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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林冲、花荣两个朝廷军官出身的也都脸色铁青,一脸暗淡。
他俩被俘虏的过程很相似,林冲被祝彪一招劈飞长矛,胯下坐骑也被轰成肉渣,自己则直接被震晕。而花荣则一箭射敌不成被反射,自己坐骑直接被那爆裂的力道轰碎,将自己震晕在地。
然后祝家庄的庄客,轻轻松松的将他们捆绑俘虏的。
他俩都是前朝廷军官,身在朝廷体制,可以说吃喝不愁,生活乐悠悠,可是因为种种原因,被迫逼上梁山,但是若说心中没有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这两年来,他们也听说祝家庄的繁华,据说金山银海,泼天般的富贵,整个庄子的储备,足够梁山泊优渥十年的了,他们却缩在梁山,不敢露头,心中何尝没有将之毁灭的想法?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祝家庄的财富比梁山泊强十倍,连梁山泊赖以生存的武力也被祝家庄践踏。
……
祝家庄的大客厅内。
“启禀主人,我们这一仗打的痛快!杀死贼兵一千五百多人,俘虏三千多人,擒获的梁山泊的贼目头领有宋江、林冲、花荣、张横、张顺、王矮虎、百胜。其余四散而逃,只要主人发布公告,想来这群山贼还没过寿张,就能被老百姓给抓回来了。”
祝三通半跪在祝彪身前,大声说道。
“好啊!”
祝龙、祝虎,以及祝赵进等祝彪心腹,还有坐在那里,乐的直捋胡须的祝太公祝朝奉,都是兴高采烈,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之情。
祝家庄内,鞭炮阵阵,一片喜气洋洋,仿佛过年一样。
在这之前,虽说大家都知道祝家庄的实力,也都知道祝彪那无敌的神威,更知道护卫队风火山林的阵势。知道梁山泊虽然势大,但过来讨伐祝家庄,绝对讨不了好去。
可是万万没想到,梁山泊气势汹汹的带着六千多喽啰,头目也是闻名赫赫的林冲等人,却被祝彪只带了五百人,一战击溃,光俘虏就抓了三千。
这可是实打实的三千精壮,却被祝家庄的五百精锐用了半天时间就给抓获了,贼兵的勇气和暴戾,顿时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要我说,往常都说梁山泊势大,晁盖、宋江两个贼头多有本事,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祝龙哈哈笑道。
“就是啊,不到半天,就抓了三千多俘虏,果然是一盘散沙,就算是三千头猪在那里,不到半天,也未必抓的完啊!”
祝虎也哈哈笑道。
唯有从阳谷赶来的武松坐在那里,低头不语。
众人知道他当年投奔沧州柴大官人的时候,曾经和宋江相识,两人意气相投,还结拜为兄弟,虽说这几年一直未见面,可也是感情极好。
如今宋江成了阶下囚,武松自然不好说话。
“三郎,你看这三千俘虏,应当如何处理?”
祝朝奉微笑着问祝彪。
众人也都收了声息,看祝彪如何处置。
在他们想来,这三千俘虏还得供他们吃喝,必须废物利用,最好将他们当做奴隶,在祝家庄一带好好地营建一番基础设施,这都是免费的劳动力啊!
“这三千俘虏,留着何用,一律砍了脑袋,做成京观,好好地震慑一下那些图谋不轨之人。”
祝彪淡淡地说道。
“全都杀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祝彪。
乖乖,三郎真是好大的杀性啊!
三千多个人头,眼睛眨都不眨就杀了。
“那当然得杀了!”
祝彪理所当然的说道:“若是祝家庄被攻破,大家想想这伙山贼会怎么对付我们?”
众人默然不语,一个个的深思起来。
祝彪说的没错,若是祝家庄被这梁山泊攻破,铁定会将祝家杀得鸡犬不留,经营几代的财富,都会落入山贼之手,主紧挨装的老弱妇孺,也会遭到惨无人道的遭遇。
“对付穷凶极恶的贼人,就得用更穷凶极恶的手法对付他们,只有这样,才能吓住他们的胆子,让所有人再也不敢小觑我们祝家庄!”
祝彪淡淡的说道。同时对祝赵进等人道:“你们给大家伙说明白,让大家想清楚,为什么要把他们杀得一干二净,想不通的,以后都要逐出护卫队!”
“是!”
此时大家已经明白过来,一起拱手应诺。
“三郎做得对,对付山贼,就得比他们更凶狠才行!”
祝朝奉人老成精,自然明白祝彪说的,不是无稽之谈。
“只是像宋江这样的头目,是杀了呢,还是送到州里邀功请赏啊?”
………………………………
第五六二章 至于你宋江……
此言一出,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都收声敛气,看向祝彪。
因为此时此刻,祝彪是他们的首领!
这几年来,随着祝家庄的发展壮大,祝彪也施展种种雷霆手段,将一批只想喝血却不想付出的七大姑八大姨给狠狠地收拾了一番。
因此,表面上祝家庄以祝太公为主,处理一些日常琐事,但是实际上,包括阳谷县大片地段,早就归了祝彪统领。
若非治下百姓也就十几万,可用之人也就数千,祝彪早就把目光盯向更大的舞台了。
所以祝朝奉想祝彪询问,乃是理所当然。
“这个……祝兄,太公,几位哥哥,武松有几句话唐突,不知当讲不当讲。”
祝彪还未答话,武松突然站起身来,沉声说道。
他的声音颇为低沉,浑然不同往日的声若洪钟,只是看向众人的目光,依旧那么坦然。
“二哥有话直说便是,你我兄弟,早为一体,何须客套?”
