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姚落:“……”
别说,这个理由挺充分的。
对符我栀来说,身价=逼格。
逼格不重要吗?
当然重要。
比狗男人重要多了。
姚落咬着酒杯思索片刻,觉得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尤其当她看见对面那位娇滴滴,小鸟依人般偎缩进狗男人怀里时,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最后姚落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十分钟后。
夜吧门被推开,走进两个颜值身材都很是不错的帅哥。
两人进来之后便四处扫了一圈,目光锁定在符我栀身上,而后面容含笑地径直走到她身侧,一人一边坐了下来,替她点了酒,递了纸巾,眼神温柔,动作贴心。
符我栀:“……”
姚落说的好办法就是找人冒充她男朋友吗?还一来就是俩?
她没注意到,对面危玩扫过来的眼神变了。
姚落找的人真不错,聊起天来天南海北地侃侃而谈,没聊多久,符我栀先前瞧见危玩的不愉悦便抛之脑后。
等她再反应过来,人已经喝了三大杯马提尼,脸色微酡,眼神也有点迷离。
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的,没了银框眼镜的遮挡,符我栀整张脸便暴露在夜吧的灯光之下。
她很漂亮,杏眼,翘唇,鹅蛋脸,栗色的半长发,平时的皮肤极白,今晚在酒精的氤氲下,肤色便显得娇嫩而艳丽,一谈一笑间,简直比外面那些小妖精还要勾人。
她们那边聊得火热,俊男靓女的组合本就惹眼,再加上两个帅哥刻意讨好符我栀,吧里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放到她身上。
姚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明显看见符我栀那位前男友偶尔瞥向这边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暗沉,一次比一次露骨。
姚落在心里默默计数,算着狗男人什么时候坐不住了赶紧滚。
终于,狗男人有所行动。
他竟然伸手把身边那个娇滴滴给拥进了怀里,还低头在她耳朵边说话!
卧槽了尼玛!
姚落这叫一个怒火中烧,当下没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搞什么虚的,要干就直接上。
姚落拎着符我栀的胳膊就要过去找麻烦,夜吧门这时又被人推开。
中年男人面容板正,双目锐利,一眼瞧见正对面的两个酒意熏熏的姑娘,二话没说抬脚走过去。
或许是此人身上的正气过于扎眼,整个夜吧的年轻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像被家长训斥的调皮孩子,莫名紧张地望着那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目不斜视停在符我栀面前,稍稍躬身,说:“小姐,少爷在外面等您。”
“冯冯冯叔?!”
符我栀瞬间酒醒,赶紧从身边那两位临时演员的搀扶中跳了出来,还伸手整了整衣摆,一副被“捉奸”的心虚到不行的模样。
冯叔一伸手:“小姐,请。”
符我栀在姚落一脸同情中,战战兢兢地挪向大门,半路,苦着脸向冯叔求情。
“冯叔,我肚子疼,能不能先去趟厕所?”
“小姐,少爷在等您。”冯叔不为所动。
符我栀朝姚落递去眼色求救,哪知道姚落不仅不帮忙,还瞎掺和。
姚落挥挥手,故意扬声道:“美女,可别让人家大少爷久等了,人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呢。”
符我栀:“……”
不要说得这么暧昧不清好吗?
符我栀恨恨地踩着三厘米低跟鞋走了。
没有反驳,就是默认。
外面等她的人似乎在追她,但她暂时还没有答应。
危玩沉沉地调回目光,乌睫低垂,眼睑落下一片扇子似的淡淡阴影,捏着手机的修韧五指却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缓缓收紧。
怀里的娇滴滴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暗中捅了他一胳膊肘,挤眉弄眼——你搞什么?
危玩嫌弃地皱了下眉——烦人。
“呃……我们继续,继续?”对面有人打着哈哈,试图找回原先的气氛,“对了,轮到谁了……哎玩少怎么走了?”
这句话刚说完,危玩人已经在三步开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男人:是谁!是谁想追我老婆!
是前女友,谢谢。
感谢等待。
感谢支持。
感谢收藏点击评论。
第3章 谁喜欢她?
危玩漫不经心晃到门口时,正好看见门口那辆宾利慢慢摇上车窗。
车内,陌生男人的侧脸一闪即逝。
符我栀耷拉着脑袋绕到车另一侧,苦巴巴地撑着车门,正低头和车里人讲话,看起来像在商量什么事情。
片刻后,符我栀露出讨好的表情,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车里人似乎说了什么,她心虚地吸了吸鼻子,拢拢衣裳,很快便坐进了车后座。
那个男人也在车后座。
危玩倚着门,眸光晦暗地望着那边。
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夜吧门口多出来的人,宾利很快便驶出一段距离,车牌显示是H省,离S省十万八千里。
“不追?”
耳边忽然响起男生的声音。
危玩看也没看,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扔给身后过来看热闹那人。
“帮我把车开回去。”他有点烦躁地说。
如果有人出来就会发现,危玩身后那人很奇怪。
穿着女装,留着长发,踩着一双高跟鞋,但高领之下却若隐若现一小块凸起。
那是喉结。
再往下,胸部比较平。
而这人刚才说话的声音明显是男性。
这是位变身技术足以以假乱真的女装大佬。
接了钥匙,赵尔风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他清了清嗓子,鬼鬼祟祟跟上去。
“我把车开走了,你走回去?”
