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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犯法。”岑溪笑着说:“只是帮忙做个兼职而已。”
“什么兼职?”
“帮我花钱。没有底薪,一百个点的提成,花多少提多少。”
“……你在开玩笑吗?”
“你真聪明。”岑溪笑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顺势在她头上揉了揉:“可惜猜错了,我是认真的。全世界只为你提供的兼职。”
刚刚还在小声交谈八卦的两位导购羡慕地看着青年和少女的背影远去。。。
“我的天啊,你听见他说的话了吗?这样的兼职,我也想做……”
“哥哥妹妹?原来现在流行这种玩法……”
……
岑念出门只为买一件泳衣,坐车回家时,她除了泳衣还多了七七八八的一系列新东西,购物袋满满当当地塞满后备箱,连后排座位都没放过。
路上看了索尼新出的降噪耳机一眼——
岑溪:“买。”
导购甜言蜜语说她适合当季成衣的主打——
“有她尺码的都装起来。”
岑念表示衣柜里放不下——
岑溪笑眯眯地说:“四楼都是你的衣柜。”
岑念不习惯白收别人的礼物,坐在车上,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回报的,干脆直接问道:“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有什么是我能为你做的吗?”
她说得很认真,岑溪却笑了。
他看了她一眼,说:“你看我现在高兴吗?”
岑念打量他的神色,说:“高兴。”
“这高兴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岑溪说:“所以你不用感谢我,因为那些东西,都是我对你的感谢。”
“……”
岑念觉得,她就是再看一百本《社会人的社交学》这样的书,也达不到岑溪的境界。
有句话说得好——
哥哥这么会说话就多说一点。
岑溪望着前方的大路,状若无意地问:
“还有谁和你一起去水上乐园?”
“三个朋友。”岑念说完,想起诸宜大概率会把冯爽叫上,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四个。”
岑溪问:“都是女生?”
“只有一个女生。”
岑溪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
正好此时岑念收到了诸宜的信息,约定的时间离现在也没有多久了,岑念决定不回家,直接去水上乐园。
“让我在附近的公交站或者地铁站下车吧。”她说。
岑溪直接问道:“哪个水上乐园?”
“太麻烦你了,我还是……”岑念用出《社会人的社交学》一书中再三强调的礼仪法,换来岑溪淡淡一瞥:“你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回去就扔了。”
“……”
“和我不用客气。”他一脚踩上油门,布加迪威龙开始提速:“哪个水上乐园?”
“……蓝天水上乐园。”
第123章
半小时后; 豪车停在了蓝天水上乐园。
“再见。”
岑念开门下车时; 岑溪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臂。
她诧异地回头看去,他带着如梦初醒般的表情松开了她的手。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他笑了笑:“忘了说; 玩得开心。”
岑念也翘起嘴角:“好。”
她走下车的时候,正好看见诸宜挽着冯爽的手一边说话一边走来; 她看见岑念,立马高兴地冲她摇起了手; 身旁的冯爽神色淡淡; 视线却牢牢锁在她脸上。
三人在门前汇合; 诸宜松开冯爽的手,说要给还未到的邬回两人打电话催催。
说曹操曹操就到; 抱着游泳圈的庄辉和穿着白T黑短裤的邬回走了过来,即使是来乐园玩水; 即使室外气温这么炎热; 邬回也踩着滑板。
“难道你是踩着滑板走过来的?”诸宜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邬回。
“你蠢吗?”邬回说:“我当然是坐车过来的。”
庄辉撇了撇嘴:“我是不明白就这么几分钟的步行时间他为什么还要带着滑板。”
邬回的额头浸着细密的汗珠; 岑念从包中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
“谢谢……”
邬回红着耳垂接过; 他的语气和刚刚同诸宜说话时截然不同,像变了个人似的柔顺。
“特娘的你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诸宜说。
那包纸巾仿佛是柔顺剂; 抚平了邬回身上的每一片逆鳞,他美滋滋地拿出纸巾擦着额头的汗; 视诸宜的话为耳边风。
庄辉见状嫌弃地摇了摇头:
“完了……”
“你可别被他骗了。”诸宜挽起岑念的手; 带着她往售票大厅里走去:“我以前不知道; 认识你之后才发现这丫是个两面派……”
岑念沉默地听她喋喋不休地说着。
虽然诸宜总说邬回凶名在外; 但岑念和他接触了这么久; 却觉得他像白芸豆一样老实听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岑念眼中,邬回就是个老实人,他连手肘超过课桌中间线都要小心翼翼看她脸色,说不定那些传言都是以谣传谣,根本没那回事。
上京市中,所有曾被回哥暴打和即将被回哥暴打,连起来可绕上京一周的青少年们都不约而同打了个喷嚏。
他们抬起头看了看白晃晃的天,谁他妈在睁眼说瞎话呀?
