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巨树,忙得根本脱不开身,面对奥瑟维娅的联络随便打声招呼就算完了。
所以在最后,认定创世神绝对会现身用丫的节操我是说威严糊大家一脸的本人果断肤浅了。
樱红长发端坐在沙发上将她的卡片铺满了茶几,没有向任何人发问便自行闭着眼睛开始抽卡。我本以为这期间女孩会突然猛地浑身一抖如同脱线木偶般瘫软下去、再度爬起身时整个人的气场氛围顿时全都变了个样;可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奥瑟维娅用缓慢且平稳的动作连续抽出来了三张卡,继而将它们全部摆放整齐。
那三张卡分别是【火焰】、【死亡】以及【永生】,组合在一起后总觉得有很多种解释却又感觉各种莫名其妙的样子。毕竟火焰也就算了,死亡和永生乃是根本不可能兼容的吧?
“周翼,说好的大BOSS呢?”眼见占卜已经结束奥瑟维娅却没有丝毫变化的皮尔森终于忍不住扭头用怀疑的眼神朝我看了过来,脸上满是【你是不是在逗我玩】的不爽表情,“这样会让咱很失望的。”
沉默数秒之后,我果断竖起食指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严肃道:“也许人家正好上厕所去了?”
一道圆柱形的半透明黑色光束从天而降,尽管成功地毛球发出了仿佛被人踩到一般的惊叫声。却在碰到我脑袋的瞬间当场化为无数碎片消失了。
“嘁,见鬼的魔免体质。”皮尔森蛋疼地撇着嘴选择了放弃,转而看向了旁边已然睁开了眼睛的奥瑟维娅,“那么我们伟大的神棍啊呸、伟大的占卜者小姐。你究竟得到了什么样的结果?”
由于这个问题而立马受到全场瞩目的樱红长发略显困扰的抓了抓自己的头皮:“说实话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三张卡隐隐约约地觉得似乎是自己跑到我面前来的,我只是顺手把它们抽了出来。至于卡片代表的含义,既然我们占卜的对象是敌人的王牌,那么可以肯定它应该是幻神。”
一直在认真关注着占卜过程的刘涛当即催促道:“这种事谁都知道的啦。直接说重点好么?”
奥瑟维娅显然对此不以为意,拿起【火焰】的卡片在手里轻轻地摇了摇说道:“嘛,稍安勿躁,重点一般都是在最后面的。既然占卜对象是幻神,那么卡片代表的也就是它拥有的能力。第一个火焰,说明它是火属性的生物,拿来攻击作为要塞的巨树乃是再合适不过;第三个永生也比较容易理解,它多半像之前峫城那条九头蛇一样有着夸张的再生能力和无与伦比的生命力,正常情况下很难将其给死。唯独第二个死亡让人搞不懂意味,是指它的攻击有着即死效果吗。还是说对方根本就是不会喘气的亡灵?可亡灵又怎么能算得上永生?”
大家不禁纷纷陷入了沉默之中,房间里顿时安静得可怕。便在众人拼命冥思苦想胡乱猜测的时候,只听旁边“啪叽”一声轻响,接着某帝国官方电视台老鸟级记者的声音便突兀地回荡在了这个硕大的房间里。
“唉呀,真是不好意思。”手里抓着电视遥控器的丽萨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讪笑道,“看你们似乎要弄很长时间的样子,感觉有些无聊就擅自把电视打开了……嘛,周翼大哥你就算用那么热烈的目光看着我也是不行的哟,毕竟这里有很多人呐。不过换个地方的话就没问题了,哪怕是洗手间咱也不会介意的——只要姐姐大人肯点头的话。”
我果断抄起头顶上的毛球用力砸在了小姨子的俏脸上。
无视了旁边正在和炸着毛瞪着眼使劲儿做凶神恶煞状的毛球秀着日常的本人。艾蜜琳娜随意地长出一口气向电视机走了过去:“既然弄不明白那就不要再去浪费脑细胞了。都来看电视吧,剪彩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萨莉亚看起来有些不太放心的样子,对金发少女认真地提醒道:“等等。虽然敌人的主力尚未现身,可他们肯定要来给剪彩仪式捣乱。我觉得现在还是先做好迎击准备比较好。”
考虑片刻后,艾蜜琳娜同意了萨莉亚的提案:“说的对。那么萨莉亚、奥瑟维娅还有丽萨,你们准备好后到外面待机;周翼、皮尔森,你们俩随我去剪彩仪式的现场。”
金红短发整个人看上去顿时就不对了:“喂,我才说的不要去管剪彩仪式,怎么眨眼间看直播都不够了、还要去现场?”
