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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地仙来势如风,一动起来只看见一团白影迅如闪电的朝两人扑来,数根匕首一样的指甲撕开空气,发出如同鬼叫的呼啸声,往两人要害一抓,若非印第安纳·琼斯和鹧鸪哨都不是等闲之辈,以毫厘之差躲了过去,就算一个铁人在那,也给它撕扯散架了!
鹧鸪哨眼睁睁的看着那地仙的爪子插着自己的身体,滑了过去,顺带在地下坚硬的岩石上留下三道深深的爪印,心下里骇然。但此时千钧一发之际,两人已经无暇多想,悬崖边上,没有周旋的余地。鹧鸪哨看见那地仙深陷的眼窝保护下一双幽绿的瞳孔,忽然心生一计,下意识的抬起手中的强光电筒,朝它瞳孔照去。
地仙受强光刺激,果然应了鹧鸪哨情急之时的猜测,这等阴邪之物,最受不得的就是强光的刺激,当即发狂暴怒,长臂擦着鹧鸪哨的身体打在地面上,顿时岩石炸起,悬崖边的岩坪受不得地仙这无匹的巨力,居然被打塌了小汽车头部大小的一块,激起悬崖下面惊呼声一片。
鹧鸪哨感觉到脚下的岩石松软,急忙身子一缩,如一只敏捷的猿猴一般,绕着地仙的身子躲在它后面,印第安纳则趁机劈手打出自己系在腰间的鞭子,五米长的长鞭梢卷在羽化地仙的脚腕处。
鹧鸪哨身子一蹿,使出一招鹞子窜天,两只脚并在一起,朝地仙脖子后面用力一蹬,印第安纳随将鞭子用力往后扯,两方一起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不过让地仙身子晃了晃,回过神来的地仙倒是反应奇快,双臂横扫之下,鹧鸪哨只被拳风擦过,就感觉面部火辣辣的疼。
再扯动脚上的鞭子,印第安纳·琼斯就感觉一股无穷大力,排山倒海而来,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地仙飞去,眼看就要落在地仙的两只铁爪之中,被撕成两段,就看见一个灰色的身影从侧面扑出,将他拦截在半空,正是鹧鸪哨急忙来回援。
印第安纳被鹧鸪哨这么一仆,便顺势松开手里的鞭子,两人朝悬崖下坠落而去。
印第安纳·琼斯见两人贴着悬崖朝下坠落,情急之下,便以手中的另一只登山镐往崖壁上刺,纵然双手巨震,也死死抓着不妨,五米的高度一瞬而落,就在两人快触地之时,鹧鸪哨顿时紧了紧右臂,上面缠着的绳子绷得紧紧地。
巨大的冲击力虽然有登山镐一直缓冲,但还是重重的挫伤了鹧鸪哨的右臂,他脸色一白,闷哼一声,但随即强忍着脱臼的痛苦,松开右手抓着的绳子,轻巧的落在地面,冲着上来搀扶的陈玉楼喊了一声:“走!快逃!”
悬崖下面的几人,虽然不知鹧鸪哨两人遇见了什么东西,但大体的动静还是听得到的,二话不说,随着鹧鸪哨一起朝下面的缓坡急降而下。
常言道,上坡容易,下坡难。下面的落差虽然不算断崖,但也是山石崎岖,道路艰难的所在,比起上坡的缓慢,下坡更要小心,走错一步,就是失足滚落,在山石间撞的粉身碎骨的下场,但几人如何敢放慢脚步,头顶上还有一个索命邪物在追呢!
好在几人都是内定的主角,冥冥中有大气运在身,四五十米的高度,瞬息的就下来了。眼看着较为平缓的石滩就在眼前,陈玉楼就听见身后一阵劲风扑来,急忙一低头趴在地上,只听‘嗤!’的一声呼啸,一块脑袋大的石头,在他眼前两米之外,炸了一个粉碎。
不顾碎石砸在脸上的剧痛,陈玉楼豁出性命的狂奔,足部沾在石滩上的那一刻,陈玉楼微微回头,撇到一个白影在身后的数十米高的石坪上,发出一声像山风急速吹过尖利的岩石时的那种鬼哭一样的怪叫。
几人撑着这段拉开的距离,一路狂奔,在起伏的岩石上,高一脚低一脚地跑了一段距离,那种鬼哭一样的身影再次响起,在山腹的岩洞中回荡,这种特殊的构造放大了刺耳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烦意乱,回声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几乎叫人失去方向感。
只有陈玉楼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辨出羽化地仙的位置,心里一急,暗道不妙,山腹回音之下,很容易让人误听错那邪物所在的方向,要是有人情急跑错,那可就自投罗网了,而且听声音,地仙已经距离很近,这么跑下去,迟早有人要被赶上。
当即大吼一声:“谁来跟我一起引开那个怪物!”
