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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白卉,白薇的智商要高上不少,可是她不想打破白薇上一世的老路,她上一世活的那么幸福,希望她这一世也能如此。做为好友,她只有祝福,而不能去破坏。至于白卉,她也不用担心,别看她大大咧咧的,心眼也不少,前世可是一个初中的体育老师,挣的也是不少的。
这里她最担心的也就是孟雅彤了,她从小就不爱学习,长大后嫁到了农村,跟她们也慢慢地断了联系。虽然婚后的日子过的很好,可就是不太富裕。现在事情还没发生,也许还来的及。
郝宝贝从白家出来,转头就去了孟家。
孟雅彤不在家,郝宝贝只能将书留下后就走了。
郝宝贝遗憾地看向孟家的大门,她跟这个小时候的玩伴,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所交集了吧?
早上10点钟,郝宝贝骑上自行车,随着大队人马去了新楼,郝家在这一天正式入住新家。
郝宝贝家在20号楼一单元、二单元三楼,两个房子在装修的时候就打通了。而廖凡白家则住在她们家楼上,是一单元四楼。薛千易和佟寒安家住在同一栋楼的三单元四楼,两家正对门,正好方便了两人在一起玩耍。
郝宝贝一进屋就被向珊拉进了其中一个南屋,指着屋里的摆设说道:“怎么样?不错吧?你爸可是按你的要求做的。”
郝宝贝无奈地看向屋里的摆设,面上不显,可是心里却十分的感动。
说好了她不住南屋的,可是一家人都不同意,只把琴房设在了北屋,其中一间南屋还是留给了她。
另一间南屋让向家二老住了,郝志文两口子住进了另一间北屋。
郝宝贝的屋里靠窗的一边放着新打的单人床,床的对面就是两个对开门的大立柜。窗台两边就着墙角打了两个直到顶棚的小书架,一面一个,对称的很。书架上面全是她这些日子买来的书,书不多,还放不到一个书架的一半。还有从家里搬来的写字台也放在了床边,屋里东西不多,显得有些空旷。
郝宝贝见空出来的地方太多了,想着也许可以放张塌塌米,再放两个抱枕,躺上上面看书背书一定很舒服。可是这个时候没有卖的,只能先放块地毯了。
郝宝贝走出房间看向客厅,两个房子打通后大了不少,地面上铺着木质地板,把一单元的门口堵死,在那边放着餐桌和几把木椅,上面还摆着一个花瓶。大厅的另一侧放着一排沙发,是皮革的,上面还带着熊猫的图案,是这个时代的流行款。在沙发的对面就是电视柜,上面放着从家里搬来的黑白电视。
卫生间也打通了,面积也不小,在郝宝贝的要求下买了个浴缸,还按了淋浴头。墙壁上按了个镜子,方便向珊化妆用。厨房也宽敞了不少,四周都打上了柜子,可以放不少的东西。只是没有煤气管道,只能买个煤气罐来用了。
郝宝贝又去了琴房看了看,里面除了古筝外又多了架钢琴。
第076章 小学开学了
郝宝贝惊喜地看着琴房里多出来的钢琴,走上前,轻抚琴键,慢慢坐了下来,几个音调弹出后就是一首流畅欢快的曲子。
郝宝贝这一年可没白学,在少年宫里摸钢琴的时候不多,可她抓紧了每一次摸琴的机会,上课前和上课后的20分钟里她都坐在钢琴前不动,谁叫她都不起来,就连廖凡白去了也不理。
时间长了,她成了少年宫里学钢琴最刻苦的学生。哦,不但是钢琴,就连古筝、画画、舞蹈、武术也是最刻苦的。
一曲毕,郝宝贝摸着黑色的钢琴傻乐。年后她爸爸妈妈就要给她买钢琴,可她没同意,说等上楼后再买也不迟。可她事情太多,回头就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她今天一上楼就收到了这么大的惊喜。
向珊按排好向姥姥和向姥爷的房间后走了进来,一脸欣喜地看向郝宝贝。
“我闺女行啊!这琴弹的,能演出了吧?”
