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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从范格鲁维主教身上下手很困难,教廷对枢机主教的的保护太过严密,直到现在也只是在主教的管家的弟弟那里确定了能利用上的一点有利条件。
虽然看起来是七扭八歪的一条线,然而,却已经是分量不小了。因为这个主教有着特殊的性#癖——恋#童,而说得粗俗一下,那位管家的弟弟就是在外负责为范格鲁维主教拉皮条的。
现在成为国防情报局Z夫人的扎比尼夫人正在负责这件事,再给她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挖出一点消息。但是,卢修斯等不了了,他忍受不了这种只能一次次的等待别人转述消息的日子。他决定自己也参与行动。
制造神迹都没能把骑士团的行踪给逼出来,说明范格鲁维主教藏匿卢政勋的地点非常隐秘,用撒网的方式基本已经没有找到的希望了。
而神迹不能总制造下去,教廷有了防备,巫师们再继续做这件事风险太高,卢修斯最后决定放弃这一办法时,已经有十几个巫师为此失踪。
一月六日,卢修斯把在维扎德兰德几位有兄弟会身份的主要负责人都叫来了。
仅仅是穿过房子中庭,就让贵族们的肩头落上了薄薄的雪花,当他们脱掉外套走进卢修斯的办公室里时,却发现壁炉里一丁点火星也没有,比外面还冷。
卢修斯走出来时穿着一身黑色的巫师袍,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的一个,表情阴冷而严肃。他点点头,示意众人找地方坐下。小精灵下一刻就奉上了冒着热气的咖啡。
卢修斯也坐下,轻轻啜了一口咖啡,接着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两天后,我要离开要塞。”
没人开口问,尽管有很多人心里吃惊。
“看来你们都同意了?”卢修斯唇角微翘,露出了一个没有笑意的笑。
布莱克长叹:“为了大人吗?我不同意,当然我知道,我们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大人回来加冕,但不确定因素太多,卢修斯,如此冒险,是把整个维扎德兰德都赌上去了。”
第一六三章
“不是整个。”卢修斯挑眉,“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努力;如果不行我会放弃。我想你们也知道;我是个怕死的人。然后,我会让德拉科坐上那个位子。”
虽然德拉科还只是一个幼儿;但是他有那一对小翅膀;很直观的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继承了卢政勋的力量。所以,如果卢政勋不在,卢修斯再有威望也不会坐上宝座;而是让德拉科加冕。他是个孩子;但是他有未来。
布莱克摇头:“这个主意;我永远不会同意;您如果一定要一意孤行;我会做好我分内的事。”
“非常感谢,布莱克先生。”卢修斯轻轻的低头行礼,卢修斯现在并不需要他们在这件事上的支持——无论是恶意的希望他干脆失败,甚至死在教廷的手里,他们为一个说话还不清楚的孩子服务绝对比为一个狡猾的知道他们所有手段的大贵族要轻松和舒服得多;好的方面,希望能多帮忙尽快把卢政勋弄回来,但这种动作太大,很可能被一些不该发现的人发现——所以,他们在要塞里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是卢修斯现在最希望的。
没想到会用了半年多都没找到卢政勋,大家心里其实都有了准备,要么他再也回不来了,要么就是和教廷全面开战,谁也没想到,卢修斯的选择是第三种。
直到现在,贵族们才发现在和艾里厄斯的婚姻里,卢修斯付出的并不只有他的身体和头脑。
扎比尼夫人沉沉地说:“我会尽全力辅助您找回大人。”
卢修斯点点头,这次却并没感谢扎比尼夫人,因为布莱克表示不插手,是对他的支持和维护,而扎比尼夫人接下来要做的本就是她的职责。
布鲁姆问:“多长时间?”
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几个月,最多半年。”卢修斯也一直在计算自己大概会花费多长时间,以他个人来讲,他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把卢政勋找回来,但他还有要塞,还有新生的国家,还有德拉科。八个月,是他计算各方反应,能够想到的最长的时间了。
几位重臣互相看了看,然后各自点头:“不能再久了,其实一个季度就是我们能够支撑的最长时间,但请和我们保持联系,那么,再多两个月应该是可以的。”
“行了,明天不需要来向我告别了。”卢修斯点点头,“有美丽的扎比尼夫人和我同行,已经足够了。”
大家站起来向卢修斯行礼,至少在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衷心的希望卢修斯能够成功。
两天后,卢修斯把德拉科交给比利和一号照顾并保护,虽然他不放心,但是这次去的地方太危险,没法带着德拉科同行。
而他自己则带着包括二号在内的四个可以隐身的杀星,来到了法国。
原本扎比尼夫人的意思,是让某个人喝下缩身药剂变成孩子,吸引到那位范格鲁维主教管家的弟弟的注意力,只要能够接近主教身边——在他寻欢的时候必定不会让其他人保护——夺魂咒就能把他控制住,毕竟就算以神为名,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或者最糟糕的情况也能从他的脑袋里挖出卢政勋的情况。
但是卢修斯很干脆的接下了这个任务,要勾引人,除非对方对男人一点也没有兴趣,否则卢修斯·马尔福认为没人能脱离他的掌握。而如果他是个孩子,那些变#态更是会像发疯的蜜蜂一样冲上来。
安托万·赛泽尔是朱利安·赛泽尔的堂弟,圣贝松某个小教堂神父的私生子,无业,可他总有钱花。安托万本人很喜欢阿朗斯,这是他的故乡,尽管不像法国南部有好天气和美食,但这里有漂亮姑娘,阿朗斯这地方的漂亮姑娘,没有几个跟他没关系的。
可是近来,出于某些不方便说出的原因,他必须准备离开阿朗斯了,而且很可能短期内回不来,这让安托万的心情十分糟糕,他正准备去拜访情妇中的某一位,邀请她和自己做一个全法旅行,如果姑娘答应的话,未来的日子会好过点。
刚把车停好,一辆小货车就在转弯时不长眼地把安托万的福特给擦了。
“喂!给我停车!你听见没有!!!”
