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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秦燃会那么听你的话?”笙歌问出了她的疑惑。
不过几天时间,秦燃对他的服顺程度可比对她更胜了些,这让她又喜又恼。
喜得是他对容瑾总算没那么排斥,恼得是她的地位似乎再次被取代了。
“他不是一直都听我的话?”容瑾把茶几上的资料摞好,对她的话语不以为然。
笙歌瞬间无言以对。
因为他说的是实情,在二李村,那些孩子调皮不服管教的时候,容瑾只要眼神一扫,大家就会瞬间安静下来。
他虽然教学的时候好脾气,但是权威却从来不允许被挑衅。
反而是自己比较容易心软。
但是她的心软并没换来倒戈,学生们的心反而齐刷刷地向着容瑾。
想想,还真是挫败啊!
笙歌调整好心情,拿起遥控器,打算看会电视。
哪知刚按下开机键遥控器就被容瑾拿走,他沉默地把电视重新关上,看向她面无表情地开口:“你的睡觉时间也到了。”
她脑门子一阵抽搐:“我又不是秦燃。”
而且她这几天已经睡得够多了,再睡下去,都可以种蘑菇了!
笙歌去抢他手里的遥控器,扑腾几次都没抢着,索性整个扑过去。
容瑾眸色一深,大掌扣住她乱动的身子:“顾笙歌,你在惹火是不是?”
她浑身一僵,此时,自己大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夏天衣服薄,二人相贴的部位温度高的烫人。
可是她分明只是要拿遥控器而已,怎么又成了这种惹人瞎想的姿势了?
笙歌欲哭无泪。
她在他怀里挣了挣,眸光闪烁:“我不看电视了,你放开我……”
“再动一下试试?”耳边,容瑾的声音粗噶暗哑,还有几分压抑的怒气。
笙歌蓦地悲剧的发现,容瑾被她的脚压住的某个东西似乎有反应了,还是很嚣张的气势。
她连忙缩开脚,却不料身子一滑,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
身下,容瑾闷哼一声。
笙歌耳根子顿时烧起来,现在两个人的姿势比他扶着她洗漱的时候更尴尬!
“容瑾,你把手拿开,我起不来。”
容瑾眉心拧紧,盯着她的脸沉吟了片刻后,随即松开了臂膀。
腰上束缚没了,她一喜,连忙从他腿上爬下,突然,身子一阵失重,被人重新抱了起来。
笙歌惊呼一声,揽住他的脖子,惊魂未定。
容瑾沉着脸,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脸上:“点了火不打算灭火?”
说罢,不等她反应,不由分说地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关门,落锁。
一切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笙歌的身子被压入床榻间,随之他倾长的身体覆了上来。
他面容沉沉地盯着她,手顺着裙摆钻进去。
略有些粗砺的掌心摩挲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浑身一颤。
可也仅止于此,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不是初经情事,知道他早已动了情。但不知为何止步不前,于是困惑地看向他。
容瑾抿唇,额头一颗冷汗滚落,顺着他的唇角滑下,看起来格外性感。
“你愿意相信我?”他薄凉的唇缓缓翕动,声音里裹着浓浓的情~欲,分明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笙歌眼帘微垂,沉默。
容瑾见状,嗤笑一声,手从她的裙摆下滑出。
蓦地,一只白皙微凉的手按住他的手腕,笙歌看着他浅浅的笑:“容瑾,我愿意试一试。”
容瑾眸中墨色大盛,反握住她的手压进床榻间,沉沉开口:“不后悔?”
“不后悔。”
下一瞬,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笙歌看着身上双眼通红的男人,眼角狠狠抽搐着。
刚穿过一次的衣服,就这么废了……
可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容瑾温热的唇细细覆上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膜拜她的身体。
从眼角,耳垂,唇……
当容瑾的吻落在她背后的伤疤时,笙歌终于忍不住吟哦出声。
今天的容瑾似乎特别磨人,没有往常的急躁,他耐着性子,一点点打开她许久不曾为他绽放过的身体。
但最后,笙歌难耐地摩挲他,而此刻她已经不着片缕,而容瑾除了衣裳微乱,还是原来的模样。
“容瑾……”她开口的时候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声音是从不曾想象过的娇媚。
容瑾抿唇盯着她窘迫的模样,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思。
笙歌顿时恼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容瑾浑身一颤,扣着她的腰的手掌收紧,他把她的身体压低,瞬间就掌握了主动权。
她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不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等她以为浑身的渴望即将得到纾解的时候,身上蓦地一轻,容瑾抽身离去。
“阿瑾……”她困惑又委屈地看向他。
容瑾额头沁着冷汗,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喉结滚动着:“你身体还没好,受不住。”
箭在弦上,弓已拉到了极致,此时不发,笙歌的状态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可是难道要跟他说自己受得住?
这种字眼,她说不出口。
容瑾不再看她,阔步朝洗浴室走去,不多时,唰唰的水声响起。
随着水声,笙歌身上的欲~望也一点点下去,可是心中堵着那股闷气,却怎么也下不去!
不多时,浴室门被打开,她冷冷瞥了容瑾一眼后,翻身不再看他。
带着沐浴清香的身躯钻进被窝,容瑾伸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揽进怀里。
笙歌越挣扎,他就箍得越紧。
她顿时火上心头,手肘重重地顶上他的胸膛,转身怒瞪着他:“容瑾,你什么意思?”
