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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时候压在身上的男人仍在挥汗如雨着,她绵软的身体以及因为一直维持大腿敞开到极限的姿色而造成腿根酸软不已。
这个贱人弄了她多久?
只觉得被重复单调抽插的活塞运动弄得她呻吟不断。
做爱绝对是美好的,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的飞蛾扑火只为死在对方身上。就算没有丝毫的前戏,苏青还是会本能地爽,因为前戏更多的是让女人可以维持分泌水份不断,可如果做爱中女人彻底地享受到,就算没有前戏也能保证水量充沛。
男人终于要射了,因为并不熟悉他,所以射的时候苏青一点准备都没有。只觉得男人突然异常的几个格外凶猛的挺刺后,便是浑身一僵,一股滚液喷洒到子宫口,几秒后,男人缓慢地挺耸着腰身享受着射精后的余蕴,那软绵花穴紧而温柔地绞紧。
苏青哼哼着,等着男人抽离她身体。可随着男人缓慢的磨弄后,等不到他疲软物,却是愈发清晰的滚烫硬度。
对情事缺少了解让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可以不做中场休息地连续作业。
也就是,他又硬了。
而且,他的速度又逐渐地开始加快了。
苏青被那硬度和长度撞得妖娆丰满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从男人居上的角度,平躺的女人胸口那两丸摊圆的乳房被撞得左右乱颤是何等地迷人与风情。
“你……啊嗯……”苏青想开口,却被男人一个加大的挺耸将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他显然不想听到她除了呻吟以外的其它声音,所以故意在她开口时加大力度狠撞进她花芯,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的软肉,撞得她腰窝眼子一阵阵发麻发软,无力再开口。
除了不停地呻吟,就只有呻吟。
男人在床上不会叫,沉默地就像头只懂得打桩机器人,可怕的是不知疲惫。
苏青很快给撞到了高潮,全身肌肉一个紧绷,子宫口肉给撞得发麻到极限,于是再也忍不住,哭叫着抵达了高潮。
这时已经额角生了香汗,双颊酡红气喘吁吁,双眼迷离。一看那模样就确实是个达到高潮的女人,正欲仙欲死于高潮余蕴中。
前两次碍着疼痛感,和男人的粗鲁,那样的高潮都是略有遗憾的,事后疼得她小穴肿了好几天,走路都是叉开的。
这是第三次,被开苞过又休养足够的花穴一开始就没有获得太残忍的对待,再加上湿得足够彻底,做的过程中也没干涸过,所以高潮来临得爽得女人一时间大脑放空,什么想法也没有晕在了那里……
就算恨这个男人,但性和感情却是真的能分开的。
阴道内壁的有节奏的绞紧感与最后一瞬间的死吸让男人意识到女人已然抵达高潮,但他并未停下撞击的动作,只是缓下来慢慢享受女人高潮间那夹得他欲仙欲死的紧窒感。
然后紧窒感渐渐消失时,就换他重新加快速度。这时刚抵达高潮后的女人敏感得经不起一点儿抚摸,哪堪得住他这般凶猛撞击,碎碎呻吟中她伸出细长的十指狠狠抓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头颅随他撞击而微微昂起,红艳的小嘴求饶着:“不要、不……哈啊啊——慢、慢点……停下来——”
可男人那般无情哪里愿意,却是更拼了命地猛撞,很快女人那高潮般的夹紧压迫感又强烈袭击而来,于是男人知道,这个女人即将抵达第二波高潮。
