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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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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不及防的,他抬手按住她后颈,将她再向前兜了兜,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特地问老板要了后劲最大的果酒,全给你喝了。”
  符我栀感觉耳朵有点痒,揉了揉,指节碰到他温热的嘴唇,停顿,迟缓地偏过头,对上他浓郁的黑色眼睛。
  “为什么?”她像是真的不懂,眨了眨眼,鼻尖离他嘴唇很近,心里头泛起些微的痒。
  她忍不住抓了下座椅。
  “因为想把你灌醉。”他敛着发烫的眸光,落到她湿润的唇上。
  “搞笑!我才没醉!”符我栀大笑,一手呼到他脸上,把他往后推,“大胆采花贼,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愿意让你采了,我才没那么肤浅呢!”
  危玩低声笑,胸腔微震,呼吸洒在她五指之间:“那怎么样你才愿意让我采?”
  符我栀收回手,手心往衣服上用力蹭了蹭,被他呼吸染到的地方莫名烫人,擦不掉。
  她想了想,认认真真地说:“要长得好看。”
  危玩笑出声。
  “你别笑,我非常认真的。”符我栀一手指戳他脸上,而后捏住他下颌,左左右右仔细瞅了瞅,勉为其难道,“你这样的就算过关了,不过光长得好看也不行。”
  “那还要怎么样?”
  符我栀掰着手指数:“要会打架,会打牌,会做数学题,会做饭,要用我的照片做手机壁纸,只能有我一个娘子,不可以三妻四妾……”
  危玩听着,想起她上次喝醉的各种诡异反应,实在想笑。
  一喝醉就做古装梦,也挺有意思。
  然而,接下来,他听着听着便无法笑出来了。
  符我栀垂着乌黑的眼睫,回忆着,声音带着醉意朦胧:“这个人得生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就像漫山遍野的桃花开了,那样才好看。手腕上也得有一颗小痣,特别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还要有起床气,喜欢喝红茶,但不能常喝。对了,必须要特别招小动物喜欢,尤其是猫咪……”
  他眼底的情绪转变了好几轮,下颚绷起,按在座椅上的手指慢慢收紧。
  “对了,怕火,”符我栀表情突然凝重起来,“打火机那种小火不算,要怕大火……我想想还有什么……”
  她想不出太多了,因为危玩沉默着把她抱到了驾驶座上的他怀里,强硬地捏起她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你喝醉从来不断片,明天起来还记得这些对不对?”
  他衔住她下唇,上次就是这里,她擦破了皮,他以为她真的很讨厌他的触碰。
  符我栀被他突然的亲吻弄得呼吸紊乱,等他稍微离开,她才吸着气,颇为自豪地说:“对啊。”
  危玩蹭蹭她滚烫的脸颊,嗓音有点哑:“那你记住我说的。”
  脸上痒痒的,她抗拒地推搡着他的脸,手心被他细细亲吻着。
  “栀栀,危玩真的知错了,你怎么样才愿意原谅他?”
  符我栀使劲摇头:“不能原谅。”
  “为什么?”
  她用力拍他肩膀:“因为我们身份不一样!门不当户不对,不能在一起的!”
  危玩:“……”
  符我栀又说:“你也不要和我说私奔,我才不要,私奔好辛苦的,我可是豌豆公主,细皮嫩肉,受不了那种苦。”
  危玩:“……”
  她这戏有点太多了。
  他咬了咬舌尖,气,但瞧着她鼓起的脸,那点可以忽略不计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低头咬了下她嘴唇。
  “知道我为什么要灌醉你吗?”他捉住她不老实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了又捏。
  “为什么?”她说,“你松开我手,你手好烫,我难受。”
  他没松,亲吻着她滚烫的鼻尖,低叹着说:“就为了这会儿能轻松点占你便宜啊。”
  她嘴里残存的果酒味道被他弄了个干净,车里气温越来越高,果酒的香味也越来越浓,熏得她眼眶疼。
  他稍稍离开她,弄干净她唇角,额头抵着她的,轻轻喘气。
  “明天你起床,想起我这么占你便宜,会不会气到跑来杀了我?”