“散心。”
“我看你是撒气才对。”
危玩停下,侧身看着他,似笑非笑:“再多说一句话,今晚回你自己家睡。”
“……”赵尔风立刻闭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有求于人,就更加不得不低头了。
但他没忍住,还是多问了一嘴巴:“你是不是对刚才那妹子有意思?以前没见你这么心不在焉的。”
对谁?
符我栀?
危玩想到几分钟前,符我栀坐在他对面和另外两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的画面,眉目登时冷了下来。
他嗤了一声,不知道在说给谁听:“谁喜欢她?”
赵尔风:“?”
他只问他有没有那个意思,没问他喜不喜欢啊?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
符我栀上了车之后就正襟危坐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大腿上,神情正经,老实乖巧得像个孩子。
事实上,跟旁边这人相比,她也的确就是个孩子。
沉默许久,符我栀偷偷往旁边觑了眼。
男人都三十多岁了,容貌依旧年轻,多年商场打拼沉淀下来的稳重让人一度怀疑他那张脸是不是人/皮/面/具贴上去的。
“看什么?”
聂西旬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
“看您好看!”符我栀谄媚地夸奖,“特好看。”
聂西旬“啪”一声合上文件,转头看她,眸色黝黑,深不见底。
“……”符我栀怵了,偷偷勾了勾小手指,积极认错,“哥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应该大晚上去酒吧。”
“还有。”
符我栀蔫头耷脑:“还有……不应该跟陌生男人勾勾搭搭。”
“还有。”
“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不应该明知道亲哥哥来了,做妹妹的还要找肚子疼的借口偷跑,哥哥从小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拉扯我长大,我更不应该用哥哥辛辛苦苦赚的钱随便挥霍。”符我栀闭着眼一口气认完了错。
“还有。”
“还有?!”符我栀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家亲哥。
聂西旬瞥了眼副驾驶上的冯叔。
冯叔立刻接话:“听说小姐您最近和腾盛的大少爷走得很近?”
符我栀:“……”
她不就是谈了个恋爱吗,还是短暂的一个月的恋爱而已,怎么搞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
冯叔拿着少爷发的工资,毫不留情地揭小姐的伤疤:“小姐您知道,我们丰衡最近和腾盛刚好有点小矛盾,您和腾盛大少爷走得近这件事,腾盛那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对您做什么。”
可拉倒吧,腾盛那边谁不知道自家少爷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根本没人管他跟谁谈恋爱。
再说了——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还是我甩的他。”符我栀挺胸抬头。
“跟那种花花肚肠的男人谈恋爱,你还挺自豪?”聂西旬脸色冷了下去。
符我栀缩了缩脖子,被冻着了:“那……那现在谈都谈了,分也分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嘛。”
“过不去。”聂西旬丝毫不给她面子。
符我栀扁扁嘴,委屈巴巴。
聂西旬冷着脸,嗓音如冰冻三尺:“被人欺负了,就这么算了,可不像我那位不讲道理撒泼耍横的好妹妹。”
符我栀不满:“哥!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
而后一顿,猛地反应过来,睁大眼:“哥你要干什么?”
聂西旬却不再搭理她了。
……
符我栀到学校宿舍时已经九点半了,姚落半路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情况如何,又说她走了没多久她前男友后脚就跟出去了。
符我栀左想右想,也没回忆起来当时在门口有没有看见危玩,便不答话。
姚落停顿了一下,似乎又有些奇怪:“不过,我听到了一些跟你前男友有关的事情,有点想不通,你要不听听?”
“说起来也算是件好事吧,听听高兴一下也好。”姚落没等她回答,自顾自说了起来,“你不知道,你们走了之后,那个娇滴滴也跟着出去了,当然这不是重点,我后来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听见男卫生间有人说话。”
“哦,说什么?”符我栀边听她说话,边进了电梯,按下12层。
“嗐,我听见啊,你前男友那些个狐朋狗友,真的就是些狐朋狗友!”
符我栀叹气:“不要总说前男友前男友,怪膈应的。”
姚落立即改口:“那就叫狗男人。”
“……”行吧。
“狗男人本来今天没打算来夜吧,是他那些狐朋狗友看见你才打电话喊他过来的,他们叫狗男人过来的时候没告诉他你也在,你知道为什么嘛!因为他们想看狗男人笑话!”
符我栀出电梯的脚步一顿:“什么笑话?”
“你们论坛最近不挺火的吗?但是你们俩当事人又没什么表态,所以有些人呀,就想看热闹。狐朋狗友么,本来就不算真朋友,狗男人家世好,长得好看,早被人嫉妒了。难得狗男人这种天之骄子吃了次瘪,就总有些小人想看人家继续吃瘪,小人心态十足十的。也不知道狗男人究竟清不清楚自己被朋友看了笑话,我觉得这种事可能还不止一次两次,我真是服气了。”
符我栀蹙了下眉。
仔细想想似乎也说得过去。
但是危玩不太带她去聚会,她对那些人并不了解。
符我栀摇摇头,多想无益,跟她又没什么关系了。
她单肩挂着包,一只手摸了摸包里面,没拿稳,房卡掉在地上。
走廊那边的女生正好经过。
“哟,这谁回来了?”浓妆艳抹准备出门的女生阴阳怪气地说,“这不是大名人符我栀符系花吗?这一身的酒味儿,该不会是为了个男人去买醉了吧?”
符我栀还没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