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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宇间的褶皱愈发的深而重,他眯起一双幽沉的眸盯着她,就连侧脸的线条都紧紧绷着,语气夹杂着暗色的嘲讽,“是不是当时觉得我是男公关,怀我的孩子很掉身价很没前途?”
男人就是这样,只许他做,你做便是错。被他允许才可以,否则就只有让他冷嘲热讽的份。
以澈忽然笑了,杏眸弯弯,明媚动人,“是啊,当时的确是那样想的,毕竟那种低端粗俗甩节操,土憋矫情无下限的男公关真挺下脸的…”
呵,还长本事了,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他猛地扣着她的腰将她甩到床上,沉重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压了上去,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唇她的下巴,一边极尽粗野和不耐地撕扯以澈刚穿好的衣裙,嗓音谙哑地模糊,“你不是很清高很傲慢吗?没关系,我现在种上的话也不晚。”
以澈告诉自己很多遍不要招惹他,可结果是,她一次一次激怒他,一次一次被他压在身下任他轻薄。
她死死咬着嘴唇,视线被眼泪模糊,蓄满整个眼眶然后大滴大滴的顺着眼角往外滑,滑成一条线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他忽地就停下了动作,阴沉的眸盯着她的脸,凉的渗人,眸底带着微末而复杂的情绪和叹息。
薄唇吻着她眼角的泪,温热的触觉让以澈一阵一阵战栗,神经像是火烧一般阵阵发烫,抬眸看了眼他隐忍而克制的英俊脸庞,以澈恍然生出一种错觉,他对她,不只是男欢女爱。
也许是宠。
像是绵延了几个世纪的火山深处喷薄的热浪,如炼狱一般烧灼的你体无完肤,偏偏还要贪恋那样的温度那样的温暖,绝望的万念俱灰然后衍生出生生不息的希望。
但不会是爱。
男人的唇舌从她的眼角细碎的吻到她的唇瓣,缠绵而宠溺,“今天不上班,出去散散心。嗯?”
以澈盯着天花板,眼神有些呆滞和茫然,不言不语的像是没有灵气没有生息的木偶娃娃。
他将她捞进怀里,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发丝,呼吸像是贴着她的肌肤,“要不我陪你?”
说来就来说走走的也快的精虫,脾气变化无常阴晴不定,难道他每次欺负过女人以后才会比较温存吗?
以澈微微别开脸,试图躲过他的气息,面无表情的眉目写着不分明的疏离,“不用了。我约了人。”
他看着她的脸好几秒,手指轻轻描摹她的眉目她的唇,温淡地答了声好。末了,还是加了一句,“让罗叔送你。”
☆、061 你有你的蜜月新妻,我有我的缠绵新欢(二更)
061 你有你的蜜月新妻,我有我的缠绵新欢(二更)
环境安静而别致的西餐厅里,悠扬动听的钢琴曲在钢琴师指间缓缓流淌,静谧而优雅的环境,很小资情调的那种,让人觉得浪漫的温暖。
“你还好吗?”英俊偏阴柔却半点不娘气的男人眉目微皱,沉如水的面容凝着沉重的痛。
以澈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瞧着男人依然俊美如斯的脸,杏眸弯的像淡色的月牙,“还好啊。起码不会要死要活的。”
她记得那则报道,她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垂眸低笑,满满的都是初为人母的喜悦和母爱的味道。男人立在她的身侧,神色冷淡,却遮不住天生的俊美孤傲。画面般配的和谐。
所以啊,她凭什么去拆散人家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小家。
林锦臣眉间的褶皱愈发的深沉,他一直以为他和楚暮雪什么都没发生,结果是,她一张胎检报告告诉他她是真的有了孩子。
“原谅我。”他舍不得将她摆在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那便只有等,只有暂时委屈她。
“等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个盛世婚礼。好吗?”林锦臣偏白皙的手握住以澈的玉手,深色瞳眸里的温情像是突然泛滥的洪灾,凶猛地几乎将她溺毙。
以澈垂着眼睑,兀自地笑了笑,眼角眉梢漫着层层嘲弄,“盛世婚礼?当你孩子的后妈?”
