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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这样,刚才李师找我了。”江夕蓝将眼神放在了远处,不想去看陆司野和顾染,“他说要让你在这个宴会上出丑,已经做好计划,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今天这场宴会上,你最好别喝自己手边的任何一杯酒。”
她权衡再三才打定主意告诉顾染,一是因为顾染不一定会中招,凭着顾染的能耐和谨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中了李师这种恶俗又下三滥的套?所以还是趁早站在顾染这边为好。二是她也想借此机会摆脱李师,否则被他拖后腿也是迟早的事。
“手边的酒?”顾染笑着抬头,“比如哪杯?”
二十分钟后。
一个侍从端着香槟,在整个宴会场所穿梭,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身影停了下来。
“裴小姐是吗?”侍从微笑着问了一句。
“怎么了?”裴安安诧异回头。
“这是李先生托我给您的。”侍从将香槟放在了一边,“他说他为您准备了惊喜,在花园里等您。”
“李先生?”裴安安心惊了一瞬,诧异李师怎么敢这样大胆,直接让侍从过来相邀,很快便掩下了内心的波澜道:“好……我知道了。”
她看了酒一眼,杯子十分特别,杯沿是不规则的口子,杯壁上则映满了星空。
或许是太久没见,两人最近都很克制,好不容易见到了,玩一把浪漫的?
裴安安嘴角一勾,端起杯子看了看,喝了一口,入口清香芬芳,“切,算你有良心。”
二楼的阳台上,陆司野和顾染倚着栏杆,低头便正好能看见花园,以及那个闯入视线的身影。
“好戏来了。”陆司野看了裴安安一眼,视线定在了她身后跟来的人身上,笑了笑,“你说我们为什么每次都能一起撞见这样的场景,嗯?”他侧头,鼻息几乎喷到顾染的脸。
顾染对他的接近已经见怪不怪,忍着异样后退防止他突然袭击。
底下的李师在见到裴安安时,立刻定在了原地,十分诧异。
“怎么是你?顾染呢?”李师道。
他不是安排了顾染和侍从……
“你来啦。”裴安安一笑,笑容里妖媚横生水波荡漾,“等你好久了。”她伸手,攀上了李师的肩头。
李师心思一晃。裴安安难得这样主动,今天似乎连眼神里都带上了风情。
“等等。”李师将她的手一拉,还剩了些理智,但显然已经有了反应,“顾染呢?”
“和我在一起还喊其他女人的名字吗?”裴安安也不生气,几乎是半个身子都挨到李师的身上去了,开始在他身上扭动着,一只手直逼李师的下体。
李师欲火瞬间便烧起来了,伸手将裴安安反过来一按,推进了一边的花丛,看了周围一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解了裤子便压了上去。
裴安安扭动着,身上起了薄汗,嘴里除了呻吟之外也喊不出其他字句。
“宝贝,小点声……”李师伸手捂了捂她的嘴,触手却是一片滚烫的肌肤。
怎么会这么烫?
他眼睛一扫,看见了裴安安潮红的脸色,心里突然警铃大作。
“你们……”
“啊!”
花园门口突然来了些人,一个女声的惊叫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李师立刻坐了起来,匆忙地将自己裤腰带重新扣了起来,全身是汗,咬着牙不知如何是好。
“谁啊?”
“光天化日的,这么等不及……”
“天啊,太可怕了……”
议论声在四周响起。
顾染看了一眼,满意地收回了视线,“走吧。戏演到现在,也该我们出场了。”
正文 第一百章 哎,他栽了
顾染和陆司野径直走向了花园的方向,陆司野走到拱门边便停了下来,身子朝着侧边轻轻一靠,做足了看戏的姿态。
“怎么了?”顾染提高了声音,瞬间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江夕蓝突然从人群里出来了,手里的手机一藏,也大声叫了起来:“李师!你……”
顾染看了江夕蓝的手机一眼,明白刚才她肯定是拍下了些好东西的,心里暗笑一声,随即开口道:“李总,你就算是再情难自禁也不该在我宴会上做这种事吧?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李师紧张得全脸通红,盯着江夕蓝看了半晌,似乎是想做嘴型提醒江夕蓝什么,但绕是他再傻,现在也清楚了一些事情真相了。
明明说好一起对付顾染的,江夕蓝突然反水,该不会……是已经站在顾染那边了吧?
江夕蓝气愤地开了口:“李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婚都已经订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江夕蓝,你……”李师咬牙。
身后的裴安安虽然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但是听着人声嘈杂,还是将自己的身体给遮挡了一下,有些懵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师站了起来,将裴安安一拽。
“李总和江小姐的婚礼在座也有不少人是参加了的,怎么说也要给江小姐一个交代吧?”顾染突然闲闲开口:“这也毕竟是我举办的宴会,出了这样的事情,李先生没有需要解释的话吗?那到时候传出去了,是任由别人去编造故事情节吗?”
