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澈微微抬起了下巴,神情淡淡的兴致缺缺,绯唇吐出两个字,“随你。”
男人的眼眸晦暗翻转,沉的像深海,嗓音透着冷鸷,“这么随意,是不是只有跟你做的时候才能提起兴趣?嗯?”
他就是不喜欢她这样淡然视他无物的样子,让他感觉很挫败。
以澈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掐上她的下颚,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颊,烫的她的肌肤一阵一阵发烧发红,像是傍晚染红天的晚霞,鲜艳的美好而动人。
男人火热的薄唇落在她微凉的唇瓣,占领她的每一寸感官。以澈就这样睁着眼眸看着他的俊脸贴着她的肌肤,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轮廓他的五官,清晰的映在她的瞳仁,以澈忘了回应,忘了反抗,甚至忘了呼吸,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半眯着眼眸吻的愈发情动的男人,直到像是被掐着呼吸喘不过气来,他才结束这个冗长的吻。
江墨北好笑的看着以澈因呼吸阻断而红透了的脸蛋,微微沉重的呼吸让原本低沉的嗓音浸着一抹性感的沙哑,旖旎的气息愈发浓重,“接吻不知道要换气吗?”
☆、087 不然你就想想你跳楼应该上几楼才能只死不残(三更)
087 不然你就想想你跳楼应该上几楼才能只死不残(三更)
以澈鼓着腮帮子嘟唇,“我自然是比不得江总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软糯的语调听起来更像是染着酸味的娇嗔。
江墨北瞧着她一副软软的模样,莫名的觉得生动的可人,大手揉着她的发,微微翘起的眉梢铺着薄薄的笑意,“吃醋了?”
其实以澈想说你不要把我当小狗一样揉来揉去好吗,忽然想到一件事,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你能给我一张有李特助签名的档案吗?”
看着男人审视的目光和逐渐暗下去的脸色,以澈慌忙解释,“我不是要窥探公司机密,我只是想看一下他的签名。”
只有看了他的签名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帮助自己交了母亲住院费和手术费的人。
男人的眸光越来越晦暗,温淡的五官也越来越阴沉,以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男人,最后妥协般爬起来从书案上抽出笔和纸,龙飞凤舞的写下李熠飞三个字,“喏,你帮我瞧瞧这是不是李特助的签名总不过分吧?”
她模仿李熠飞的签名模仿了快两年,生怕有一天她认不出这字的主人,现在也该有八分像了吧。
江墨北瞧着以澈手中捏着的纸张愈发觉得刺眼,用力抽过来扔到了垃圾桶,“才几天,就把他的名字写的这么像了,你可真是爱惨了他。”
以澈睁大眼眸直直的盯着男人那张英俊散发着寒意的五官瞧了半分钟,末了,得出一个可爱的结论,“江墨北,你吃醋了?!”
江墨北从喉间哼了一个音节,不咸不淡的道,“是吃醋怎么样?你是我的女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想别的男人还不许我吃醋了?”
以澈看着江墨北的模样觉得他此刻就像一个委屈好妒的怨妇。
“以后只准写我的名字。”江墨北再次不温不火的开腔,语气很淡,若不是仔细咀嚼,几乎听不出别的意味。
以澈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把话题扯回到原点,“所以,李熠飞的签名确实是这样写的?”
江墨北眉毛动了动,淡淡的道,“嗯。”
那就是说,救妈妈的那个人真的是他了。
以澈眼底的期待逐渐流转成惊喜,黑色的瞳仁深处凝着激动的情绪,眼角眉梢都跳跃着愉悦的弧度,唇畔的笑意愈发明媚,漾着的梨涡都深了几分。
江墨北瞅着以澈那副发春的模样只觉得扎眼,正想开口,便听见搁在裤袋的手机嗡嗡的震动。
以澈抬眸便见男人英俊温和的脸庞一点一点沉下去,敛着的凌厉和强势一层一层漫上来。
扫了眼来电显示,长指利落地划开屏幕,语气沉沉的溢着压抑的烦躁,“你最好有天大的事,不然你就想想你跳楼应该上几楼才能只死不残。”
☆、088 难道江总要被绿了?(不定时加更)
088 难道江总要被绿了?(不定时加更)
电话那头的李熠飞习惯性地推了推搁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如果江总言辞再狠厉些,他甚至会怀疑他们大boss是不是在圈圈叉叉。卧槽,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江总,董事局那帮人召开了紧急会议,让您想办法解决危机。”李熠飞徐徐开口,一字一句皆是敲在江墨北心尖上。
以澈清晰的看到江墨北的脸色蓦地暗了好几度,那种森寒冷鸷像是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嗓音愈发淡漠凛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江墨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以澈的脸颊,低沉的嗓音缓缓流淌在空气里,“我有点事要去处理,累的话就再睡会儿,乖。”
其实以澈隔着话筒隐隐听到了,像是董事局发难了,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无力的搁在了肚子里,出口的变成了一个苍白的音节,“好。”
江墨北直起身子吻了吻她的发,低眸看了眼淡然看不出情绪的以澈,转身走了出去。
以澈看着他的背影很久,久到她坐着的身子微微的僵硬,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唇畔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自嘲的笑意。
这样,到底算什么?
见不得光的温存,就像是黑暗里腐烂的尸骨,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烦躁的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发,鼓着腮帮自言自语,“要不要约李熠飞呢?怎么说呢?他会不会误会呀?啊哟好烦呐!”低吼着把头埋进被子里,孩子似的滚了两滚,哑着嗓子吼了吼,“约!”