………题外话………一更。
☆、166 166章 容瑾唇角笑意揶揄:“听起来,你似乎很迫不及待?”
容瑾闷哼了声后,按住她,温热的手掌在她的皮肤上摩挲着。
笙歌火得不行,说什么她点火,在她看来点火的分明是他。
而且这把火已经烧到了极致,他直接一盆凉水泼下来,那滋味,酸爽得她只想一脚把他踹下床。
特别是此刻,他的大掌还若有若无地在她的敏感处游移,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想至此,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恼火,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撄。
才刚有动作,脚就他被压制住。
笙歌大怒,脱口就骂:“容瑾,你神经……偿”
最后一个“病”还没出口,体内蓦然多出来的异物,让她的脸色倏地一变。
容瑾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吮住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和她交杂着,在她耳边低低道:“乖。”
说罢他的手开始动作,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神经。
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方式也不是没有过,但是这一瞬笙歌觉得莫名的耻辱。
她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响。
双手扯住他的领子,莹润的水眸怒瞪着他:“你给我住手!”
容瑾不理会,俯首在她的耳廓处轻轻吹着气,笙歌浑身一颤,顿时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事毕,容瑾抱着她去擦洗,她简直羞愧地头都不敢抬起来。
她竟然被他以这种方式送上了极致。
笙歌不岔,一口咬上他硬邦邦的胸膛,闷闷开口:“容瑾,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以后别想再上我的床!”
容瑾眸光一沉,给她擦拭的动作停滞了片刻,她被他伺候舒服了,可他却还憋着一团火,被她这么一咬,只想直接把她压在洗浴室里就地正法!
他喉结滚动着,克制自己翻涌而上的情绪:“再等等。”
“等什么?”笙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都有,还要等什么?
容瑾扯过干净的浴巾把她的身子裹住,看着她,唇角笑意揶揄:“听起来,你似乎很迫不及待?”
笙歌愣了片刻,转念想想她刚才那番话似乎真有这样的意思。
顿时脸色一臊,扯过浴巾,狠狠踩了他一脚后,落荒而逃出浴室。
容瑾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唇角笑意未消。
心里有一种想法,眼前的这个女人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他低头,看着已经起反应的某处,无奈地叹了声后,默默打开了淋浴头。
这样的事情中途而止,他只会比笙歌更难受无数倍。
但是……现在不行!
容瑾瞳孔缩了缩,眼底滑过一抹戾气。
他洗好出门的时候,笙歌把被子卷成一团,后颈处没吹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枕头上。
在没吹头发就睡觉的这件事上,笙歌绝对可以称得上顽劣的程度,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她从来都只当耳边风。
平时也就算了,现在感冒才见好,是想病上加病?
他眉心一沉,阔步朝她走过去。
笙歌被他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还揉着眼睛一脸懵懂地问他:“怎么了?”
“你说呢?”容瑾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然后她就感觉一股热风拂过脖颈,烫得她往他的胸膛上缩了缩。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觉他是在给她吹头发。
好几分钟后,容瑾手指***她的发丝间,没有感受到湿意后,才把电风吹放到一旁。
“睡吧。”他放低她的身子。
笙歌却顺势攀住他的脖子,眼底笑意很深:“容教授,你经常这样给我吹头发吗?”
“嗯。”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容瑾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不知道,忘了。”
他把她的手拉下,捆好吹风机的线。
笙歌看着他把电风吹放好,再次勾住他的脖子:“真的忘了?”
容瑾眉心一跳,眼底有几分恼怒:“你睡不睡?”
“你告诉我我就睡。”
“我困了。”
说罢,也不管她此时八爪章鱼的姿势,直接半躺在床铺上。
笙歌没料到他的动作,没跪稳差点被他甩出去。
容瑾抬手,稳稳地托住她,墨色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有完没完?”
“没完!”她理所当然的开口。
他太阳穴狠狠地一跳,看来自己想错了,面前这个女人不仅某些方面很顽劣,她是很多方面都很顽劣,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
比如现在。
笙歌只当他恼羞成怒,指间恶趣味地在胸膛上打着圈,所有所无地挑拨他:“你不坦白,我就猜了哈。”
感受到他紧绷的身子,她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
“和阿纾在Vista酒吧醉酒后?”
他不语。
笙歌眉梢动了动:“还是在B市?”
话落,容瑾的眉心几不可见地拧了拧。
她已经有了答案,眉眼里都是浓浓的笑意,贴近他的耳廓轻轻吹着气:“容教授,你还真是闷马蚤!”
腰间一痛,笙歌抬头,只见容瑾沉怒地瞪着她。
“放手,痛!”她拧眉去掰他的手掌,她皮肤薄,每次被他轻轻一捏就青,总能疼得她龇牙咧嘴。
“故意的?”容瑾没有放手,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笙歌眸光一闪,被发现了。
他知道她的敏感处,她也大抵知道他身上那么几处,有仇不报那不是她的本性。
他撩了她,她哪有不撩回来的道理?
容瑾看着她翻涌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按住她的手往下拉去。
笙歌心知不好,抽手却已来不及。
“变态!”她的手触电般从某个硬物上缩回,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既然要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