“少东家,让我来。你先走!”昆仑奴摩勒第一个响应,二话不说,就要回头和羽化地仙拼命,陈玉楼大急,引开可不是拼死殿后,他想的是让那些个洋人顶锅,可没有让自己人牺牲的意思,回头一看,摩勒竟然就是之前失去方向的那种人,他原本不知不觉间已经朝地仙跑过去,转头回来拼命,反而背离了危险。
陈玉楼顿时哑然:“这憨子倒是傻人有傻福!”
木乃伊番外:盗墓者联盟16
背着地仙顺着石滩跑下去,前面就快要无路可走了,劳拉、红姑娘、白军师看到前面已经无路,只有一块高耸石壁,已经面露绝望之色,这时陈玉楼却大吼道:“水声越来越大了,附近一定有一条暗河,到了河里我们就安全了!”
几人沉下气一听,果然有沥沥的水声,只是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过来的,鹧鸪哨一提双枪,厉声喝道:“陈盗魁,你有观泥痕草色,听地宫暗河之能,我们大家出去的希望,全寄托在你一人身上,你速速带他们去寻暗河,我为你们殿后!”
摩勒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便和鹧鸪哨一起停在这里,回头对陈玉楼道:“少当家,快走!”
印第安纳·琼斯看了看后面的绝壁,苦笑一声,自觉已经没有生路,便对陈玉楼说道:“给我一支枪吧!”陈玉楼虽然听不懂英语,但是看他的表情和动作也知道了七八分,便从身上解下一只长枪,远远的扔给了他。
当机立断,对红姑娘、劳拉和白军师等人喝道:“我们必须先找到一条生路来,才能返回来救他们,不然大家都要死!”便往绝壁处跑去,欧康纳悄悄的跟了上去,摩勒、鹧鸪哨、印第安纳三人站在三角上,于近在十米之外的羽化地仙尸对持。
地仙已经如影随行地扑了上来,鹧鸪哨一声大喊,双枪就朝他一对招子打去,那地仙只是一摆头,子弹就只是打在他坚硬的头骨上,连一个凹陷都没打出来,摩勒一声大吼,通身神力使来,操起手中的鹤嘴锄就朝地仙砸去。
鹤嘴锄在他一身神力之下,破金开石都只是等闲,还有印第安纳·琼斯持枪掩护,怎料到地仙右爪劈手一夺,就将鹤嘴锄的头部抓在手中,微微一用力,就将摩勒连人带锄头一并提起,往旁边的岩壁上摔去,鹧鸪哨射出金刚伞,以飞虎爪勾住地仙的右肩,死死拉住绳子,想要将地仙缠住。
摩勒见到机会,双手抓着鹤嘴锄用巧劲借力,往地仙身上跳去。
他纵身一跃跳到了羽化地仙的背上,顿时羽毛飞溅,一股腥臭之气几乎让他窒息,地仙身上无处借力,摩勒只好在它身上乱划,抓住那些羽化的尸毛,这时候摩勒才发现羽化地仙的羽毛下面,居然残留着一些衣物的残片。
而且并非古代腐朽的衣物,而是一些明显是现代衣服的碎片。
震惊之下,摩勒一不小心被地仙震飞,重重的摔在了地下,鹧鸪哨和印第安纳两人抓着飞虎爪的绳索,朝地仙绕去,两人趁着摩勒转移地仙注意力的时候,绕了几圈,将地仙的一只手臂和它的身体绑了起来。
摩勒在地下,明显撞得不轻,但他一醒过来就对鹧鸪哨大喊道:“这粽子不是古尸,而是另一个失踪的洋鬼子变得!我认得他穿的衣服!”
