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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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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就好,偶尔也会有猫偷偷溜进来,你不是猫毛过敏吗?”危玩猝不及防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低头,温热气息落在她细腻的面上,鼻翼细微地动了一下,低沉问,“用了香水?”
  “……”她捂脸,“你是狗鼻子吗?我就喷了一点点而已。”
  他笑起来,亲亲她凉凉的鼻尖:“香水气味挺不错,不过我更喜欢你不用香水的香味。”
  “……夸我也没有好处。”符我栀红着脸,捂住他眼睛推他,“对了,我拍了些聂蓉婚礼的照片,虽然他们婚礼办的挺低调,但真的很浪漫。”
  她说着,就想去拿手机翻照片给他看,想和他分享她全部的快乐。
  危玩却没有立刻抬脚跟上去,停在原地,唇角略微抿起,凝视着她单薄的背影,眸色深了些许。
  符我栀弯腰去找手机,她记得刚把手机扔床上了,这会儿怎么找不着?
  被子和枕头底下都没有,她嘀咕着站直身,身侧多出一只手,骨节均匀,手指清瘦修长。
  “丢椅子上了。”他单手插兜,敛睫瞧她,淡淡说,“被衣服遮住了。”
  “哦对,好像是?哎,我记性有时候太差了。”
  她拍了下脑袋,打开手机,翻着相册,忽然听见他语气不明地开口询问。
  “栀栀,你想结婚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
  大结局。
  好吧,这是假的。


第60章 他居然被
  想不想结婚?
  符我栀踌躇地想; 现在大概是不想的。
  她今年才22岁,刚毕业,还没读研; 身边的朋友依旧单身; 一个比一个活得滋润; 她并不想太早结婚,婚姻对她来说颇为遥远。
  结婚; 虽然仅有两个普通的汉字; 但其中蕴含的意义与责任却格外沉重; 多少人因此被压垮了身体?
  这种事; 不好随意决定。
  于是她只是停顿了一下; 手机在手心转了半圈,背对他; 微垂着头,若无其事地说:“落落给我发微信了,我先回她消息。”
  待她回完微信,两人默契地没再提起这个话题。
  ……
  隔天下午; 符我栀去老宅见老夫人,司机是顾叔,大背头,严肃脸; 整个人犹如古代大家族中最为严厉的老管家。
  符我栀最怕这种长辈,端端正正坐在车上,连头发滑到耳畔也没敢伸手弄上去。
  危玩握着她的手; 笑:“别紧张,只是聊个天而已。”
  符我栀瞅他,压低声音:“你说的简单,放你你不紧张?”
  危玩想了想先前同聂西旬联系是的心情,纯粹抱着博弈的心理,紧张倒是真没有。
  他没说什么,符我栀倒先唉声叹气地咕哝起来:“不过你也没这个机会,我爸妈早就去世了,想见也见不到。”
  说到爸妈,符我栀忽然想起来,更紧张了,抓紧他手指扭啊扭:“对了,我们等会儿不会碰到你父母吧?要是碰到你父母,我,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驾驶座上的顾叔并未刻意听他们聊天,只不过车子就那么大,后面搞出点小动静他想不知道也做不到。
  二少爷的父母?
  他收起目光,眼观八方,偏偏不去瞧后视镜。
  危玩没注意其他,只揉了揉符我栀脑袋,缓声安抚她:“不会碰见他们。”
  符我栀仍旧不太放心。
  危玩笑她:“不相信你自己的美貌了?”
  符我栀:“可是这和我的美貌并没有直接联系。”
  即便她生了张天仙脸,该不讨喜时还是不讨喜,万一审美不同呢?有的人就是不喜欢她这一款的嘛。
  他戳了下她脸颊,她最近瘦了,脸上的肉也没养回来,心下有些惋惜:“你是和我谈恋爱,不是和其他人谈恋爱,我喜欢谁家的小仙女,关别人什么事?”言言
  符我栀斜他,别以为夸她她就不紧张啦!
  危玩拍拍她脑袋:“真要说起来,我也好几年没见过我父母了。”
  符我栀:“?”