像是戳着他的痛处,男人的手忽地颤了一下,“你不想要那个孩子我们就不要,好不好?”
以前的他是有多骄傲,何曾如此低声下气的近乎乞求,可是他爱她。
锦臣,若我爱你,我怎忍心你为我陷入始乱终弃不仁不义千夫所指的结局。
何况,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如何配的上你?
以澈抬了抬眼眸,温静的脸庞勾出清淡的笑意,“锦臣,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有你的蜜月新妻,我有我的缠绵新欢,我们怎么还能在一起呢?”软软糯糯的嗓音甜甜腻腻,“不如啊,还是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好了,或者,”
以澈手指梳理着黑色长发,唇畔的弧度愈发明艳动人,“或者,就做彼此思念,永不相见的陌生人好了。也不至于看见彼此新欢的脸心塞了。”
嗯,一别两宽,各生新欢。
男人俊美的脸庞划过一抹不可思议,一抹痛楚,一抹不解,她竟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要放弃。沉默良久,缓缓叹了口气,你不愿做小三,那就等我光明正大娶你那天好了。
“我能…抱你一下吗?”林锦臣的嗓音因为心里的伤痛而显得暗哑,英俊的眉目染着沉重的暗色。
以澈眉眼弯弯,伸手张开双臂,“好啊,抱抱。”
他的怀抱,依然温暖的缱绻,像是她暌违已久的甘霖雨露,柔暖的像春日里的光,不倾城,但暖心。
以澈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脑袋搁在他宽阔的肩上,他的味道一度让她安心,眼泪莫名其妙地溢满眼眶,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那句我爱你哽咽在嗓子里,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我爱你,可是对不起。
我终于成了别人的女人,再也不会为你奋不顾身。
☆、062 告诉他我是你男人了吗?(三更)
062 告诉他我是你男人了吗?(三更)
“放开她。”阴沉到不寒而栗的声线,穿过安静的餐厅,越过漫长的时光传到以澈的耳中。
林锦臣微微愕然,沿着声音望过去,便见男人冷漠的俊脸暗沉的几乎能渗出水,公众视线里的江墨北,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很少在人前露出这幅冷厉而阴鸷的模样。
还未来得及反应,以澈便被一股大力带到了江墨北怀里。男人低眸,英俊温和的五官和轮廓像是结了冰,唇上勾出凉薄的弧度,眯眸看着她,“你就这么想绿了我?”
以澈抬眸,男人镀了冰的脸庞散发着漠然深寂的气息,像是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白色衬衫干净的一尘不染,张扬着清贵的颜色,原本儒雅的眉目带着隐隐的戾气,凛冽的让人心惊。
抿了抿唇,轻声慢语道,“我只是有些话要和锦臣说清楚。”
男人的手揽着以澈的腰身,不管她的抗拒,偏头看着她,暗成内敛的眸辨不清情绪,“告诉他我是你男人了吗?嗯?”
林锦臣深色的瞳眸猛地缩了缩,俊美的脸庞满是不可置信,意思就是,她的新欢,是江墨北?