  大概会吧。
  他无奈地笑了,声音低得她听不见:“不过你可能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来杀我了,如果我那时候还能睁开眼的话。”
  因为知道有些事太危险,所以必须赶在去做那件事之前先完成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
  “我上次和你说,不会让你和其他任何人结婚,那句话是真的。”他抚摸着她后脑勺上的栗色头发,柔顺光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想和你一起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看电影,想和你逛街看电影陪你喝奶茶,想和你接完吻就上/床。”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停顿片刻,随后温柔地笑起来,抓着她手指,眷恋地亲亲她指尖。
  “都是真的。”
  ……
  送符我栀到家时快九点,聂西旬等他很久了,符我栀困得睡着了,衣裳整齐干净。
  但聂西旬依然看出些许端倪,脸色不善地盯着危玩。
  冯叔关了大门,将危玩隔在门外。
  几分钟后,危玩倚着车门,拿出手机给远在意大利的赵尔风打了个电话。
  赵尔风十分诧异问他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
  危玩平淡地说:“没什么大事,喊你回来帮我收个尸。”
  赵尔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收什么?”
  “收尸。”危玩说,“这礼拜能不能赶回来?”
  “不是,你发什么疯?”赵尔风自己想发疯,“收什么尸你给我说清楚?好端端的怎么就收尸了?”
  危玩挺无所谓的:“拿命和人开了场赌局,输了不就没命了么?”
  “……”赵尔风,“我靠,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死一死?我还收尸!收你妈的尸!”
  “收不收?”危玩拉开车门,坐进去,“回H市,这里有人能帮你瞒着男人的身份。”
  “收收收!收你大爷啊!你到时候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赵尔风骂骂咧咧地,假发都拽掉了,“明天我就回去掐死你算了!”
  危玩说:“这件事别告诉其他人,等我赢了再说吧。”
  说着,他偏头,透过车窗望了眼门窗紧闭的符家别墅,思量着说:“不过,赢了或许也得丢掉半条命。”
  赵尔风又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危玩漫不经心听了会儿,末了,懒散地打断他。
  “我刚想了想,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再帮我一个忙。”他说,“帮我盯着符我栀,不要让她嫁给别人,我要她记得我一辈子。”
  赵尔风只想顺着电波爬过来掐死他。
  危玩莫名其妙地笑起来,自我嘲解:“我太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心疼少爷了,不行,下章再心疼也不迟
  上次说要少爷拿命追是真的要拿命追的,嗯,换个角度就是,快追到了啊!


第38章 账要算
  是火。
  燎原的火蛇扭动着妩媚的腰肢,肆意攀附着佛像周围层层叠叠的帷幔,一条一条燃烧了整间寺庙。
  大殿内尖叫声不绝于耳; 人群抱头不知所措地向外冲。
  火蛇趴在庙顶俯瞰终生; 长长的红色尾巴摇摇欲坠地拖至地面。
  所有人都在拼命逃跑; 只有他煞白着脸站在火蛇正下方,瞳孔溃散; 肩头被滴落的火油滋啦烫出一个黑色的小洞。
  这人是不是傻的?
  符我栀咬牙冲过去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硬生生拖到外面; 或许是时机赶得不对; 着了火的厚厚帷幔在半空狠狠晃动; 火蛇伸出舌头嘶嘶着重重垂落下来; 轰隆一声,令人胆寒。
  符我栀用力推了他一把; 自己稍慢半步,穿着防晒服的左胳膊被浇下来的滚烫火油烧出一大片焦黑的痕迹。
  胳膊上火辣辣的疼,浑身都像被怼进了大澡堂子里,热得喘不过来气。
  呼。
  呼。
  符我栀终于被活活热醒。
  她喘着粗气抱紧胸前的被子; 睁大眼睛,瞳孔溃散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
  着火了?
