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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洪玉琴是白若雅的亲娘,看着她这个可怜的样子,白若雅还是有点心疼她,又继续说道,“最近胃口怎么样?我特地从家里给你带来了鸡汤!”
一旁正在摆花的晓晨听了白若雅的话,立马偷偷的低下了头,心道不好!
自从太太插上了胃管,没法从嘴里吃不上东西以后,是不能在她面前说吃的东西的,这个是禁忌,每次她都是因为这个被砸得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果然,洪玉琴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将病床床头柜上摆放着的鲜花,水果,药丸,一气的扫到了地上。
指着白若雅大声的吼道,“你给我滚!你这个不孝女给我滚出去!”
让她喝鸡汤,她现在这幅鬼样子,鼻子上插着根破管子,讲话都不能还喝什么鸡汤!
桌上的东西乒乒乓乓的掉了一地,玻璃碎屑也掉了一地,白若雅被砸的一愣,退后着躲开飞溅起来的碎屑和弹起来的水果。
“妈,你怎么…”白若雅皱着没有看向洪玉琴正想问她为什么要发火,突然奇怪的发现洪玉琴的鼻子上插着一根奇怪的东西,像是管子一样的东西!
“妈,你的鼻子上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是一根管子?
洪玉琴正要再一次的大发雷霆,一旁的晓晨赶快的走了过来,“若雅小姐,那个是因为太太下巴受伤了,不能用嘴巴来吃东西,医生放上的胃管,从这个管子里面打东西进去维持营养的!”
“啊?”白若雅有点惊讶的看着晓晨。原来是这样!
白若雅这才知道了自己母亲大发雷霆的原因,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晓晨过来收拾地上的碎屑,水果。
等到晓晨收拾好地上的残渣,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关上房门。
白若雅这才坐到了洪玉琴的病床旁边,看着洪玉琴别过去的背,安慰道,“妈妈!你受苦了!”
洪玉琴听见白若雅的话,转过身看着她,一脸愤懑的,说道,“都是白若语!都是白若语把我害成这样的!”
“是她把我害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恨她我恨她!我一定会把这一笔仇讨回来的!”洪玉琴恨恨的说着,也顾不得自己不能说话,双眼泛红,咬牙切齿的说着,因为愤怒而睁大的双眼,仿佛是要迸裂出来。
白若雅看着洪玉琴这副嗜血的样子,也想到了洪玉琴不再的日子里,在白家白若语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也是恨恨的说道,“对白若语那个贱人!就应该让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洪玉琴母女正在满是仇恨的想着怎样对付白若语,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太太医生让您和若雅小姐去一下医生办公室!”门外穿来了晓晨的声音。
屋里的两母女这才从愤恨中回过神来。
医生办公室里,洪玉琴母女并肩的坐着。
“医生!您叫我和母亲来是有什么事吗?是病情有什么变化吗?”
“嗯…”对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停下来看了洪玉琴一眼这才开口说着,“是的,我有一个关于白太太的病情想要跟你们谈一谈!”
洪玉琴看着医生有点严肃的样子,瞬间心里觉得不妙。
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会是她查出来有什么绝症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她还不想死啊!她还没有收拾白若语那个小贱人,还没有把白氏地产拿到手上,她还不想死!不想死!
洪玉琴紧张的看着医生,白若雅也有点担心的看着医生,一时间办公室里很安静,气氛和紧张,恐怕是连一根针知道到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
“是这样的,因为白太太之前是因为头部外伤收治入院,入院的时候头部表现出来的猛烈的撞击、撞击伤,当时我们给您照了头部CT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但是您昨天的复查CT,在CT片子上我们却看到了您的头部有一块淤血,因为位置比较凶险我没没有办法取出来,而这块淤血如果变大的话可能就会导致您失明的这种可能…。”
洪玉琴只听到了两个字,失明!失明!
“失明!失明!我会失明?”洪玉琴不敢相信的伸手抓住那医生的衣袖大声的问道,“只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淤血变大,你就会看不见!失明也就是你以后都看不见了!”医生看着洪玉琴激动而不敢置信的脸,还是坚定的说着,“白太太请您做好心理准备!”天呀!失明!失明!
洪玉琴听见了医生肯定的回答,终于是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
而以往狡黠奸诈的洪玉琴,这一次却是没有想到,在医院里她可以作假,当然的白若语也可以作假!
她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淤血,不存在失明的可能,就连她深恶痛绝的胃管,也是可以不用插上的,像她这样的情况可以喝粥喝稀饭就行的!而这些都是白若语吩咐的!
军总医院的医生又打来电话给白若语汇报洪玉琴的情况,白若语听到洪玉琴被吓得晕过去了,不由的嘴角勾起腹黑的笑容。
“若语小姐,还要继续吗?捉弄人的方法我还有很多,要不要一一的试一下?”
白若语听见电话传出来的声音轻笑着,说道,“不用了!这样就行了!再下去你们会为难的!”
“我只是想吓吓她而已!只是想让她知道生命诚可贵的道理!生命是不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呵呵呵…”
让洪玉琴知道,并不是不要命、拼命就可以简单的赢过她的!她决定了她要慢慢的折磨洪玉琴,以前她所受过的苦,还有自己母亲被她抢了老公的事她都会慢慢的向她讨回来!要慢慢的折磨她才会好玩!
