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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茜和几个打扮时尚的女生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她总是这样,能很快的和那些志同道合的女生结成同盟关系。
可对我来说她更像是一块牛皮糖,一旦惹上了怎么甩都甩不掉,所以对她我的一贯原则就是: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嚒!
我装作没看见她,直奔着教室走去,可她却对着我喊道:“嘿!林筱筱这么巧啊。”
巧吗?
拜托,在同一个学校里,就算是抬头不见低头也能遇见。
我勾唇虚伪的笑着说:“是啊,这么巧。”
在酒吧里打工的这段时间,除了挣钱以外,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不管对谁都要笑,因为笑容总归多少还是有点用处的。
可我却忽略了一点,周茜她不是人。
看我对着她笑,周茜不屑的送了我一对大白眼,“哎呀,我是说怎么走到这里,空气就变得浑浊起来了,原来是因为你在这里啊。”她眨巴着眼睛抬手在面前挥了挥,好像眼前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我真傻,妄想对牛弹琴。
“是吗?”我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将脑袋朝着她探了过去,左右两边用力嗅了嗅,“,本来空气挺宜人的,走着走着怎么走到这儿就有一股狐狸的骚。味呢!原来。。。”
我故意没往下继续说,看着周茜脸色变得不好起来,我朝着她白了一眼,挎着包走了进去。
到了教室后,周茜也和那几名女生一同走了进来。
上完一天的课程后,我挎着包走出了校门,准备往家走的时候,被人喊住了。
“筱筱。。。”
不等我回过头,就看见周茜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了秦朗的身上。
“啊。。。秦朗你怎么来了?我昨天去远海学校没找着你,不过现在好了,嘿嘿嘿。。。”
周茜扒拉着秦朗,脸上略带着小女人的娇羞。
其实周茜之所以这么的敌对我,其中一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我和秦朗的关系。
不过她比我要胆大多了,她从初中的时候就跟全班的人说过,秦朗是她的人,到上了高中后,也是每天给秦朗递上一封情书,那会儿因为没能和秦朗分在一个班,哭了好几天,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所以我们其实是情敌,只不过周茜是明恋,而我是暗恋。
“我刚放学,然后就想着来看看。”秦朗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是看着我的,如果周茜不接腔,我真以为他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说着周茜又将身子往秦朗的身上贴了贴。
我撘耸着脑袋,转过身子继续向前走着。
秦朗跑了过来,像之前一样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晚上一起吃饭吧?”
周茜从身后挤了过来,将我和秦朗分开,朝着我翻了个白眼后,一把囚住了秦朗的胳膊,“好啊,那我去吃什么呢?”
其实有时候我挺佩服周茜的,在她的身上好像有阿q精神,这么多年了,秦朗对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可她却依旧缠着秦朗。
说不好听的就是典型的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而她自己还乐此不彼。
“要不我们去吃炒米粉吧?”
我的心因为秦朗的这句话突然颤了一下,我朝着他撇过一眼,没有回答。
可心情还是不自觉的好了起来,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吃炒米粉,每次一不开心或者一有开心的事儿,我能想到的吃的就是炒米粉。
久而久之,秦朗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个我自以为是秘密的小秘密,后来他总是隔三差五的带我去吃。
都说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就会感到腻,可奇怪的是吃了这么多年的炒米粉,我却从来没有腻的感觉。
周茜晃动着秦朗的胳膊,“吃什么炒米粉啊,不然我们去吃牛排吧?”周茜煽动着长长的睫毛,“正好可以吃个烛光晚餐,哈哈。。。”
秦朗一直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在等待我的回答,来到这所城市后,我就没有吃过炒米粉,可是看着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了。
“嗯,你们去吧,吃什么都好,我还有事儿,就不去了。”挎着包转过身子向着前面走去。
听见秦朗在背后喊我,可我没在理,因为我怕我一回头就忍不住会留下来。
到了酒吧换好工作服后,又开始了我漫长工作之旅了,也不知道晓琴是怎么跟经理说的,反正经理对我的态度依旧是半冷不热,可也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刁难我。
原本我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他很有可能开除我,所以一晚上我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可让我意外的是经理竟然没有说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就当做昨晚的事就是一场梦,过了就过了。
可某人总是阴魂不散,硬是生生要我想起昨晚的事情。
晓琴走到我的身边,伸出手指一拨,将我的脑袋往一边斜,“脖子没事儿了吧?”
“嗨,你还不了解我吗?皮糙肉厚的,再说了,昨晚我就吓吓他们,没敢真往自己脖子上划,我又不傻。”我带着浅浅的笑意,可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那行,诺!”晓琴用手朝着酒吧的拐角处指了指,“薄少让你提几瓶酒过去。”
看着薄凉川的方向,我愣了几秒,“你帮我送过去吧。”
我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晓琴,我和薄凉川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这种只会浪荡的公子哥,我可惹不起。
可晓琴却摆出一脸的无奈,“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刚刚他让拿酒的时候,我就从吧台那边拿了酒过去,可人根本不领情,硬生生的点了你的名字,让你给送过去。”
“啧——”我有些恼火的朝着薄凉川瞄了一眼,如果我的眼神够犀利,我真想分分钟秒杀他。
“那行吧,他点的什么酒?”