  差点被火烧死了?
  她呆滞地转了下眼珠子,终于看清屋内的装饰,都是她亲手摆出来的。
  哦; 是做梦。
  她想着,掀开被子,习以为常地从脚底、腰窝、胳膊肘这三处地方; 缓慢地掏出三个大型汤婆子——还是热乎的——随手扔到床尾空着的地方。
  有点重。
  每到冬天冯姨便会给她准备一大堆汤婆子,只要她早上没睡醒,冯姨就会先把汤婆子换了热乎的再给她塞被窝里,好让她睡个好觉。
  这些年明明已经有了空调,冯姨仍旧改不过来塞汤婆子这个老习惯。
  符我栀顶着被子散了会儿热气,感到有点冷了这才重新放下被子。
  隔着一床被,脚上压着的汤婆子略重,她琢磨着,以前从没被热醒过,今天倒是这些年来破天荒的第一次。
  得亏了昨晚做的那个梦。
  十一国庆那段假期,她听说F市有间寺庙许愿很灵,特地跑过去拜佛想给聂西旬求姻缘,巧了,那天危玩也去那庙里替老夫人取一串开了光的佛珠手串,恰逢庙中起火,符我栀折了一件防晒服和半条胳膊,费了吃奶的劲儿才算是把他从火舌漫天的庙里给拖出来。
  正常人碰到火灾现场第一时间是想尽办法逃离,危玩倒好,他居然还想一脚踩进去和火焰来个贴身热舞。
  危玩怕火——与其说是怕,倒不如“讨厌”来的更准确。
  符我栀脑壳疼,又梦到他了,这次比之前几次要惊悚,她感觉心口空的慌,大概是恨铁不成钢气的吧。
  然后她拉起被子蒙住了隐隐作痛的脑袋,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令人不堪回首的画面。
  比如说她被他故意灌醉,他还主动承认了。
  比如说她被他抱在怀里亲,亲得黏黏糊糊舍不得分开。
  比如说他居然毫不脸红地说了上那啥床的不要脸的虎狼之词。
  再比如说,她居然潜意识把他当成了择偶对象。
  甚至亲口告诉了他。
  “啊啊啊!!!”
  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叫声。
  让她死了算了。
  ……
  符笙中午来看她,差点没被她一脚踹进花园中央的喷泉池子里。
  “我来送礼物的!真的!”符笙举着两盆新鲜娇嫩的盆景,诚恳认错,“姐,这我的诚意。”
  一盆长得像水莲花的大丽花,一盆开得正盛的紫兰花。
  符我栀脸色当即黑了下去,这花是她昨天买了放危玩车后座忘了带回来的。
  符笙这意思摆明了就是告诉她,他又和危玩沆瀣一气了。
  符我栀抄起拖把撵着符笙打,符笙一边保护花朵,一边苦不堪言解释:“姐,姐姐姐,你怎么又打我!这花是大表哥让我给你拿来的,你怎么光打我一个人?!”
  符我栀拖把一扔:“你说谁让你送的?”
  “大表哥啊,刚才大表哥打电话让我顺路去他公司一趟把这花拿回来,说是你买的,落在别人那了。”
  “我哥?”
  “对啊,大表哥亲口说的,不信你看我通话记录。”
  她看了看他手机。
  看上一次通话时间,确实是不久前。
  符我栀盯着那两盆花看了会儿。
  ——哈哈哈。
  ——哈哈哈。
  这两盆花仿佛长了两张嘴,正充满恶意地朝她笑。
  好生气哦。
  “符笙。”符我栀抄起茶几上的一根香蕉,怒气冲冲指着他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你是怎么叛变的,什么时候叛变的,我哥和危玩又是怎么回事,以及,危玩!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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