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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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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没否认过好吗?”符我栀翻了个白眼。
  “那倒是。”他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手痒,伸过去揉了揉她脑袋,“还想听什么?我都和你说。”
  这就是打算和她坦白过去了。
  符我栀迟疑了一下,想起当初听见的一些传闻,蹙着眉尖,语气危险地问:“我听说你高中时经常和女生出去开房?有时候一夜不归?”
  危玩:“……”
  “的确有过几次。”他强调,“但不是别人想的那样,开房的房间里面有好几个人,只是打牌而已,你知道,未成年聚众赌博比较危险,开房只是掩人耳目。”
  符我栀呵呵两声:“看不出来你赌瘾挺大?”
  “……”危玩无话可说,“现在已经戒了,当时没有人生目标,家里也没人在意我的死活,就随便混混日子去了。”
  符我栀却从他那一堆话里挑出了重点,偏头看了他一眼,不太确定地问:“你家里人……当时不管你吗?”
  她大学才认识的他,经常听外人说他如何如何,家里背景如何如何,便以为他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
  可听他语气,事实倒并非如此。
  危玩姿态随意地给了她一个正确答案:“四岁以前一群人巴不得管着我,四岁以后不仅没人管我,更没人愿意亲近我。”
  “为什么?”她坐直身体,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身体语言第一时间标明她的不开心,她愿意亲近他。
  他垂眼瞧着她的手,短促地笑了声,反手握住,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因为那年有个世外高人刚好路过我家门口,疯疯癫癫地说我是一条孤煞命,谁亲近我谁倒霉。”
  “你家里人信了?”
  符我栀感到不可思议,那个什么世外高人不就是胡扯的吗?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信这套封建迷信?
  危玩早就习惯了,嗤了声:“当时确实没人信,过了没多久,家里的人陆陆续续出了一些意外,不伤及性命,可一次比一次严重,公司的损失也越来越多,后来有人想起来那个疯癫的老头子给我批的命,都有些将信将疑。”
  什么鬼!
  这种事难道不是巧合吗?
  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他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上?
  就因为一个疯老头子说的那种胡话?
  符我栀张口欲言,被他按住嘴唇。
  他凑过去,隔着手指,亲了她一下,额头蹭蹭她额头,安慰她。
  “别骂人,小仙女形象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她气呼呼地说,伸手抱他,“以后谁再说你孤煞命,我保证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如果人家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怎么可能!”
  危玩搂紧她,感觉到她呼吸萦绕在他耳畔,心里痒痒,燥郁全被她一个小动作赶跑了,开始笑。
  “我还没有说完,你还想听么?”
  符我栀动作一顿,咬牙切齿:“听!”
  听完才能把那些嫌弃过他的人记进小本本里,她可小气了,记仇记得贼厉害。
  危玩只是笑,笑够了,才缓了缓声音,松开她,一只手捏着她手心,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继续回忆。
  “其实我父母当时也不信那种话,大伯和大伯母将信将疑,而祖父是唯一坚定相信我不祥的人,或许是他们那一辈比较相信一套,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所有人都不得不信。”
  “祖父那时想把我送出国,不让我接触家里人,我父母拦不住他,祖母才不得不出面,将我接去,单独抚养我。祖父是入赘的危家,祖母当年很爱他,后来祖父慢慢接管了腾盛,祖母便渐渐不问事了,我懂事时她已经单独搬去了老宅的后院。”
  “将我接走后,祖父和祖母的关系愈发不融洽,祖母便搬出老宅,和我一同住在大王园里,顾叔和付姨都是祖母身边的老人,我从小就是他们照料的。”
  “自从我搬出老宅,家里人再也没有遇见那些奇奇怪怪的意外,父母也不得不相信那个疯老头子说的话,我也记不清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来看我了。”
  说到这,危玩语气不明地笑了声,不知道是在笑谁,听的人心里特别难受。
  符我栀握紧他的手,紧了又紧,像是在说“我相信你,我以后天天看着你”。
  危玩其实已经不太在意那些了,这么多年早习惯了,不过被她心疼的感觉还不赖。
  “我六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我选择了自愿出国。”
  符我栀手指一动,下意识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
  不知为何,她忽然不想让他继续揭伤疤了,可忍了忍之后,她终归是没阻止他。
  危玩语气平淡地陈述:“那年,大王园发生了一场火灾,半个园子被烧成了灰。当时顾叔和付姨刚好请假回了老家,大王园只有祖母一人,她被困在里面,等了很久才被人救出来。她的双腿被烧断的房梁压住了,被救出来后两条腿彻底废了,只能坐轮椅。那之后,她再也站不起来。”
  他讲述得格外平静,好像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已不在意当年的痛了。
  可任谁亲耳听见他的讲述,都不会认为他心中的伤早已痊愈。
  他只是假装无事,假装过得很好,让许多人都看不透他,更看不透他究竟哪里会疼。
  难怪,难怪她第一次去大王园,就看见那件木屋门口的扶栏上刻着一层奇怪的灰色痕迹,当时她就觉得那像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只是不确定,后来只当那是一种风格独特的装饰。
  却不曾想,原来那都是真的。
  车窗外偶尔走过两人,拎着两大袋子零食,边走边笑,一人说要打一下午游戏,一人说别忘了带带我。
  “这场火灾让所有人都相信了疯老头的话,他们认为我该死,仍然是祖母拼命保下了我,不顾众人反对硬是将我送去意大利,交给她最信任的陆翡照顾。祖母资助过陆姨念书,陆姨念着她的恩情,照顾了我很多年。”
  “之后不过两年,父母生下了危愿情,又过了两年,危寄盼也出生了。从名字你应该也能听出来他们两姐弟对我父母来说有多重要。之前和你说我不喜欢我原先那个名字,是真的不喜欢。远方和朝阳,希望和光明,对我来说不是祝福,而是一种嘲讽和负担,因此,成年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名。”
  之后还有一些小事,比如说,危愿情每次来见他,回家后总会遇到一些有的没的意外,就连他大堂哥,危典,那次找过他麻烦回去后,也遭遇了一起交通事故。
  符我栀不知道该说什么,握着他的手都没用,有些情绪根本无法用简单的碰触来传达。
  所以他后来才变得那么厌世,成天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块儿,迷失自我,只是因为他自己也讨厌自己。
  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喜欢的人,该如何让别人喜欢自己?