郝志文和向家二老也站在门外,脸上都带着喜悦之情,听到向珊这么问,向姥爷接口道:“那是,也不看是谁家的孩子?我孙女还能差了?”
向姥姥白了丈夫一眼,“随你?你那手分瓣儿呀?你能弹出这么好听的曲子来吗?”
向姥爷被老伴下了面子,脸上一红,不自然地咳了咳,不知声了。
郝宝贝见姥爷被姥姥两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笑的差点趴地上。
“哪有那么好?差的还远呢!”
郝志文乐呵呵地说道:“哪能呢?爸爸听着就挺好了,也没指望你成什么音乐家,弹成这样就不错了。是吧,珊子。”
向珊点点头,“那是,成什么音乐家啊!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学习学好了,干什么不行?”
郝宝贝笑咪咪地看向姥姥姥爷和爸爸妈妈,真好!能重生回来真好,他们一家人终于能过上与上一世不一样的生活了。姥姥姥爷没能上楼的遗憾也了了,妈妈上一世对姥姥姥爷的愧疚也没有了,这一世他们一家人一定会过的一世安稳。
中午,四家人合起来摆了酒席,主要是帮忙搬家的人都是钢球厂的同事,大家都认识,剩下几个年轻的劳动力也是平房附近的邻居,分开请不好,在一起也热闹点。
酒席摆在了车站附近的一个餐馆,里面不大,能坐下四五桌的人,就是这样也没能坐全,还剩下一张桌子没坐满。
郝志强离的近,弟弟搬家当然要来看看,郝志立离的太远就没过来,只让郝志强捎过来50块钱。郝老太太和郝爷爷到是来了,只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闹的郝志文一个大红脸。跟在郝家二老身后的郝静和郝筝脸色也不太好看,只是她们现在是怕了这个弟弟,没办法,只能装鹌鹑。
马意和刘艳瞪着一双大眼直盯着廖凡白和薛千易、佟寒安三人不放,他们走到哪儿,她们的眼神就跟到哪儿,腻味的廖凡白一直冷着脸。
廖凡白呆不下去了,找到钱芳,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又走到郝宝贝跟前拉起她就往外走。
“干什么呀?我还没吃饭呢?”
廖凡白气结,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教训她,“就知道吃,再吃下去你的东西都让人抢走了。”
郝宝贝茫然地看向廖凡白,“什么东西?”
廖凡白翻个白眼,“你说呢?你有什么啊?”
郝宝贝更懵了,摇头道:“不知道啊!”
廖凡白无语,也懒的跟她废话了,拉着她就回了楼上。
郝宝贝饿着肚子跟着廖凡白回了家,他们前脚刚进家门,后脚薛千易和佟寒安就到了。
“你们怎么都来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摊在沙发上,瞄了眼郝宝贝,又齐齐回头看向廖凡白。
薛千易嘟着嘴,不高兴地问道:“你怎么就带宝贝回来了?也不说叫上我们,我们都要被她们烦死了。”
郝宝贝蹙眉,“怎么回事?”
郝宝贝在餐馆就盯着吃的了,还真没注意他们这边的情况,现在听到薛千易的抱怨声,还在纳闷呢。
薛千易不屑地白了一眼,“还不是你那两个表姐,盯着我和安子不放,非要我们陪着她们玩儿。谁和她们玩儿呀?害你都住院了,没一个好东西。”
这个时候的薛千易还单纯的很,只知道是那姐俩害的他的好朋友住了医院,他就恨上那姐俩了,一点都不待见她们。
“所以,你们就回来了?”
郝宝贝又扫了他们一眼,7岁了,还是男孩子,住的这么近,不会出什么事。
薛千易点点头,“被她们缠的烦了,就回来了。”
廖凡白看了他们一眼,低一头,开口问道:“跟薛叔他们说了吗?”
