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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的,听的他们都开始信以为真了,真以为他妈对他们是真爱呢!就连郝宝贝也不是白给的,看她这话儿接的这个溜,把她奶都快夸上天了,说的好像她奶为了他们付出了多大辛苦一样。在卖惨的同时还不忘把她爸也夸一通,好像除了她爸是孝子外也没谁了。
郝志文听到郝宝贝的话后抹了把眼泪,不忘也给向珊抹两把,一边擦眼泪一边暗暗赞扬他闺女聪明,会看眼色,知道她爸和她妈哭不下去,赶紧来救场。
“那行,为了你奶能安心地离开,我就不哭了。”
郝志强和郝志立冲着郝志文翻了个白眼。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怎么还没完了?知道你孝顺,行了吧?
郝志文一家三品拼演技玩儿的正开心,那边常亮和许文良、许言三人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卧槽!这一家子也太能了,妥妥的无赖加影帝和影后啊!
能把这个死局破解了不掏钱,简直就是太厉害了!这谁想的主意?高手啊!想不掏钱还不好直说,干脆直接就来个死不认账,也太无耻了!
再看这哭的,我滴个天啊!
眼睛通红,眼泪要掉不掉,再加上委屈的表情和无奈的动作,直想让人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那么狠心能逼这么善良的人呢?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郝老爷子见老儿子哭的差不多了,情绪也稳了下来,随后敲了敲烟袋锅子,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定了吧,就按你妈的意思来,老大,先前说的事别忘了,你来张罗吧。行了,咱先回医院吧,你妈还在病房等着呢。郝静郝筝你们就不用去了,赶紧回家陪孩子学习去,考个好大学比什么都强,真想看你妈也不差这一会儿。”
郝老爷子起身迈步往外走,众人不敢不听,只能跟随在他后面也出了家门。
郝静和郝筝气的没法,可也不敢违背了郝老爷子的意思,只能和丈夫闺女儿子先走了。
临走前马意和刘艳还看了郝宝贝一眼,郝宝贝也微笑着回视她们,心里却又是一番计较。
刘艳眼带恨意,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了,可马意就有意思多了,看起来平静无波的眼神在与郝宝贝对视上时带着一丝恐惧,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别开眼,跟着郝静离开。
郝宝贝眯着眼不住地摸着自己的下巴。
这马意不一样了,沉稳了很多,也精明了很多。
看起来初中三年的学习生活把她所有的棱角都给磨没了,那三年活在自己的阴影下,一定很痛苦吧?可是光是这样也不足以让她这么惧怕她,她一定还经历了什么,而她经历的事还是她带给她的。
会是什么呢?
郝宝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干脆不想了,决定以后再说。
众人除了郝静和郝筝两家人外又都回了医院,这时郝老太太又睡着了,病疼的折磨让她骨瘦如柴,只能打安定才能让她好受点儿,也能睡个安稳觉。
两天的时间转眼而过,郝老太太好像真要不行了,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就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可众人还是从她少数醒来的几次摇头四顾和失望里知道,她在找她最惦记的两个闺女。
随后的两天,郝老太太一直处于晕迷中,郝志强已经在离家半小时车程的墓地选好了一处风水宝地,张月和向珊几人也开始张罗着给郝老太太买寿衣。
六月七日,高考结束后的傍晚,郝家众人和一群小辈们站在郝老太太的病床前等着她再次醒来。
晚上八点多,郝老太太不负众望,还是在晕迷中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床前两个哭的双眼通红的闺女露出了欣慰之色,而当看到郝老爷子的身影时,露出了无限的眷恋。她出伸干枯瘦弱的左手,缓缓抬起,想要抚上牵手一生男人的手,却在半道上没有力气地落了下去。
郝老爷子复杂难辩的眼神回望着羁绊了他半生的女人,还是不忍地伸出同样枯燥的手慢慢拉住了下滑的手臂,紧紧攥在手心里。
郝老太太的眼里爆发出一抹光亮,那是一种执着、一种爱恋、一种无法言语的心酸和苦涩。
这抹光亮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好似一颗流星一样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永恒的黑暗。
几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从郝老太太的病房中传来,预示着郝老太太已经走完了她的一生,已经离开了她无限眷恋着的爱人与真心疼爱的闺女。她带着她的爱意和对生活的美好向往离开了,她有不甘,却无力再战,她的人生里没有后悔,只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和毅力。她走的干脆彻底,留给她家人的也只有那一声叹息。
郝宝贝叹口气,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她一眼,她怕自己眼底的无情暴露人前,从而引发一场大战。
郝老太太的去世于她而言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用再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不用再被孝道压着做她不喜欢的事,也不用再理会她时不时的发疯。
郝宝贝看向右前方的郝志文,他正低头抹着眼泪,看似伤心难过,却让郝宝贝发现他放下的手上和偶尔转头时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泪痕。
郝宝贝又看向郝志强和郝志立,两人站在那里默然不动,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悲伤无助,只有淡淡的如释重负。
