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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政勋走在最前面,卢修斯拉着德拉科的手,紧跟在他身后。
德拉科看着卢政勋的王冠总会不自觉地发笑,但是一看父亲斜过来的眼睛,立刻就把笑容绷住了。
然而卢修斯实际上并没有用眼神威胁儿子,他不过是眼神有些飘忽。
他踩着的不是石头的路面,也不是地毯,而是铺得满满的鸢尾花花瓣——因为卢政勋的喜爱,这种花成为了维扎德兰德的国花,被改为银色,绣在暗绿色的国旗上,飘扬在电梯、城门,所有人们视线所及的地方。
当然还有蔷薇,它们一丛丛地装点着永恒要塞全城,也装点着路灯、栏杆、雕塑——哥特风的蔷薇浮雕遍及国土,连空气里都是蔷薇的芬芳。
火龙站在一侧的山体上,它的身旁,和它对面的山体上,各种各样巫师们曾经只在书上看到的龙几乎都出现了,偶尔有一两头发出嚎叫声,被下面的龙族守卫冷冷一扫,视力卓越的龙立即就集体闭嘴,老实得像巫师一样,恭候着国王驾临。
更大的欢呼声,随着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卢政勋而轰然爆发,走在前方的仪仗队在一踏上大厅前阶梯时就举起手臂,让他们手腕上的宝玉在绚丽的魔法光晕中施展出“飞鸟群群”——一群群的白鸽飞出,盘旋,飞向天际。
漫天飘飞的羽毛里,卢政勋走到大厅门口,稍微停顿,年轻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展开三对羽翼,缓慢地飞行穿过中央走道。
那羽翼在如此的距离看,比珠宝和华服更叫人惊叹,不少人忘了呼吸,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这是唯一一次,铂金贵族毫不在乎风头被别人抢走,这个“别人”,是他选择的,当卢政勋坐上王座时,也是在他的帮助下,谁也不能再说他是个走运的贵族,因为只有他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尊荣,这是智慧和勇气的回报。
这一天,是卢修斯收获的时候。
跟在卢政勋身后,陶醉于巫师们为他丈夫倾倒的视线中,铂金贵族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牵着德拉科的手不至于颤抖。
然而当他看着卢政勋一步步走上阶梯,在王座前转过身时,他的手还是抖了起来,只好低头对德拉科说话来掩饰:
“德拉科·艾里厄斯·马尔福,记住今天,将来有一天,你爹地会把他的一切都留给你,你和别人从此不一样,你要明白,我对你的严格要求都是为了让你能配得上当这样一位君王,被仰望,被畏惧,被尊敬。”
德拉科还不太懂得他的话,但是小小的心灵里,已经种植下了想要获得这一切的种子。
……
卢政勋用手里的权杖轻轻碰了碰地面,欢呼声从内向外,渐渐归于宁静。
“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只想路过……”卢修斯给他准备了一份演说词,但他根本没照那上面的念,“有一个巫师,用他比外在更美的心灵和聪慧的头脑把我留在了这里。当我暴躁时,他宽容地接纳我的暴躁;当我沮丧时,他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起点;当我迷路时,他把我找回来——我想要的维扎德兰德,就是这样如同迷雾中灯塔一样的王国,让每一个巫师都可以得到接纳,让每一个巫师都可以自由使用魔法的地方。”
人群拥挤着,卢政勋的声音在大厅每一个角落都能听清楚,厅外的人也因魔法可以听得到,他的声音响彻整座要塞。但是人群还是在拥挤,想更靠近一些,离他更近一点,哪怕只是半个脚掌的距离,都会加倍幸福。
“我的人民……我想要的维扎德兰德,不是我给你们的,而是你们给我的,请帮助我实现这一梦想。”
当卢政勋的话音消失,他低下头,弯下腰对他的人民鞠躬时——没有人带头,没有人计划这件事,但一个挨着一个,一片片地,巫师们把帽子捏在胸前深深地弯下腰,因为拥挤,有很多人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他们即使只能垂下脖子,也要向上面的新君表达敬意。有些老人扶着儿孙的小脑袋,躬着苍老的身体。哪怕为了卢政勋身上的十字架而感到耻辱的巫师们,也在如此的气氛里,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这一幕,让那五排座位前站着的人群有些不知所措。
卢政勋对他们笑笑,才安抚了他们,不过很大可能,他只是对站在阶梯下的卢修斯微笑而已。
原本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卢修斯此刻应该走上前去,接受卢政勋给予他的王冠。但是此刻,卢修斯没有动,他微笑着,和其他人一起,对着他的君主弯下了膝盖……
出于可知的原因,卢政勋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起身时就直接宣布:“维扎德兰德从今天成立!我,是你们的第一任王!”
欢呼声把经过魔法扩大的他的声音都给淹没了,不过卢修斯知道,卢政勋已经叫他上去了。
塔哈巴塔和鲁德拉并排飞着,它们抓着一顶蔷薇花藤式样的王冠飞到了卢政勋右手边。
卢修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单膝跪倒,仰望着卢政勋,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你的夸奖让人嫉妒,那人到底是谁?”
