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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喷头有点奇怪,是西洋货。
却和现代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到是洗得舒服。
等温宁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小时,门口就响起了来。
是万政回来了。
“心还真大。”
看到闭着眼睡着的温宁,万政撇撇嘴。
“叩叩。”
刚走近大床,门口就被叩响。
“谁。”
“是我。”
徐鹤低沉的声音。
温宁睁开眼,转了一个身,拉过被子又睡了过去。
万政拉开门,不耐地看着徐鹤,“不是已经商议好了?还有什么事?”
“发现了几具尸体,”徐鹤面不改色地道,深邃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投向万政的身后。
万政蹙眉,拿过刚脱下来的外套,“去看看。”
门一关,就和外面隔绝了。
次日。
万政再次回到舞厅这边,找到洪姐。
“那女人呢?”
“在房里呢,一晚上,都没动静,”洪姐刚说完,万政就大步走了进去。
舞厅外。
徐鹤沉郁着脸,盯着万政走进舞厅的身影,半天没说一句话。
身边的人频频抹冷汗。
不知道徐师长这是怎么了。
徐鹤虽然年轻,可是却已经是徐大帅麾下师长了,可谓是年轻有为。
而万家这位,以前家里混暗地里的。
到了民国,人丁单薄,只有万政这么一个独子。
祖上阴德大损,残害了家族的人丁。
以至于只剩下万老爷子和万政二人维持着万家的生意。
温宁天没亮,就离开了舞厅。
所以,万政打开门,就看见空荡荡的屋子。
当下就知道有些坏事了。
匆匆下楼出来,正好看见没走的徐鹤。
徐鹤看见万政从楼里出来,眼眸微眯,眼底的寒冰到底融化了一些。
“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和你没关系,”万政寒着脸快速离开。
徐鹤挑着眉,站在那里看着万政匆匆离开的身影,眼眸越眯越紧。
温宁无声无息的回到徐家分宅这边,没有人发现她出去过。
“最近那些军阀没一个安生的,北边和南边的日本人又耸动了,老毛子也不安分……”
温宁走过一道墙,恰巧听到了这么一句。
声音颇为熟悉。
“三叔……这件事必须得尽管做出决定,万家那边我会……什么人!”
那道熟悉的声音徒然寒了下来,朝四方窗喊了一声。
守在门口的人一下子就走了过来,挡住了温宁的去路。
温宁并也没有要避开的意思,静静站在那里。
等里面的人走出来,看到温宁时,就愣住了。
“是你!”
对方不是谁,正是徐鹤。
温宁的视线越过徐鹤,落在身后的徐承驭身上,实际上他是不是叫徐承驭她都不清楚。
从他的身上,察觉不到在那边感应到的气息。
但也不排除因为扭转的力量,将他身上的气息也掩盖住了。
盯着他的眼,分明没有半点的闪动。
如果不是对方还存有修为瞒过了她,那就是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徐承驭第一次真正的直视这个刚归家不久的女儿,赫然发现她眼里的东西有些奇怪。
让他很不舒服。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徐鹤回头看徐承驭。
徐承驭颔首,就是他猜的那个人。
徐鹤眯起了眼,冷冷地看着温宁,对温宁,徐鹤没有半点的好感,半夜出现在那种地方,还和万政靠得这么亲近……
温宁朝他们二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等等。”
徐承驭突然叫住她,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
温宁手腕微抖,才发现自己手上没银针。
她在想,要当即杀他,还是观察……
第【207】歹毒!(1更)
“你母亲很担心你,没什么事,以后不要乱跑。”
徐承驭声音低沉,言语淡漠,却包含着对温姮的宠爱。
温宁感觉到,这位父亲对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如果没有温姮,温宁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温宁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喜欢她吗。”
徐承驭扬眉,看着温宁没有说话。
“如果真心喜欢她,为什么……”说到这,温宁话题又是一转:“你自己心里边清楚就好。”
话语奇怪,落在徐承驭的耳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挑起一边眉毛,正要说话,温宁一颔首就转身离开。
徐鹤面露异样,匆匆告辞一句,就从后面离开。
在院前将温宁拦下。
“有事?”
“昨天晚上的事我不会让三叔知道,但你既然是徐家的人,那就要遵守徐家规矩,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跑那种地方,未免太过轻浮随意了,徐家还有其他姑娘,并不是只有你……”
听着徐鹤义正言辞的模样,温宁笑了笑。
“你笑什么,”徐鹤的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
“我和万少并没有任何关系,”温宁解释道。
徐鹤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我没有问……”
“我只是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而已。”
徐鹤挑眉。
温宁转身离开。
……
这个军阀肆虐的世界,温宁住在这一偏隅里,并没有波及到。
白日在徐宅这边,晚上,她像只鬼魅一样,游走着各处。
寻找着楚厉的踪迹。
她相信,他也在找着她。
久久不来,只能说明,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或者……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出了差错,楚厉有了意外。
这夜,温宁依旧像往常那样游走各个角落,寻找着可能藏人的地方。
就是没有楚厉的身影。
次日。
温姮派人来告诉她,他们要离开开北城。
开北城接下来不太平了。
靠近最北的边境地带,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战争。
明的,暗的。
温宁每天晚上,都可以看见死人。
还有不堪的一幕。
英,德,法,美。俄,日,几国公使都不是省油的灯。
纷乱的年代,一些寻常的百姓连安危都不能保证,更何况是温饱的问题。
开北城没有楚厉。
那她只能上京城了。
早上,温宁回到屋里。
“砰砰砰”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温宁打开门走出来,丫头柳儿焦急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四姨太,她……”
“她怎么了?”
