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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家小姑娘都说了,硬着头皮上呗。
酒一沾唇,舒月纱就换了个人似的,人狠话不多。
她敬你,自己也不轻慢,一口饮尽。
半小时不到,就把徐嘉容喝服了,苦着脸告饶:“酒中貂蝉的名号送给你了,我是真不敢当,老谢你女朋友太可怕了。”
陈逢秋直接给喝懵了。
醉眼看人,璀璨华灯下,人比花多娇。
谢明池看的眼眶发热。
婉约柔媚的女人,举止间蓦然带了一股飒气,轻轻易易便是风情万种。
一直充当她保护者的角色,谢明池没想到,有一朝自己累了,舒月纱也会反身扶持他。
三盅花雕,再串四两白酒,大功告成。
舒月纱放下酒杯,邀功请赏似的向谢明池一抬眉:“怎么,我们舒家家传的好酒量,怕了吧?”
舒帷为了哄钟旖开心,佯作饮醉一装就是二十余年。
温和清润的外表下,舒氏各个千杯不醉。
“我现在练还来得及么。”谢明池拉着她的手,凑在唇边一吻,笑着说:“你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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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纱当真疑惑,谢明池是醉了还是没有。
你说他醉了吧,司机把他们送回家,谢明池还知道礼貌道谢,有条有理告知他第二日送舒月纱去试镜的事宜。
要说没醉,更不像。
一进家门,就是一副酒气熏然,玉山将倾的醉态。
谢明池埋在她的颈肩不让她动弹,声音微哑:“我再也不喝酒了。五年没你,太惨了。”
个中迷茫和无措,不该属于谢明池,舒月纱抚着他的背脊,轻声笑他:“傻子,你不喝酒就能见到我啦?”
“能。”他和她眉目相对,笃定道:“我一定会见到你的。”
“好,”舒月纱没法和一个正经说情话的醉汉计较,拍开他的手:“我冲杯蜂蜜水给你喝。”
谢明池孩子似的,就不放,从背后环住她一路走到厨房,伸臂越过她的头顶取出蜂蜜罐儿,放在台面上,静静等她动作。
……动作很灵巧稳定,完全不需要她代劳。
蜂蜜不能用热水冲,舒月纱转身去冰箱里拿矿泉水兑。然而,身后这只巨大人形玩偶亦步亦趋,还是不放手。
酒后,环在腰间的手臂越束越紧,能见着孔武的筋脉。
“你没事吧?”她忍不住问。
在英国留学的每个周五晚上,街上的醉汉,大呼小叫鬼哭狼嚎的,千奇百怪。
咳,但是谢明池喝多了怎么有点娇萌?
他状似懊恼,叹道:“有事,我热。”
HBO告诉我们,女主角说“我热”,并不是她真的热了。
谢明池显然想要践行这点,手缓缓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嗯,你身上好凉。”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指尖热烫,还带着薄薄的茧,舒月纱手里的汤匙在抖,叮咚击在杯壁上,“你真是……得寸进尺。”
他心疼,低声叹:“喝了酒怎么还会这么凉。”
所以,那只手在缓缓逆流而上。
汤匙落在杯底,舒月纱终于按住他的手,红了脸气息凌乱:“喝多了就安分点!”
谢明池从善如流,把手撤出来,理顺她的毛衣。
“不应该啊。”
舒月纱冷哼了声,没好气把蜂蜜水递给他:“不应该什么?”
“这不应该是剧情走向。”谢明池抿了口,端凝着玻璃杯,笑:“怎么会是蜂蜜水?不应该是你主动替我脱个衣服冲个凉之类的吗?”
微妙的暧昧顿消,舒月纱郁卒:“你都看了什么啊?”