“你,我的爱。”卢政勋从小龙们那拿过王冠,戴到了卢修斯头顶。
下面的欢呼声又爬上了一个高度,等德拉科也戴上了他的小王冠后,那欢呼声震得似乎连对角巷里用了咒语的保守派都能听到。十几个巫师默默不语地各自找东西盯着,免得和别人视线相撞。
他们不会投降,也不会妥协,他们会一直斗争下去,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成功,但不是今天。
番外:德拉科的未来
一
这个早晨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为了争谁跟去霍格沃兹;而另一个留在家里;塔哈巴塔和鲁德拉打烂了一片墙。
早在半年前,一号听到德拉科必须去霍格沃兹上学的消息时;就闷闷不乐了;哪怕他就算高兴也看不太出来,而他的糟糕情绪在今天到了一个最高值:二号在凌晨被从床上揍下来;为了解决自己的烦恼;二号让手下的守卫们集体变成了一号的出气筒;从天没亮的时候起;他们的哀嚎声就没断过。
卢政勋前一天才想起不适合放守卫去霍格沃兹的话;完全可以让其他本地产的龙去禁林里驻扎;这样德拉科有事;一吹响号角就能立即得到帮助——为此,他找了最可靠的一条龙出来,教这条龙分辨号角的声音,能听到“呜——”的号角长音后,龙被揍的闷哭声,大哭的话会被魔道揍得更凶狠,更恶毒。
以上,是在家庭外面闹腾的。
屋里,卢修斯不停地把卢政勋塞到德拉科箱子里的东西扔出来。
……这是什么?如山的糖!?那个混蛋!
这是……为什么卢政勋要在德拉科的箱子里塞麻袋???
“我觉得,你爹地大概想要把整个城堡都为你打包带上。”卢修斯累了,干脆让小精灵去整理德拉科的箱子。
“其实我为什么要去霍格沃茨呢,父亲?”德拉科也皱着他的小眉头,看着小精灵不断的朝外扔东西,而他父亲则不断的摇头,“您也说过,该学的我已经都学了。甚至不该学的,我也都学了。”
“别学你爹地的说话方式。”卢修斯瞪了一下儿子,“你去霍格沃茨,是去学习如何与人相处的。”
“与人相处?”德拉科的小眉头依旧皱着,“我和扎比尼他们相处得很好。”
“他们是你的朋友,但也是你的臣子,他们都是恭顺的,甚至有人是阿谀的。”卢修斯把儿子拉过来,开始上课,“但是霍格沃茨不同,霍格沃茨有你的朋友,有你的敌人,有可能成为朋友的普通人,也有可能成为敌人的普通人,那里人更多,也更复杂。你要学会怎么应付这些人,以及怎么让敌人成为朋友,当然有些家伙就让他们去做敌人好了。”
“比如,你总是说的红头发臭鼬?”德拉科颇有卢修斯风范的挑挑眉。
“没错。”卢修斯点头,“记得,如果他出丑了别忘给你父亲邮一张照片回来。”
这个时候,满头大汗的卢政勋正好回来。
“麻袋怎么拿出来了?比利,放回去。”
小精灵拿着麻袋看着卢修斯。
“你让德拉科带麻袋干什么?”卢修斯抚着疼痛的额头问。
卢政勋大笑:“看谁不顺眼,找机会罩上麻袋拖到角落里揍到顺眼为止,必须带。”
卢修斯□了一声:“用变形术就能变出麻袋了,不需要带着这种可笑的东西。你不希望你的儿子在整理自己行李时的某些行为,被他的室友在暗地里嘲笑吧?”
“麻袋不丢人,被套麻袋才丢人。”好吧,卢政勋放弃麻袋了。
比利提醒:“该去火车站了。”
卢政勋立即拉长了脸,他不方便去伦敦,更加不方便出现在国王十字车站。
“或者……”卢修斯则正相反,他洋洋得意的站起来,捡起了一个麻袋,“麻袋也不是完全没用的,你可以套着它去送德拉科。”
卢政勋泪流满面,缺德的小德拉科在卢修斯背后贼贼地笑着。
“好了,德拉科,自己拉着你的箱子,我们要出发了。”卢修斯拉过卢政勋的领子,给了他一个吻,“我爱你,亲爱的。”
“我不想尊重什么传统,但我尊重你,卢修斯,注意安全。”尽管有布莱克和扎比尼的保证,知道卢修斯去送德拉科是在守卫们的护卫中,他和德拉科不会跟其他送行的父母孩子混在一起,但卢政勋难免紧张。
“去斯莱特林不只是传统,我们也在那里学习如何社交,以及如何战斗。况且,其他同龄的孩子都在霍格沃茨,你难道让德拉科现在就参与到政务里来吗?”卢修斯摸了摸卢政勋的脸颊,“是你说的,孩子不应该这么早就接触这些。放心吧,现在我们没什么敌人了。”
没什么敌人,只是明面上。
卢修斯难得去研究院的一次,尼克·勒梅的实验室就发生了爆炸,卢政勋压根不相信什么人老困倦的话,索性以此为借口,把尼克·勒梅打发走了。很多人认为这是个遗憾,但卢政勋看来,不论一个人多有才能,最重要的是他能带来多少贡献,没有贡献,只有损害,当然只好请他滚蛋。
在那次事件后,邓布利多似乎就一心扑在了研究生的教育上,扎比尼夫人时刻派人盯着他的,所以卢政勋暂时留下他。
“如果发生你们弄不清的状况,或者守卫有什么发现,”卢政勋还在叮嘱:“第一时间和德拉科开铁甲,立即幻影移行回来,让布莱克和扎比尼去处理。”
“嗯。”卢修斯没再多余的反驳,他又给了卢政勋一个吻。扭头刚要叫上德拉科,却发现德拉科摇头晃脑的,“你在找什么,德拉科?”
“我在找赫辛。”
卢政勋推开窗户大吼:“赫辛!!!”
没过五秒,赫辛出现在了门边,烦恼地挖着耳朵问:“你又吃撑了?”果然天生骑士,一来就拉仇恨。
卢政勋示意德拉科——这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赫辛,都让他嫉妒了。
“赫辛,我要去上学了,只有到圣诞节才能回来。”德拉科看着赫辛,他这么说,隐含的台词就是:你不送送我?不安慰我?没有送别礼物吗?
对卢政勋,赫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