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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燃烧着的感觉,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冲着顾挽澜轻轻的道了一句,“谢谢。”
“你没事吧?”顾挽澜看着她的这个模样,还是不由的担忧的询问着,“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少华还在楼下没走,我把他叫上来。”
说完就转身要走,却被景玉给叫住了,“大嫂,我没事的。”
顾挽澜重新移动着轮椅的回到了她的跟前,紧紧握住了一下她的双手轻拍着,“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弄成这个模样?”
很明显的景玉脸上闪过了一抹冰冷,随即苦涩的笑意爬上了脸颊,笑着解释道,“就是有些想你们了,想家了。”
“那这就是你家,嗯?”顾挽澜说不出的心疼,看着她隐忍在眼眶中的眼泪,似乎会随时掉下来的模样,不禁的将她抱抱住了,“你想在这住多久,那就住多久,好吧。”
她紧闭着眼睛依靠在顾挽澜的肩膀上用力的点了好几下头,生怕顾挽澜会没有看到一样。
到了晚上,景玉这才总算是下了地,一直在楼下客厅守着的白愿跟陈少华一看到她下来便是走了过去嘘寒问暖的,“还困不困,要是还累,就多上去睡会儿。”
“我不累啊,大哥,我就是想跟你商量点事情。”景玉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凝重,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深思熟虑而得出来的一个结论一样。
白愿倒是也不慌,心平气和的问道,“嗯,你说。”
她吸了吸鼻子,随即又是清了清嗓子,“我想好了,等过阵子,我就回巴黎。”
白愿起初没有说话,反而是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端起了一杯放在茶几上的茶浅浅抿了一口,陈少华倒是震惊的问着,“为什么啊,你才回来安城的话根本就没有多久,你确定是要走?”
“对啊,我想过了,安城,或许我就不应该回来。”她脸上的沧桑,似乎不应该在她这个年纪里出现,顾挽澜扯了扯她的衣角,满满的不舍,“怎么会决定的这么的仓促?”
她摇了摇头,回握住顾挽澜的手,“不仓促,我想了很久了的。”
“你刚刚还答应我会在我这里住下的,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啊,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好不容易的想着有一个人可以陪着自己,但是说走就走,让她一下子根本就接受不来。
“对啊,我是答应你了,所以在还没有去巴黎的时候,这阵子我都会在这里住下了,还得麻烦你了。”她唇边噙着一抹浅笑,但是却是看起来很是扎心,一点都不像以前一样纯粹的笑意了。
白愿久久的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缓缓开口,“想好了?”
她很是慎重的点着头,脸上带着从未有多的郑重,“我想好了,你们也都不要劝我了。”
她终归是太天真了,还真的幻想着厉盛心里至少会存在对她以前的那些美好,甚至是一丁点的爱意,但是现在的她才发现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天真,对他来说,他父母的死,一辈子都有办法忘记,而她和他之间,不会再有可能了。
“既然你想好了,我就不说什么了。”白愿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皱的紧紧的眉头就足以在说明了他此时的心境。
“谢谢大哥。”景玉故作的甜甜笑了一声,随即捂着自己那已经开始咕噜叫的肚子埋怨着,“刘妈做好饭了吗?我现在快要饿死了。”
他们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是整整三天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了,这个时候根本就是开始饿的不行了。
顾挽澜一扫脸上的阴霾,立刻就道,“当然了,刘妈什么时候都准备好饭菜的,就怕你说吃撑了。”
几个人的脸上都是跟着陪着故作轻松的笑意,但是心里的沉重,也就只有自己才能够明白得了了。
吃过饭后的景玉,就是将自己给紧紧的锁在了房间内,一声不吭的,也没有要出来的打算了。
顾挽澜看的是有些担忧,便冲着正要离开的陈少华道,“少华,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去找找厉盛的,告诉他一声,景玉有可能要回巴黎了,到时候就会离开安城。”
陈少华穿着鞋子的动作停了好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漫不经心的点头应了一声,“嗯。”
陈少华走了之后,屋子里寂静一片,白愿走过去轻轻的从她身后给环抱住,“怎么,在想什么,脸色这么不好。”
“我还能想什么,就是担心景玉而已。”说完,她又是紧接着的长叹了一声。
“或许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呢,分开,未必就是坏事。”
“但愿如此吧。”她虽然并不希望他们会相互受伤,但是更多的是,不想看着他们最终会后悔。
陈少华当下就去了厉盛的家里将他给拽了出来,一言不合的拉到了酒吧里面,他这个时候还是一脸的戾气,“有话就快说,今天没心情喝酒。”
看着他暴躁的模样,陈少华一脸的正色盯着他道,“景玉说,她要回巴黎了。”
拿着酒杯的手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平稳,脸上扯出了一抹极为难看的笑意,“是吗?那很好啊,她早该回去了,安城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她待下去的地方。”
“真的是这样吗?”陈少华一脸的狐疑,揪紧了他衣领前面的衣服,让他的眼睛迫使对视了上来,“厉盛,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临别的最后一丝温存
果然,他的脸色骤变,立刻的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不断的躲闪着他那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神,佯装着不耐烦的模样拍开了他揪住自己衣领的手,“松开!”