听着像是在为李师和裴安安说话,实则是逼着李师道歉,同时也暗示了如果李师不道歉,到时候传出更难听的流言版本,就不能怪她了。
李师的脸上一阵青白,咬着牙半晌都没有说话,所剩不多的理智细细咀嚼了顾染的话之后,才沉声道:“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我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住……抱歉。”他羞愧难当,众人的眼神无异于一刀一刀剜在他身上的利刃,每一下都疼痛难忍。
说完这些,李师拉着裴安安就走,感受到裴安安的意识模糊,心里也知道是上了当了。
上一次他和裴安安被萧晚打了一顿的事情已经在圈内传开了,所有人见到面就拿着这件事情玩笑,现在好了,当众出丑,这圈子恐怕是很难再立足了……还有和江夕蓝的订婚宴上,当时那个照片出来的时候他就及时否认,现在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好个江夕蓝!好个顾染!真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吞,没处说!
李师咬牙,灰溜溜地从后门走了。
另一头。
“戏演完了,散了。”顾染开口,转身和陆司野离开。
江夕蓝则低头拿出了手机,将刚才的那段视频给江希发了过去,还附上了一堆带着感叹号的愤怒之语,发完了之后,勾唇一笑。
李师的事情她正愁不知道怎么收场,现在这婚礼肯定是办不成了,正好。
门外。
顾染上了陆司野的车,陆司野踩了油门,开了窗户。
微风从窗外透了进来,带着些凉意,但是十分舒服。
顾染将车座放下了些,闭着眼睛享受着风拂在脸上的感觉,突然想起了什么,一笑道:“陆少爷不用去处理自己的桃花债吗?就这么送我回去,我害怕自己的生日会出现在什么木头人偶的身上。”
“那不是我的桃花债。”陆司野搭着腔,心不在焉地看着前方的路,“我正载着我的桃花债回家呢,老婆大人尽可放心。”
顾染一愣之后才明白他嘴里的“桃花债”说的是自己,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但是人家大老远的过来,你就这么晾着别人不说,到时候背锅的可是我。”
“不说这个。”陆司野一笑,心里其实有几分没底。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怕过什么事情……今天白楚笙和顾染对上话的时候,顾染的表情简直是修罗场……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不想再看见那样的表情。
不过这是不是说明顾染还是在意的?
陆司野勾唇,突然心情大好。
“今天的好戏你还喜欢吗?”陆司野再一次开了口。
好戏?
顾染皱皱眉,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如此……今天来的人员名单是陆司野敲定的,她正疑惑裴安安、李师和江夕蓝受邀的原因,现在看来,估计是陆司野一手安排。
他最喜欢看这样的好戏,不会有错。
“你一早就算好了李师会耐不住性子陷害,江夕蓝会在关键时候站在我们这边?”顾染转头。
“我们?”陆司野偏离了重点,抓住了她话里的其中一个词,若有所思道:“我喜欢这个词。”
顾染抿唇,不想理会这个男人的不正经。
陆司野笑声渐渐放了出来,“我只是想邀请他们来玩玩,不管李师是否有动作,江夕蓝都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万一她比我想象中要蠢一些,没把握住这个机会的话,也没关系,至少我炫耀了一下我家庭美满幸福,也没什么亏的,对不对,欢欢?”
他对着欢欢的睡颜说了一句。
顾染嘴角抽搐了一下。
幼稚鬼……
“不过今天倒是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挺扎眼的。”陆司野打了方向盘,驶进了别墅区。
顾染低头在欢欢的脸上动了动,假装没有听见,但是心里明白陆司野说的是什么。
今天唯一一次看见陆司野将笑容放下来的时候……无非就是在和陆和壁的对上的时候。
陆司野见她沉默下来,也没开口,直到停了车,将欢欢接到了自己的怀里,才重新挨近了顾染。
“老婆,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陆司野引诱着,“你就不好奇?不想了解?不想知道你亲爱的老公为什么事情神伤?被什么画面模糊了双眼?左胸膛,又是为什么在隐隐作痛?”
“陆司野,你差不多……就得了。”
“陆和壁是我哥。”陆司野正色来了一句。
顾染一顿,抬眼。
“亲哥?”
“那小子能做我亲哥?”陆司野不可置信道:“就那张丧气的脸,看着就觉得阴云满天的,我妈可不敢生这么晦气的玩意儿。”
“……那倒是生了一个挺喜庆的。”顾染瞥了他一眼。
陆司野瞬间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又凑近了一些:“说得对,我妈说我从小到大都爱笑,嘴角弯着就拉不下来。”
“陆司野,你要是一开始就这副嘴脸……估计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情了。”顾染突然有些后悔,结婚当天她为什么不干脆逃婚了,而是自己走进了这个深坑?
明明在看见陆司野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的,但是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料到之后会被他折磨成这个样子,光是用那根舌头,就能把她上上下下扎个来回。
“我这副嘴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陆司野抱着欢欢,笑眯眯地道:“你要都是第一天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估计也没后面这么多事了。”
这话……怎么听着像告白?
顾染压下了自己翻涌的情绪,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陆司野立刻跟了上去,走到一半,转身将欢欢轻柔地放进了婴儿床。
婴儿床摇动着,两人的步伐都轻了些。
他低眼看了看床里正在睡着的人,眉眼安顺,似乎还能看见她赖着自己的样子。
哎,栽了。
夜渐渐深了,从呼吸清浅到深沉,疲惫充斥着整个房间。
陆司野躺下之后借着床头还留着的灯光,突然支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