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点点头:“只要不越界,可以谈的。”
“好的好的。”女记者双手合十保证道:“你放心,我们肯定不越界,就是狗粮没吃够!”
昨天谢明池就笑说,紧张忘词了,就拿他当挡箭牌。
一定任她言语,绝不还口。
她一开始不情愿,谢明池就拥着她说,“我下周似乎要上涉及情感类的访谈,不谈你谈谁,都是相互的。”
快问快答环节,女主持问她:“请你不假思索,用三个直观的词形容你的恋人。”
她说:“温柔,浪漫,特别好看。”
……女记者终于停下话语,睁圆了眼,抬着脸看她。
除了最后一点,这怕是和我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谢男神。
.
收工后,舒月纱跟车回了公司,她不乐意惹人闲话,就乘专用电梯,一路直接刷卡上了十七楼。
钟遇正同何姐敲定红毯名单事项,看她敲门进来,没好气:“你拍完还来干嘛?”
舒月纱学着某人的样子,淡淡一扬眉:“我等谢明池来接我。”
合着把公司当休息区了。
钟遇扶额,骂又舍不得骂,眼不见为净。
何姐却眼神微动,问她:“月纱,你看看谢明池在圈内的人脉,还能不能带一带?”
何姐怕小姑娘清高,不乐意,又添了句:“星徽的造星能力真不差,我们这确定来的嘉宾里流量不多,热度不好维持。”
“可以呀,”舒月纱抿着纸杯,一口应下:“他之前就问过我要不要了。”
晚上,舒月纱敷着面膜和谢明池说起此事,他很快就在备忘录上列出两列名字。
一列是肯定能请来的,一列是有可能的。
其中不乏当红炸子鸡,也有实力老戏骨,舒月纱都看怔了。
“这有什么的,”谢明池不在意,跟她玩笑:“不想做商人的艺人不是好艺人。你愿意带朋友一起发财,别总想着一家独大,自然就会有人脉的。”
“再说,你家的事我哪能不关心。”
舒月纱心里熨帖,转眼又想到新难题,戳他:“喂,你说……周末要去你家,真的假的?”
谢明池端凝着她,按低了电视声,认真道:“当然,你反悔也来不及了,我妈今天还发短信给我说,她菜都配好了,净等着下锅了。”
“不是,”舒月纱一个头变作两个大,声音特委屈:“我现在去搜一波见家长的妆容穿搭功课,还来得及吗?”
露在面膜纸外的一双明眸,水滢滢地闪动。
“不用。”谢明池生生忍住想吻她的冲动,眉目舒展:“你就这么看着我爸妈,他们能把我当女婿,把你当女儿看。”
“你就会花言巧语。”舒月纱嗔他,今天问答的时候,真该给谢先生加个“情话boy”标签的。
舒月纱连去洗脸都要拉上他,一路陪到卫生间。
面膜的即时性效果好,清水洗净后,皮肤滑嫩通透,玉瓷一般的质感。
她一边拍着脸,状似轻松地问他:“你妈妈喜欢什么样儿,我要不要装的文静淑女点儿?”
舒月纱心里其实挺担心的。
照林臻等一帮损友形容,哪家婆婆都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儿媳妇。
一推就能软倒似的,百媚千娇。
“你啊,今天早点睡吧。”谢明池摸摸她的额头,低声笑:“把我的宝贝都累傻了。你的样子,我爸妈电视和网上又不是没见过。”
……对哦,临时装纯计划,提前失败。
见女朋友表情崩坏,谢明池安慰道:“没事儿,当年比赛我妈就直夸你漂亮,说娶老婆就得照这样找。”
舒月纱恼羞成怒,横他一眼:“谁是你老婆了?”
谢明池没说话,只是温和的笑笑,默默按住了她去收纳盒里拿面霜的手。
他贴在背后说:“你不是说,涂了面霜就不让我碰了吗?”
