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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只有死一次,才会知道你最在意的是谁?
那么就这一次,跟着自己的心走吧,只有它能告诉你最真实的感受。
男人手臂徒然用力将她抱起,微微俯身,额头抵着她的,嗓音低低柔柔的哄慰,“吓到了?”
他的温度沿着手臂和胸膛流蹿进她的体内,仿佛一股细细的电流,一直蔓延到她的神经末梢。
以澈吸了吸鼻子,脑袋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搁好,巴巴的抱怨,“好冷。”
男人闻言低低的笑出声来,宛若从喉骨深处漫出的笑意扑在她的耳侧,卷起一种名叫柔软的东西。
抱着她的手臂收紧,温温淡淡开口,“忍一下,马上下去。”
被保安按着的林浅疯狂扭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墨北看了眼地上狼狈的女人,那眼神淡漠的仿若无物,又像是淬了万年寒冰,冷厉渗人,淡淡吩咐,“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保安应声,拖着她往楼下走去。
林浅突然大笑起来,嗓音尖锐而疯狂,“苏以澈,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爱而不得,黑夜难眠,白日难安。”
她拼尽力气挣脱两名保安的钳制,疯狂的朝天台的方向跑去。
凄厉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天空,然后是什么东西轰然坠地的声音,跟着是更多的尖叫。
以澈怔在那里,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思维骤停。
黑色的眼眸呆滞的看着空荡荡的天台边缘,好半晌才喃喃的开口,“她是……跳下去了吗?”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视线便一直锁着怀里的女人,仔细捕捉着她脸上的神色,听到她开口,低声回复,“嗯。”
以澈脸蛋被男人压在胸膛,嗓音闷闷的,“她说我这辈子都爱而不得……”
“以澈,”她的话没有说完,便直接被男人打断,镌刻的五官是沉沉的暗色,嗓音铺着如水般柔软的色泽,“你信我就好。”
彼时的她以为,这几个字的分量足够她用余生为代价,换他一世宠爱。
后来她才知,林浅要她爱而不得,她便真的爱而不得。
……
以澈跟林浅认识将近三年的时间,林浅这个人傲慢又讨厌,以前没少在她跟茉莉身上吃闷亏。
可是她不至于这样死而难安。
这样的结局,终究是让她难受了。
新闻被江墨北压下去了,林浅远在家乡的双亲过来接她的遗体。
她跟陈茉莉还是送了她最后一程。
看着她的父母带着她的遗骨远去,心头涌起层层叠叠不知名的情绪。
江墨北侧眸看着她寂寥又寡淡的侧脸,薄唇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颊,嗓音低低淡淡缠着柔暖的气息,“走吧。”
以澈下意识要躲,却牵动脖子上的伤口,低低的抽了口气,缠着薄薄白纱的脖颈僵的厉害,一旁的陈茉莉凉凉开口,“目测,你这脖子一周之内都没办法好好接吻了。”
以澈白皙的脸蛋刷的一些烧的血红,嗔恼的瞪她,“陈茉莉。”
江墨北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陈茉莉,温温淡淡的眸光始终落在以澈红艳艳的脸颊,低醇的声线始终维持在不紧不慢的节奏,“你的脖子倒是能好好接吻,可是你吻谁?”
陈茉莉怒极反笑,“你们欺负我没男人。”
以澈还没开口,便听那男人继续不急不缓的轰炸,“听说郁琛跟纪末十几年的感情……”
陈茉莉娇艳的眉目净是轻轻懒懒的冷色,“提醒我这个做什么?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漂亮的脸蛋挽着娇懒的笑意,“我这么貌美如花他都看不上,是他眼瞎。”
以澈眉眼稍弯,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弧,“那三件……嗯……你懂的。”
陈茉莉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淡色的唇微微吐出几个字,“战绩惨不忍睹。”
一阵寒凉的风吹过,陈茉莉下意识收紧身上的黑色风衣,“你们接着秀,我回去补个眠。”
等那辆打眼的红色跑车从面前滑过,以澈才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男人,“你回公司吧,我自己去医院。”
这几天她只要没事,便陪着苏浓在医院待着。
有风撩起她茶色的发丝,落在脸颊,男人修长的手指帮她理好,手指落在她的脸蛋上,忍不住捏了捏,“先送你去医院换药,我再回公司。”
以澈笑了笑,“好。”
眼见着到了医院,江墨北的手机突然响了,按下蓝牙耳机的接听键,那端说了什么,江墨北很快的答道,“知道了。”
以澈看了眼男人儒雅的脸庞,嗓音很软,“你在这里把我放下就好,一个路口,我可以自己过去。”
男人的视线落在前方,俊美的容颜没有波动,低淡的嗓音静静响起,“我把你送到门口。”
一个路口而已,眨眼便到。
男人一双深色的瞳眸里铺着薄薄的暖意,唇侧微微挑起些弧度,“不能陪你进去,你乖一些,晚上过来接你。”
还乖一些,又不是小孩子。
以澈脸蛋红了红,素白的手指解开安全带,轻轻软软的笑,“知道。”
……
☆、215 她就是陆语清的女儿是不是?
215 她就是陆语清的女儿是不是?
“总裁,这是太太的资料,这是林远松的太太陆语清的资料。”韩越将两份资料递给办公桌后的男人。
江墨北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
“林远松和陆语清的女儿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太太是早产儿,苏夫人大出血差点死掉,太太也是捡回一条命。”韩越看着男人不曾变化的表情,继续说道,“巧的是,当时陆语清和苏夫人都在第一医院。”
男人只是盯着手中的资料,俊美的脸庞不曾有一丝波动,只是眸色忽然深了些,“资料上写的是,太太出生的时候动过一次手术,但那时苏家已经被秦震云吞掉,而且秦震云也另娶叶春玫,苏夫人净身出户,哪里有钱给太太动手术?”
