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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哎呀,我去。
怎么七点多了。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赶忙的下床准备去洗漱,可身下传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昨晚的那一切都不是春。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过。
紧赶慢赶的去了学校,在铃声响起的最后一刻我冲进了教室。
前几节课我的神经都处于梦游中。
秦朗期间朝着我探过脑袋,还打趣说我昨晚是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去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秦朗,我本来就不擅长于撒谎,况且对象还是青梅竹马的他,我这更是不敢了。
只是勾着唇瓣淡淡的笑着,不敢胡乱的应答,生怕被秦朗看出什么破绽。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本以为是薄凉川打的电话,可是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晓琴打的。
一般晓琴很少在我上课的时间给我打电话,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儿?
跑出了教室后,我接了晓琴的电话。
“喂,晓琴,怎么啦?”
电话那边传来了晓琴急促的声音,“筱筱,你中午千万不要回来。”
“啊?”我都不明白晓琴在说些什么话,“晓琴你出什么事儿了吗?”
“不是我,是你!”
我?
我这一上午都在学校里,能惹上什么事儿啊?
“晓琴,你说什么呢?”
“筱筱,你那个养父林守业过来了。”
听到林守业这个名字后,我就像是被雷击了一样。
“你。。。。。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这一定不是真的,林守业是怎么知道我在g市,而且还找到了我住的地方?
“哎呀,你别在纠结这些了,反正你记着啊,千万别回来,下课后直接回酒吧,衣服什么的我给你带酒吧去。”
晓琴之所以会这么的紧张我,是因为我之前就将林守业所做的那些恶心的事儿全都告诉过晓琴,晓琴听了之后气的不行。
林守业就像是我的噩梦,是我从小到大的噩梦,可无论我怎么甩却也甩不掉。
小时候我就一直在林守业的拳打脚踢下度过,长大了之后他竟然还差点对我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让我更加的排斥和厌恶林守业,我以为考上了大学,就可以远离林守业,只是没想到林守业竟然找到了这里。
我紧握着手机,焦灼不安。
怎么办?
林守业来了,我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到头了,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我的。
晓琴说的对,我绝对不能回去。
如果被林守业逮到,我就完蛋了。
拿着手机赶忙给薄凉川拨去了电话。
薄凉川说了中午要去我家接我来着,如果让薄凉川碰上了林守业,林守业要是把袁珍珠的事情告诉了薄凉川,那我。。。。。。我所苦心守护的那些全都付诸一旦了。
我给薄凉川打了好多的电话,可是一直都打不通。
再三权衡后,我还是选择了回家。
比起林守业的暴打,我更害怕薄凉川知道袁珍珠的存在。
上午的最后一堂课我都没敢上,直接冲回了家。
还没进家门,我就听见了林守业大喊大叫的声音中掺杂着晓琴劝阻的声音。
“林筱筱你个贱人。”
“这位先生你不能在这里大喊大叫,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叫什么林筱筱的人。”
“林筱筱你个贱种,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你敢躲老子,有本事你就躲一辈子,别让老子找到,否则老子一定活剐了你。”
“先生你。。。。。啊。。。。。”
“你算老几啊,也敢拦着老子办事儿。”林守业凶狠的看着晓琴,用力一甩,晓琴整个人就被扔在了地上。
。。。。。
我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自己的手,冲了进去。
“林守业你闹够了没有?”我冲着林守业大吼,伸手将摔倒地上的晓琴给扶了起来。
晓琴也不顾身上的伤痛,扯着我的胳膊,好一顿训斥,“你丫的疯了吧?我不是说让你不要回来的吗?”
“我。。。。。啊啊啊。。。。。”不等我开口回答晓琴,头发就被林守业给抓住了,他用力的往后扯,我感觉到头皮都快要被他给拽下来了。
林守业将我提到了他的面前,我背对着他,半曲着身子,“贱种,你终于出现了,你可真是能耐了,让老子好一顿找啊!”
话音刚一落下,林守业就给我一巴掌。
我被突如其来的那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两个眼睛都看不清眼前的人。
“贱种,这么就你一个人呢?你那个贱妈呢?”林守业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老流。氓,自打我记事以来,他的嘴里就从来都没有干净过。
“你松开我。。。。。”我用力的扯着他紧抓着我的头发的那只手。
“好啊,松开是吧!”林守业讥讽一笑,点着脑袋,抓着我的头发用力的往下一扯,“如你所愿,我松开你!”
“咚”的一声闷响,我整个人就跌坐在了台阶上,尾椎骨被狠狠的砸了一下,痛得我全身都发麻。
我忍着疼痛,朝着林守业吼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第095。禽。兽养父的到来
林守业一脸的不以为然,半蹲着身子看着我,“你以为你和你那个不值钱的贱妈打伤我跑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以为我林守业是好欺负的是吧?”
我揉了揉自己的尾椎骨,想要站起来,可是腰部以下真心的疼,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个贱种,胆子不小,敢和那个贱人联起手来对付我啊!”林守业龇牙咧嘴的怒瞪着我,“你们把老子打的不省人事自己却跑到这里来享清福,你们是不是嫌活的太长了?”