“那就先别涂了。”
最近,谢明池似乎对于捧着她的脸吻,有着别样的偏爱。
浴室的台面冰凉,手心和唇舌温温热热,轻滑扫荡。
“……你干嘛老是按着我的脸!”间隙,她终于声音微喘,埋怨道。
谢明池把她抱下来,少有的拒绝她:“你别问。”
她环上他的脖颈,撒娇:“我就要问。”
谢明池滞了一秒,任她环着,没动作。
忽而反应过来,就拖住她的腰,似笑非笑:“行吧。”
“那你说我不捧着脸,放哪儿好?”他挑着眉,越说越混账:“我又不是和尚,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放在眼前,我搂着还能不动……”
她面红如血,掩着脸反驳:“你少来,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其实,舒美人是喜欢他拥着她吻的。
“好,我明白了。”谢明池的眼里落了沉沉笑意,把面霜的小瓷瓶放在她的掌心:“以后我一定整改。”
“不对,”他皱着眉想了下:“别以后了,就现在吧。”
他面色薄红,孩子气地把夺过落在掌心的小瓷瓶,噔的一声放在台面上。
然后,手就搭上了她的腰间,滚烫,箍的很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公司素拓,一把泪,我的老腰……
再忙日更也是我最后的倔强,虽然晚了点QAQ
要让谢先生发挥一下女婿力了,抱歉更太晚了,今晚前十位评论的送小红包~
第34章 夜雪
从高铁列车下来; 冰冷的空气直往面上扑,舒月纱被吹的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昨晚千挑万选后; 她决定见家长还是得随大流。
然而谢先生轻松自在,把手中书一合,劝慰她:“我爸妈都是颜控; 你随便穿就好。”
淡粉色廓形大衣,卷发披肩; 黑色麂皮短靴,清纯温婉; 也不扎眼。
公众场合,她和谢明池都不是喜欢搂搂抱抱的人。
于是; 默默把手放进男朋友的风衣口袋里; 各走各的。
舒月纱看他:“我们去哪儿等?”
谢明池一只手推行李箱,另一边握住她微凉的指尖,说:“半小时前我爸妈就到了; 怕有记者,直接在停车场等我们。”
“没事,”见她局促; 谢明池含笑解释:“爸妈他们在意这个。每次接人怕堵车; 一定是要提前到的。”
幽暗的停车场; 不用谢明池指点; 舒月纱遥遥一眼,就陌生的车前认出了他的父亲,谢霁。
谢霁和她刻板印象中的书家不同。他眉清目朗; 生的很俊。
淡淡含笑,负手立在那里时,真有几分遗世独立的姿态。
谢霁夫妇见着他们,快步走上前,满面春风:“来了好,来了好。”
舒月纱含笑弯弯腰:“叔叔好,阿姨好。”
“好,好。”两人心中开怀,就只剩眉开眼笑,连声不迭地说好了。
算来,谢明池的长相,还真是随父又随母。
谢霁的清隽矜贵,姜衫的明艳不可方物,在他身上都能找见影子。
“爸,您和妈别光站着笑,把后备箱给开了啊。”谢明池手臂搭在行李箱上,有点无可奈何。
后备箱缓缓升起时,他终于忍不住把舒月纱拉到身后,“妈,您别这么看我女朋友,我害怕。”
“谢明池,”姜衫薄怒瞪了儿子一眼,转脸笑意盈盈的:“月纱,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雪,我看这天色阴沉沉的,肯定能下得来啦。”
“晚来水乡的雪景,让明池领着你看看,多拍几张照片,可美了。”
舒月纱抿着唇笑:“好的呀。江南的雪,我有五六年没见到过了。”
谢明池的母亲,书家谢霁的夫人,原来是一位怀着浪漫少女情调的女士。
倒是和她志趣相投。
“哎呀,明池哪来的好运气,能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
姜衫骤然来了兴致,拉着她的手絮絮而谈:“我和谢霁就想要个像你这样的女儿,谁知道生出来一看居然是个儿子,愁得我哟。”
个中的嫌弃之意,舒月纱含笑瞥了一眼开车的谢明池,耳不忍闻。
“是啊,”谢霁悠悠一叹,证实:“不是女儿也就算了,还不愿意跟我学书,真是,唉……”
谢明池聊发少年狂,一拍方向盘,郁卒:“你们能说我点好么,人要是给你们吓跑了,你们赔我一个女朋友?”
