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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准备晚餐。”
她将身上背着的包取下,随意地扔在沙发上,逃似地快步走向厨房,然后猛地关上门,双臂撑在料理台上,轻微喘气。
她明白秦放的意思,但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真是越活越胆小了。”
时幼妍手心拍了下额头,脖颈向后弯曲,自嘲地叹息。
稍稍缓了会儿,她打开两扇式的冰箱,从里面拿出食材。
因为要就着时滚滚的体质,海鲜没有纳入食材考虑之中,时幼妍只是简单地炒了几道家常菜,外加一个十分简单的番茄鸡蛋汤。
秦放在一楼的儿童区陪着有几分“忧愁”的时滚滚,也不知道小声地说了什么,时滚滚那小胖墩便咯咯笑了起来,露出白嫩闪着水渍的小牙齿。
“麻麻!我想要一个爸爸!”
餐桌上,时幼妍正给时滚滚舀着小碗汤,猝不及防听到他真诚又无辜的诉求,惊地差点连瓷勺都掉了。
她眼神有些慌乱,贝齿咬着杏色的唇,尴尬地只能继续舀汤,想要等时滚滚这阵新奇劲儿过去再说。
但是时滚滚这小胖墩像是故意作对似的,平时看个拼音书都没这么认真,今天就像是铆足了劲儿似的,非得追着时幼妍要个答案不算,还自己巴巴地就把答案给填上了。
“麻麻,要蜀黍做粑粑!”
时幼妍抬眸,目光清冽地望着秦放,却恰巧撞进一个深沉的漩涡之中。
秦放的双眼毫不掩饰爱慕、渴望还有强烈的独占欲,像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无所顾忌之后更加放肆。
“阿酒,你看,滚滚也希望我们在一起,多好。”
时幼妍将时滚滚的汤碗轻柔地一放,又舀了一碗没什么肉的清汤“哐当”放在秦放面前,美眸一瞪。
“吃你的饭。”
几滴汤汁溅到秦放的手背上,他毫不在意地抬起手腕,舌尖一卷,慵懒道:
“遵命,亲爱的。”
“你……”
时幼妍三分的怒气瞬间变成八分的羞意,明明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被秦放做的莫名多了几分的色气,带着挑逗意味。
天晓得这老变态有轻微的洁癖,怎么会做那样的动作。
这顿饭时幼妍吃的简直食不知味,好不容易等时滚滚慢吞吞地吃完,她也准备送客了。
已经快七点半了,秦变态是时候滚蛋了。
“阿酒,我没开车来。”
“那我给你叫车来接。”
时幼妍美眸一睨,不管秦放今天耍什么花招,他都得走。
她低着头,专心地在打车软件打车,猝不及防间,手机忽然被抽走。
秦放三两下将订单取消,再将她的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漫不经心地笑问。
“阿酒,你这儿房间这么多,难道不能留我一晚吗?”
这个问题时幼妍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秦放突然压倒。
他搂着她的腰,探身而下,带着侵袭意味。
时幼妍被迫一路后退,最后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之上,她整个人都压在秦放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
“阿酒,滚滚说的话,也是我的话,你应该考虑一下。”
秦放的手托着时幼妍的头,柔软的发丝划过指尖,他翻了个身,两人的姿势瞬间调换。
时幼妍的瞳孔是漂亮的浅棕色,泛着盈盈的水光,在灯光下显得叫人格外怜爱。
“不考虑!你想都别想,别以为我不知道,滚滚的话肯定都是你偷偷教的。”
“但这也是在陈述事实不是吗?滚滚需要个父亲,阿酒你也不想要他长大了被人指指点点,说他没爸爸吧?”
被戳破事实了,秦放也毫不在意,他唆使时滚滚这件事情做的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他爱抚地将时幼妍额前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蛊惑似地继续道:
“况且,阿酒,你也需要个丈夫,不是吗?”
时滚滚还在儿童区一个人骑着木马,他听到动静转头去看却望不到自家妈妈和秦叔叔,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疑惑。
“麻麻?”
时幼妍没办法,只能勉强应了声,“我在,滚滚乖乖自己玩。”
作为长辈,却在孩子面前如此放浪形骸,时幼妍羞的耳根都通红。她伸手轻轻捶了下秦放的胳膊,小声嘀咕,“快点松手。”
她自以为很凶地瞪眼,在秦放看来却极没有杀伤力,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几分魅惑,烟视媚行一般勾人。
“松手”这话也像极了欲拒还迎,秦放受不住了,他知道不是时候,但依旧决定顺从本性,近乎带着强迫意味地咬上时幼妍精致的耳垂。
似吻似舔,一路向下,唇舌相抵,从抗拒到缠绵。
再从白嫩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秦放的手也在不断试探着底线,揉着时幼妍的软肉,想要更进一步。
时幼妍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恍惚间似有热浪一阵一阵袭来。
理智告诉她不应当,但太过契合的身体却在无形中配合,况且时滚滚还在儿童区,她不敢发出任何异样,半是纵容着秦放的亲密试探。
时幼妍不知道,因为她的这点退步和放纵,秦放原本浅尝即止的欲望变得越发不可满足。
他突然停了动作,声音低哑,眸中似有星火在燃。
“阿酒,我想要。”
“不行!”
时幼妍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她刚说完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太过软绵无力,像是在撒娇似的,没有一丝威慑力。
被拒绝了,秦放却不恼,今天的进展已经足够了。
他不经意间又换了个姿势,怕时幼妍碰到某处以为他要欲求不轨。
带着三分矜奢,秦放托着时幼妍的下巴,戏弄似地调侃。
“阿酒,瞧你,还不是对我最有感觉吗?”
