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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安雅一见,对着那几个人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送他回去?”
顾一男靠在门上看着欧战发怒,扭过头不去看,等欧战被那几个人强行拉出去,才掉过头。
屋里安静下来,董安雅等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了,才看向顾一男,眼光极为挑剔和鄙视:“你就是顾一男?确实有点资本勾引我儿子,一脸的风尘气,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顾一男抓抓头,直接说:“咱俩要换换衣服,八成也差不多。”
董安雅顿时被气笑:“拿我跟你这种贱人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你这个害人精扫把星!勾引完了朱翼又来勾引我儿子,你把朱翼害死了,你还想来害我儿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勾三搭四,不过是一个出来卖的贱货!”
顾一男嗤笑一声,说:“就算是出来卖的,你儿子也认账啊。他给钱我出人,公平交易。口口声声贱人贱货,谁强迫谁了?”她举起胳膊,让董安雅看她身上的痕迹,“看到没?我都不卖了,你儿子还强迫我,这就是证据,还是要报个警让警察来说?”
“不知廉耻!不要脸!”董安雅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指着她的手直哆嗦:“没有家教的东西!你就不怕丢人!”
顾一男笑:“出门在外的,要什么脸?”
她走过去,把房间里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塞到包里,穿上长袖外套,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其实你也不需要说那么难听,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跟我吵架受气的是你,别气死了,没人挡着我还得继续勾引,谁让欧战长的好又有钱呢。”
她拉门口,又补了一句:“放心,话都这样扔到我头上,我对欧战也没兴趣了。不过,让欧战把这个月的钱打我卡上,不能欠账。”
门“嘭”一声被关上了,留下董安雅张着嘴站在原地,被气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8。第8章 倒霉
顾一男拿着屏幕破碎的手机去专卖店,结果欧战卖的手机是个名牌,换个屏就要将近一千多,不过手机可以开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拿走了。只是屏碎了,用还是可以正常用的。
她拿着包去宿舍,刚到宿舍门口,就看到丁月她们几个凑在一起嘀咕,看到她过来眼神有点奇怪,少了平日的鄙视和不屑,等顾一男走进宿舍以后,才发现她的行李被人堆在地上,地上很潮湿,被子就直接被人堆放在地上,被角都被浸湿了。
“小顾,真是对不起,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我就听上面的指使,你别怪我……”经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上面的指使就是这样。
顾一男的东西不多,不过质量都挺好,这得益于欧战对她的大方,她把自己值钱的东西都放到包里,其他的东西能送人的都送人了,最后收拾出来,就只有一个行李箱,一个塞满东西的背包,和抱在手里的一个大相框。
丁月那几个人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来的感觉,有同情,有无奈,也有不是自己被开除的庆幸。顾一男走过她们身边的时候没有抬头,不过是在一起做过推销工作的同事,世界这么大,城市这么大,转个身怕就是天涯。
她拉着箱子,走到一个银行门口,在台阶上坐下来,伸手把头发拢到一起,拉下手腕上的皮筋扎了个马尾,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言不发。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嘟嘟”响起来,她掏出来,看着上面跳动的人名,然后接通:“喂?妈?”
“六妮啊,你这个月的钱怎么没打过来?你弟弟的药又吃完了,你大姐三姐和四姐打过来的钱不够,你二姐和五姐说这个月工资还没发……”陶新梅对着电话滔滔不绝,恨不得六女儿马上就把钱打过来。
顾一男抓着头发,闭着眼睛开口:“妈,还差多少?我给你打过去!”
陶新梅赶紧说:“还差六千,你姨昨天过来说家里要养猪,借了三千块买猪苗,要不然就是差三千。”
“妈,钱别借了,留给我弟急用……”顾一男站起来。
“我知道你们在外面打工不容易,不过那是你姨,又不是外人,她都开口了,还能让她空手回去?”陶新梅催她:“六妮啊,那妈等着你的钱啊,你快点!”
顾一男掏出钱包,翻着里面的卡,欧战每个月的钱都是直接打到她妈的卡里,她身上的钱纯粹是她打工攒下来的,平时零零散散看着不多,时间长了凑一块倒也能看。
她拖着行李箱,去自动取款机转账,转了几次发现显示都是余额不足,她急忙查询余额,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竟然只剩八十八块钱,她顿时有点心慌,取了卡直接去银行:“麻烦帮我看一下卡里余额。”
顾一男觉得人倒霉真是喝水都塞牙缝,以前在电视上网络上报纸上看到的盗刷卡的事竟然也落她头上了,她拿着那张卡追问银行的人:“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报完警了,那我的钱呢?”
大堂经理就解释:“这事要等警察怎么说,你找我,我也不可能把钱给你呀,再说了,是你的卡被人盗刷,就算银行赔偿,那也得等警察查出到底是谁的责任……”
这就是大环境,谁又有那么多精力和银行纠缠?顾一男拖着箱子走到台阶上,重新坐了下来,半个小时后,陶新梅的电话再次打来:“六妮啊,妈怎么还没收到钱啊?”
