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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顿时就有些不乐意。
“听我的没错!乖!”小男友拍了拍美女的后腰硬往前送了一把。
对于眼前出现的那杯水,方金乌完全视而不见,只见他招来领班:“给我重新换个房间。”
“别。”小男友立刻叫住服务员,回身从美女手中取走那杯茶,自己握着,然后一面嘻笑着往方金乌跟前递,“想必是嫌我的女人不够格。既这样,那我亲自敬你一杯?”
方金乌挑了挑眉,满是倨傲:“请问,你是谁?”
小男友也不恼,将茶杯“吧嗒”一声放到桌上,不过先前的嘻笑已经收住:“我,你大概不认识。但我哥,你一定认识。他叫江岩。”
不提还好。这一提,就见方金乌的嘴角明显往下沉了沉。
多年来,方、江两家除却一直是商场上的死敌。
最重要的是,很少有人知道,当年的江岩曾辜负了方家大姐。
方金乌慢条斯理抓起桌前的纸巾擦了擦嘴,“抱歉,我今天只吃饭,不喝酒。”
“不给我面子没有关系!但是周哥的面子你总得给一个吧?”
江家这一辈共出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除了老大江岩和如今说话的这位老么江石,还剩下中间一位姑娘,听说上星期刚刚订婚。
而江姑娘订婚的对象正是这家会所的老板——周晋生。
不得不说,江石的脑子的确灵光,他就是看准了方金乌同周晋生的关系,同时他也在赌方金乌究竟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样六亲不认、冷酷无情。
事实证明,传闻终究只是传闻。
因为方金乌喝了那杯茶。
江石笑了:“都说相请不如偶遇,今天见到方哥——我高兴!又不是小孩子闹家家,光喝茶有什么意思?”转身叫服务员上酒,一面招呼同伴,“来,都坐!大家今天一块陪方哥喝一杯!”
领班就有些左右为难,两边人马谁也得罪不起,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向方金乌,想以此征询他的意见。
“你确定要喝?”方金乌微皱起眉,目光依次扫了扫落座的五人。
“我确定!”江石痞笑着。
“就你们五个?”方金乌挑了挑眉。
“就我们五个。”
“好。”方金乌顿了顿,然后转向天黑,“不过,得等她把饭吃完。否则,免谈。”
大约是没料到他会应的这样爽快,江石愣了下,继而要笑未笑道,“行,这好说!不过,总得给个时间吧?”
“三十分钟。”方金乌将视线从腕表上移开,抬头,“还有!你们另开一桌。我不想大家都没有胃口。”
很快,由服务员上手将包间中央的隔断屏风统统撤去。
江石一行五人挪了桌后,又点了七凉八热,一面吃着一面等方金乌。桌子旁边是码的整整齐齐的两箱酒。
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
但天黑却很忧心。
瞧这阵仗,怕是今天都别想竖着出去。所以她就越发吃的慢起,思忖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方金乌不知道怎么想,眼皮都不抬一下,自顾低头摆弄手机,好象刚才做约定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离约定还差五分钟,包间的气氛渐渐胶着起来。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乌泱泱从门外走进十几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漂亮小姐来。
这些小姐们一进门就团团围住江石那桌。
天黑手中的筷子“吧嗒”一声掉下来。面对此情此景她不由看傻了眼,就连方金乌问她:“吃好了吗?”都没有听见。
直到他拉起她的胳膊:“咱们走吧。”
她才回过神,连忙“哦”了句,起身跟着他一起往外走。
经过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边,只见方金乌抬手将一张卡递出去:“干的不错。继续努力。”
天黑认出了这个男人,刚才就是他领着这帮小姐进门,也正是他指使小姐们围住了江石一桌。
那人接过卡捏在手里,脸上的表情既惊喜又兴奋,很快就听他振臂高呼道:“姑娘们!都拿出看家的本领来!只要把人喝趴下了,明天一人一个lv!”
这话一出,仿佛是针强心剂,姑娘们集体高/潮了,见到酒瓶就跟见到亲人似的拼命往上扑。
这时,已经走到门边的天黑,却听见身后传来江石气急败坏的声音:“诶,你们上哪儿去?方太阳!你跟我玩/阴的?你tm这是使诈!你们这些女人!快给我放手!诶诶手往哪儿抓呢?那是老子的命/根子……”
☆、第16章 黑/童话〔3〕
天黑利用两天假期的时间一头扎进方氏集团。
方金乌对她也是极尽地主之宜,不光免费提供三餐,更每日有专车接送。而充当临时司机的有时是秘书小丁,有时是方金乌自己。
朝九晚五,搞得天黑都不好意思迟到早退。
所以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她惟有卖力帮他寻找真相。
这天早上,小丁开车从公寓接上天黑。
途经一家烘培店,他下车去买咖啡,天黑独自留在车中。
没一会就见小丁手提印有烘培店logo的纸袋从店内步出,到门口时刚好遇上一位怀抱幼童的年轻女士。
他们彼此微笑着聊了几句,看样子十分熟络。
回到车内的小丁将其中一个纸袋递给天黑:“尤小姐,您的早餐。”
天黑没有立刻去接:“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老板有交代,这家的蛋糕和咖啡不错,您可以尝一尝。”小丁一面低头发动车子,一面说,“顺道也捎一份回去,老板他以前很喜欢喝这家的咖啡。”
道了谢,天黑接过袋子打开,里面装着芝士冻糕和三色圈饼,香味扑鼻。
可她暂时却没有心情品尝。
将袋子放下,她从杯架里取出那杯咖啡握在手中,装做很随意的问起小丁:“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位女士是谁呀?”