鹧鸪哨听到这话一愣,暗道:我说这粽子怎么高鼻深目的,原来是一只洋粽子!
印第安纳·琼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他绕到地仙的后面去的时候,也看见了摩勒抓下来的羽毛,露出几片衣物残骸,摩勒都认得,跟地仙朝夕相处的印第安纳当然更加清楚,当即惊呼道:“约翰!约翰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只浑身披羽,有两人多高的羽化怪尸正是和几人一同落水失踪的约翰·亚当斯,不知为何,他也和始皇陵外面的英军尸体一样,受到蛊虫的滋养,尸变成了怪物,化为秦始皇羽化天人大阵的一部分,汲取地气腐败之处,以蛊虫滋生的生气,蜕化为羽化天人。
印第安纳·琼斯的大喊,并没有激发出这个怪物的人性,他只是约翰·亚当斯尸体蜕化的怪物,只知道追逐生气,吞噬精血。
地仙阴尸横跳起来,将抓着飞虎爪想要缠住他的印第安纳远远甩了出去。双臂一挣,就陀了缠住它的绳索,朝地上的摩勒扑过去,这时候,远处枪声一响,地仙在半空中被子弹打得僵直,摩勒趁机爬起来,往枪声响起的地方跑去。
陈玉楼在数百米外举着枪,对三人大吼道:“找到暗河了!你们快过来,让我炸死那个苟娘养的……”说着拉开一只拽光弹,往地仙所在之处扔过去。
橙色的拽光弹并不会爆炸,通常是海上充当信号弹的,劳拉他们出来探险,也带了两只用来在黑暗的地方扔出去照明,地仙被空中的火光吸引了注意力,三人趁机朝陈玉楼所在之处跑了过去,陈玉楼飞奔在前头带路,他带着众人一脚深一脚浅的在起伏不定的岩滩上奔跑。
水声越来越大了,在绝壁弧度越来越大的地方,眼看就要到了绝处,随着陈玉楼一转身,眼前豁然开朗,原来这两边石壁形成了一个视觉错觉,挡住后面的一条石缝,这条石缝被是被石壁后面的暗河千万年冲刷而来,暗河在这里形成了一个三米高落差的小瀑布,瀑布形成一块不算开阔的水面,然后汇入远处那个半圆形的暗口中,重新冲入地下。
几人已经跑得连吁带喘了,看到红姑娘她们在前面暗河瀑布下的对岸招手,鹧鸪哨咬了咬牙,直接朝暗河瀑布跳了下去,扎入底下的深潭中,很快他就浮起来,朝几人招手道:“这里的水很深,跳下来没关系!”
陈玉楼和摩勒、印第安纳三人毫不犹豫,一齐扎入深潭中,这时地仙已经出现在瀑布顶上的左侧,陈玉楼大急道:“这点距离是挡不住它的,我们往暗河入口处走,进入暗河地底。”
“要是冲进地底暗河里面,没有空间保留氧气怎么办?”
陈玉楼朝犹豫的劳拉大喊道:“你是想淹死,还是想被那个怪物吃掉?”劳拉当即跳入河中,随着几人一起朝黑洞洞的暗河入口游过去,湍急的水流带着他们冲进了水道入口,这里的地形就像一个巨大的漏斗一样,漏斗被斜放在两个绝壁形成的夹角之间,从左侧的岩壁冲下来的瀑布,汇入漏斗口处的暗河入口,整条河从这里扎进地底。
劳拉只觉得脚下像是有一个巨大的力量扯着她,沉了下去,紧接着就被吸入一个黑洞当中。
木乃伊番外:盗墓者联盟17
头顶的矿灯在被卷入水中的时候,只坚持了几个呼吸,就闪烁两下后灭掉了,陈玉楼感觉整个人身不由己的顺着水流往前冲,一双夜眼,在湍急的水流里几乎睁不开,只能胡乱抓了一个旁边人的手,免得被水流冲开。
经过一段湍急的水道之后,水流终于平静了下来,进入一段比较平缓的河道,陈玉楼从水下探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抓到的‘手’有些不对,那只手的皮肤上有一层又滑又黏的粘液,像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