  危玩却只是笑笑,不再多言。
  ……
  危家老夫人看起来相当年轻,婉约的眉眼,红润的脸色,乌黑靓丽的长卷发安静地披散在后肩,唯有眼角那一缕皱纹不经意凸显她的年龄。
  老夫人正坐在轮椅上,照顾了她多年的护工将她推到楼下,她在看书,侧颜美得不可方物。
  符我栀看到老夫人的一瞬间便明白了,危玩那张脸遗传自他祖母。
  老夫人看起来很有精神,瞧见他们进门便招了招手:“小朝,终于舍得带女朋友来见我这个老太婆啦?快让我瞧瞧,小姑娘可真俊。”
  语调活泼轻快,老夫人心态极其年轻。
  符我栀挺不好意思的,危玩用指尖挠了下她略微潮湿的手心,低声说:“你抓得太用力了,我手指快断了。”
  怎么可能?
  他有这么脆弱?
  符我栀没好气地瞥他,他只是笑。
  老夫人是位极好相处的老人家,尽管年纪已经超出符我栀两倍,但人家爱好的东西却和普通小姑娘差不了多少。
  老夫人房间里收藏了许多小玩意,两书架的小说、手办以及漫画,她甚至还悠闲追星,买了一架子的专辑、海报和杂志,当红的,过气的,影帝影后的,各个年龄层都有。
  符我栀很快便对老夫人生出亲切感来,老夫人健谈,双腿不便十几年,也不太常和外人接触,尤其是年轻小姑娘,她们聊了很久,各个方面都能聊几句,符我栀感到十分轻松。
  老夫人给她讲了不少危玩小时候的事儿,他小时候特别聪明,三岁时就早熟得像个大人,不爱和同龄人玩耍,反而喜欢抱着财经杂志报纸之类的东西研究,就连每天晚上七点的新闻联播他都要准时观看,爸妈不让他看他还生气。
  老夫人说:“小朝生气时特别有意思,他会鼓着脸坐在地上撕杂志折纸飞机,还不理人,谁哄他都不行,不过睡一觉起来自然而然脾气便没了,他生起气来从不会持续到第二天。”
  符我栀从未听说过危玩还有这样的脾气。
  赵尔风是在意大利认识的危玩,那会儿他们已经七八岁了,危玩七岁之前的情况,就连赵尔风也不太清楚。
  符我栀听得愈发津津有味,临走时甚至颇为依依不舍,老夫人朝她笑着眨眼:“有空偷偷过来陪陪我老人家,别带这小子,煞风景。”
  危玩无奈:“你们一下午都聊了些什么?聊出革/命/友/谊来了?”
  符我栀就不告诉他。
  ……
  回到大王园后,符我栀回忆着危家老宅白天的情况,越想越不对劲。
  从老宅大门口进去,穿过前厅和观赏园,路过了后堂,走廊长而复杂,一路走了十几分钟,愣是没碰到一个人影。
  那么大个宅子,不论如何也该碰上那么一两次才对,可从头到尾,除了带他们进去的顾叔,以及老夫人院子里负责照顾她的几人,竟然再没有旁人。
  危玩祖父呢?
  按理说,她这次去见他祖母,祖父应该也在的?
  去的时候倒不觉有何奇怪,回来却越想越怪异。
  符我栀洗完澡出来,危玩正抱着只长耳兔窝在客厅的沙发上,脚边聚集了好几只毛茸茸的宠物。
  符我栀:“……”
  哇,好羡慕。
  听见动静,危玩偏头朝楼梯看去,眉眼一弯,毫不怜惜地提着兔耳朵站起身,脚边一堆毛茸茸习惯地纷纷散开,有的兔子嘴里叼着一根胡萝卜,半路被胡萝卜绊倒,胡萝卜滚到一边,被另一只抢走了。
  符我栀扶着楼梯,看着那些兔子笑,手痒,想撸。
  危玩看出她的想法,把手里那只洗干净的放她怀里,慢悠悠说:“这只脾气最好,不咬人。”
  符我栀抬眼:“别的兔子会咬人???”