他慢条斯理道:“哦,就挺多的,广泛涉猎。”
自己说过的话,自己认栽,舒月纱不和他计较:“你喝完自己去洗漱,我先去卸妆了。”
“等一下。”
谢明池的薄唇上泛着水光,他还轻轻咬着,抬眼看她:“你喝了那么多,酒量再好也伤胃的,喝点蜂蜜水润润。”
人却八风不动,丝毫没有把那半玻璃杯蜂蜜水递给她的趋势。
要不然说舒月纱是老司机,她第一秒就瞧出不对,丢下句“我洗完澡再泡一杯”,转身就走。
谢明池要是能让她如愿,也白瞎了日日健身房苦练的成果了。
“怎么我想做什么,你都能看出来?”
醉后谢明池从务实派化身诗人,剑眉飞扬,低头向心爱的姑娘剖白心意:“我觉得我在你面前真没秘密……”
“够了。”
舒月纱心一横,今晚第二回 从他手上夺了杯子,抿了一口清甜的蜂蜜水,然后拉下他的肩,闭着眼含上了他的唇。
赶紧的,她还急着卸妆洗澡睡觉。
半杯蜂蜜水见空,唇齿相逐,不知是谁喝下去的多一点。
舒美人邪气的舔舔唇,尖巧的下巴微抬,跟他作别:“味道还不错,我去了。”
反套路了男神,简直人生一大乐事。
“你抢都抢过去了,干什么还要给我喝。”谢明池双手反撑在台面上,在她身后低声笑。
“我的纱纱真会心疼人。”
一山更比一山高,舒月纱唇边的笑瞬间停格了。
谢明池这只老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舒美人好帅。
我第一次喝黄酒的经历,简直不堪回首。
这两天乱忙,一歇下来就在码字,所以更新会晚。还没看留言,但是再次感谢给我留评的小天使们。
周末愉快~而我周末还要尬文,锤哥还没看(哭唧唧)
第29章 你我
浴室光洁的台面上; 他的男士洁面和剃须刀被挤到了一边。
取而代之的,是她各类面部清洁和身体护理的瓶瓶罐罐; 浅粉淡白,为独居男士精简的现代风的浴室添了几分柔色。
唔,等空下来; 要去超市买一套成对的口杯。
莫名会有一种两人搭伴过日子的感觉。
“月纱,”久久没听到里间水声响; 谢明池有点担心,敲了敲浴室的门:“能搞定吗?热水向右; 你试好温度再进去。”
谢明池真是大有向舒帷发展的趋势,她无奈:“……能; 我又不傻。”
浴室的磨砂双推门; 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个人影,她还是红着脸停下了手上掀衣服的动作。
“知道你不傻,今天别待太久。”
谢明池扣了一下门闹她玩儿; 转身就走了。
舒月纱环视一圈,浴室整洁简约,储物架上只有一本书; 还是本名字很长的金融学着作。
是挺刻板无趣的; 是时候把自己的香薰蜡烛拿进来了。
舒月纱也没敢磨蹭; 她一直有轻微的窦性心动失常; 不严重,但偶尔洗澡的时候会眼前一黑。
要是第一天住男朋友家就在浴室犯了,也太……香。艳了吧。
谢明池靠在沙发上小憩; 见她出来,坐直了身躯,瞄了两眼就低低笑个不停。
“有……这么夸张吗?”
被水汽蒸红的脸,热意未消。
酒多,谢明池的目光有点散,胡乱放电似的:“你怎么是这种画风?”
粉色珊瑚绒家居服,连帽上还耷拉着两个雪白的兔耳朵。
和他家世品貌一流、情调高雅精致的女朋友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舒月纱忿忿,斜他一眼:“谁还不能有点少女心啊?”
自从过了二十,舒大美人就觉得自己年年十八。
谢明池一个没忍住,偷偷伸手拽了一下兔耳朵,然后没事人似的拉了她起来。
两人没住一起,门对门。
谢明池靠在门边,按着太阳穴问她:“家里暖气开着的,被子还嫌冷吗?”