“人可说了随便,只要是你给送过去的就行。”
我一脸呆萌的看着晓琴,朝着她眯了眯眼睛,她用力的对着我点了点脑袋。
我斜提着嘴角,轻拍着她的肩膀,“今晚,咱们的小费加倍。”
“哈?”晓琴不解的看着我。
我浅笑没作声,对着吧台小哥喊道:“三哥,三瓶拉菲,谢谢!”
“得咧!”
晓琴拽着我的胳膊,“你疯啦,没看到他一个人呢吗?”
我嘟着嘴巴,点了点脑袋,算是对晓琴的回答。
“那你还给他点三瓶拉菲。”晓琴不解地看着我。
正当我准备开口回答三哥的时候,他匍匐着身子凑到了我的耳边,“筱筱,我忘了和你说了,拉菲昨晚就断货了,老板最近在外面出差也没进货回来啊。”
自从我来这里上班以后,我从没见过这家酒吧的老板,据说这个老板也是个富二代,但是不想要继承家里的产业,所以就自己出来整了这么个酒吧。
其实我倒还真想见见老板他的庐山真面目,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甘愿撇开家里的资产来这里创业。
我转动着脑袋朝着薄凉川看去,嘚瑟的小声道:“算你走运。
“那有没有拉菲的空瓶子?”
“这个当然有啊。”三哥想也没想的就回答了我。
晓琴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在我接过李哥递过来的空瓶时,她一把扯过我的手,警惕的看着薄凉川的方向,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筱筱,你别玩大了。”
我不以为然的撘耸了脑袋,“不会啦,放心吧!”
抱着拉菲瓶我去了后台,等我再出来的时候,一瓶新鲜出炉的拉菲就呈现在了薄凉川的面前。
“薄少,您的酒。”我勾着自以为很纯洁的笑容看着他。
他朝着我桌上的拉菲瞄了一眼,之后又将目光投向了我,我点着脑袋陪着笑容会意的帮着打开了桌上的拉菲。
本来这瓶子就是用过的,所以我装作很艰难的样子拔开了酒塞,帮着他倒了一杯。
他满意的端起桌上的拉菲,淡淡的开口:“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诧异的看着他,压根就没想到他会关心我的伤,他这么没一问,我的心里反到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感。
看着他手中的那杯酒,我的心也纠结了起来。
可下一秒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白色的小票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木讷的伸手接了过去,还没来得及看,他好听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这是你昨晚去医院输液的医药费,加上挂号费一共是五百三十六,给你打个折,你就还我五百就行了,剩下的零头算我仁义倒贴给你的。”
听到他的话,我一脸黑线的愣在那里。
第021。要么还钱,要么肉。偿
“怎么了?不相信啊,你手上的是医院的账单,你可以看看。”他朝着我扬了扬下巴。
我吃力的低头朝着手上的那张所谓的账单看了过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差点没一蹦三尺高。
“这都什么啊?挂号费五十,葡萄糖一瓶一百三十八,我总共挂了两瓶,外加破伤风、消毒液???”账单上虽然有医院的公章,可是我怎么感觉我是进来一家假医院呢?
“现在相信了吧!”他慢悠悠的开口,食指抵住高脚杯的杯脚,左右摇晃着杯子里的酒。
我的心此时的感觉就如同他手中那杯酒摇摆不定。
“那。。。那又不是我要去医院的,是你生拉硬拽我去的,而且我只不过是小小的眯了那么一小会儿,干嘛要挂两瓶葡萄糖啊,还有就是我脖子上不过是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干嘛还要打破伤风啊?”越说我是越起劲,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
薄凉川一脸淡漠的坐在我的面前,翘着汉白玉般的二郎腿,有意无意的上下敲动着。
我咬牙看着他,心里刚刚对他的愧疚也瞬间荡然无存。
喝,喝死你!
他停止了摇晃手中的酒,递送到了嘴里,轻抿了一小口,本来一脸享受的样子,突然猛地睁开眼睛。
我下咽着口水,有些心虚的问:“怎。。。怎么了?”
“你确定这是拉菲?”他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嗯!?那瓶子上不是写着呢吗?拉菲拉菲拉菲。。。”我指着他面前的酒瓶。
他伸手一抓将我的手牢牢的扣在了他的手中,用力一拽,我整个人就涌入了他的怀里,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涌入了我的鼻息。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他黑曜石般的眼眸,他黑漆漆的双眼像是两个无底洞,狠狠的将我吸了进去。
“拉菲?”薄凉川低哑着嗓子,好听而又带着几分性感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要不要我让你们经理来尝尝你们店里所谓的??拉菲?”
一提到经理,这下我慌了,本来周扒皮就不喜欢我,因为在这里工作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要把当天自己挣得三分之一小费上交给经理。
本来我又不会喝酒,然后卖的酒也就相应的少了不少,还要上交三分之一给经理,他倒舒服了,不劳而获也就算了,害我们还累死累活的在酒吧里跑了一晚上。
所以大家都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周扒皮。
虽然晓琴来的时候跟我说过,周扒皮特别喜欢记仇,可是我却不以为然,我觉得我自己挣得辛苦钱凭什么要和别人分享,所以我也就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关于上交小费的事儿,周扒皮明里暗里也跟我提过不少次,但每一次我都装傻充愣的糊弄过去。
所以他对我的意见已经很大了,这会儿要是薄凉川给我周扒皮投诉我,到时候指不定周扒皮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