……
乐园门外,岑溪坐在车里,看着岑念在一群同龄人的簇拥下走进售票大厅。
温暖的余晖照映在他们身上,他们的笑容和侧颜都那么朝气蓬勃,充满希望。
这才是适合她的世界。
他想要给她最大的自由,不论是说什么话,还是见什么人,他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她撑起一片没有风雨的天空。
说来也奇怪,她从未要求过什么——可能也正是因为她从来没要求过什么,所以他总是想把一切都为她准备好。
路这么多。
天这么蓝。
不论走哪条路,他都为她清空障碍。
如果有人能知道他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之中,就该明白她对他来说,是多么珍贵的一束光芒。
这是他微不足道的回礼,作为充满毒液的世界中为数不多的一处绿洲,他从她身上寻找着希望的种子,她身上的光,引导着他不在黑暗中彻底迷失。
他可以在这里走进去,站在她身边,手把手地带她往前走,可是没有必要。
世界这么宽敞,她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美好的东西那么多,她不必把视线全留在并不美好的他身上。
谁都不能束缚她的翅膀,他也不行。
因为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啊。
……
正在听诸宜说话的岑念若有所感,她回头看向门外,看见黑色的布加迪威龙残影。
他才走吗?
“行啦,才刚分开就不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诸宜打趣道。
诸宜的玩笑谁都没放在心上,因为谁都知道刚刚开车离去的是岑念的血缘亲哥。
除了岑念若有所思。
她隐隐约约觉得捉住了什么,却又说不清到底捉住了什么。
“喂,你们快过来,他们说不卖票了啊!”站在售票窗口前的庄辉忽然叫了起来。
“什么?”
诸宜连忙拉着岑念走了过去。
她探头对里面的售票员说:“你们怎么不卖票了?这才六点不到啊,你们的营业时间写着早九点到晚十点的!”
“抱歉——”坐在里面的售票小姐说:“我们乐园已经被人包下夜场了,五点后就不能再放人进场了。”
“什么鬼?!”诸宜气恼地说:“你们有包场也不知道微博公告一下吗?我们大老远白跑一趟,我们的损失谁来赔?”
“我来赔好吗?小宜晚上的夜宵想吃什么?”
一个岑念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惊喜地转过身,看见微笑的岑溪向她走来。
“念念哥哥?”诸宜一脸惊讶,其他人也都相差无几。
“你怎么来了?”岑念问。
岑溪给她的回答意想不到,他竟洒脱地一笑:“……我也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
也许是路边正好有个停车位。
也许是听她说过不会游泳。
也许是电梯上那一瞬的亲密接触,电光火石间他听见了胸腔中不正常的心跳——
他回过神时,已经做了没有必要的事。
“抱歉,你们的活动能加我一个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诸宜啄木鸟式疯狂点头。
岑溪走到窗口前,对里面的售票员递出身份证:“乐园的夜场是我预定的,现在可以入场了吗?”
诸宜在岑念身后用力拉了她一把,对她做了个西子捧心的鬼脸,用表情告诉她:“啊我死了。”
她的男友冯爽在一旁用鼻子发出一声冷笑。
“不好意思,我马上为您办理入园手续。”售票员连忙说。
买票进入水上乐园后,岑念和诸宜进了女更衣室,诸宜放下东西就朝她扑了过来:
“快让我看看你带的什么泳衣!”
性急的她先一步从岑念包里拿出泳衣抖开,诸宜把红棕色的泳衣抖开,惊艳地反复打量着:“哇,这件好好看,是你自己挑的吗?”
“导购推荐的。”
“不错,这个导购可以的。”诸宜点了点头:“你赶紧换上,出去了你就是这片池子里最靓的鸭……哦不,崽。”
岑念没在人前换过衣服,但是更衣室里都是女人,岑念自我催眠着,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泳衣。
“你是刚买的泳衣吗?”
“下午哥哥陪我去买的。”
“那他岂不是第一个看见你穿泳衣的样子了?”
“没有。”岑念有些不好意思:“我在试衣间试了,没有穿出去。”
“你哥哥虽然和你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对你真好,有这么一个哥哥,值……”诸宜话没说完,抬起头来看见岑念的样子,一下子惊呆了:
“靠……我的朋友是仙女……”
诸宜的泳衣刚穿到一半,现在也不管不顾了,任挂脖的两条带子垂落,捧着脸痴痴地看着身穿泳装的岑念。
“有什么好看的?”岑念问。
“就是好看才会一直看啊。”诸宜说:“念念,你去做演员吧,你就是在电视上嗑瓜子我都能看上一天。”
“……只有你才能看上一天。”
诸宜哈哈笑了两声,说:“邬回那个大傻逼也可以。”
岑念看不上去,上前帮她把掉下来的挂脖给系好。
诸宜乖乖站着,任岑念站在身后为自己打上蝴蝶结。
“念念……”她忽然开口。
岑念听出她声音里的一丝犹疑,抬头朝她看去:“嗯?”
“你有没有觉得,冯爽他……”诸宜露着复杂万分的神色,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算了……一定是我的错觉,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岑念问。
“我在胡思乱想呢!”诸宜笑嘻嘻地说,显然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扯下了发绳,对着镜子重新扎起高丸子头:“念念,你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
岑念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诸宜叹息一声:“你要是知道,就不会舍得离开镜子了。”
两个女孩都准备好后,结伴往外走去。
“你猜谁是第一个见到你泳装样子的男人?”诸宜说。
“谁?”
“除了邬回还有谁!”诸宜斩钉截铁地说:“他现在肯定在门外站成望妻石了,我敢打赌,他一会心跳会超120。”
“别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