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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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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随浅吩咐过王琳的秘书,让她照看这里的植物,但不是自己的,总归是不够精心的。随浅拿起一旁的小木瓢,舀了水,均匀缓慢地倒进盆里。
见水缓缓地洇湿了土壤,消失不见,干裂的土壤重新肥沃,随浅竟然奇迹般感受到了一种舒泰和宁静。
随浅将每一盆花都浇了水,看着欣欣向荣的花木,看着它们不因为世态炎凉而悲哀,不因为功成名就而骄傲,随浅轻轻地露出一抹笑容。
草木无情胜有情。
随浅转身打算离开,却无意间瞥到了办公桌上的一张纸,她拾起来,上面正是王琳工整秀气的字迹,这是三毛的诗,她也读过。
她看了眼落款时间,就是她消失出国的那一天。
将那张纸放回原处,随浅走了出去。
门外的秘书见随浅出来,立即恭敬地站起来,除了盛丹,没人不怕随浅。
“董事长。”秘书立刻恭谨地站起来道。
“照看好里面那些花木,要是死了任意一株,你也不用来了。”随浅淡淡地道。
“是,董事长,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照顾。”秘书诚惶诚恐地点头。
不再看她,随浅转身回去。
偶然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她竟然在王琳办公室里呆了两三个小时。此时华灯初上,秘书办的人都下班了。
她的办公室里,盛丹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她进来只是随意地哼哼了一声就算是打招呼了。
从王琳的办公室冷不丁地回到她的办公室里,随浅还有些不习惯。一进门的空旷和冷肃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浅猜测,或许这就是她给人的印象吧?
像是约好似地,随浅刚进来,身后路子遇就跟了进来。隔着冰冷的空气,随浅看着路子遇,仿佛一下子就看透了他心中所想。路子遇别开眼,走到盛丹身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
“……”随浅远远地看着那一对璧人,几秒钟后挪开了目光。
而正专注于公务的盛丹,并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人之间涌动的暗潮。
“终于搞定了!”过了会儿,盛丹伸了个懒腰,一边捏着脖子一边长出一口气。
见路子遇和随浅手里的事务还未完成,她主动起来去给每个人泡咖啡。
办公室的门关上,随浅冷然的声音传来,“我不会告诉丹丹,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这样最好。”得到了随浅的承诺,路子遇一颗心也放下,他淡笑着道。
短暂的对话之后,两人又都低下头各忙各的,知道黑卡香浓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偌大的办公室。
随浅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之余忽然就想起了顾景桓。
以前她和顾景桓约定过,他戒烟,她就不再喝黑咖。如今,两人却又都不约而同地故态复萌了。
原来,有些所谓的坚持,只是我依偎你的那种感觉,当我不再依偎你,我便宁愿选择不再坚持。
如此,忘却。
趁着喝咖啡提神的空当,盛丹挑起了话头,“你们说匿名信到底是谁寄的?我都琢磨一天了也没琢磨出个结果来。”
“……”路子遇和随浅默默地喝咖啡。
“能把顾泽凯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的,难不成是顾景桓?”盛丹猜测。
“如果是他,浅浅第一天进监狱的时候,那封信就应该寄到了。”路子遇摇头反驳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尖儿上的女人受苦,哪怕一秒钟都不能够忍。
“也对,毕竟顾景桓对浅浅那是一百个掏心窝子。”盛丹也立马会意,只是这话倒是把随浅说得有些脸红。
从别人嘴里,听到他对她的态度,心麻麻的。
“要不就是顾少清?”盛丹吸溜了一口牛奶,又道。
“不是少清。梁可最近孕吐的厉害,少清在家里脱不开身。而且这次的事情,我根本没让他参与。他和王琳,也不是很熟。而且……”随浅的话戛然而止。
而且,如果是他,在她第一天进监狱的时候,那封信也会寄到的。
“难不成是顾泽凯?”
“……”路子遇和随浅继续喝咖啡。
结果,三人讨论会由于两人沉默不得不告终。盛丹到最后也没猜到到底是谁寄得那封匿名信。
“王琳的追悼会什么时候?”随浅问。
“明天上午九点。”盛丹道。
……
次日,九点。
不阴不晴的天气,天空中仿佛蒙着一层薄雾,灰蒙蒙的,冷飕飕的。
随浅,路子遇和盛丹三人赶到王琳的追悼会上。
当看到灵堂正中央那张黑白色画像的时候,随浅才真得反应过来,那个恭敬地在她身边供她驱策的人,已经死了。
耳畔响起阵阵或压抑或响亮的哭声,但无论哪一种都会让听的人跟着心伤神伤,肝肠寸断。王琳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出头吧。
这个高等学府毕业的漂亮女孩,这半生都是成功又令人艳羡的。工作的时候,她总是穿得比谁都严肃。但下班之后,她却又比谁都放松不羁。她渴望自由,却做事严谨,始终忙得不可开交。终年无休。
她背叛过随浅,却又是随浅这一生为数不多最信任的人之一。
她翻过错误,误入歧途爱错过人,也因此付出了再不能生育的代价。但她却坚强得挺过来,重新振作,比任何人都要坚韧。
她养花养树,善良温暖,却会在背后暗恋她的老板,在家里挂满她偷拍的照片。
她漂亮自律,三十出头功成名就成为跨国企业的副总裁,却英年早逝,再也无福消受财富地位带来的荣誉。
随浅看着面前大幅的王琳的黑白画像。她浅浅的笑着,眼神中带着被束缚的自由。就如她这个人。
忽然想起先前看到的王琳留下的那句诗,耳畔仿佛响起她的声音。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就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大小姐,再见了。”
“嗯,来生再见。”随浅呢喃开口,微红着眼眶勾起唇角。
王琳,再见。还有,谢谢你。
……
九月中旬,秋凉云清。
随浅坐在办公桌前,反复读着王琳留下来的那封遗书。
她人虽然死了,但这其中还有很多事情,随浅没有想明白。
那晚吃饭的时候,随浅问她问什么自作主张,将随氏从莫氏撤资。王琳提到一句是为了随氏好。随浅丝毫不怀疑她的真心,可她怎么知道莫氏会赔?