“妈,我卡因为输错密码被柜员机吞了……”顾一男挂了电话,手撑着头,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是吧?她还没活够呢,怎么也不能去死啊。
顾一男看着手机给欧战打电话,电话通了,“欧战,是我,你把这个月的钱打给我。”
☆、9。第9章 丢失的行李箱
欧战说话的声音跟猫叫似得,偷偷摸摸的说:“你等着,我过两天送给你……”
“说话都跟做贼似得,拉倒吧,我缺钱,你赶紧想法子把钱打给我,我都快流落街头了。”顾一男说的是实话。
欧战看看门口站着的人,又看看窗口下站着的人,握了握拳头:“我妈疯了,找了四五个不知道哪里请来的保镖看着我,我哪都出不去……”
“喂!”顾一男提高声音:“那是你应该给的钱!你被你妈看住了我不管,你得把钱打给我!”
欧战咬牙:“钱钱钱!你掉钱眼里了?你他妈眼里就只有钱!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知不知道?你都没关心我一句!就记着你的钱!”
“姓欧的!你这是打算白睡一个月是不是?”顾一男吼道:“就算你不给足月的,那你也得付二十六天的钱……”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欧战已经把电话给砸了,他抬脚对着眼前的东西就是一顿乱踢,“贱人!贱人!就知道钱!”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顾一男抓着头发呼气,看着时不时还有小碎片跑出来的手机,她起身进大厅往人家要透明胶,趴桌子上用透明胶把手机屏幕一条条给粘了起来。
等她粘好以后,才想起行礼在外头,跑出去一看,什么都没了,连她那个拍的艺术照都不见了。她背着背包站在原地转了一圈,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对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骂了一句:“我叉叉OO你祖宗的!我都穷成这样了还偷我东西!”
刚刚报完警的顾一男又报了一次警,出警的还是那两个警察,这次做笔录的时候她哭的跟死了爹妈似得:“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她现在身上只有一个包,幸好钱包在身上,里面还有点现金,丢的主要是衣服和几个价格比较贵的包,她在意也只有那几个包,她全身上下,最贵的就是那些包。
她一边抱怨一边哭,看的做笔录的警察都心酸:“小姑娘没事,银行门口和这周边都有录像,已经有人去调录像……”
可是再怎么查怎么追,着一时半会也追不回来,做完笔录警察走了,她还是一个人,只是东西更少了。
中午的时候觉得饿,在便利店买了桶面泡着吃,吃完了她背着包在街上逛,看到人家贴了招工启事她就跑进去问,招工的不少,但是不提供住宿,而顾一男现在缺的就是住宿。
她辍学早,出来打工也比较早,那时候不过十五六岁,比这更惨的时候都经历过,如今这么倒霉郁闷是肯定的,只是没有天崩地裂的感觉。
朱厉坐在办公室,秘书戴着手套,把一个旧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摆放到他面前:“朱先生,就这些东西,没有了别的了。”
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东西,他戴上手套,拿起手边的一包封起来的东西,捏到手里才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瞪了秘书一眼,女人的衣服往上面拿什么拿?伸手扔到那箱子里,挨个拿起来看了一遍,最后拿起一个相册,随手翻开。
入眼的一张合影照片让他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那是朱翼。
朱翼是朱厉的孪生兄弟,外貌像到连他们的父母都分不清,可奇怪的是顾一男能分得清,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能准确的知道哪个才是她的朱翼。
照片上两人对镜头用胳膊摆出一个心型,笑的异常灿烂,露出洁白的牙齿。
朱厉盯着照片的朱翼,再看到那个女人的脸,眉头拧起,慢慢咬住牙,突然快速的抽出照片,哆嗦着手,把那照片撕的粉碎。
然后他一张一张的抽出照片,一张一张的撕碎。
☆、10。第10章 我抓到贼了!
“啪”一声,那个大相框被朱厉砸在地上,相框的玻璃框碎裂。
他伸手扯出那张照片,那个女人对着镜头笑的那样刺眼,他冷笑,刚要撕开,突然看到相框的夹缝里露出一个彩色的角,他拨开玻璃碎片,抽了出来,一张是朱翼的单人照,而另一张是那个女人的单人照,两人故意坐着同一个地方,一个靠左,一个靠右,伸出不同的手摆同一个姿势,把两张照片挨一起,那是一个心型的手势。
照片上的朱翼,又阳光,又健康,笑容灿烂,极富感染力。
他们还未出生时就同住在母亲的肚子里,截然不同的性格的兄弟俩,却相处的那样好,可他竟然死在最不可能死的时候。看着那两张照片,朱厉突然觉得,如果朱翼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谴责他的所为?会不会怪他没有善待那个女人?会不会因为他明明答应了不会为难她却又失信而难过?
朱厉知道,如果是朱翼,他一定不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捏着照片的手缓缓垂下,跌坐在椅子上,撑着头闭眼安静了一会,然后他对门外说了一声:“小童,把这些东西装起来送给警方。”
秘书看了眼满地狼藉,指着地上的照片残渣,问:“朱先生,这些也送?”
朱厉继续撑着头,声音有气无力的说:“全部!”顿了顿,又说:“还有,把这些钱一起给她。”
小童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什,什么理由?”
朱厉说:“就说有人可怜她给的。”
小童点点头:“好的朱先生。”
顾一男别的地方没敢去,就坐在警察局的台阶上,身上的钱够开几个晚上小旅馆,但是弟弟的药钱还没着落,她揉着脸,揉的脸蛋通红,住宿花销是个大头,找不到包住的活肯定不行。
有个给她做过笔录的警察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她一眼,“小姑娘,你别在这等着,手机保持通信,先找地方住下,这样等怎么行?”
顾一男揉着脸,说:“不定偷我东西的小偷是个有偷东西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