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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一点形象可言。
……苏笑沉思,这二者听起来并没有区别,可直觉,是冲顾总来的。
“大概因为这个棋子是温璇吧,若是针对御风国际,为什么偏偏是她?”
算起来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林凯认同的点点头。
“所以,只能让顾西爵自己解决了。”
苏笑沉默,自打那天见过温璇一面之后,再也没有温璇的消息,仿佛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顾总虽然没有吩咐她什么事情,但是从顾西爵凝重的面色上,还是可以看出些许端倪来,似乎出了很严重的事情。
“别担心那么多了。”
林凯抬手摸摸苏笑的脑袋,站起身来去结账。如果是顾西爵的话,应该会顺利解决的。当然有一个前提,与顾西爵作对的,不是那位陆家深藏不露的少主。
病房里只剩了言丹烟和顾西爵两个人,言丹烟想要逃离,却偏生走不得。
“你是病人陪人吧,晚点一定记得让病人吃药。”护士给顾西爵测了体温,对着言丹烟叮嘱,“这些药都是饭后半小时的。”
这场景何其熟悉,恍若多年前顾西爵因为救她险些丧命的那一次。
“恩。”
言丹烟下意识的认真起来,仔细记住护士说的每一句话。五年来言丹烟很多时候都在想,宠爱可以是假的,情话可以是假的,甚至承诺可以是假的,只是拿性命去救她也是假的吗?
没有答案,才是最大的烦恼。
言丹烟宁愿有很明确的回答,哪怕是说那是假的。至少那不会让人心里残留一点不肯承认的希冀。
“我知道了。”
对护士的叮嘱点了点头,言丹烟先接了白水在一边凉上。她照顾他很久,一切的动作恍若昨天才做过,熟悉又自然。
“阿烟……”
顾西爵眯眼看向言丹烟,轻声唤道。
“吃饭!”言丹烟心里有些别扭,大声的遮掩过去。在床边上坐下来。“食不言寝不语!”
筷子夹了柳叶蒸饺送到顾西爵的唇边。“张口。”见顾西爵呆愣愣的不配合,言丹烟恶声呵斥。
顾西爵下意识的张开口,任由言丹烟有些粗鲁的动作,将蒸饺送入他的口中。
“傻了吗?”瞪了一眼顾西爵,言丹烟有些嫌弃的用小勺舀了粥,轻轻吹了吹。刚刚还看着很机灵的人,怎么这会反应迟钝了。
这不是梦?!顾西爵右手用力握拳,肌肉的伸缩使得伤口和纱布摩擦,伤口顿时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痛。
顾西爵欣喜若狂,这不是梦!阿烟真的在喂他吃饭!
连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顾西爵摇摇头。“我若是傻了,你怎么办?”
“哐当”
言丹烟被顾西爵的话吓得,手里的勺子一个不安分,就掉进了粥里,霎时间失去了踪影。言丹烟一头黑线,好好吃着饭,胡说八道什么!
瞪了一眼顾西爵,言丹烟用筷子将勺子从碗里夹了出来,用一旁空闲的盖子接着,跑去洗刷间的水龙头下清洗。
水流哗啦啦啦的响,言丹烟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
粉面含春,眉目间是水汪汪的湿意,看着好不娇羞。言丹烟轻咳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自己怎么会被顾西爵的一句话就给撩到了呢?!
言丹烟有些懊恼,明明都是经过了世事的老人了,居然还是这么不经撩!
“阿烟……”
顾西爵等了一会,没有等到言丹烟。只是刷一下勺子而已,顾西爵有些担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来了!”
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言丹烟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五年,顾西爵不知羞耻的功夫又上升了好几个层面。
“再胡说八道,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顾西爵装作惶恐的点点头,不再出声,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笑。
“吃!”言丹烟被笑的有些懊恼,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顾西爵的口中,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枉费了她一把年纪,在国外漂流数年,也算是有不少越阅历的人了。怎么和顾西爵斗法,还是不能成功的搬回一城呢!
不管如何,顾西爵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而言丹烟的态度也逐渐改观着,不再像是原来那么生疏和客套。恼怒的小脾气愈发的生机勃勃。
吃完饭,言丹烟将东西收了,把水和药放在一边床头桌上。
“阿烟,我可以起来走一走吗?”
顾西爵吃的着实有些撑了,只要言丹烟喂,他就来着不拒。若非言丹烟看出些许端倪,及时停手,大有将着三四人的分量都吃干净的架势。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言丹烟正因为顾西爵吃饭的事情生气,语调有些嘲讽。“问我做什么?”
顾西爵失笑,用左手撑住,慢慢的从床上下来。
窗外的月光正好,玉盘一般明亮,顾西爵斜倚在窗口看向忙碌的言丹烟。
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月亮也是这么圆,原本富人家的小孩子都是那种肉嘟嘟的脸,就像是现在的月亮。可她偏偏不是,小脸消瘦,甚至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
可是那双眼睛很是明亮,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月亮、她们获救的时候,正是晚上,她们住在同一件病房。那时候都已经睡觉了,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了下来。
地上和床面上如同铺了一层银子。耀的顾西爵的脸色更加的苍白。
“小哥哥,我把血给你输吧,这样你就好起来了。”
小女孩的眼睛真的特别的明亮,她的模样顾西爵已经记不起来,只是那一双眼睛,在心底刻下磨不灭的印象。为什么会逐渐爱上言丹烟,大概就是因为那一双眼睛吧。
“为什么?”还是少年的顾西爵说着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也难为了小女孩能够听懂他奇奇怪怪的口音。
“那样你就能早些回家了呀!”
