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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用手指上的尖利指甲挥了一下,割开了手臂,用一个瓶子装了半瓶丢给斯内普:
“这个身体比巫师的身体优越得多,但我更喜欢艾里厄斯的身体,它是一件……艺术品,魔法的艺术品。”
“是的,您的评价无比正确。”其实用斯内普的话说,那也是个魔药的艺术品。最好能够把他扔进坩埚里熬煮一下,看看能煮成什么。
……一块奥德?
在斯内普开始制作魔药时,伏地魔让普罗特洛取下了他脖子上的脖套,接着把普罗特洛派出去打探情况。
斯内普用了四天时间,中间失败了两次,一次把伏地魔缩得太小了……一次没缩小反而放大了~第三次的时候,终于成功了。
伏地魔看起来和过去一样高,但如果他要走出去的话,最好还是带着有兜帽的斗篷,因为他那张脸现在没人不认识,大家都会以为这是缩小版守卫~
卢修斯收到信之后,想到了和伏地魔一块失踪的斯内普,把到霍格沃茨查探的任务交给了布莱克。
布莱克秘密地,让他的亲信们寻找会蛇佬腔的人——墙壁里的声音,除了斯莱特林的密室传说外,也联想不到其他的了。
蛇佬腔是斯莱特林家族的标志,到了现在,伏地魔已经是最后一个蛇佬腔了。然而,谁也不相信伏地魔能回来,所以,这件事,最终只能以派出近卫军仔细搜查了一遍霍格沃兹的城堡为结局,当然是无果而终了。
但卢修斯得到消息后,却笃定伏地魔此刻就是躲在霍格沃茨了。不过他要躲就躲吧,此刻卢修斯的精力只能花费在寻找卢政勋、稳步推进要塞发展以及对抗魔法部的垂死挣扎上,伏地魔,只是阻力之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个。
波特大概想不到,他当上近卫军统领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在要塞里维持治安,而是回到霍格沃兹,搜查学校……
那边还在搜查,这边接到通知,不知什么时候落网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审判要开庭了,按要求,近卫军统领也要到场。
波特只好赶回要塞,但他来晚了,只听到贝拉的最后几句自我辩护。
贝拉一身灰色的袍子,戴着面纱,双手扣在胸前,做出祈祷的姿势,她泪流满面的颤抖着诉说着自己的“罪过”。她不该太过相信自己的丈夫,不该无法对抗夺魂咒的力量,不该在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即使是在夺魂咒的控制下……
波特刚想大声质疑,已经有人比他激烈得多的叫起来:“撒谎!!”
“她在撒谎!!”
“她乐在其中!她喜欢杀人!!”
“她是个黑巫师!!伏地魔的走狗!”
“别相信她,给她判死刑!!!”
第一六零章
“肃静!肃静!”法官敲着木槌;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貌似没人听他的。
卢修斯皱皱眉;举起魔杖:“砰!”的一声炸响,所有人都闭嘴了;看向卢修斯。
“我相信她。”卢修斯淡淡的说着,同时哄着有点被吓到的德拉科,然后他抬起头没看向任何一个特定的人,又像是在看着每一个人,“你们难道不相信这可怜的女人吗?”
波特刚想冷笑——卢修斯·马尔福莫非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就算他自己能洗干净;贝拉特里克斯也绝对洗不干净!
但是;让他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很多并非斯莱特林的巫师;仅仅只是听说公开审判贝拉就跑来旁听的英国的巫师们,竟然改了主意……
一个老巫师把他的帽子放在胸前,对卢修斯行了一个礼:“既然城主相信她,那我也愿意相信她。”
当然也有人怀疑:“贝拉真的是被控制了?”
可是即使怀疑,也不像刚刚才表现的那样,想把贝拉处死才能熄火。
“被控制的话,并不是她想要杀人吧?”
“我相信城主会给我们一个公平的审判。”
人群的高涨的怒火,就在几秒钟内,被卢修斯扑灭了,而且并非由于武力压制或者恐怖威胁。
德拉科的胆子很大,而且看来很能理解周围人们的感觉,明白现在即使吵杂,但人们展现的是宽宏与和蔼的一面。
于是两个小手鼓起掌来,卢修斯也露出了微笑,向着所有人点头致意。
“贝拉特里克斯,无罪。”十分钟后,当法官的锤子砸在桌子上,众人是欢呼的接受这一审判结果的……
波特数次确认艾里厄斯并未到场,那这结果,仅仅是这两年里,卢修斯塑造起来的,不为葛莱芬多接受的新形象带来的影响,纯粹的个人魅力?到了他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的地步。
看着走出法庭的巫师们,波特突然很丧气——这不是和伏地魔战斗的时候了,再这么对立下去,他们才会是英国魔法界的过街老鼠。
卢修斯和众人微笑着问好,一路走出了法庭,当他站在法庭门口,许多人都举起了相机,这让波特有些疑惑。
但当那对巨大的翅膀张开,带着他和“啊啊”怪叫的德拉科飞上天空,波特立刻就知道那些人是如何的有先见之明了……
一回到家里,卢修斯就把德拉科交给小精灵带着玩,他自己走到放收藏品的小厅里,从钱袋里取出在开庭之前,贝拉还给他的两件东西。
他过去的蛇杖,以及卢政勋恼火时扔到小精灵多比头上的黄手套。
是的,两件东西都在曾经的莱斯特兰奇夫妇手里,罗道夫斯死了以后,贝拉成了唯一的保管人,现在,她还给了卢修斯。
“它们都回来了,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卢修斯摸着华丽的手套,皱眉自语着。
卢政勋的触摸,卢政勋的亲吻,卢政勋的拥抱……在卢修斯没有事情可忙碌时,就像印在他皮肤上、嘴唇上、身体上。
卢修斯回到了卧室,拿了一件卢政勋的衣服放在床上,戴上了那只手套。抓着衣袖放在鼻边轻嗅,戴着手套的手探入了衣内……
宝贝……你让我窒息……
脑海中曾经记忆的声音让卢修斯苦笑,他捏着自己的胸口的红点,想着那个混蛋在消失了这么多天后再见面会用多大的力度?