“为什么?”眼睛直直地望向江墨北,眸里复杂而隐秘的情绪排山倒海般翻涌而出。
江墨北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声调未起波澜,“你们林家欠我母亲的,用你深爱的人来还的话,是你赚了。”
以澈看着男人淡漠至骨的侧脸,心口忽然压下一阵压抑的气流,梗在心尖上,一阵一阵发酸发胀发疼。
林锦臣捏紧的拳忽然发力,砸在江墨北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上,以澈惊呼着看着江墨北因为突然而至的力量退了好几步。
“林家欠你的找林家还,为什么要利用以澈?你特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林锦臣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额上跳跃的青筋愈发分明,眼睛红的吓人。
他不知道他们家欠了他们什么,但他知道不该以澈还。
江墨北抹了抹唇畔溢出的红色血液,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你们林家欠的自然要还,我会替我母亲一一讨回来。至于是不是男人以澈比你清楚。”
林锦臣的心口忽然闷的厉害,二话不说拳头又朝江墨北挥了过去,江墨北头一偏,险险的躲了过去,然后挥拳砸在林锦臣脸上。
以澈看的清楚,拳头落在林锦臣的脸颊,烙下一片红印,然后慢慢变成瘀青。
“锦臣!”林锦臣一个趔趄,被江墨北压在地上,看着扭打翻滚的两人,以澈几乎是尖叫着冲过去,也不知是谁撞了以澈,以澈猝不及防地朝后退去,身后几步的距离是餐桌,她的腰重重地撞了上去。
剧痛蔓延,她痛的倒抽了好几口气,一时间几乎没办法站起来。
撕扯中的两人浑然没有发觉,像是囚久了饿极了忽然放出来的猛兽,发狠的想将对方撕碎生吞。
以澈忍着痛,冷着脸蛋朝身后围观的保安吼,“愣着干什么,都是死的吗?”
☆、063 还不走,等着给她收尸吗?(一更)
063 还不走,等着给她收尸吗?(一更)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商场新贵手握生杀大权,一个富三代矜贵公子,怎么上?
抬手摸到桌上清亮的水晶玻璃杯,“砰”的一声砸在桌角,馥郁醇厚的红酒淌在桌上,沿着桌上流到地上,在明亮的地砖上绽开通透的花蕾。
“住手!”以澈白皙的手指举着玻璃碎片,抵在纤白的脖颈,黑色长发些许凌乱地散在香肩,精致的脸庞没有血色的苍白,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再不停手我就死给你们看。”
纠缠着的两人蓦地停了下来,林锦臣迅速爬了起来,立体的五官俊美绝伦,轻微的瘀青丝毫不影响美感,反而多了些落拓的狂放和不羁。“以澈,你别乱来。把东西放下。”原本性感的嗓音染上一层薄薄的沙哑。
江墨北如深海般深邃的眸眯了眯,冷冽的声线平静的近乎冷漠,皱着眉头往前踏了一步,“乖,把东西放下,我们回家。”
以澈警惕地看着试图靠近的江墨北,情绪有些乱有些失控,神经紧绷的几乎让她崩溃,“你别过来。让锦臣走。锦臣,走。”
林锦臣看着紧紧贴着以澈肌肤的玻璃碎片,呼吸凝滞,那玻璃像是一刀一刀划过他的心尖,不足以致命,却血流成河。心脏忍不住地瑟缩,一阵一阵抽疼。
江墨北凛冽的眸色没有温度,视线冷的像是匕首的寒芒,黑眸瞥着身旁的林锦臣,嗓音低沉的近乎刻薄,“还不走,等着给她收尸吗?”
微微错愕的林锦臣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就想着是不是该再揍他一顿,却听以澈急急开口,“锦臣,快走。不用担心我。”
沉默几秒,林锦臣苦笑,她怎么会以为他还要靠着她自残才能走的掉?
心绪翻滚,最后还是应了句好。“照顾好自己。”
看着林锦臣颀长的身影出了门,以澈忽然松懈下来的神经像是突然断掉的弦,无力地瘫软,在滑到地上的前一刻,被一双大手捞进怀里,耳畔尽是男人的呼吸,像是贴着她的肌肤,属于男人的气息漫天而来,低低地嗓音扑下来,“回家。嗯?”
以澈掀眸瞧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发白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江墨北的眸色浓的像是泼了墨,眸底敛着暗芒,忽然发力将以澈打横抱了起来。
以澈贴着他的胸膛,抬眸看着他线条完美却紧紧绷着的侧脸,心底忽然溢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
男人轻柔的将她放在后座,然后从另一侧钻了进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