他会如愿带她飞翔,让她沉迷,并佩服。
邱祖邬从来都是个高傲的主。
高潮来临的前瞬,男人抬起女人一条腿架在他肩头上,这姿势更有助于他彻底地深入撞击,苏青即痛苦又痛快地想着,男人总向往着无数的美女来做床上这档子事,真TM确实是爽的——
第二波高潮距离第一波也不过前后五六分钟的时间,男人随女人一同抵达天堂。借着浓浓的精液和爱液,男人冷静的脸总算是在抽出那紧到极致的小穴时微微地扭曲了,逸出一声情不自禁。
他显然也爽到极致。
这具妖娆的身体能彻底地带给他快乐,不管是心里还是生理。
苏青连着两回高潮,过度的体力消耗与呻吟让她在男人射精后抽出间选择重新睡了过去。
后入式(全肉)
都是喝了酒的男人,连续两波高潮结束也撑不住困乏的欲望,随手抓来毛巾擦拭两人腿间的黏秽物后,便是拥着女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暖香在怀,睡得格外香甜。
待到约莫天空泛起了一丝白时,隐隐的光线从半开的窗帘中透进来,苏青半梦半醒间就只觉一男人从她背后搂住她腰,抬高她臀,将将意识到什么时,那根凶悍物又强势挤了进来。不过后入式略困难,男人是弄了好几下才顺利找到洞口将龟头探入……
初一入就是又深又肿的饱实感,然后是一连串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强势撞击。女人臀肉肥厚饱满,男人腰胯撞在上面弹性十足,更甚至能借力轻易加快深入侵袭。
苏青半梦半醒间,哼哼嗯嗯声再度肆意溢出,无法压制地暧昧叫床声打响了清晨的第一炮。
她不知道男人能持久多少,女性友人间也少有谈起此事,她人缘约莫不算太好,对男女情事知其概念却不知其精髓,只是在娇美的身子随他撞击而舞动间,盼着男人尽快结束。
这个万恶心的资本主义家!
一只粗糙的大手揉上那乱跳的巨乳,男人是知道她给撞醒了,于是轻声于她耳傍低声道:“这对奶子很美。这颜色是天生的吗?”
四女人要白,要粉,要嫩才符合男人的审美。粉粉嫩嫩那代表干净纯洁,其实哪里来的干净纯洁,不过就是视觉审美爽到不行而已。
苏青不想回答他,只是迷离着眼由着男人粗暴又打桩似地撞击,他撞得她很舒服,这个没法矫情也不想欺骗的事实。她是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可喜欢和情爱是两码字事。
怒极之后就自我安慰着,就当找了个鸭子还不用付嫖费吧。
小穴被男根撑开得火辣辣的麻痒时,她更主动抬高自己的臀方便他更深入地冲撞,她觉得他撞到她深窝眼子里时她最快慰,叫床声也显得更大。于是也不想矫情地配合了,臀挺得又高双腿又绷得笔直的,就只为了承受他给予的欢愉。
约莫是男人注意到她的主动了,那只握着她一方丰乳的手不由加了几分劲,让女人呼叫:“疼!”
“荡妇。”他咬上她耳垂,到底男人不喜欢床上挺尸的女人,她主动配合他自然舒爽,可舒爽中又有一丝愤怒。瞧呀,这个前一刻要死要活的小婊子,一个夜晚下来就露出了浪荡的本性——
“我该为崔明微感到可惜的……”伴随着他是他惩罚性的几个狠撞,次次用龟头抵上她的子宫口处,撞得女人哀叫着缩臀逃离。
苏青不吭声儿,由着他侮辱着她,随他怎么想吧,怎么就不许她也放纵享受而一定要表现得不情不愿了?
“说,我和崔明微谁更厉害?”男人撞得情动时,不由眯眼轻哼。为掩饰那小逼夹得他过爽的快慰,他需要点别的话转移注意,又或者助点性。
“当然是崔明微!他可比你更深更长!”这话苏青说出来简直是大快人心的,于是自然地就换来男人更猛地刺入抽出,那阴茎的肥粗扎得她哀哀尖叫,一股子强大的快慰让她兴奋地脚趾头都要到了。
她又要抵达高潮了!