“因为你刚才说的话提醒了我。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艾蜜琳娜说着毫不客气地把才将棒棒糖塞进毛球嘴里的本人提溜了起来,“虽然只是无根据的猜测,可就算猜错了也没有关系。”
尽管被规格外的马猴烧酒提在手里总感觉相当的怀念——才不是的啦!尽管这样被女孩提着作为男生感觉很没面子,但我并没有和这丫头计较什么,而是非常疑惑地问道:“桥豆麻袋。艾蜜琳娜,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猜测,能和大家说一下吗?”
艾蜜琳娜伸出手捏住毛球脑袋上一小撮的绒毛将它放在了我的头顶上,然后才低头看着本人正色道:“OK。周翼我问你,七色圣龙为什么要袭击剪彩仪式?”
总觉得小东西已经渐渐开始习惯和金发少女接触了的样子,是咱的错觉吗?压抑住心中奇怪的感觉后。我满脸严肃认真地大声回答道:“因为他们热衷于给普通人的正常生活找茬!”
“……还真是微妙到让人很难说这是错的回答呢。”金发少女囧着脸不动声色地抹去了脑门上的冷汗说,“总之敌人的目的是向全世界展示自身的存在、意识以及力量,而毫无疑问正在向全球直播剪彩仪式的那么多摄像机镜头绝对是最佳的传播工具。换成你们会怎么做?”
刘涛当即笔直地将手臂举得老高:“埋伏在人群里等到剪彩的瞬间跳到镜头前掏出各种以精灵美女为主角的工口本到处乱抛我是说拿出炸弹一边高喊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一边随地乱扔!”
“很好,我敢保证你在跳出去的瞬间立马就会被梅姐等人给爆头了。”艾蜜琳娜保持着高雅淡然的公主形象用明显到三岁小孩也能听出来的揶揄语气打断道。“普通的恐怖袭击是肯定行不通的,现场的保卫措施完全用不着怀疑。相比起这种闹剧,还是用另一种更加震撼人心的方式登场会比较好——比如直接把奥瑟维娅占卜里所说的那个火属性幻神丢到剪彩仪式现场的正上方,让它趁着所有人目瞪口呆反应不及之际把联军引以为傲的巨树要塞给点燃什么的。这样的冲击性,自然要大得多吧?”
饶是冷静如萨莉亚闻言也没法保持淡定了:“你、你是说敌人有可能让他们的王牌上来就直接攻击要塞!?这也太疯狂了。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好不好!”
“为什么不会发生?这又不是国家之间的战争,无论如何都要赢得最后的胜利。七色圣龙的目的说到底只是为了刷自身的存在感,换言之他们只需要对岛屿展开攻击便已经足够了,胜负什么的根本无所谓!”艾蜜琳娜潇洒地捋着自己的马尾辫掷地有声道,“思维不要太过僵化了,要知道敌人的部队全都是幻神,即便打输了也不会伤到自己一根汗毛的!更何况……联军为了迎击出现在雷达上的炮灰已经把大部分战机派了出去,剩余的机动力量并没有多少;如果换成母亲大人,她绝对会率领一支精锐突入进来彻底搅乱联军防御的。”
我不认为七色圣龙那边有谁能和这丫头的规格外母亲相提并论,但女孩中间那个奇怪的停顿总让咱觉得很在意。她是不是猜到了某些更加糟糕的事情,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便故意隐瞒着没有说出来?