安托万气得大喊大叫,没追几步,小货车在同一条街的另外一幢维多利亚风格的楼前停了下来。
货车司机是个粗鲁的大汉,完全无视安托万,下车后直接走去按门铃。
安托万追上去理论:“你没看到吗?你把我的车擦了,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指望我也跟你一样是瞎子吗!?”
这时,另外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小货车的旁边,司机先下车,给后面的人打开车门,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士走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两位先生,你们堵住了我回家的路。”
这是一位有点德国口音的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的男士。
小货车司机拿出一个本子,甩开安托万迎上去说:“您订购的钢琴,白色的施坦威,我是来送货的。”
安托万还在大叫:“我不管你是送货的还是其他什么,你的车把我的车擦了,当然你的车没事,因为它不值几个钱!但是我的车怎么办!?”
“抱歉,这位先生,我的钢琴刮坏了你的车。”一个童音响起,来自于躲在德国口音男士身后的孩子,安托万下意识的看了说话的他一眼,结果愣住了。
这是个……漂亮到让人无法想到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辞形容的少年,谁看到他第一眼都能很确定他是个少年,但他太漂亮了,不,不是庸俗的属于尘世的俗艳的美,他纯洁干净,蓝灰色的眼睛剔透的如同清晨的露珠,淡淡的金色的头发闪耀的如同清晨的阳光。
他是男孩,但却会让人完全忽略他的性别,甚至……完全忽略了他是一个俗世中的人类。
安托万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确定范格鲁维主教一定会很喜欢他。主教以前喜欢长得像女孩的男孩,但半年多前开始,主教开始转变口味,他喜欢“Angel”,那些有着纯净瞳色的孩子,越来越让主教阁下痴迷。这样的孩子非常难找,所以安托万才不得不准备离开阿朗斯,到别的地方去“捕猎”。
眼前这个,不就是一个“Angel”吗?
安托万笑起来,一瞬间,心情就变好了:“哦!你真是个Angel!你会弹琴?”
男孩迷茫的眨眨眼睛,但接着很高兴的笑了起来:“是的,我会弹钢琴,而且我弹得很好。”
德国口音的男士则有些防备,遮挡了一下看起来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单纯无比的男孩:“先生,可以把修车的账单寄给我。”
刚刚还追着索赔的安托万现在可是后悔了,他要是突然说不需要了,会更让人提防,正尴尬无策,他身后的门打开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站在门里问:“怎么回事,马科斯?”
“这位先生的车被刮了。”马科斯先是有些不快的说,紧接着笑着摸了一下男孩的头,“但是亚历山大的钢琴到了。”
安托万发现转机,立即向这位女士点了点头:“对不起,我的嗓门太大了。”
女士微笑:“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才对,亚历山大,快进来。”
“是的,妈妈。”亚历山大对着女士点头,又对安托万笑着说,“再见,大嗓门先生。”
女士把她天使一样的儿子让进门里后,对安托万抱歉地笑笑:“亚历山大没有恶意的,先生。”
马科斯在小货车边盯着货运公司的工人搬钢琴,没有到门口来。
而刚才还是一脸微笑的纯洁天使小男孩,进了屋就立刻变成了一脸傲慢和厌恶——其实现在才和卢修斯·马尔福少年时的气质更接近些,十二岁的卢修斯是个傲慢而自以为是的小贵族。现在,他是饱经世事并且演技高超的铂金贵族,不过是扮天真纯洁而已,很简单。
安托万尽量让自己别去盯着男孩的背影,当他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妇人身上时,发现她不愧是小天使的母亲,非常美丽,成熟的女性魅力让她比安托万的几个情人多了很多耐人寻味的地方,而且身价不菲,她耳垂上、脖子上的宝石都是真的。
“我怎么会和孩子计较,其实在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怎么能让这么可爱的孩子看到我那么庸俗的一面,请原谅,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都怪这天气。”安托万笑着说:“希望我没有给您留下坏印象。”
女士看来也是听多了类似的恭维,只是很礼貌的对着安托万点头:“当然没有,也希望我们没有耽误您的时间。”
安托万对她没有邀请自己进屋有些失望,不过他一向不在意人们是否欢迎他,仍旧牢牢地钉在门口,死皮赖脸地说:“我是个小贵族,没什么正经事业,守着祖产过寄生虫的日子罢了,我的时间永远谈不上被浪费,您和您的丈夫刚搬来阿朗斯?我以前没见过你们,阿朗斯是个小地方,可出不了上流社会的人。”
“我的丈夫?”女士轻轻笑了起来,“不,他是我的弟弟。我只是个带着儿子来投奔弟弟的可怜寡妇而已。”
安托万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说有些冒昧,但听到您单身的消息,我简直心花怒放了!”
“我以为……我们才刚见面……”女士吓了一跳,但看起来她并不反感,因为接下来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