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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凡纳是四四方方的棋盘式格局,只要体力跟的上,凭借一张地图就可以走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绝对不会迷路。
☆、第4章 不祥的征兆
特别要说的是我们去了ColonialPark墓地,很阴森,死者都是二、三百年前的。
在萨凡纳市区有很多“闹鬼”的建筑,有些旅行社还在晚上组织“鬼宅”之旅,其实我是很跃跃欲试的,不过文浩对这个不感兴趣,说什么也不肯去,文浩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可以依着我,唯独每次喊他看鬼片,他不愿意,怎么说都没用。
他平时胆子很大可就是不愿看鬼片,据他所说他不看是不想给自己想象的空间,因此再黑的路他也敢一个人走,你叫他怕鬼,我估计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脑补鬼的画面,所以我也很遗憾没能去成。
对于这一点我是很生气的,我这人虽然胆子不大可就喜欢研究这些鬼啊、灵魂啊、吸血鬼之类神神叨叨的东西,每次都因为文浩的一句话泼得我一头冷水,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玩得不尽兴,文浩看出我的不开心,那天晚餐他突然说道:“明天带你去出海吧。”
我的眼睛突然亮了,我和文浩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大海,我们在国内旅游的时候总是喜欢选择有海的城市,因为N市临江没有海,所以我们从小对海就有一种向往,总觉得住在海滨城市的人幸福感要比我们内陆人强很多。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整理了下背包,带了一些饼干、零食和水,身穿白色低胸连衣裙,长裙随意散落,裙尾一圈参差不齐的荷叶边随性中带了几分俏皮,文浩T恤加沙滩裤背起背包我就跟着他出发了。
文浩来到美国后一直没有擦防晒的东西,这些天下来皮肤越加小麦色了,虽然他本身并不帅气,可就是有种让人眼睛挪不开的光芒,也许这就是那个年纪男生到男人的过程中所释放的阳光,青春,健康。
是的,我是爱他的,爱他的全部,以至于在下车时没扶稳整个身子往路边的栅栏倒去,文浩在第一时间拉了我一把,然后我立住了,他却被惯性一带,整个人跌到了栅栏上。
他用膀子挡住了栅栏,可是膀子上一小片皮肤刮伤,立马血就流了出来,我看到后急了,赶紧跑上前,就要带他去医院。他整个身子不动,扯了扯受伤的膀子“这点皮外伤还去医院,待会找个地方包扎一下我们继续吧,去医院医生还不是给简单包扎,算了,走吧!”
我一看这哪行,膀子都流这么多血了还要出海不是疯了嘛。
文浩走在我前面回头,定住,捧起我的脸望着我说:“莫亚,你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每次为你付出,你都是想方设法再报答给我,我是你的男友,将来是你的老公,我总是想为你做些什么,你能理解嘛?我不需要你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报答,爱人之间不需要这么斤斤计较,我对你的付出是我爱你的一种方式。你要去“鬼宅”不是我不愿陪你去,而是我知道你去完后一定又会疑神疑鬼担惊受怕一阵子,就像你以前每次看完鬼片,晚上起来上厕所都要打电话给我。所以我想到带你来出海,我不想因为这个小伤而扫兴,你明白吗?”
我妈以前对我说临出行前如果遇到什么意外阻挠了那就一定不要再去,特别是见血了,因为这往往是上天对你的一种提醒,也许你此次的行程会不顺利,就是我们常说的征兆。
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会放弃这次行程哪怕再期待,可是当文浩对着我说完那段话后我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到了海边。
☆、第5章 出海
文浩带我来到海边的一个小木屋旁,他指着不远处停放的小游艇对我说道:“待会我们乘它出海。”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艘长度约5米多的敞开式游艇在不远处,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文浩就拉着我进了小木屋。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迎了出来,他和文浩打了招呼,然后文浩用英语简单的说自己受伤了,看有什么可以包扎一下,中年男人转身进屋去翻找什么。
从他们的对话和神态来看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文浩也不会认识这么一号人物啊,我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文浩说昨天下午趁我在房间睡觉,他跑出来租船,认识了刚才的那位大叔,他叫杰克,沙滩边的那艘小游艇就是他的。
我突然想到昨天下午起来后好一会文浩才回来,后来晚餐时就说今天带我出海,看来他已经准备好了才告诉我,我不由莞尔一笑,他也算将功补过了。
文浩还说待会他会亲自带我感受大海,我吓了一跳,轻声说:“你开过船吗?你会吗?这个貌似是要有游艇驾照的啊。”
文浩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昨天下午跟着杰克学了一把,没事儿这里又没人查,难不成你想让那大叔挤在我们中间?”
