少,我告诉他了,他就补足了我差的数,叫我赶紧还给你。”
“他对你真不错。”
“是啊,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多说一点的,反正他有的是钱。”
第八节
等詹濛濛走了,林妲躺在床上,但却睡不着,仿佛一下开了天眼,全明白了,陶沙说的“参谋部”,“一辈子不结婚”,还有他对婚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