  那会儿,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就连和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也厌弃他,恨不得诅咒他去死。
  他走在刀子上,亲人不仅不肯对他伸出援手,反而一个一个伸手把他往刀子里推,刀扎不到自己身上,谁都不嫌疼。
  符我栀难受得直吸鼻子,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可危玩,他……
  危玩看她这样,反而想笑,被刀子扎多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早就刀枪不入了。
  他俯身安慰她,告诉她他早就不在意了,反正别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人,只要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不在乎就行。
  车里空间太小,符我栀两腿屈起,时间久了,又酸又难受。
  她伸了伸腿,伸不直,只能半缩起双腿,爬到座椅上,倾身过去紧紧拥抱他,将他抱进怀里,带着鼻音,重重地告诉他:“我喜欢你,危玩,我喜欢你,也喜欢你这个名字。”
  危玩被迫埋进她肩窝,下颌很容易碰着她身体比较敏感的地方,她全身心的注意力全放在心疼上他这件事上,完全没注意到其他。
  他唇角绷得死紧,眸子颤着朝一遍移动,努力不让自己去看别的地方。
  “栀栀,我说这些并非想讨取你的同情。”
  他叹了口气,单手兜住她后肩,偏头轻吻了下她白嫩的颈项。
  “我了解你的过去,你自然也有权利知晓我的过去,我不希望你在我这儿受到一点点的委屈。以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种事,说出来很像我在讨要怜悯。”
  当然,还有一点顾虑,他怕说出来之后,她会被他的“孤煞命”吓到。
  幸好她没有。
  “我不委屈,我只会替你感到委屈。”她扁扁嘴,蹭他,在他耳边软软地问,“那你现在为什么愿意告诉我了?”
  “因为我想娶你。”他平静地说。
  符我栀险些被喉咙里的一口气呛住。
  这这这,这严肃的话题怎么突然跑到千里之外了?
  娶、娶她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
  危玩抬手,珍惜地触碰她的侧颈,滑腻而又柔软,稍微用力地吻一下,这上面就会浮现出他喜欢的痕迹。
  纤长的指尖柔软地覆盖在她经脉之上,感受到她微弱的脉搏跳动,比一分钟前快,她被吓到了。
  “危玩……”
  “我不相信疯老头说的那句话,孤煞之命?我不信。”
  孤煞命,克一切亲人,包括他未来的妻子。
  他若想将符我栀娶回家,有件事必须去做。
  “既然这一切并非天意,那就只能是人为。过去没有人脉,我查不到是谁暗中动的手脚,如今有杨老板和哥的帮忙,一年查不出来,那就两年,两年查不出来,那就三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那个人。”
  符我栀抓在他后背的手蓦地一紧,想说什么。
  “我……”
  “栀栀,我想娶你,想和你结婚,想亲眼看着你为我穿上婚纱。”
  他想握住她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将她拥进怀中,听她用带着笑的嗓音软软地喊自己的名字。
  他还想一层层剥开她的婚纱,让她颈项里的栀子花香慢慢浸染上他的味道。
  他戒指都准备好了,却一直不敢送给她。
  他心里确实不相信“孤煞命”那种胡话,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得想尽办法护她安稳,不能让一点点的风险找上门。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提前根除一切危险因素了。
  “危玩……”
  “嗯。”
  她手心里潮潮的,差点抓不住他后背的衣服,心跳声大得几乎要压过车外的鸟鸣,柔软地身体慢慢垮下,一脑袋扎进他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
  “我要和你一起找出那个人,等找到他,我一定要先揍他一顿,然后拔光他的头发,再往他秃头上涂脱毛膏,让他这辈子都长不出头发!”
  “……”危玩突然被她惹笑了,“好,等回去咱们就囤一箱脱毛膏。”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黑手心里有一万个mmp想说
  今天我完结了吗?
  没有。


第62章 明天睡醒
  安安静静过了好几天,外界的各种消息方向也逐渐趋向平稳,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 陆翡拎着一瓶陈年葡萄酒来了趟大王园。
  “听说聂柯昨天被抓到了?”
  “嗯; 在内蒙那边的边境线被抓到的。”符我栀说; “他好像在那边藏了挺久,还是被人发现了。”
  陆翡没再往下问; 她们都知道聂柯也得进去陪好兄弟聂闻深待上好几年。
  “晚上在这儿搞个烧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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