这时杰克拿着医药箱出来了,我打量了一下他,一头乱糟糟的卷发贴在头皮,一把络腮胡子中还可以隐约看到一道疤痕,一件土黄色的夹克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脚上穿着双拖鞋随意的把医药箱往桌上一放,我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可以看得出这个杰克应该是个邋遢的单身汉,平时可能就靠着租船过日子。我着实不想在那么狭小的船舱内和这个杰克大叔待在一起,我估计他身上的体味掺杂着酒味足矣带我熏得晕船。
等文浩包扎好后我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身后同意他的提议,由他来掌舵,我想总比一个醉鬼安全,况且我们开得不太远的话。
那一天是10月18日,天气晴朗,我们出行前也特地看了当地的天气预报,一切都是个美好的开始,我们把带的东西整理出来,无非是一些吃的和水。
还有我们两的手机钱包,由于昨天晚我拉着文浩去河岸街的酒吧回酒店晚了,手机就忘了充电,此时也显示不到10%了,而且这里信号非常差,我干脆直接扔进包里,杰克嘱咐我们这里有信号干扰手机时常收不到信号,叫我们不要开远。
我们把东西放进游艇里和杰克道别后就开始我们的航海之旅,文浩前一天和杰克大叔学了两小时加上那天海面风平浪静,所以他很快就驾驭了这艘小游艇。
不得不说这艘游艇虽然破了点但是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其间我也体验了一把当操舵手的感觉,可谓新鲜十足,我们感受了一番海面上的速度与激情后,就让小游艇慢速飘在海面。
我和文浩并排躺在那并不算宽敞的甲板上,突然感悟到这就是生活,不用被摧设计稿,不用被家人碎碎念,不用考虑那么多的人际关系怎么处理,身边有爱人陪着自己,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满足的呢!
我问文浩是如何找到杰克的,他说他打中介电话找到他,昨天在和杰克的聊天中得知他有3艘这样的船,是他父亲留给他的。
☆、第6章 船体故障
他父亲是头脑很灵活的小商贩,有时自己会出海打渔再卖掉,也会出租游艇,他母亲在他12岁那年同父亲一同出海遇到意外身亡,他不明白父亲是怎么活下来的,只知道父亲回来后从此再也不出海,并且经常酗酒,生气时还会对他拳打脚踢。
后来父亲在他18岁那年醉酒摔倒后头栽地死掉了,文浩说杰克提到他父亲死的时候是用一种愉快的语调,我想他的父亲应该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你看到他脸上的疤了吗?”文浩侧过头问我。我点点头。
“那是一次他父亲喝醉打他时他不慎跌倒酒瓶碎渣直接插进肉里,后来就在那本来就不好看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导致他表白的女孩都离他远远的,他就守着这3艘游艇维持着生计,平时也是喝得烂醉。”文浩叹了口气。
杰克也许太孤独,才会和这个来自远方的小伙子聊那么多,也许只是喝醉了随便说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听完杰克的故事还是挺同情他的。
一个家庭对一个小孩太重要了,我和文浩都是在健全的家庭长大,我们体会不到那种被自己父母嫌弃的悲凉,我想世间最痛苦也大概如此吧。
文浩看着我表情凝重,他握住我的手说:“放心,我们以后的孩子一定很幸福,有爸爸妈妈这么疼他,他一定会是个开心的孩子。”我侧过脸望着他,心情随着海面的浮动也在剧烈跳动着,是啊,孩子,我们会有个可爱的宝宝,会有个幸福的家庭,我们是幸运的!
我们躺在甲板上晒着太阳,暖暖的感觉让人睡意来袭,可能是起得太早的原因,我和文浩都渐渐睡去,后来是被肚子咕嘟声给弄醒的。
叫了一下旁边的文浩:“我们起来吃点东西吧,都不知道睡了多久了。”
文浩进入船舱内看了一下雷达,我们离岸边已经很远了,看太阳这会应该也有下午了。
文浩提议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返航吧,这会海浪慢慢变大,我们睡着的时候船已经飘出杰克和他指定的范围了。
于是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打算启程,我依然坐在甲板上,文浩下去开船,可是我等了半天也不见船有开动的迹象,还是这么飘着。
于是我下到船舱看看什么情况,一下去就看到文浩神色凝重的在捣鼓操舵轮,我问他:“怎么了?”文浩回:“不知道为什么船无法启动。”
“你步骤都对了吗?”我有些焦急。
“按理说不会有错啊,昨天和刚才都做了好多遍了。”我也上去试了试,的确是没反应,怎么会这样呢?
于是我开始在驾驶座周围找了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说明书之类的,我在操舵轮右下方的抽屉里找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日期,还有一些专业术语,我大概看了下应该是张年检报告。
可让我绝望的是日期那栏的时间是2年前了,也就是说这艘游艇有可能2年没有年检了,想起文浩之前说这是杰克的爸爸留下来的船,都这么多年了,我不敢想象。
我突然想到前些年三亚和厦门都遇到过游艇主机故障导致船体失去动力的事故,我抓着文浩把我的猜想告诉他。
他想了一下说:“应该不会,如果杰克没有相关的船身检测报告中介应该不会为他服务。”
我想这是哪里啊,美国!地大人少的地方,杀个人都是稀松平常,更何况一艘私人小船的质量过不过关。
文浩抱起我说:“不要怕,不要胡思乱想,我来想办法。”然后他去拿起我们的背包,翻找着,他把我们两的手机都拿出来,我的手机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了,他的手机虽然还有大半的电,可是信号那栏却是空的,没有信号。
对了!杰克之前就提醒过我们,怎么办,难道我们一直这样飘着,我急的快哭了。
☆、第7章 等待救援
我和文浩相依着坐在一起,祈祷着会有船只经过我们这里,为了省电我们会每隔20分钟左右看下手机,就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文浩突然站了起来说:“有了!”
然后他开始拨打电话,我随后也站起来紧张的看着他,整颗心都吊到嗓子眼,他打给杰克,那边半天都没有人接起,这里信号非常微弱,我们甚至不敢动一动,害怕那仅有的信号都会消失,在打第三遍的时候杰克接起电话,没好气的咕哝了一句。
文浩和杰克说你的船启动不了,我们在海上飘着并叫杰克赶紧来接我们。杰克问了我们的具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