春暖花开,芬芳四溢。位于阳明山上的乔家大宅也是春意盎然,四处弥漫着花香。
乔家的饭厅里,乔四爷、妙之瑜、沈夜臣、慕天白都聚集在一起坐在饭桌上,一派和谐的景象。
乔四爷看着坐在自己左手边的慕天白,关切的问道,“天白啊!马上就要毕业了,选好了哪一所大学了吗?”
慕天白一向不待见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毒枭父亲,继续吃着饭对他的问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乔四爷看着对所有人都礼貌友好,唯独对他爱理不理的儿子,依然是慈爱的笑着继续说道,“选好了跟我说一声,爸爸会去给你安排!你没有必要那么辛苦的复习考试、书看多了眼睛不好!”
乔四爷满是关爱的说着,妙之瑜在一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哪有这样子宠溺孩子的,教小孩子也不兴这样啊!
居然有家长会嫌孩子看书太认真,会看坏眼睛的!这四爷明摆着就是父爱严重的泛滥!
妙之瑜突然的想到了沈夜臣也是乔四爷的儿子,但是现在却是明显的被冷落了,他会是什么样子的反应呢?
妙之瑜正想偏过头去看看沈夜臣的表情,坐在她对面的慕天白终于开口了,声音无比坚定的说道,“我要念湘南大学!”
白若语不是也要到湘南大学念书吗!所以他也选湘南!
“湘南大学吗?”乔四爷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满脸满意的笑着说道,“湘南大学好!就在a市,是名校,也方便我照顾你!”
乔四爷俨然对慕天白一副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样子,毫无原则的宠溺纵容,只要是慕天白说的他都无条件的赞同。
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慕天白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也是因为他是他最心爱、最对不起、最辜负的女人替他生下的唯一的儿子!
乔四爷满脸慈爱的夹了菜放到慕天白的碗里。
“吃饭!吃饭!”
整个过程中沈夜臣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一声不吭的在吃着饭。
慕天白吃着饭,看着自己碗里以前从没吃过的山珍海味,自己身上穿着的也不再是以前跟别的学长讨要的旧校服,而他现在也可以像其他的富家子一样随意的就选择了自己要就读的大学…
他现在和所有人一样,他不在是那个低微自卑的慕天白了,这样的他,是不是努力也可以得到白若语的正视,得到她的喜欢?只要他也变得强大,足够的强大,就像那个浑身透着逼人压迫气势的男人一样,能将白若语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每一次都被威胁着不能靠近她!
慕天白失神的想着,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终于说出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我也想要接手家族事业!”
接手家族事业!那便是想要接手乔四爷的贩毒事业!慕天白竟然想要接手乔四爷的毒品事业,他那样子纯白的大男孩儿!竟然想要碰毒品!
为什么?
☆、第一百五十七章 妄想
为什么?慕天白竟然要接手毒品生意!难道他是疯了吗?
妙之瑜都被慕天白的话惊得咬到了舌头,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沈夜臣,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原本应该是他的事业,现在单纯的慕天白却是想要来插一脚!沈夜臣又会怎样?
而妙之瑜发现沈夜臣还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在认真的吃着碗里的饭,好像碗里的放有什么东西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样。
乔四爷皱着眉头看向慕天白,不敢相信慕天白居然会主动的要求想要接手他的事业,他不是一向看不起他在做的事情吗?而且他那样单纯善良的孩子,想要碰毒品?
乔四爷的眉头越走越深,终于是说了一句,“好!”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他现在在这个位置,想要保护好慕天白纯白不受污染,永远不碰毒品好像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天白是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吗?所以…。
于是看上出原本很是美好和谐的一次家庭晚餐又变得气氛紧张尴尬,每个人都低着头闷头吃饭,终于乔四爷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往楼上书房走去,饭桌上的人这才相继离开。
慕天白最后一个离开桌子。等到他一点也没浪费的将碗里的食物全部吃完,这才站起身子,走出主宅准备去散散步。
慕天白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楼檐下隐隐有点阴影的柱子下面,斜斜的依靠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沈夜臣!
沈夜臣双手插在裤兜,背依着柱子,眼神锐利的射向他,好像是已经等了他很久了的样子。
沈夜臣看着他出来了,嘴边勾起了邪魅的笑容,声音里面满是讽刺,“哼!白若语已经要订婚了!你,似乎是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你在说什么?”慕天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夜臣邪魅的笑脸,烦躁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不可能!”
不能为什么会这么的快?为什么她没有告诉他?
“有什么不可能,龙和彦有权有钱,不是你这样的傻小子能比得上的!即使你现在马上的接手了毒品生意你不过也还是一个黄毛小子!”沈夜臣将慕天白抓着他衣领的手松开,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挑衅的说道,“现在的你连龙和彦的一个小手指头都比不上!”
“你!”慕天白终于被沈夜臣激怒了,愤怒的拳头砸向了沈夜臣的脸上。
沈夜臣当然也是毫不示弱的用拳头招呼回去,沈夜臣感觉嘴角有些湿润,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低头一看手上一片鲜红。
慕天白那傻小子发起火来也够狠!
沈夜臣又是狠狠的一拳挥向了慕天白,“不过你记住!白若语不会是龙和彦的,也不会是你的!白若语终有一天是属于我的!”
白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