“四姨太昏倒了!”柳儿声音都颤抖了。
温宁黑眸微眯,她以为温姮这么聪明,应该防得住屋里的大太太。
现在看来,温姮还是太过柔弱了。
“将军呢。”
“将军因为南边军阀闹事,波及了利益,和日本人那边谈判去了……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在家里,四姨太没有了将军护着,那些人就……”
柳儿突然想起自己只是一个丫头,不能说得太多。
即使觉得大太太过分了,也不能说。
温宁这些天忙着各个角落的寻找楚厉,还出了开北城。
对温姮这边,并没有投入太多的关注力。
因此,后面发生什么事,她都不知道。
而温妲则是不想将她拉到里面去,全面的一人应付。
走进正堂。
大太太掀起眼皮看了进门的温宁一眼,很快,眼中浮起焦急之色。
“四姨太还在里面,大夫就诊……怪我,没让人照顾好她。”
大太太一脸的自责。
温宁直径走进去,民国时期的大夫正诊治着。
温姮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那个时候一样,安安静静的……
“我来看看。”
温宁走过去,等大夫一起身就坐了下来。
大夫一愣。
大太太跟着身后进来,看见温宁的举动,皱了皱眉,然后掀起嘴皮子冷笑了一声。
但很快,她又飞快的掩饰了过去。
“温宁,你胡闹……大夫,温姮怎么样了?”
大太太喝斥了温宁一声,然后转身询问大夫。
老大夫道:“只是有些气血不足,没有什么大碍。”
“大夫……”温宁突然站了起来,“她分明是中了慢性毒,大夫明着说瞎话,喻意何为?”
“什么?中毒?”大太太一脸吃惊。
“太太不用吃惊,我母亲是什么状态,大太太心里非常清楚。既然大夫愿意自砸招牌也要维护背后的人,我母亲这里也用不着大夫了。”
老大夫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恼羞成怒。
胡子一翘,愤道:“你分明是诬赖老夫……老夫行医多年怎么会看错,你……”
“我母亲的病,用不着你了,”都老成这样了,还贪那点黑心钱,温宁对老人家的态度十分的冷硬。
“温宁,怎么和大夫说话的,你娘还躺在这里呢。”
“正因为我母亲还躺在这里,所以我请你们出去,”温宁指了指门口。
“你……”大太太胸脯起浮,显然是被气狠了。
可是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大太太眼底泛起的冰冷。
“出去。”
身后的人还想要说点什么,被温宁一声清喝请了出去。
“哼。”
大夫气狠了,甩手就走。
连药也不开了。
“大夫……”大太太装模作样的追出去。
连叫了几声大夫,大太太就熄了。
大太太冷视着关上的门扉,心中冷笑。
没了大夫,看你能撑多久。
徐承驭的宠爱这么偏心,大太太心里早就嫉妒得发狂了。
对这么一个孽种百般好算怎么回事?
徐绫才是他的女儿。
大太太心有不甘地捏紧了双拳,等着温姮死。
温宁探着温姮的脉博,朝大穴处按下,输时真气。
“咳!”
昏迷不醒的温姮突然咳了一声,身边伺候的人一看,惊喜不已。
刚才还焦急着大夫走了,姨太太怎么办。
柳儿更是神奇地盯着温宁。
她们这些下人都是回府后才跟在两人的身边伺候的,因此,对温宁神奇的一手并没有什么疑惑。
只是觉得惊奇。
温宁连按数道穴位,源源不断的输入真气,逼出体内的慢性毒素。
“噗!”
温姮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瞬间清醒了过来。
“咳咳……”
温宁扶着温姮的身体,朝侧面撑住。
“四姨太,”那丫头赶紧给温姮递来帕子,替她拭着嘴角边的血迹。
虚弱地躺回了枕头上,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温宁:“我怎么了?”
“你中毒了。”
温姮闻言,满脸寒霜,“没想到你那便宜姐姐这么歹毒……哼,是我大意了。”
“徐绫?”
“徐绫曾习过医,现在跟着闻人家的那位走药厂……给你爹提供医用药,我算是看出来了,徐绫对姓闻人的,不过是利用罢了,未必是真正喜欢人家。但这些……也和我们没有关系。”
温姮冷笑连连,“敢犯到我头上,叫她生死不知。”
温宁看着温柔不再的温姮,心里并没有半点的波澜。
“毒逼出来了。”
“温宁,”温姮突然紧抓住了温宁的手:“我就不该将你带回来。”
对上温姮满是自责的面容,温宁动了动嘴皮子,想要说出来的话也未能说出来。
忽然想起徐承驭,温宁有了另一层的担扰。
因为他就是那个人。
如果他跟着他们一起过来了,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她不知道在这里杀死一个关键人物,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是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