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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栗子亲昵地缠上他的手臂,将他拉到一边去,笑着问:“余先生,华夏那边是不是要出品你这个电影?”她瞄了眼他的包,意为那个剧本。
余世泽扬眉,顿了顿才回:“听不同说,你已经不是工作狂了,怎么又变回来了?”
余栗子不理他,还是紧着问:“投资方与角色都定了吗?”
“还没到那一步,剧本都没完善好呢。”余世泽瞥了眼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商务车,“华夏那边只是招待我吃个饭,不过也有可能想担任出品方。”
“行。”余栗子点点头,松开他的臂膀,看向那辆华夏娱乐派来的车,“爸,你过去吧。”
郝不同凑过来,“爸,咱下回再约!”
余世泽又叮嘱了一句,“那你就得听你妈的话,不许再气她!”
郝不同重重点头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
姐弟俩目送着余世泽上车后,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把行李箱搬上后备箱,上车离开。
郝不同一上去便说:“师傅,去金地沙园。”
见郝不同头一回这么主动地往丁洪生的家里跑,余栗子刹那间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弯眼笑了,“是不是想咱妈了?”
郝不同一张深沉脸,“我亲爹都那么嘱咐我了,我总得把我自己送回去给我妈看看吧,不然她又要在心底骂我爹了。”
余栗子忍不住笑起来,“那我打电话回去说一声。”
“不行,我要给我妈一个惊喜!我买了很多小纪念品,还能送点给丁洪生,”郝不同一开始还开心地说着,但陡然板起脸来,“但绝对不给丁斯远!”
余栗子微叹口气,“他又不跟叔叔住一块儿,碰不上他,没事儿,别激动。”
“那倒是。”郝不同点着头,脸色缓和了一些。
……
进了华丽别墅庄园。
见大门正敞着,郝不同直接就开嚎了,拖着行李箱就窜进了别墅里,“妈!妈!我回来了!快出来迎接我啊!”
余栗子跟在后面进去。在她还没踏进大门时,忽然又听见郝不同大喊一声:“你谁啊?”
余栗子走进去,绕过迂回小廊,看见客厅里,郝不同正与一个年轻女孩子面面相觑,而保姆张嫂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后瞄见余栗子来了,赶紧走上前来,“栗子小姐,我已经打电话给先生了,先生说一会儿就到。”
那个女孩一听见张嫂的话,目光很不客气地扫过来打量了一通余栗子,“你就是余栗子?”
余栗子示意张嫂不用管了,往客厅走过去,“你是?”走近了一看,她才发现这位女生怀有身孕,肚子隆起,看样子已经四五个月了。
女生看着二十出头,年纪不大,五官周正清秀,脸色苍白,身上学生气很重。她并不回答余栗子的问题,目光仍是不礼貌地扫视着余栗子的脸,轻蔑之意很是明显,“哼,也不过如此嘛。”
郝不同紧着上前一步,口气不善地指着她说:“靠,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别以为你是孕妇我就……”
余栗子将郝不同拉回来,进而对张嫂吩咐说:“张嫂,麻烦您带不同回房休息。”
张嫂一脸紧张地点头,拎起郝不同的行李箱,将他往楼上带,“小少爷。”
郝不同目带迟疑地看向余栗子,余栗子安抚地拍拍他后背,“上去把行李整理一下。”
郝不同点点头,乖乖地跟着张嫂上楼了。
余栗子到女生面前坐下,有礼询问:“请问小姐名姓?”
女生冷哼,“于梦。”
“同姓?”
“八婆,没你会做人。”
听到如此无礼的回答,余栗子眉尾一挑,呵笑一声,“好,于小姐,不知你来这边有何贵干?”
于梦哼笑一声,“看看你个老女人有什么本事把丁斯远迷得神魂颠倒,现在看来真是让我大失所望,不就是长得俗艳了一点吗?”
余栗子眉头蹙起,移眼看向她的肚子,“不会是这么老套的剧情吧?”
于梦冷笑:“巧了,就是这么老套。”
“可以,那这件事就与我无关了。”余栗子抬眼看她,语气冰冷:“不过,你言语上存有人身攻击嫌疑,我希望你能向我道歉。”
第34章
于梦清秀苍白的脸皱成一团; 毒恶地咒骂着:“道歉?想都别想!你个快三十岁的老女人; 凭什么抢我的男人?我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我还怀有斯远的孩子!你有什么?你凭什么可以嫁给斯远?”
余栗子将涌上来的恶气强压下去; 抬手按按太阳穴,嘴角露出几分讥诮的笑意,“于小姐; 你是认真的吗?你以为就凭肚子里的几两肉,就可以嫁入丁家,捆住丁斯远?”
“你什么意思?!我跟斯远在法国生活得很开心!都怪你!都是你个老女人,抢了我的斯远!”于梦气急。
“我的意思是; 你以这种形象出现; 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余栗子高傲地抬起下巴; “我劝你还是自尊自爱一点。”
“你才要学会自爱!斯远根本就不爱你!一定是你逼他的!你身上有哪点值得斯远喜欢!别自作多情了!”
偏偏这时候; 丁洪生与丁斯远一道走进来; 全都听见了这句话; 之后又看见余栗子与大着肚子的于梦相对而坐; 两人脸色皆是一阵唰白。
而于梦看见许久不见的丁斯远后,脸上露出开心的纯真表情; 故意扶上后腰挺着肚子站起来,“斯远,你来了。”
一向温和慈爱的丁洪生陡然发怒,转过身,狠狠地打了丁斯远一巴掌,“混账!看你干的好事!我丁家的脸都要被你败光了!”