  危玩抬着下颌朝门口那只灰毛兔子努了努,漫不经心:“那只就咬人,脾气被养大了,该好好治治。”
  符我栀大吃一惊,看不出来兔子这么温和的生物竟然会咬人。
  “不过它们也不会随便咬人。”他说,“不睬它们尾巴就没问题。”
  符我栀:“……”
  尾巴?
  兔子尾巴吗?
  她偷偷看了眼怀里那只兔子的尾巴。
  呃……兔子的短尾巴真的能被人踩到吗?
  他们去后院的竹藤椅上躺着聊天。
  今天天气极好,夜空星星闪烁,半轮金月懒洋洋悬挂在远方,月色幽凉。
  手机推送信息显示过几天会有一场天琴座流星雨,到时网上又会是欢呼一片。
  符我栀怀里抱着兔子,躺在他身边,两人紧挨着缩在同一张藤椅里,倒也不嫌拥挤,藤椅的空间足够容下他们两人。
  “我猜明天也是个晴天,而且温度应该不低于18°。”符我栀确定地说,“当然,这是因为我看了天气预报,嘿嘿。”
  危玩手臂揽着她半边肩膀,下颌抵着她耳朵,晚上天凉,她身上的香味愈发明显,尤其她刚洗完澡,整个人闻起来又香又甜。
  “栀栀,明天穿那件奶茶色的外套。”
  “啊?”她看他,“为什么要穿那件?”
  “颜色比较像奶茶。”他揽紧她,蹭蹭她耳尖,感觉到她耳朵的温度几乎瞬间就上升不由低笑出声,“你今天是不是点了奶茶?”
  “这你都能知道?”符我栀惊奇,抬起胳膊嗅嗅,“不对啊,我已经洗过澡了,应该没味道?”
  危玩:“你喝完奶茶的杯子扔在客厅的垃圾桶里,今天的垃圾是我扔的。”
  符我栀:“……”
  怀里的长耳兔不舒服,耳朵偷偷抖了抖,更紧地贴进她怀里。
  危玩捏捏她耳尖:“怎么不给我也点一份?吃独食啊?”
  “没有,不是,”符我栀理直气壮解释,“我就是早上出门买东西时顺路买的奶茶,你那时候还在公司开会,难道我要给你买了奶茶送过去吗?”
  危玩沉吟片刻:“也不是不行。”
  符我栀眼皮一跳:“你开玩笑呢吧?”
  危玩:“没有,我说真的。”
  符我栀噌地坐起来,藤椅受力前后晃悠起来,他大长腿随意曲起,懒散地踩着地面,悠闲得像个古代的风流王爷,左拥右抱。
  她横跨一条腿过去压住他的,半趴在他身上,手掌按在他胸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你认真的嘛?”
  危玩侧首,凝眉状似思考,末了,抬手环住她纤瘦的腰肢,郑重地叮嘱:“记得奶茶不加糖,原味就行。”
  符我栀:“……”
  你们家的咖啡呢?咖啡是死了吗?不喝咖啡偏要她给他买奶茶?
  他倒不像是随便说说,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只是送个奶茶而已,到时候说不定还能一起吃顿午饭,便也同意了。
  “那你要不要加点珍珠呀?”她决定先把他口味记下来。
  “不用。”
  “椰果呢?”
  “放点儿吧。”
  “加不加冰?”
  “不加。”他想到什么,改口,“算了,加点儿吧,顺便放些布丁。”
  “那好吧,原味吗?”符我栀嘟囔,“我喜欢喝焦糖布丁的。”
  “那我也要焦糖布丁好了。”他顺口说。
  于是她重新趴了回去,脑袋枕在他胸口,两只手举起长耳兔,迎着漫天星光的夜空。
  “哎,危玩,你以前和我说你的另一个名字,危远朝?是不是有什么寓意的?”
  “嗯。”他低应着,“远方的朝阳,寓意是希望和光明。”
  “不是挺好的吗?你后来为什么要改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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