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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喃着最最让他心动的话,亲吻着他的嘴唇,柔软的身形贴向了那具男性的胸口。
靳齐的大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接着是有火焰簌簌燃起,他的手臂一把勾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房间里的空气急剧地升温。
靳齐身体里像被人点了一把火。对这个女人长久以来的渴望让他体内的火种迅速燃起,他热烈的吻着她,用力地吸取着她口内的芬芳。楚乔喘息着,双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宽大的皮质沙发在他们的身下发出滋滋的响声。靳齐的大手探进了楚乔的衣服下摆,抚住了她纤细的腰,楚乔的身形躬起贴向他的胸口,渴望和浴火在房间里迅速燃烧。
“不。”当他的手试图分开楚乔的腿时,她低叫了一声。
靳齐的后脑处如挨了一棍似的,登时就停下了亲吻的动作,那只手僵在那里。
“对不起。”楚乔捂着脸,泪花流下来。
靳齐体内如烈火燃烧的欲/望像被凉水兜头浇过。“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靳齐缓缓拉直了身形,离开她的身体,神色间有了几分的颓丧,“我不该亵渎你。”他说完就站了起来,飞快地走出了小客厅。蹬蹬地下楼去了。
楚乔依然坐在那里,伸手抽出一张面纸来擦拭脸上的泪痕。靳齐开着车子离开了楚家,大脑一阵阵地发胀。身体里的浴望在这个秋夜凉意泛滥的晚上,渐渐退去。他想起了那个乱纷纷的夜晚,红酒和欲/望纠缠。她满脸泪花投进了他的怀抱,她抱着他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脸。酒后的她,神智似乎并不清醒,而他,也是酒意汹涌,两个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他颤抖着要她。那一夜的纠缠是他和她这一生的第一次,恐怕也是唯一的一次。那是他唯一一次毫无保留地拥有她。虽然转天早晨醒来,她的脸上布满震惊的神色,吃惊不已地看着躺在她身边的他,然后明白过来,迅速地穿了衣服逃了出去。
可是那一夜仍然成了他这辈子最最留恋的美好。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到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就会忍不住回味。
她跟她爱的人订婚了,他想,他也只会活在那一次的回味里了。车子到家时,孩子已经睡了,他的妻子睡在孩子的身边,睡相安稳。
他和她已经分居了一个星期了,从他打她,她住院开始,回来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同房过。可是他知道,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她昏迷的时候,医生说的。
医生说真是万幸,孩子还在。
他忽然间又有些感叹,这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她的肚子里有另一个小生命在成长,他将要拥有第二个孩子了。
伊长泽在睡梦中就被纪检部门带走了,但他仍然不承认,他包养情人,收受贿赂,设计陷害胡兰珠的事,他跳着脚的嚷,“你们等着吧,老子东山再起的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
又是一个早晨了,白惠手扶着肚子下了床,穿着棉质的睡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王嫂在做饭,而白秋月一早起来已经在自己睡的那间卧室里做小被子了,“妈,怎么这么早。”她问。
“早做出来早放心!”白秋月慈爱的声音说着,手指在粉色的小棉被上飞针走线。
白惠喔了一声。坐在床边上看着母亲一针一线的缝着小被子,母亲的神态那么温和,那么慈祥,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以手支了下颌,她觉得这样的早晨真是好美。
“徐先生。”外面传来王嫂的声音。
白惠的眉尖登时就是一紧。
“王嫂,白惠在哪儿?”是那个熟悉而温醇的声音。
“在屋里呢。”王嫂说。
接着脚步声走近,徐长风的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走进来。
“王嫂,把花插起来。”他将手里的花递给了王嫂,又转向白秋月道:“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秋月看见徐长风,缝被子的动作停了停,沉了脸道:“我不是你妈,你妈在你家里呢!”
徐长风吃了丈母娘的瘪,脸上一红,但竟然还厚脸皮地笑了笑,白惠因着母亲这一句话差点儿笑出来。
白秋月已经站了起来,冷了神色道:“别打孩子们的主意,要孩子让你老婆给你生去。”
徐长风神色间自是尴尬的,但这,又是意料之中的。他只能是听着而已。
而他的妻子就坐在那里,歪着头,一双慧黠的眼睛微微眯着,看着他。
“妈,你听我说,我和楚乔,不会结婚的。我和白惠,从来没有办理过离婚手续,那份协议,也是假签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委曲求全而已。”他试图跟白秋月解释,但白秋月显然是听不下去的。
“哦,那你现在不用委曲求全了?你过来找我女儿,不怕楚乔知道了?”白秋月眼睛里全是讽刺的光。
徐长风心底抽凉气,但面上仍然神色平静而淡然,“妈,您可能还不知道,伊长泽,被纪检部门带走了,中央来的命令,伊长泽这次,在劫难逃了。所以……”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想说,我妈的事情已经就快要水落石出了,我不用再那么忌惮楚家了。但话未说完,白秋月已然惊问:
“你说什么?”
“我说,伊长泽被纪检部门带走了。”徐长风又说了一遍。
但见白秋月的身形一踉跄,竟是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真是老天有眼啊!”她忍不住喜极而泣。
“惠呀,妈得现在就回去一趟。”白秋月又站了起来,说着慌慌张张的,就向外走。
“妈,你怎么了?”白惠惊问。
白秋月走得又急又快,回头的那刻,满眼都是惊喜的泪花,“惠呀,恶人有恶报啊,他终于倒台了,妈得去告诉你长昆叔叔去。”她说完又继续向外走去。
“妈!”白惠想问问那个长昆叔叔是谁呀?可是白秋月走得很快竟是到了院子里了。白惠挺着个大肚子,自是不敢追的。眼里涌出不安来。
徐长风见状,扶了她一把,“我去看看,你先坐下。”
他说完,就大步跨出了房间。
“妈……”徐长风喊了一声,窗子外面,他颀长的身形匆匆地追着白秋月出门了。
白惠慢慢坐下,因着伊长泽突然间落马,她感到一阵痛快,可是又对母亲所说的长昆而疑惑不安。
那个长昆是谁?