似乎感受到女人紧绷的身子与变调的尖叫,身经百战的男人缓下了速度,背对着他的女人难耐地哼了哼,那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他抽出阴茎,上面湿湿哒哒的全是她的体液,浪荡的女人湿得有多彻底。“既然他的更好用,你也不再需要我了。”
他无情翻身掀被下床,独留差点到高潮的女人空虚难耐地夹紧双腿。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尤其是她尝过情爱,而他又有能力给予她时。
可苏青硬着气,双腿夹得死紧把自己抱住,就算欲求不满也绝不会向他求饶。
温暖的被子被掀开时,冷空气让苏青打了个哆嗦,扭头眯眼,他将窗帘全部拉开,让屋外的阳光照射了进来。
天已经亮堂了。
苏青坐起来,浴袍就随手扔在床的另一边,她抓着就往身上套去。
男人转过身来,阳光下一身精壮的肌肉,与那胯间高扬的东西,让人不忍直视。
低头,套带子时男人已经走过来,伸手抓住她一条手臂。
苏青抬头,眼中是疑问他还想做什么。
“我们到窗户去做。”
苏青回他一个疯了的眼神,大白天的真是不怕被人看到!
他约莫是总算见到她眼中的惊恐了,于是心里一满,将人强行拽了起来。苏青不乐意,挣扎着却被他搂腰一抱,几乎是托着硬把人弄下床的。
苏青踢打着双腿甚至死死抓住床单,把整张床弄得凌乱不堪,嘴里叫着:“你简直是个贱人,我不要去我不要——”
这时哪里还升得起半分情欲。
可男人的力气有多大,不是她抓那床单就能抵挡得了的。没片刻把人硬往窗户口靠去,压着她身子让她背对着他抬起屁股,扬手在那臀蛋子上一拍,拍得女人呼痛中,说了句:“老实点。”
苏青吃痛,不由乖了下来。
但是双手却是去拉扯窗帘,只为把窗帘拉上来。楼下已经有佣人活动的痕迹,只需一抬头,就可能把她赤裸的身体看了个干干净净。
她忙着分心担惊的功夫里,男人却只是调整好姿势,一手搂她腰一手压她屁股,然后健腰一挺,深深地扎了进去——
苏青呜咽呼痛咬牙,洁白的身子再度随他的撞击而乱舞。
他是带着愤怒和惩罚的心里,撞击起来重得让女人受不了,毫无半点柔情。
“轻、轻点……”苏青脸色略白,从背后深入就像要捅入直肠里的恐惧,因为没有水分而火辣的疼痛,丝毫不见半点快慰。直觉的就告诉她根本不喜欢这个姿色。
“不是说崔明微的比我更深更长吗?他那样的都受得了了,我这点又算得了什么?”男人略停了下来,女人的脸色苍白让他不想再折磨她了。干涩的阴道如果不出水,弄起来也没多大快感的。
“他比你温柔!”苏青恨声咬牙道。
“想要我温柔啊……”男人真的缓下了速度,轻柔地挺耸缓慢地抽出,温柔得不像话。
女人没给弄几下就又重新舒坦了起来,小穴内泛出水液,哼哼着轻扭腰肢。
她屁股又圆双大,腰又细,乳房也肥美,只是过瘦了点,如果再胖点就是标准的梨型身材了。这种身材做起爱来,因为屁股肉多男人的腰胯撞上去就不会感到疼痛,还能借着屁股肉的紧致而借力反弹回去,很省男人的体力。
邱祖邬挑衅崔明微
待到邱祖邬尽了兴时,那已经是日上三更,天彻底露了白。她就在那窗台处被他后入式操得双腿发软阴道酸麻不止。
之后男人去洗尽了身上的污秽,独留她一人跪坐在窗户下边发着呆。
等身体的酸涩感消失时,她方才起身去浴室。邱祖邬已经离开了,他嫖她就像嫖个妓女何曾见过半天柔情。不过她也是看开了。
等下楼时,就见那小王八蛋安哥正在和邱祖邬用早餐。眼下不过七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