哭的不能自己的只有郝静和郝筝两姐妹,可郝宝贝从她们的脸上并没有看到哀伤,而她们眼底的怨恨却泄露了出来。
郝宝贝眼带嘲讽地望向床上安详入睡的郝老太太。
为她的死伤心难过的人一个没有,郝家兄弟的冷漠,郝家姐妹的怨恨都说明了她是如何的不得人心。如果说郝志强三人是因她的压迫而产生怨恨,那郝家姐妹则是怨恨着她去的太早,没有让她们拿到她们想要的东西。
病房里除了郝家姐妹和向珊张月几人留下给郝老太太穿寿衣,其余的人都出去了。
郝宝贝走到郝志文身边,轻轻拉住了郝志文的手,顺势趴在了郝志文的肩上。
“爸,还是得哭两嗓子。”
郝宝贝的低语声惊醒了郝志文,郝志文立马意示到自己过于表情外露了,要让人看到……
郝志文轻轻点了点头,拍了拍郝宝贝的手背。
“放心吧,爸没事,只是你奶没了,爸、爸这心里难受。”
说完,郝志文右手捂着眼睛,没过一会儿眼泪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滴答滴答”的声响引来郝老爷子的目光。
“志文,你妈走了也好,她那病太疼了,这样也少遭点罪,你别哭了,还是跟你大哥他们好好商量商量怎么办后世吧。”
郝老爷子叹了口气,老儿子还是太善良了,明明受苦最多的就是他,明明被打压最狠的也是他,明明被算计最多的人还是他,可他却全然忘记了他妈对他所做的一切,在他妈咽气的时候哭成这样,这孩子得多缺爱啊!这么对他还哭成这样,要是他早就笑成个傻子了。
“唉!我知道了爸。”
郝志文就势抹了把眼泪,露出哭的通红的双眼,向郝志强和郝志立走去。
郝宝贝转过头面对墙壁,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嘴角,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与马超攀谈。
她爸演技高超,她自愧不如,还是用聊天来掩盖她想爆笑的冲动吧。
236我们来好好撩撩
郝老太太后世办的挺体面的,郝家兄弟和郝家姐妹都请了不少人过来送郝老太太最后一程。
郝老太太的事毕,郝志文就催着郝宝贝回京都。
“快回去吧,学校快考试了,等放假了再回来。”
郝宝贝见郝志文真的没什么事,跟个没事人似的,也就放了心,叮嘱向家二老保重身体后就起程回了京都。
从火车站出来,郝宝贝觉得浑身都疼,坐了12个小时的火车让她疲倦不已,发誓下回回F市一定坐飞机回去,再来一次她可受不了。尤其现在火车还没有提速,慢悠悠的比开车还慢,她都要累死了。
出了站台就看到廖凡白站在出站口向她这边张望,而他周围则有不少的小姑娘在嬉笑着盯着他看。
郝宝贝笑着走到廖凡白面前,伸手搂住了廖凡白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挑衅地看了眼那几个小姑娘。
几个小姑娘大受打击,失而望不已地低头走了。
而郝宝贝的挑眉动作颇具风情,立时引来了好几个男人回头注视,
“玩儿够了就回家吧,天都黑了,晚饭还没吃吧?”
廖凡白轻拍郝宝贝的后腰,搂着郝宝贝走出了火车站。
等车期间,郝宝贝冲着廖凡白得意地扬眉轻笑。
“怎么?就行你引的一大片女生尖叫,不行我勾搭两个男人的目光?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也太自私了吧?”
廖凡白搂着郝宝贝的手臂猛然收紧,充满魅惑而又低沉的嗓音在郝宝贝耳边响起。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窥视你,不然,我会很生气。”
廖凡白在“生气”两字上加重了力道,随着收紧的手臂让郝宝贝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郝宝贝没怕他,反身搂住了廖凡白,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知道了,醋桶。”
廖凡白微微一笑,步伐轻快地搂着郝宝贝打车回家。
郝宝贝和廖凡白在出租屋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到宿舍,没忘给董书瑶三人带了早餐。
董书瑶三人见郝宝贝回来了,赶紧询问郝老太太的状况,在得知郝老太太已经去世了,董书瑶三人安慰了郝宝贝半天,小心翼翼的样子引的郝宝贝好笑不已。
随着郝宝贝消假上课,B大里开始有人追寻着郝宝贝的踪影,都想一睹美人的风采。
郝宝贝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她告白的大四学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更多的是好奇,她这可是第一次被陌生人告白啊,以前小白在时从没遇到过,还挺新奇的。
不过,谁能告诉她这人是谁?哦~,对了,他说他是大四中文系的,正在准备考研究生,可她不认识他啊?这人哪来的?他又怎么会认识她?
“郝宝贝同学,我觉得我们都是学中文的,而且兴趣爱好也相同,会有很多的话题可聊,如果我们在一起会过的很开心的。郝宝贝,你能接受我吗?我爱你。”
郝宝贝眨眨眼,歪着脑袋看着眼前帅的掉渣的大四学长,脸上有着迷茫和困惑,却没有一丝的感动和羞涩。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告白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怎么认识她的,如果他用了手段来调查她,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触及了她的底线,决不能轻易饶恕。
大四学长还没说话,一边的一个男孩儿走了过来,一把搂住大四学长的脖子,打量了郝宝贝一番,眼里带着赞赏。
“我们是在艺术节看你表演时认识你的,知道是同一个学校的,又是同一个系的学妹,就想认识你一番。我们家黄俊礼在Q大大礼堂时一眼相中了你,日思夜想的想要认识你,和你做朋友,怎么样?小学妹,认识一下吧。”
郝宝贝看这个人吊儿郎当的样子就不舒服,听到他说这个黄什么的还相中了她,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让她很不爽。
“他想认识我我就要认识他吗?你以为你们是谁?”
男生不敢置信地看向郝宝贝,拍拍身边的黄俊礼说道:“他可是优绩股,是我们B大风迷全校的校草男神,你连这都不知道?他家世显赫,身份高贵,可是全京都女生的梦中情人,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