于梦惊慌失措地挺着肚子,赶到丁斯远身边; 万分心疼地去摸他的脸,“斯远……斯远你没事吧?”原先在余栗子面前的嚣张跋扈,全然消失不见。
丁斯远一甩手将她推到一边去,慢慢走向余栗子,一脸慌乱与害怕,“栗子,我已经跟她分手了,她就是来纠缠我的。”
于梦万般伤心地唤了声他的名字,“斯远……”
余栗子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丁洪生也慌了神,急忙对她说:“栗子,这件事是斯远对不起你,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别走啊,一会儿你妈妈就回来了……”
余栗子停住脚步,转向丁洪生,安抚地握住他的手:“叔叔,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呆在这儿有点不合适,还是你们丁家人关起门来处理一下吧。”
之后她转向那边广阔的楼梯喊了一声:“不同,我们出去散会儿步吧,待会儿再回来吃晚饭。”
丁洪生与丁斯远这才知道郝不同也在这儿,两人愈加慌措。特别是丁洪生,他本来就因为郝不同不喜欢他而忧心忡忡,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生怕郝不同因此会更加厌恶他。
而郝不同从楼梯弯道扶手那儿露出头,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津津有味地说:“姐,好大一台戏,不看白不看,走什么啊?”
“你不走,我走了。”余栗子摇摇头,抬脚往门外走。
丁斯远急忙要追出去,“栗子!”
于梦泪眼婆娑地扑上去,死死地拉住他,“斯远……你不要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真的好想你……你难道不想我吗?不想我们的孩子吗?”
丁斯远阴着眸子将她的手拿开,“先不管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告诉你,你永远都别想嫁入丁家。当初分手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别纠缠,不然双方脸上都不好看,你明白吗?”
于梦哭得梨花带雨,“斯远,我……我忘不了你,我真的很爱你,你跟我分手后,我发现我怀孕了,我舍不得打掉你的孩子……”
“闭嘴,你不就是想利用孩子来要挟我吗?别做梦了,尽早给我滚,别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惹人笑话。”丁斯远话声愈加冰冷。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斯远……”
丁斯远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推开她,快步跑出门去。
而正在看好戏的郝不同见丁斯远追着余栗子去了,连忙蹬蹬蹬下楼,跑向门口。
丁洪生手足无措着急地喊他,“不同!”
但郝不同没理他,一路奔着丁斯远去了。
丁洪生看着伤心欲绝的于梦,心头乱糟糟的,恨不得把丁斯远逮回来揍一顿。
……
冬日天黑得早,不到五点天就暗下来了。
余栗子紧紧身上的羽绒衣,天冷得她耳朵疼,便准备将连帽盖上来暖暖耳朵。
这时,丁斯远匆忙追上来拉住她,气喘吁吁地苦苦乞求:“栗子……当初你跟我分手,我很难过,想开始一段新恋情把你忘记,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不爱她,我最爱的还是你,我求求你,别离开我……”
余栗子正过身子面对他,拿下他的手,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能理解:“到底什么情况啊丁斯远,你该不会是要我嫁给你帮你带孩子吧?做后妈吗?”
“不是的,栗子……我不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的……”
余栗子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她生不生,跟我有什么关系?”
丁斯远从来都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现在看余栗子这种冷漠的态度,一时遏制不住内心憋闷的火气,陡然气发:“你是在气我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吗?那你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十一月二十五号的那天晚上,你跟温舜上床了!”
余栗子脑子一哄,面容遽然僵住,心脏随之沉下去。
而赶过来的郝不同恰巧听见了这一句,不觉愣了一愣,而后熊熊怒火在他的胸腔内狂暴地燃烧起来。
他攥紧拳头冲上来,一拳重重打向了丁斯远,“我操。你妈的!”紧着他又扑上去,要对丁斯远拳打脚踢,“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姐说话!”
余栗子骤然回神,赶紧上去拉开郝不同,“别打了!你打他干什么!”
郝不同气得声息都不顺了,“对!你提醒我了!我更应该去揍温舜!”说着他抬脚便要离开。
余栗子更是急了,慌忙拉住他,“不同!你别冲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滚!别拦我!”郝不同狂躁地用力推开她,怒喊一声,“我他妈今天不揍死温舜,我就不信郝!”
余栗子万分慌乱地要追上去,“你别去找他!这事真的跟他没关系!”
但丁斯远却赶上前,紧紧拽住她,用力将她拥在怀里,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栗子……我不是故意说这种话的,是我气昏头了……我错了,你原谅我……”
余栗子使劲推开他,紧皱着眉退后一步:“丁斯远!你有毛病啊!我们早就分手了!你跟于小姐是正当交往,又不是出轨,很于情于理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么多,搞得我真的要嫁给你一样!”
“栗子……”
余栗子攥紧手掌,继续说:“还有,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温舜会遭遇这么多事了。网上他的那些黑料,是你搞的鬼吧?一层一层地扒他以前的事,一看就是早有预谋的,这几天居然把他家里的事都放出来了,会不会太过分了!”
丁斯远看余栗子居然帮温舜说话,站在温舜那边来指责他,顿时怒了:“我过分?那些都是事实!他爸爸就是一赌徒,混社会的,欠一身债,还坐过牢!这种家庭下出来的人,就是一社会渣滓!”
“你给我闭嘴!”余栗子彻底生了气。
丁斯远越看余栗子维护温舜,就越恼火:“你该不会真的跟他在一起了吧?你什么时候眼光变得这么差?一人渣你都要?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