第187章 两只小糖豆
更新时间:2012…12…10 14:50:20 本章字数:3366
她扶着额,疑惑不解。
徐长风又回来了,他一进屋,白惠便问了一句,“我妈呢?”
“哦,我让小北开车送她回城了。”他说。
白惠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喔”了一声。
白秋月的行为虽然让徐长风感到疑惑不解,但她走了,无疑让气氛轻松了一些。如果白秋月不走,徐长风想,他剩下的时间一定不会好过的湄。
现在先不管别的,先和他的孩子们亲近亲近才是最重要的。他眯起了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神说不出的柔和,“让我摸摸孩子们,好吗?”
他对着他的妻子说。
白惠当时就蹙了眉尖,“你可以摸他们,但别碰我的肚子。步”
她用眼睛剜了他一下说。
徐长风有点儿语噎,他要是有那个本事,还问她个啥劲!直接来个隔空十八/摸不就得了。
他的俊颜明显是抽搐的,“那个,我就摸一下。”他的大手跃跃欲试的。
“一下也不行,徐长风!”白惠站了起来,从他的面前走了出去。
看着她臃肿的身形,一手扶着肚子向外走,徐长风停滞一刻又跟了过去。白惠直接走去了餐厅,说是餐厅,只不过是厨房里隔出来的一部分空间。王嫂收拾得干净,看起来也让人很舒心。
白惠坐在那里,捧着王嫂刚刚给她热的牛奶慢慢地喝了一口。
“空腹不能喝牛奶。”徐长风提醒了一句。“营养吸收不了,对身体也不好。”他的大手握住了牛奶杯子从她的手心拿走了。
很快又递了个香酥的烧饼放在她的手心,“诺,先吃这个。”
他边说边坐下来,拾起一只清水煮蛋慢慢地剥起了皮。
白惠微蹙了眉尖看着那只鸡蛋在他的手指间脱掉那一层红皮,光溜溜的一个鸡蛋被递了过来,“来,把它吃了。这是真正的柴鸡蛋,找了许多的老乡家才找来的呢。”
他的神色诚恳关切看着她的眼神是期待的。
白惠勾勾唇,他已经把剥好的鸡蛋放在了她眼前的碗里面。她拾起来咬了一口,柴鸡蛋的味道没有体会出来,但是心里却是忽然间涩得想哭。
曾几何时,他对她薄情得另人发指。他拿着一纸离婚协议要她签字,又拟了卖子协议,绝情地扔下一张巨额支票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交给他的乔乔扶养。
曾几何时,他说她是伤害他的乔乔的凶手。
那时,他怎么从来都不曾顾虑过她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她被楚乔放出来的狼狗险些咬到,身心受到巨大的惊吓,他可曾出来安慰过她?
她咬了唇,心底的酸涩漫延,泪珠簌地就滴了下来。滴在那个光溜溜的被她只咬了一小口的鸡蛋上,砸在白瓷的碗边上。
簌簌地发出了声音。
徐长风整张俊颜就僵住了,他温和的眉眼,弯起的唇角,都缓缓地变得僵硬。“你怎么了?”
他担心地,心情极度不安地问了一句。
“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白惠满脸泪花,却是愤恨地出声。
徐长风敛紧了眉心,但还是站了起来,“好吧,我出去,你别哭了。”他说完,就向外走去。
隔着厨房的窗子可以看到他黑色的身形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蓝天,背对着她的方向,不知在想着什么。
白惠咽下心底的酸胀之意,慢慢地往口里送着饭。肚子里的小宝宝动了一下,她又放下筷子,伸手在肚子上轻抚了抚。“乖,不闹啊!”
她说。
当她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她看着卧室里那大捧的红玫瑰,花开耀眼,红得眩目。玫瑰代表赤热的爱情,可是她和他之间,有吗?
她走过去,轻拈了一朵花,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扯,红色眩目的玫瑰花瓣碾落,飘落在原木色的梳妆台柜子上。
*
“喂,你们干嘛!”伊宅院子里,几个执法人员钻进了伊爱的红色跑车里,伊爱急得大叫。
“对不起,伊小姐,伊长泽涉嫌贪污受贿,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这辆车子暂时开走封存。”
警察冷漠无情地说。
伊爱眼瞅着自己心爱的车子被警察开动了,一时之间又急又气,“喂,你们给我停下!”
但是没有人听她的,红色的跑车拐了个弯开出了院子。
伊长泽的妻子刘娟颓丧地蹲在院子里,嚷了一声,“喊什么,房子都快没了,还心疼你的破车!”
伊爱呆了一下,她回头瞅瞅身后那幢漂亮的别墅,父亲涉嫌贪污受贿,数额巨大,弄不好这所房子真的要充公的。她一时之间说不出的丧气。
白惠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知道她已经安全到家,放下心来,不由又问了一句,“妈,长昆叔叔是谁?”
“妈回头再告诉你。”白秋月似乎是没有时间搭理女儿似的,“惠你先挂电话,妈这就到你长昆叔叔那里了。”
白惠挂断电话,有些郁闷,真不知这个长昆叔叔是谁。妈妈怎么会这么紧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