“你是说蛋糕店门口?”小丁道,“那是我们公司策划部副经理朱奇的太太,一早赶着送孩子去幼儿园,碰巧在这儿遇上了。”
天黑“哦”了声,却不由皱起了眉头。
小丁看她一眼:“怎么了尤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天黑连忙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有点面熟,可能以前在哪里见过吧。”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到方氏集团,她从停车场乘电梯直达19层。
方金乌早已开始办公。
之前有听小丁提过,几乎每天这位方总都是最早到达公司的人,风雨无阻、全年无休。哪怕是出差,只要返程时间不算太晚,他也一定要先回公司处理完手头事情再回家。
算得上名副其实的工作狂。
见他正忙,天黑在一旁默默吃着早点一面等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
没一会儿,小丁前来通知开会。
方金乌喝了两口咖啡后起身。
在离开前,他指着桌上自己那份原封未动的早餐对天黑说:“帮我把它解决掉。浪费可耻。”
以为他是赶时间,天黑道:“还是留着你开完会再吃。”
谁知,他丢下一句:“我不喜欢吃甜食。”就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喜欢吃甜食?那你干吗还要叫小丁买?!天黑忍不住翻个白眼。
吃完早餐,天黑先是在公司里转了转,然后是外部公共区域,甚至顶层天台,这样楼上楼下跑了一圈依然没能撞见传说中闹事的鬼魂。
她安慰自己,或许这一切只是大家的错觉。可是转念又想,难道撞鬼的那几位职员同时都产生了错觉?
于是,心里隐隐感到这件事透着古怪,可一时又说不清它究竟古怪在哪里。
上完洗手间,天黑在盥洗台前洗手。
忽然顶上的灯管闪了几下,随之熄灭。
因为洗手间没有窗户,失去照明设备后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天黑摸到墙边抽出两张纸巾来擦手。恰在这时,她听见一阵似有若无的哭泣声从隔断飘出。
她壮起胆子喝问了一句:“谁?是谁在那儿?”一面摸出随身携带的手机点亮。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哭泣声似乎戛然而止。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四周很静,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的单调而规律的沙沙声,于是她怀疑是自己听错。
因为人在黑暗的状态下普遍最缺少安全感,一旦有风吹草动难免就会疑神疑鬼。
将手机照明灯对准墙边那排隔断门,一间一间扫过,在确定没有异常后,她转身打算离开。
可是,再次响起的哭泣声阻止了她离去的脚步。
这一次,她听的十分真切,是那种类似于受伤动物发出的“嘤嘤”的呜咽声在黑暗里格外使人毛骨悚然。
天黑感到自己手臂上渐渐泛起细小的颗粒,但是她不能退怯。因为,也许这就是她遍寻不着的方氏集团闹鬼的真相。
在确定了这股渗人的声音是从隔断内传出后,她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一步一步朝那里走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一个隔断,她终于停下脚步。
那阵哭声竟变成了压抑的抽噎。
深吸一口气,天黑抬手触上那扇门,却忽然听见“吧嗒”一声脆响——门锁由内自动跳开。
她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被拉开……
天黑回到大厅的时候,电力已经恢复运转,格子间里随处可见的是仍旧在井然有序工作着的人们,仿佛之前的电力中断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方金乌早已结束会议,此刻他正对着电脑屏幕书写一份电子邮件。
当天黑推门走进来时,他只微微抬了下眼,就又将视线移回屏幕,手下键盘敲的飞快。
十分钟后键盘敲击声停止,他终于忙中偷闲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啜饮起来,“我听助理说,你整个早晨的时间都耗在楼里走来走去,有什么收获吗?”
天黑丢下手中正翻看的杂志,答:“没有。”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来了句,“不过……”
“不过什么?”方金乌问。
“你们公司待实习生一直都这样刻薄吗?”
“?”有点跟不上她的思维节奏,方金乌皱眉,“这话从何说起?”
自然要从她上洗手间说起。
当她寻着哭声找到最后一格时,原本已作好心理准备去面对这扇门扉背后有可能出现的任何一种状况,偏偏没料到的是——门开了,却从里面走出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普通姑娘来。
那姑娘乍见到天黑似乎也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惊叫起来。
幸好这时顶灯亮起,洗手间里一片光明。
天黑连忙对她比出一个“嘘”的动作:“冷静!冷静!”
那姑娘因为刚哭过,眼睛肿成核桃似的。没想到她对着天黑来了句:“原来你不是鬼啊?!”一面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嘿!反被她抢去了台词?!天黑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问她为什么躲在厕所哭?
姑娘扭扭捏捏这才道出原委。
原来是刚进公司的实习生,因为帮组长出外买饮品时错将西米露买成了奶茶,结果被当着诸位同事的面给臭骂了一顿。自己觉得丢面子,就一个人悄悄跑到厕所里哭,没想到正好被天黑撞见。
由此,闹出虚惊一场。
听完前因后果的方金乌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淡淡一笑:“我以前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做选题研究,需要收集大量跟选题相关的信息。为此我找到了这个领域的专家,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