舒月纱最怕过南方湿冷透骨的冬天,在电话里经常和谢明池抱怨。
这人还真能记在心上,她笑:“这是不是你家最厚的了?”
“嗯。”谢明池应了声,说:“你要再冷,只能来对门找我了,毕竟我挺热的,可以中和一下。”
给人知道他们同居,却没住一起,谁信呐。
谢明池偏偏就能耐得下心步步为营,不疾不徐。
舒月纱当即飞了一只枕头砸过去,一只绒布盒静静躺在她手下。
掩映的品牌logo就昭示了盒中之物价值不菲。
心砰砰跳,惴惴不安,她抬眼去看谢明池,这厮显然也没想到,偏过脸红了一片。
“打开看看。”
谢明池盯着她不放,见她把绒布盒握在手心却不敢开,声音有点涩:“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是求婚戒指。”
舒月纱被洞穿了心事,低头不好意思看他,开了盒子。
一枚彩宝镶钻的缠绕式手链,华色含光,鲜艳明媚。
即使从舒月纱的眼光看,也绝对是贵重首饰了,“这个成色质地,要挂拍卖行了吧?”
他笑:“嗯,但也确实好看,不是吗?”
“明天我就去谈生意,你去拍戏了。”谢明池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替她把手链系在腕间:“戴着吧。嗯,能让你……时时想着我。”
让它替我陪伴你。
作为一个注重生活细节的人,男朋友的心意让舒月纱觉得愧疚,她支支吾吾道:“那我,我忘给你买了怎么办?”
“恋爱这种事,男人多主动些也正常。”谢明池把她塞进被子里,摸摸她的脸,无比爱怜:“等你多赚点再说吧。”
谢明池是个世事通透的男人,有担当,也有傲骨。
女朋友出身豪富之家,他不会自轻,但要更多想办法自强。
他俯身,吻了吻女朋友的额心:“乖,你父母的钱是给你花的,但不该用在我身上。”
谢明池的意思,她懂。
舒月纱听的心酸又心折,想告诉他,钟氏家强业大也不是一朝一夕打下的,让他不必烦忧。
但谢明池有谢明池的骄傲,她开不了口。
“明池。”她用最温软的语调,眼带笑意:“我很喜欢这条手链,你眼光真好。不过你的那件礼物,就要再等等啦。”
说着她拥被翻起来,轻轻回吻了他:“好啦,快去洗洗睡吧,我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强撑着。”
“有这么明显吗?”谢明池手搭在额上叹:“我喝多了是容易困,要不然你再吻我下?我肯定来精神了。”
谢明池已经做好再次遭遇抱枕攻击的准备,没想到舒月纱真就甜甜蜜蜜的,又吻了他一下。
卧室的灯暗了。她抬着手腕,借着帘外洒进的月光,细细端凝。
珍重如六岁那年,父亲送给她的第一件首饰。
谢明池轻轻靠在门外,也没走。
失落,些许不甘,都在一吻之间烟消云散,只剩满心欢喜。
名利场上,男人们爱油嘴滑舌的不着调,说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
纯属瞎扯。
他的爱人总有千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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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梦醒,睡眼迷蒙的舒月纱反映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身在何处。
秦蝶的短信轰炸进来:“不管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要是下午试镜迟到了,你哥肯定饶不了你。”
啧,软萌的经纪人小姐有钟遇撑腰,语气都变强硬了。
舒月纱把车程跟她一报备,起床洗漱。
她走到餐厅时,谢明池已经西装革履看着财经杂志,坐在餐桌前等她了。
……怎么有种霸道总裁小娇妻的即视感?
“起来了?”
舒月纱唇边的笑意渐浓,压都压不下:“早呀,明池。”
谢明池知道她又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拿她没办法,抬腕看了一眼表:“也不早了,先吃饭吧,吃完差不多你也要走了。”
“好,那你今天要忙什么呀?”
舒月纱是本着关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