“说了,不然也不敢走啊。”
薛千易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就啃。
这一年来的时间,四家人总在一起,他们也总是四家来回跑,都熟的不能再熟了,都拿其他三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还真不用客气,想吃什么都是自己拿,要是先知一声,说不定还会挨骂。
郝宝贝抽抽嘴角,心里暗想:没想到她们俩还挺早熟,这么小就知道找长的好看的男孩子一起玩了。
四个小孩子在家呆到下午1点多,钱芳回来了一趟,给他们送了饭又匆匆忙忙回了餐馆。
四个孩子闲来无事又开始了学习,等四家人都回来时,郝宝贝几人已经学了不少了,至少薛千易和佟寒安是把五年级的课程都学完了。
接下来的一年,郝宝贝陷入了疯狂的学习当中。
英语就不用说了,不但学完了初中的内容,已经在廖凡白的高压政策下学起了高中英语。并且在一年的时间里全部学完,只是词汇量还不够,还要多看点英语原文书。
初中的数学语文已经学完了,物理和化学的公式也全都背了下来,只需要再多做些练习册就行了。
古筝也学的有模有样了,虽然不拔尖,但是,弹上几首总弹的曲子还是能行的。
钢琴也在每天的练习中不断进步,只有画画进步有些缓慢,参加了两回考级之后,发现自己好些太激进了,果断停止了考级,静下心来开始一点一点地学习,不再冒进。
舞蹈课成了郝宝贝最喜欢的课程,不但能锻炼身体,还能保持体形,现在下腰、劈腿已经不是难事,没事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劈腿一边看书。
如果说舞蹈是她最喜欢的课,那武术对她来说就是灾难了。每天被廖凡白压着练武,中午练完下午练,晚上还要陪着他跑步,跑完了还要再比划两下。时间一长,郝宝贝就发现,她成了武术班里除廖凡白外最厉害的学员了。
对此,郝宝贝只能无力望天。面对薛千易和佟寒安不服的眼神说声:抱歉!老娘也不想的,都是那个大神逼的。
呵呵,一不小心成了全班第二,郝宝贝内心其实是崩溃的。
她只想练武强身健体,她不想成肌肉女啊!
还没等郝宝贝肌肉练出来,铁路小学开学了。
铁路小学是铁路这片唯一一所小学,离它最近的站前小学也要走半个小时才能到。
由于他们这片小区是铁路学区内的,他们只能去这所小学报到了。
看着眼前满是黄土的操场,郝宝贝嘴角微抽。
她怎么就忘了呢!现在铁路小学还没有铺橡胶跑道,操场也是黄土铺成的,四层的教学楼倒是新盖的,只是让操场上那些绿油油的杂草全都破坏了。
上一世郝宝贝在五年级的时候就开始为了学校建设做贡献,每天平操场,除杂草,栽新树,忙的不亦悦乎。整整忙的两年,她也毕业了,操场也平好了。又过了三年,又铺上了橡胶跑道,整个学校大变样,让后来的小朋友乐了好几年。
他们是乐了,郝宝贝却苦逼地上了铁路中学,到了铁路中学后就听说学校要盖新的教学楼,她天天等,日日盼,就希望能早一天进新教室上课,可这一等就是三年。等她毕业了,教学楼也盖完了,不但盖完了,连橡胶跑道也全铺好了,操场中间还铺了草坪,气的郝宝贝差点吐血。
按她姥姥的话来说就是—吃屎都赶不上热呼的。
廖凡白见郝宝贝一会叹气,一会皱眉,一会狠呆呆的要吃人,整个人好像精分了一样,不由得碰了碰她的胳膊。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郝宝贝叹了口气,“唉!没事,就是有些感慨罢了。对了,少年宫的课你还学几样?星期天上课时间够吗?”
郝宝贝四人上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