萨莉亚终于被说服了,满脸钦佩地朝金发少女点着头道:“原来如此,确实很有这种可能。明白了,就按你的吩咐去做吧。反正即便猜错了也没关系,万一猜中了则可以避免联军遭受突袭陷入混乱,这么好的事情没理由拒绝。”
“那好,我们开始行动吧。”
——————————————————我是小伙伴行动中的分割线——————————————————
艾蜜琳娜是直接把我从树枝上扔下去的。好吧这样说也许有些不够准确,但无论怎样在我看来事情的经过都一样,区别只是最后有没有人接住咱。免得我在地面上摔成一坨马赛克热翔。
说真的我不认为自己有惹到这丫头,所以对于她的有意恶整没有半点心理准备。要知道从高空坠落时下方有几十甚至上百台摄像机在全力运转着,如果我就这么发出无比凄惨的悲鸣眼泪鼻涕甩出半条街的屁滚尿流着掉下来,绝对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并且伴随着众多摄像机的抬起成为另类头条。
因此我最后是咬住胳膊从鼻孔里哼哼着掉下来的。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啊啦,还真是意外呢。”接住本人的艾蜜琳娜将我放到地面上后扬着眉头说道,“我本以为你会成为第二天全世界各大报纸的搞笑头条……话说这种奇妙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拼命抹着发软中的双腿的我顿时没好气地撇了撇嘴:“我说美女,咱最近并没有偷看你的胖次吧,有必要这样整人么?”
“呀哈哈,只是忽然间想逗你玩玩而已。”金发少女说着忽然微微侧过了脑袋。“生气了?”
险些被睁着漂亮大眼睛满脸无辜(尽管明知道这是她故意装出来的)状的女孩萌了一脸血的我对此还能说什么?知道她隐藏腹黑属性又发作了之后最要紧的是迅速把话题转移到正经事上,和她秀日常之类的绝对比作死还要作死。
“没有。比起这个,我们待会应该警戒哪里比较好?”我抬手将飘落在远处的皮尔森招呼了过来,“艾蜜琳娜,你认为对方会从什么地方攻过来?”
对于我故意转移话题的行为金发少女很是不满地撅起了嘴巴,这次倒不是女孩有意装出的动作,显得很是自然与可爱,让我没来由地悸动了一下,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触动了自己的神经似的。
真见鬼,我该不会是对这丫头有感觉了吧?不,我很早以前就对她有了感觉,只是一直在有意回避罢了。
并且,估计今后也依然会这么做。原因很简单,艾蜜琳娜是异世界的人,而且还是某位大神级人物的宝贝女儿,作为一个异界强大帝国的公主她永远没可能和我产生交点的,咱还是想办法攻略蓝羽学姐才是正经。
作为女孩的小伙伴我或许勉强够格,不过若是想要和她交往,首先这压力咱估计就承受不住了吧。
………………………………
第795章 今天看样子是打不成酱油了
可供七色圣龙的王牌幻神直接冲进剪彩仪式现场的路线实际上并不是很多,毕竟头顶上有那么大的一棵树,从空中接近的话绝对会受到设置在树枝上大量对空火力的热烈欢迎;相对而言从海面攻过来则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但对方极有可能是火属性,贴着海面飞行或游泳总觉得有些那个啥;那么剩下来的方法,也就只有一种了。
“空间传送,敌人最后肯定会选择空间传送。”艾蜜琳娜带着我和皮尔森不紧不慢地朝会场走了过去,并没有引起那些记者们的注意,“任凭登场时的排场再怎么夸张,从远处接近也会给人以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即便是最胆小的人,在意识到敌人终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