韩越也有些疑惑,“江总,我找到一些林太太陆语清年轻时的旧照,这是太太的照片,您看这个照片比对……”韩越斟酌了一下才慢慢道,“两个人五官……很相似……”
男人深邃的瞳眸倏地缩了缩,平静的眸光像是忽然掠起的海啸,温和儒雅的五官铺着浓重的暗色,浓郁的几乎要渗出水来。
如果她跟林家有关系,那么她跟他的婚姻……
不,最致命的是她跟林锦臣……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纸张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攥出了褶皱,狭长幽沉的眼眸里净是阴郁的暗色。
空气里流转着压抑的死寂。
好一会儿,男人低沉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出去吧。”顿了几秒,男人才继续道,“如果再有人查太太的事,消息一律截下来,包括夫人和老夫人那边。”
韩越应声,“是。”
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很突兀,深沉的眼眸瞥过亮起的屏幕上跳跃着的名字,眉心不自觉皱了皱,手指顿了下,还是滑开了屏幕,低沉的嗓音贴着听筒,“夕颜。”
“你非要这么绝情?”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搁在眉心的位置捏了捏,英挺的眉目微微皱着,低淡的嗓音没有一丝波澜,温淡又疏离,“法国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你说希望看到我结婚我也退步了,明天婚礼我必须送你走。”
顾夕颜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凄凉又嘲弄的笑,声音亦是很低落,“好,今天晚上陪我喝杯酒吧,送行酒。”
听筒里安静了好几秒,然后便听顾夕颜低低的笑语,“我以后都不会回国了,最后一次的送行酒都不肯陪我喝?”
“好。”
……
江墨北走后,她直接去医生那里换药。
是位中年的女医生,很温柔,看上去脾气很好,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很小心也很仔细,声音也是温和的很,“江太太,你这里似乎有旧伤。”
以澈坐在椅子上,微微侧过脖子方便医生处理,闻言弯了弯唇角,清淡的笑,“大约是旧伤吧,很久了。”
久到她根本不记得。
她记得刚认识江墨北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但也只提过一次,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因为疤痕并不明显,也不清晰,所以她从来没在意过。
女医生应该是很专业的外科医生,看着那道极浅的疤痕温柔的笑,“看上去也是刀伤吧。”小心的给她缠了纱布,才慢慢道,“这伤口起码有二十年往上走,那时候应该是医术或者用药不够精湛先进所以会有痕迹,不过你不用担心,这次的伤口只要恢复好不会有疤的。”
二十年吗?那她当时的确是挺小的,怎么就会伤到脖子呢?还是刀伤?
顿了下又接着说道,“这是我从中药房拿过来的祛疤痕的药膏,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
以澈压下心头跳跃的疑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净的脸蛋上挂着寻常客气的笑,“麻烦您了。”
女医生笑的很温和,“应该的。”
外科出来便是休息区,江奶奶坐在休息区的位置,眼睛扫到外科办公室走出来那道熟悉的身影,微微皱眉,抬手招来一旁候着的保镖,“你去里面问问她怎么了,问仔细了。”
保镖很快出来,俯身开口,“老夫人,医生说她脖子受伤了,刀伤,过来换药的。”
老太太怔了怔,“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伤到脖子?还是刀伤?”
保镖颔首,“您想知道的话我再过去问问。”
老太太从休息椅上站起身,姿态从容,“不用了,我自己过去走走。”
医生办公室,女医生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笑着开口,“您是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脸上挂着雍容的笑意,眉眼间染着祥和的暖色,“我想问下刚刚那个姑娘是怎么了?”看到女医生微微皱了眉头,老太太笑的很和善,“你不必担心,那个姑娘是我一个老友的孙女,叫苏以澈是不是?本来想亲自问她的,可是人老了腿脚不利索没追上。”
“这样啊!”女医生脸色好看了些,“她只是脖子受了些伤,很快会好的,没什么大碍。”
老太太疑惑的开口,“好好的伤到脖子,这姑娘也是受委屈了。”
“可不是,那姑娘小时候就伤过一次脖子,还能伤第二次,也是遭了罪了。”
小时候就伤过一次?老太太像是想到了什么,蹙眉问道,“能看出是什么伤吗?”
“这一次是刀伤可以确定,至于旧伤,应该也是被利器所伤留下的疤痕。”
医生的话说完,老太太的脸色重重的沉了下去,心头跳的厉害,她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一种诛心的同时又让人咬牙切齿的存在。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老太太觉得她整个人都在抖,一旁的保镖赶紧上前,“老夫人,您有没有事?”
老太太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惊骇,一贯从容不迫的声音都带了些颤音,“你查一下秦沁在哪儿,我要见她。”
保镖很快拿到消息,“她在少爷的别墅。”
“去北苑。”
沁姨看着再次登门的老太太脸色不怎么好看,“老夫人过来找先生吗?先生还没回来。”
老太太单刀直入,“陆语清的女儿没有死是不是?”
沁姨心头震了震,一种到淡淡的心慌弥漫开来,脸上情绪未动分毫,“老夫人说的我不大明白,那个女孩儿早早夭折可是拜您所赐。”
“你说谎,苏以澈就是那个女孩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