从大床上爬起来,捡起衣服套在身上,理了理乱掉的黑发,趴在门边听了听外边没有声音,以澈才拉开休息室的门,轻轻退了出去。
看着掩着门的秘书室,以澈抬了抬手却还是没有落下来,心底纠结的情绪愈发强烈。
此时门却忽然开了,韩秘书看着门前静静立着垂着眼眸不知想些什么的以澈,表情微妙,“啊,苏秘书,请问你来…”
以澈被突然探出脑袋的韩越吓了一跳,怔了一下,还是淡淡笑道,“我找李特助,请问他在吗?”
韩越将门拉大了些,“特助跟总裁开会去了,可能需要些时候,苏秘书不如进来等他吧。”
以澈手指理了理垂下来的黑发来缓解一瞬而来的尴尬,眉目间依然是淡淡的颜色,“不了,那等下我再过来。”说完,便迈着有些慌乱的步子回了办公室。
韩越看着以澈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很愉悦,难道江总要被绿了?想想都觉得振奋人心。
以澈坐在椅子上想了半晌,觉得既要躲开江墨北又要躲开韩越真挺不容易的,想了想还是拾起手机给李熠飞发了条短信过去,看着显示发送成功的短信状态,以澈收起了手机,然后简单收拾了东西,等着下班。
☆、089 你们这群老不死的不如滚回家去种地看孩子(一更)
089 你们这群老不死的不如滚回家去种地看孩子(一更)
李熠飞感觉到手机震了两下,摸出来搁在腿上瞧了瞧,点开短信页的时候眼皮跳了跳,不动声色的瞟向主位上的男人,沉默几秒,长指编辑了一个好字发了出去。
腕表时针指向五的时候,江墨北他们依然没有回来,以澈卡着点又发了一条短信,是给江墨北的,内容很简单,告诉他她先走,晚饭后会回去,然后很利落的关机,防止电话轰炸。
办公室里的讨论和议论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只有主位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考究的钢笔,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些发难的股东。
“江总,目前的情况您也看到了,夏霜儿惹了众怒连累公司名誉和经济受损,我觉得夏霜儿不能用了。”一位姓赵的董事率先发表意见,然后便是众人附和的声音。
“那么,你们觉得谁能代替夏霜儿?”江墨北捏着钢笔淡淡出声,声音不算大有些沉,大概是说话的那人太有存在感,让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这…”众人有些犯难,一来他们都有些捏不准江墨北的心思,谁知道怎样既能达到目的又能说到他心坎儿里。二来,夏霜儿风头正盛,目前确实没有能跟她平起平坐的一线明星。
等了大约三分钟都没有人开口,安静的几乎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于是搁在办公桌上的黑色手机嗡嗡的震动声便显得格外突兀。
主位上面无表情的男人扫了一眼震动的手机,垂眸旁若无人点开,看到信息内容的时候微微皱眉,英俊的五官落下一层厚重的阴霾,不过一瞬,便淡淡散开。
他没有理由限制她的自由。
重新放下手机,冷漠的眼神扫过全场,刻意压制的冷锐跟强势不经意泄漏,原本温润的五官散发着久经商场所沾染的凌厉,偏偏嗓音很淡,“一个艺人也值得各位大动干戈召开紧急会议,”那语调轻描淡写的很,偏偏嘲弄意味很足,“各位倒不如回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来的自在。”
字面意思很客气,往不好听点说就是这点小事慌成这样你们这群老不死的不如滚回家去种地看孩子。
会议室里很安静,安静的太过严肃,江墨北优雅起身,居高临下睨着众人,颇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我不是来听你们讨论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以后这种小事不要拿来浪费时间。夏霜儿的事我会处理,散会。”
小事?只一天便损失了近千万还是小事?众人皆是一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模样,他们真挺想问问江总多少钱才算大事的,似乎又觉得那样问跟没见过钱一样挺没出息的,所以即便有人不满最终也是没人出声。大家眼睁睁看着江墨北一副我不鸟你们的高冷傲娇范儿信步离去。
说好的发难呢?
嗯,让儿子孙子辈儿的江墨北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090 那姿态那阵势分明是在追特助啊(二更)
090 那姿态那阵势分明是在追特助啊(二更)
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一眼便看见那张空着的桌子,才想起来苏以澈已经走了,也没多想,便绕了过去打开银色笔记本继续处理公务。
以澈约的见面地点是离办公楼最近的西式餐厅,她早早的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李熠飞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女人双手托腮侧着脸蛋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黑色长发柔顺的垂下,遮住了视线,以至于李熠飞到了也没发觉。
“苏小姐。”李熠飞微微颔首温和唤了一声,才拉回以澈的思绪。
以澈轻呼着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啊,特助来了,请坐。”
李熠飞抬手招来服务生,眉眼温和,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让他看上去愈发显得斯文儒雅,“抱歉,我来晚了,”接过服务生手中的菜单递给以澈,笑的温润,“苏小姐莫怪。”
以澈漂亮的眸子弯了弯,清浅的笑意缓缓散开,“不晚。”简单扫了一眼设计别致的菜单,抬起脸蛋看着站姿标准的服务生,温温微笑,“一份红酒鹅肝,一份鸡茸汤。特助要吃什么?”
以澈看过去的时候,李熠飞依然文质彬彬的笑,“都好。”
都好是个什么鬼?
想了想,还是给他点了这家的招牌菜黑椒牛排套餐,末了,又温声问了一遍,“吃这个可以吗?”
“可以。”
……
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