“厉盛,你回答我!”陈少华不给他一点逃避的机会,手上的动作收的更紧了,问的也是一步步紧逼,“景玉走了,你是真的开心吗?”
“这跟你没有关系。”他索性的就白了一眼陈少华,来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你还真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别说我了,哪怕是白愿在这他也会这么问你的!”陈少华的情绪有些激动,“你告诉我你的脑子是不是真的对她只有连累死你父母的景象,再问问你自己的心,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将她从头恨到尾,没有一丁点别的感情。”
厉盛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不是这样的,他脑子里面对于景玉有的,不仅仅只是车祸的事情,反而更多的是他们那个时候刚开始在一起的甜蜜,他的心里,也不全然是恨。
但是一切的一切他都没有办法控制,“够了,什么都不要说了。”
“你怕了,厉盛,你在害怕!”陈少华的语气不是怀疑,而是笃定,“你害怕你会对不起你父母,你害怕你再也没有恨的话,你就不知道怎么面对景玉了。”
“说完了?”他有种被陈少华看穿了所有心思的感觉,强装着镇定的道,“要是说完了,我就回去了,这酒,你自己慢慢喝吧。”
“厉盛!要是景玉真的走了的话,你不要后悔。”他站起了身来,看着厉盛决绝的背影,不禁的喊了一声。
他站住了脚,停顿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我不会。”
陈少华看着他头都没有回一下,开起了一瓶酒就是一口给干了下去,烈酒入喉,烧的他胃部火辣辣的疼,他真的是个老妈子的心,见什么操什么心。
景玉真的如自己所愿,要回巴黎了。
明明他再也看不见这么一个烦人的丫头应该开心才是的,可是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苦涩。
一连几天,厉盛都再也没有看到过景玉回来,哪怕是任何东西,她都吝啬的回来收拾了,恨不得离的自己越远越好。
以前从来都没觉得这个屋子大过,现在却是觉得荒凉的出奇,空荡荡的,再也不会有温热的食物等着他回来,再也不会有人给他准备好整齐的衬衫西装,更加没有人给他挑好领带。
明明她才重新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不到三个月,却仿佛她已经在自己的生活里占据了无数的日子一样,怎么都挥散不去她在自己脑子里占据着的部分。
他们之间现如今景玉几乎是踏出了九十九步半,只差他挪出那么一只脚,可是双腿就如同是灌了铅一样,那一脚,他怎么都挪不出去。
景玉在顾挽澜那也根本就没有空闲的脑子去想这些烦心事,因为知道了厉盛的一个秘密,她害怕的逃跑了。
每天都是陪着顾挽澜去花园里面浇浇花,去医院做坐产检,学学做饭,忙的脑子里没有空闲去想关于厉盛的事情。
相反的她通知了景家的人说自己过阵子就会回去了,然而景父早就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她回去了。
“大嫂,我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了。”在花房里,景玉吞吞吐吐的道,“所以,我明天就要走了。”
“这么快啊,你还没待多久呢!”顾挽澜满脸的不舍,“真的不能不走吗?”
她噙着浅笑摇头道,“不了,安城不适合我。”
“那你回去了以后,一定要记得联系我,知道了吗?”顾挽澜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绝对不可以因为回去了,你就不记得我了。”
“大嫂,我们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我怕是想忘记都忘记不了啊。”她轻耸了一下肩膀,故作轻松的道。
顾挽澜欣慰的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好,以后你一定回来看看我孩子。”
“一定。”她坚定的道着。
这天晚上,直接的就在家里举办了一个欢送会,除了厉盛之外,所有人都来了,陈少华也不想让这次的离别成为永久,“景玉,你要是回了巴黎,哪天有空了,我一定还会去找你的。”
“你不回去,你爸妈可不是要气死啊,你都多久没回去了啊,要不然就趁着这一次的机会你跟我一块回去吧。”景玉不禁的开着玩笑话道。
陈少华连连的摆手,一副置之于千里的模样,“别别别,还是你自己回去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安城,巴黎的妹子没安城的好看,我才不要回去。”
“见色忘友的家伙。”景玉嗤之以鼻的道了一句,“要不是知道你的德行,我绝对会说你是个禽。兽的。”
“那我该觉得庆幸你知道我的德行了?”他亲挑着眉毛,一脸的轻浮,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有人这么说他一样。
听着他们之间相互吐槽的话语,顾挽澜不禁的跟在一旁浅浅的轻笑着,因为怀孕所以也不能够喝酒,就看着他们几个在那喝完了一瓶又是一瓶。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壮胆,在他们几个都在沙发上面昏睡过去的时候,景玉不由自主的跑了出去,在路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径直的往厉盛而去。
厉盛不是不知道景玉是明天的机票,越是想这件事情,就越加的是心烦意乱,他难道没了景玉就不行了吗!
为了确定这个念头,他喝了好几杯酒,最后叫着助理给他找来了一个女人,在屋子里也不知道等了有多久,一直到门铃响起,“叮咚……”
厉盛这个时候的脚步已经是有些漂浮的了,几乎是踉跄的到门口把门给打开了来,眼前有些朦胧,似乎是看见了景玉站在门口一样,随后苦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多半是喝醉了酒,认错了人。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吧,景玉完全是茫然的状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