再有,王琳的这封遗书上,所有字迹都是手写,随浅认得她的字迹,确定这是她写得无疑,那天追悼会上,她也问了王琳的家人,她的家人们都在那晚收到了王琳的电话,电话里王琳的情绪不太稳定,言语间透露着决绝。也就是说,王琳是真的打算自杀的。既然她是自杀的,又怎么会和顾泽凯说是她指使的?如果没有,那顾泽凯又是怎么及时赶到的?难道真的是因为碰巧么?
如果是碰巧,那倒是好说了,顾泽凯正好遇到要自杀的王琳,临时起意嫁祸给随浅。
可如果不是碰巧呢?那又怎么解释呢?
随浅总觉得,这件事看似巧合,巧合中却总是透露着一种故意。但如果说全都是故意,却又说不通。
真真假假的谎言,果然最有说服力。
最后,这封匿名信到底是谁寄来的呢?这个人要熟悉顾泽凯和王琳,要足够亲近到足以拿到这封信,还要清楚整个计划,说得丝毫不差。而且既然是匿名,那必然是不方便出面,为什么会不方便出面呢?身份不便?行动不便?还是……
随浅脸色渐渐得沉了下来,王琳背后的那个人,应该也是顾泽凯背后那个人吧?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蓦地,随浅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扯过外套,抓过走了出去。
没想到一出去就迎面撞上打算进来的路子遇。
“我要出去一趟。”言下之意,你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我和你一起去吧。”路子遇道。
多一个人倒是多一个脑子,而且路子遇这脑子也算好使。这么一想,随浅就默许了。
待随浅的司机将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路子遇狐疑着问,“谁住院了?”
“没人住院,听说王琳死之前是被送到这个医院抢救的,我有几件事情要问问他们。”
“王琳?”路子遇拧着眉,“王琳的死不对劲儿么?”
“不知道,问了再说。”随浅大步往医院里走,边走边道。二人身后,跟着八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保镖,那气势让周围的路人纷纷避让,唯恐惹怒了其中的谁。
随浅在来的路上就让人打听好了之前救治王琳的主治医师。此刻直奔医生办公室,倒是正好赶上医生今天上班。
“范医生么?”随浅敲门进去。
范医生正在给病人看病,见随浅模样面生,从医二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人不是来看病的,再看随浅周身华贵的气度和架势,范医生请病人稍等,随后走过来点了点头,“是我。你们是?”
“耽误范医生五分钟时间,问点事情。”路子遇客气地笑道。
“到里屋来吧。”范医生做了个“请”的姿势,心里却忐忑起来。
“大约一个星期前的夜里,范医生接了个自杀未遂的女病患,名字叫王琳,不知道范医生还记不记得?”随浅淡淡地问。
当听到“王琳”这两个字的时候,随浅明显感觉到范医生的眼神颤了颤。
“记……记得。”范医生故作镇静地道。
“记得就好。”随浅满意地道,“她的死因是什么?”
“水果刀割破手腕动脉,失血过多。”范医生强自镇静着道。
“她在送来的时候,还活着么?”
“还有呼吸。”
“之后她抢救无效之后,是谁宣布她死亡的?”
“……我。”范医生喉结动了动。
“除了你,当时还有谁在场?”
“还有顾氏集团的顾总。”
“没有别人了么?”
“没有,没有了……”范医生四下乱瞟着躲避着随浅的目光。
随浅眼中划过一道寒光。她记得当初盛丹说过,医生检查过王琳身上的伤,警方也取了证,所以不需要法医再验了。
可如果按着范医生的说法,警察当时根本就不在场,那他又是怎么取证的呢?
一旁的路子遇一边听着随浅和范医生的对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范医生。
“为什么王琳在死后立刻就送去火化了?是谁要求的?”随浅声音冷了下来。
“是顾总。”范医生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堪堪说了这几个字。
“你慌什么?”随浅凤眸微眯,淡淡地问。一双眼如鹰隼,愣是让范医生打了个寒颤。
“没有啊。二位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外面还有病人,就不奉陪了。”
“那就不打扰你了。有机会再见。”
随浅率先走出里间,身后路子遇很快跟上来。
“他撒谎了。”路子遇淡淡地道。
“你也看出来了?”随浅漠然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如果王琳死亡的时候,只有他和顾泽凯在场,而在警察来之前,他们又急忙将人火化,这中间一定他一定隐瞒了什么。”路子遇分析道。他本就是搞技术的,逻辑思维的严密程度不亚于随浅。
“走吧,再去火化场走一趟。”
如果说刚才来的时候,路子遇只是一根干燥木头,那么在去火化场的路上,他就是一根烈烈燃烧的木头,心中好奇的因子彻底被激发出来。
……
火化场。
随浅和路子遇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负责火化王琳的人叫刘成。他们到的时候,他正在工作,他们找过去的时候,离老远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出于礼貌,随浅和路子遇安安静静地站在不远处,一直等到仪式结束。
待人们渐渐散去,最后出来的人手里紧紧地抱着一个瓷坛。
随浅只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一个人,无论他生前有多显赫富贵,死后也只是化成一抔骨灰,被装在那个不大的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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