“啊!”一定是会让他疼,再疼一点也可以,受伤流血……“唔嗯!”
卢修斯身体猛地一阵痉挛!
喘息着拿开了那只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卢修斯苦笑了,他就那样去了。但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在他的想象中,这疼痛来自于卢政勋,他并不清楚。不过他清楚的是,自己的身体确实喜欢这种滋味了,这种,只有卢政勋能给他的滋味。
银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和胸前,五月的雨后凉风拨开了一些太过随意的发丝,露出横过额头的未经过多雕琢的碎宝石串,它们在耀眼的发丝里熠熠生辉,掩盖住了下面那双浅绿色眼睛里的木然无神。
一袭白色长袍,绣着金色鸢尾花的白手套和同色短靴,腰带也只是简单的金银链子交错,末端坠着一个小小的红宝石十字架。
背后的白色羽翼有着惊人的,但比雕像更合乎情理的丰满的羽毛和一旦展开,就会占满视野的幅宽,那些一片片像雪花一样堆叠的羽毛,总会让范格鲁维主教有埋首其中,就会得到救赎的错觉。
不……主教阁下已经不可能得到救赎了。
所以他只敢站在几米外,着迷地看着“包装”出来的天使,明知对方毫无意识,却幻想着这位天使沉醉在空气的潮湿芬芳里,所以未曾注意到自己。
可假象就是假象,哪怕沉重的宝石串挡住了额头上的钉帽,但手套的枫叶形边下却露出了一块青紫色的瘀痕。
范格鲁维主教勃然大怒:“医生呢!?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天了,这痕迹还在!?”
他扑过去,拉起坐在窗边椅子上的卢政勋的手,翻开手套的边一看,皮带和金属扣子留下的印记仍然十分明显,这让完美的一切一下子破碎成了满地狼藉。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们四个人好好照顾他?为什么!?没有给他擦药还是吃药?难道医生也傻得没有开药?”
四个僧侣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出声。
范格鲁维主教抓着卢政勋的手发了一会脾气,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举动可能会加深瘀伤痕迹,急忙小心地把卢政勋的手放回了扶手上。
主教弯下腰,低着头,一时间距离很近,发现连阴沉的天色也不能让面前这张脸有任何缺点,感叹着:“主啊,您的神迹无所不在……”主教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一点瘀伤而已,再花些时间总会消失的。
“您是……我的天使。”低声说着,范格鲁维主教在卢政勋戴着手套的手背上一吻,用着几近虔诚的动作退到房间门口。
卢修斯曾经觉得自己在要塞,在兄弟会的权威声势太大并不好。毕竟君主只有一个,他这样影响到了卢政勋的权威。甚至卢修斯已经开始减少自己在公众场合的出现率,并且将越来越多的事情转交给卢政勋——政权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现在卢政勋的失踪,却让曾经的不稳定因素变成了最稳定因素。如果不是卢修斯的威信,现在这个还没诞生的国家就要危险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丢失了国王,却依旧一步一步的走在正确的前进道路上。
不过这也是卢修斯的极限了,加冕典礼上,他可不能代替卢政勋戴上王冠。
无法公开的寻找,甚至无法让兄弟会下面的大部分成员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找人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裁判所从黑暗时代就一直存在到现在,可是却不被外界所知,其保密工作比巫师还要厉害!因为巫师只要保护自身就好,而裁判所却从未停止过追杀各种异端的行为,如此多的行动,却能完好地保存住他们的秘密,这就是强于巫师的地方。每个教区,每个教堂都可以成为骑士团的临时据点,圣贝松主教可以让骑士团带着卢政勋四处转移……
卢修斯看着在云里打滚玩的德拉科,重重地叹了口气。
芬奇敲门:“城主,穆尔塞伯和布鲁姆两位先生来了,请求见您。”
“让他们进来。”这几天一直有分派出去的兄弟会成员回来,但是他们都没有带来好消息。卢修斯的心情绝对不能说是平静了,而是越来越阴沉和焦急了。但是表面上,他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布鲁姆当先,穆尔塞伯稍慢两步,两个人走进了办公室。
布鲁姆笑着说:“今天天气真好,城主,看到您的脸色不错,我就放心了,我带来个好消息。”
听见布鲁姆前边说了那么多废话,而且一脸笑容,卢修斯就已经知道有好消息了。他并没掩饰自己的欣喜,这完全没必要:“什么消息?”
“让穆尔塞伯来说吧!”布鲁姆的笑容,其实有很大的水分,但穆尔塞伯带来的消息确实是好消息,尽管和国王失踪相比,已经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了,但穆尔塞伯还不够资格知情,装,他也得装得高兴点,何况穆尔塞伯还给了他不少好处。
穆尔塞伯站上前一步,先对卢修斯行礼,然后才微笑着说:“不知道您看没看最近两天的报纸?”
“巴蒂·克劳奇家的事情?”这么一听,卢修斯立刻知道是什么事了,他脸上的表情没变,但心里却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