小女孩的神色特别的真诚,眼神中又带着一些期盼。仿佛需要回家的是她,而不是顾西爵。
如果他当初对自己心底的疑惑没有忽视,如果他对于当年的事情调查的再细致一些,会不会就没有了后来那些荒唐事情?!
阿烟就是他一直寻找的报恩的那个小女孩?顾西爵的眼前又浮现出当年那个洒满月华的病房来,清冷却不冰冷。
“顾西爵,你发生什么疯?!”
突然病房里的灯光灭了,正在收拾保温盒的言丹烟一怔,以为停了电。抬头一看,却没发现顾西爵什么时候走到了开关边上。有些愠怒。
尽管已经关上了灯,借由着月光,病房内依旧明亮。
顾西爵一步步的向言丹烟。
“阿烟,就这样呆一会。好不好?”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他不知道的事
“顾西爵,你催催白榆或者少卿啊。”
言丹烟坐在沙发上,宛如一个上眼皮和下眼皮换了自闭症的少女。脑海中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勉强睁开眼睛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二点了。
“阿烟,已经这么晚了,你不要走了。”
顾西爵脸色有些沉,自从言丹烟刚刚跑到走廊里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让他催人来陪夜。
“不行不行,我得回去。”
言丹烟立即坚定的反驳道。那态度没有一丝可以缓和的余地。
“阿烟,这么晚,你怎么回去?”顾西爵试图在找些借口。“而且,白榆他们现在还没有到,肯定是有事情来不了了,你就在这里照顾我一晚。”
言丹烟摇头,没有一点犹豫的拒绝。
“我真的必须得回去。我是开车来的,没有问题。”
顾西爵沉默,不就是接了一个电话?为什么言丹烟的态度变得如此坚决?!顾西爵想不明白,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能让言丹烟一点犹豫都没有。
还是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人……
“…… ”
顾西爵的胸口涨涨的,想要追问,却惊觉自己并没有过多矫情的资格。
“你自己可以吗?”言丹烟将保温盒都装了起来,拿过一旁的外套。有些担心的看向顾西爵,她知道自己这样并不好,留下来照顾顾西爵一夜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只是言丹烟心里还惦念着嘟嘟,刚刚电话里哭的撕心裂肺的,让人好不心疼。
顾西爵不出声,但俨然一副自己并不可以的样子。
“那个,我真的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言丹烟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顾西爵。“我给少卿打电话,让他来,走之前会和护士说一声,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按铃、”
啰啰嗦嗦的叮嘱了一大堆,顾西爵的闷涨总算是轻了一些。也许阿烟真的有很重的事情?她还是很关系他的……
“路上小心,到家跟我说一声。”
顾西爵叹了一口气,掩住心底隐隐的失落。反过来叮嘱言丹烟。
“知道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言丹烟看了一眼,拿起包和外套就匆匆往外走。就连已经装好的保温盒都遗忘在了桌上。
“阿烟……”
顾西爵正欲叫住她,门被哐一声关上,却没人回答他。
到底是谁给言丹烟打的电话?顾西爵皱眉,居然让言丹烟慌张的都忘记拿东西。顾西爵想来想去没有头绪。
“诶?老大,怎么就自己了?”
白榆在护士站和值夜班的护士聊了一会天,正想着自己怎么来打发着一晚上的时间。听到病房门被用力的关上,扭头便看见言丹烟匆忙离开的身影。
白榆先是在门口呆了一会,这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推门而进。
“别烦我。”
顾西爵扫了一眼白榆,充满杀气的眼神让白榆打了一个激灵。
“好好好。”
居然还没有消气。白榆小心翼翼的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还是病房里舒服,在走廊里站了三个多小时,两条腿差点没有断在那里。
病房里的空气凝结不动,白榆更是放轻了呼吸,生怕自己哪里会让老大看不顺眼,成为他的出气筒。那就太悲催了。
“这是?”
白榆没事刷群聊,有人发了一张图片,全身黑衣的女人侧颜看上去有些眼熟。白榆倒抽一口冷气,这大嫂不是没有家人吗?去公墓是干什么?
仅凭借侧颜,白榆并不敢确认。
“老大老大。”白榆从沙发上跳起来。
顾西爵正烦躁的厉害,更是被白榆的喊声搅的心烦。一个眼神抛过去,就让白榆压低的声音。
“老大,正事,你看这个是不是大嫂?”
听闻白榆的话,顾西爵这才缓和一些。白榆将图片放大给顾西爵看。
“阿烟去公墓干什么?”
的确是言丹烟没有错,一身黑衣和一脸严肃沉重的表情,像是有什么亲近的人去世了一般。顾西爵皱眉,无论是言家还是阿烟身边的人,并没有谁去世了呀?!
白榆手上的动作远比脑子里走的要快,还没等顾西爵询问,就已经入侵了公墓的系统,找到了言丹烟的名字。
“你看,大嫂以她的名义在买了一块公墓?”白榆将资料翻给顾西爵看,他手机中的软件都是特制的,比电脑还要好用太多。“大嫂有亲人过世了?”
“能查到墓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