突然好后悔自己养长头发,被林守业这一抓,我整个人就无所遁形。
林守业怒目圆睁的瞪着我,“你看看你看看,我的后脑勺你都被那个贱妈给打成什么样了?”林守业环顾着四周,冲着我吼道:“你那个贱妈呢?啊?”
我咬唇,忍着疼痛,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你还好意思问,这么多年来,你有好好的把我妈当做过自己的老婆吗?她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奴隶,你从来都没有拿她当做过人看待。”
这么多年以来,林守业哪次给过袁珍珠好脸色?
从来没有,家里只要一有钱,他立马卷着钱就跑,整天整夜的不着家,等到钱没了,酒也喝完了,他就开始提着棍子来威胁袁珍珠,让袁珍珠交钱给他买酒喝。
袁珍珠要是不给,又或者真的没有钱,就免不了要讨到林守业的好一顿毒打。
哪一次袁珍珠不是被打的鼻青脸肿,而林守业呢?
打完人之后倒头就睡,睡醒之后继续要钱买酒,好似之前暴打袁珍珠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么多年来,袁珍珠任劳任怨的给林守业超持家业,不说什么功劳了,苦劳总是有的吧!
可林守业从来都没有给过袁珍珠好脸色。
袁珍珠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直到现在我都没还不明白,当初袁珍珠怎么就肯嫁给这么一个不是人的男人。
“老子问你话,你敢不回答!”林守业说着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怒瞪着林守业,很想要反过来给他一巴掌,可是身子却被动不了,只能任由着他的辱骂和摔打。
“还敢瞪老子是吧?老子让你瞪,让你瞪。。。。。”林守业松开了我的长发,用脚对着我的身子一顿乱踹。
“你丫的二货是不是?”晓琴气愤的上前推了林守业一把,因为林守业专心的踢打着我,所以没有注意到晓琴,被晓琴这么一推,猝不及防的栽了一个跟头。
“草泥马的,哪来的小婊。子,敢推老子。”林守业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立马就给了晓琴一脚。
别看林守业平时都是烂醉如泥的,可他打人的力气打的可怕。
眼看着林守业就要给晓琴一脚了,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扑了过去,为晓琴挡下了那一脚。
因为疼痛,我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我的嘴里弥漫开来。
“林守业你疯够了没有?”我拼尽全力从地上爬了起来,“你算个男人吗?你算是一个父亲吗?”
林守业上前一把揪住我领口往上一提;“男人?父亲?我呸!”
在林守业对我吐口水之前,我稍许的别过脑袋,那从他恶臭的嘴里吐出的一团东西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你问我为什么都不拿你那个贱妈当老婆对待,那你有没有问过你那个贱妈,都背着我做过哪些不要脸的事啊?”林守业咬牙切齿的提着我的衣领,另一手扣住了我的下巴,让我被迫的和他直视。
扣下巴这个动作,我几乎每三天都会做承受一次,可比起薄凉川,林守业简直就像是火星来的外星生物。
每靠近林守业一点,我都感觉这是在挑战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最大的承受范围。
“你那个贱妈是婊。子也就算了,可特么的还是个克夫的婊。子。”林守业一直爆着粗口,半点修养不讲。
不对,他根本就是没有修养。
“你刚刚问我既然我不拿你那个贱妈当老婆,又为什么要娶她。”
林守业仰天长啸,像是听到了全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那我告诉你,在你那个贱妈嫁给我之前,我在村子里那叫一个阔气,就连村长见到了我,也得对我点头哈腰,可是自从你那个贱妈嫁给我之后,我开的那家小公司不仅倒闭了,并且还特么的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林守业摇头晃脑,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还要对她好?你倒是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林守业摇着我的脑袋,我被他摇晃的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我紧紧的抓住林守业的胳膊,“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和我妈离婚啊!”
农村里的人思想总归是没有那么开阔,因为自己的不幸就非得拉个垫背的,将这个责任全都推卸到别人的身上,好求个心安理得。
“离婚!休想!”林守业大口喘着粗气,“既然我都落魄了,我也绝对不会让她袁珍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好过的。”
“你住嘴!”我拼尽了全力对着林守业挥舞了自己的手掌。
“啪!”的一声,那巴掌狠狠的落在了林守业的粗糙的脸上。
林守业被我那巴掌打的急红了眼。
“林守业你真是够了,像你这种男人活该事业无成,膝下无子女,一辈子就只能孤独终老。”我气坏了,嘴巴里说话也都是气话。
袁珍珠是谁?
袁珍珠是我这辈子最应该感激,最亲的亲人,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的名声。
林守业龇牙咧嘴的怒瞪着我,“小婊。子,怎么?在大城市生活没两天,胆子倒是越养越肥了。”
林守业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冲着我挥了过来,我紧闭着眼睛,突然耳边传来了警车的鸣叫声。
晓琴走到我的身边,挽住了我的胳膊,冲着林守业吓唬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要过来了,到时候你准备坐牢吧!”
林守业咬着后槽牙,脸上写满了不甘心,“小婊。子今天算你走运,你放心,我还会来找你的,哼!”
林守业扔下扫帚,快速的逃离了现场,我拧着眉头摔倒在了地上。
“筱筱。。。。筱筱。。。。”
眼前的人变得越来越模糊,耳边的呼喊声也越来越微弱,直至我根本都听不见。
等我再次苏醒的时候,人已经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