姜衫略一思索,说:“也行吧。”
姜衫从谢明池上幼儿园时怎么淘气啦,偷偷在纸杯里养蜗牛,在谢霁墨汁里倒醋,一路讲到上高中时小女生在家门口等他。
姜衫笑着回忆道:“那时候我去超市买菜,或者路过他们高中门口,总有小姑娘含羞带臊地瞧着我看……”
“挺会招蜂引蝶的啊你。”
舒月纱从后视镜里嗔他。
谢霁肺都要咳出来了,终于忍不住截断妻子的话头:“……咳,人家小舒第一次来家里做客,你还不说说怎么招待人家?”
于是,这一程往市郊水乡开的路上,没有一秒冷场。
距越城市区二十公里的城郊,江南水乡,景区化程度不高,不甚有名,是个水墨色的恬静郊县而已。
车是要停在小镇外的。
舒月纱穿着坡跟的短靴,她一手挽着谢明池,沿着覆满青苔的青石板路,还是走得小心翼翼。
谢明池低声说:“我牵着你,不会滑倒的,别怕。”
悠长寂寥的深巷,能听见他话语的回音。
舒月纱歪着头,手一点一点,印在小巷的墙壁上:“你爸妈可真会选地方,这里都可以拍古装戏啦。”
谢明池眼带笑意,静谧温柔,凝望着她,带心爱的姑娘回家去,或许是每个男人平凡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他说:“嗯,我也觉得。”
“走吧,”她仰着脸,回他一笑:“别耽误回家吃饭啦。”
船娘的渔歌唱晚,袅袅炊烟升起。
.
谢宅是一栋临水的中式建筑,粉墙黛瓦,淡雅考究。
舒月纱低着头,正要进厨房表示表示,就被谢明池一把拦下:“行了,我家不用你做贤惠媳妇。坐着去,陪我爸喝杯茶就行。”
倚窗而坐的谢霁也含笑招呼她:“月纱,你来。到家里做客,还没喝上一杯茶呢。”
“就是,”谢明池按着她的肩,半推半挽带到窗前坐下,挑着眉笑了:
“这个家里,你和我爸两个文化人,就数你们能聊得来。”
“可不是么?”谢霁皱着眉,摇摇手赶人:“你赶紧去帮帮你妈妈,她好久没开火了。”
谢霁还是有几分文人的清高气在的,一见舒月纱温润婉媚,举止淡淡书卷气,心下就喜欢。
厨房里油锅起。爆,一墙火光掩映,香味瞬间散溢。
“能闻出来是什么菜吗?”谢霁手下沏着茶,动作娴熟清爽。
“是……油爆虾吧?”
谢霁一点头,温和的笑:“是油爆虾,真聪明。”
谢明池的父母,实在是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没有所谓的考验,平实,温暖,包容,一家人的样子。
舒月纱起身,双手捧过谢霁递来的茶盏。
碧色茶汤,淡暖的香。
“这是我今年收的最好的茶了,上次送给你父母就是这种。”谢霁掀盖,低眉抿了口,问她:“怎么样,喝的惯吗?”
舒月纱点点头,一点羞色:“叔叔的茶很好喝,但……我其实不大懂品茶。”
不懂就是不懂,知情识趣向来是舒月纱的一大优点。
谢霁果然不怪罪,反而觉得她单纯可爱,配自己那个狐狸似的儿子简直绰绰有余。
煲汤的姜衫从厨房里跑出来,笑指着窗外:“老谢你看,老天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