祝彪呵呵笑道。
“是啊,二郎,你与三郎义结金兰,情义非比寻常,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祝虎哈哈笑道。
祝朝奉、祝龙二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都点了点头。
确实,这三四年来,武松早就成了祝彪势力的一分子,担任了一个阳谷县刑房押司和马步两班总捕头的吏务,统管阳谷县内外事宜,将县令的势力压制在衙门之内,将祝彪的意图通过衙门上传下达。
这次宋江攻打祝家庄,他先是稳住阳谷县治所,随即赶来祝家庄,以捕盗巡检的名义,协助祝彪。
他见众人这么说,便顿了顿,开口道:“当初武二在清河,喝酒误事,逃到沧州柴大官人庄上避祸,庄客看我不顺眼,处处为难,唯有宋公明兄长到了之后,对我推心置腹,看重与我,这番恩情,武二概难忘记。”
“二哥说的不错,这宋江被人称为山东呼保义,孝义宋三郎,为人仗义疏财,这个名声还是有的。”
祝彪听了武松的话,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
其他人都是静静的听着,默然不语。
“祝兄说的是。”
武松听了祝彪的话,心中一松,忐忑不安的心情,倒是放下了大半。
接着说道:“武二与宋江,是私人情义,这祝家庄与梁山泊,乃是公仇,武二虽然不堪,却也不敢以私情了却公仇。只是宋江与我有恩,武二厚颜,求祝兄宽恕宋江一命。”
武松说着,竟然半跪下去,冲着祝彪大礼参拜。
由此可见,这宋江当初笼络武松,可是下了一番功夫。
也可以看出,武松重情重义,倒是一个恩怨分明的好汉子。
祝彪手下有祝三通,又有乔郓哥,多方情报查探,自然知道,武松没有半点通敌之事,而宋江也没有私通武松的作为。
祝彪上前将武松扶起来,叹道:“二哥有情有义,恩怨分明,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说出这番话来,也足以感天动地。”
“其实二哥便是不说,我也不会杀这宋江。”
他一番话说出来,倒是让众人微微一惊。
但是却无一人有愤懑之心。
无他,宋江带领梁山兵马前来,刚到祝家庄,连祝家庄的集市都没有看到,就被打的落花流水,一干首领一半被杀,一般被擒,只有少数几人逃脱,却也对战事没有半点影响。
可以说,宋江极其带领的梁山兵马,基本上没有对祝家庄造成什么损害,就算不杀他,也没什么影响。
听了祝彪这么说,武松心中一松,连忙道:“多谢祝兄,武二感激不尽,此事之后,武二与那宋江,恩情便了,伺候再也不会有半分瓜葛。”
祝彪笑了一下,见众人也不在说话,便道:“二哥,这宋江死罪可免,但是毕竟此人率兵侵讨祝家庄,又是梁山贼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二哥可要明白。”
“那是自然,武松自然不敢异议。”
武松说道。
“很好!来人,将宋江等一干梁山贼寇带来,一并处置了事!”
于是,宋江等一干梁山头目,还没有在牢房坐稳屁股,便被押送到大厅里来。
大厅呃逆,梁山贼寇被庄客押着跪倒在地,而祝彪等人,自然坐在高台之上。
祝萧炎看了祝彪一眼,领命出列,喝道:
“宋江,你们梁山贼寇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犯我祝家庄,没想到落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话说?”
“彪爷,彪爷,小的愿意投降,小的愿意投降。”
祝萧炎话音刚落,一个五短身材,面向龌龊的家伙便喊道。
这番话一出,众人等事宜冷。
MMP,你这个山贼也太没有胆气了吧?
往常山贼被抓,怎么着也得吼两嗓子,说几句“大义凌然”的话语,才或投降,后求死的吗?
偏偏你这厮,被人这么一喊,就腿软高喊投降了,真是一个没节操的贼寇!
宋江、林冲等人的都是默然不语,唯有花荣转过头来,喝道:“王矮虎,你这厮真是不要脸皮!”
原来是王矮虎啊,那么青州清风寨的三头目,原著当中强娶了扈三娘的家伙。
麻蛋,不提这厮,倒把这孙子给忘了!
祝彪轻轻一哼,这王矮虎已经大叫道:“彪爷,彪爷,小的猪油蒙了心,跟着他们落草为寇,其实小的早就后悔万分,一心想着做个良民。今日见到彪爷威武霸气,正是小的脱身的大好时机,求彪爷成全小的一番向善之心啊!”
尼玛!
宋江、林冲等人依旧沉默不语,花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看那王矮虎,但是脸上的怒气,依旧清晰。
没想到,这花荣心气,比其他人高得多啊!
祝彪冷冷一笑:“凭你这鼠辈,也敢在我这里聒噪,让他闭嘴!”
“是!”
祝彪一声令下,便上来两个壮汉,二话不说,拿着一把戒尺模样的铁棍,狠狠地抽在王矮虎嘴上。
“啪!”
一声脆响,王矮虎惨嚎一声,栽倒在地,口中乱喷献血,牙齿落了一地。
看他这般惨样,张横、张顺二人不禁颤抖一下,宋江、林冲、花荣二人却是默然不语。
“张横、张顺,我听说你兄弟二人学了一身的水中本事,当年在浔阳江上,互相配合,勒索过往客商,当真是学以致用啊!”
祝彪收拾了二人,便看向张家兄弟,笑道。
张横、张顺二人一听,脸色一下子骇的雪白,虽然身上绑着铁索,颈上挂着枷锁,依旧跪在那里,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