第26章 陷落
秦放最后还是留了下来过夜,靠着死皮赖脸还流氓的本事儿。
时幼妍随意让他住了间客房; 打发了事; 哄完时滚滚睡觉之后回到自己卧室; 却发现秦放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自作主张将房间换到自己隔壁的卧室了。
“你不要太过得寸进尺啊。”
“阿酒,我这可不是得寸进尺,这是合理诉求。”秦放洗过澡了; 身上只披着件宽松的浴袍; 隐隐露出里面精悍的身材; 诱人双眼。
他漫不经心地靠在卧室的门上; 手里捧着一杯牛奶; 故意逗弄时幼妍。
“我要是得寸进尺,现在就该脱光了; 躺在阿酒的床上,不是吗?”
时幼妍没话讲了; 一双杏眸睁的极圆; 光是想想那画面就是受不了的刺激; 偏偏照着她对秦放的了解,说不定他这老变态还真会干的出来。
她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 “那好吧; 随你睡在哪边; 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拿着。”秦放还挡在门前不让,手里递过去一杯可可牛奶。
时幼妍睡眠不好,不易入眠; 夜里还容易惊醒,习惯了每晚喝杯牛奶助眠,以前和秦放同居时,煮牛奶的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温度和甜度都掌控的刚刚好,不多不少。
不可否认,秦放对她是上心的,是爱她的。
时幼妍抿着嘴角一声不响地接过可可牛奶,一时间突然有些百感交愁的滋味。
手指交碰间,温热一触即逝,秦放抵住门,问道,“有酒吗?”
“底下酒柜里面有,品种很多,你自己挑了喝就是。”
时幼妍抿了口可可牛奶,唇上沾了一小圈的奶渍,她毫不在意,另一只手轻轻一推,便将卧室的门关上。
很轻微的一声关门声,在秦放耳里却似乎变得响亮如雷声。
他伸手摸了摸鼻尖,这感觉像是被扫地出门,关门送客一样。
下了旋转楼梯,秦放懒散地披着个浴袍坐在酒柜前的地上,在上面搜寻着喜欢的酒。
这排酒柜很大,镶嵌了整整一面墙,品种多样,涵盖了欧美澳洲亚洲各色的顶级酒类,但和秦放自己私人的酒窖相比就差远了。
秦放从中随手挑了瓶罗曼尼红酒,他睡眠不好,常常需要喝酒才能助眠,不过今晚却不是。
手机还在不断震动,桌面上不断跳出微信消息,都是特助纪晨发来的消息。
他今天不让纪晨打扰他,不管是电话还是视频。邮件的话只有等他有空开电脑才会看,只有社交软件似乎来的最快。
纪晨尽职尽力地发了快将近二三十条消息,每一条都是一个报告,有关于集团的也有关于私人的。
【磨石音乐的CEO想要和您洽谈一下关于惊蛰内置音乐软件的独家授权问题,拟约时间是下周三七点半在君来酒店,但是那天正好是江少的婚礼,所以我和磨石音乐方面重新订了时间,给您安排到了周二。】
【SA集团的收购已经完成,SA原集团CEO也已经并入寒露集团,按您之前的安排任职欧洲分集团CEO位置。】
……
【秦总,老夫人那边让我托给你传话,她说她并不反对您和时幼妍小姐继续在一起,老爷子那边她会去说。】
秦放微微挑眉,浏览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明显有些意外,他以为按照他私生子的身份,秦家这位主母无论如何该是不待见才对,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同意,还会帮忙同秦立国那老顽固说。
将纪晨发来的消息看完,处理完邮件里的事情,已经快要深夜三点了,寂静的深夜,连远方的车流声都小了不少。
秦放手里把玩着红酒杯,这只高脚酒杯上镶嵌了水晶,组成白天鹅的形状,是时幼妍的喜好,她素来最喜欢漂亮璀璨的东西,正如她这人一样,又傲又美。
太过寂静的环境,连孤独都慢慢发酵起来,喝完大半瓶的红酒,秦放恍惚间竟然莫名感到一丝惆怅落寞,他的阿酒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心转意。
秦放目光望向那间鹅黄色的主卧门,这扇门之后,他的阿酒就在那里。他甚至不用去看,就能猜测到此刻床上是什么样子。
他的阿酒看着文静端庄,睡着了却从不老实,想必现在必定是半床被子都着地了,她纤细如藕节的手臂裸露在外,粉嫩的唇微张,诱人之极,若是熟睡后,必定连脸颊上都印上绮丽的粉红色。
越想头脑中的模样便越清晰,越想在这深夜落寞时他便越难熬。
“该死。”
秦放将红酒杯放在吧台上,闭上眼却不由回忆起他和时幼妍第一次时的场景,又不由想起晚间在羊毛毯上他和时幼妍没做完的事情。
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想的,越想越难熬,深更半夜,他除了冲一把凉水澡也没别的好办法。
“咔擦”,一声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鹅黄色的主卧房门竟然打开了。
时幼妍迷糊着眼起来,半睡半醒地起来,习惯性地向儿童房走去,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二楼主要是卧室和书房,最东面则是健身房,此刻西面的客厅吧台上,闷声喝酒的不是秦放是谁?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暗夜里,秦放的眼睛亮的惊人,话语间带着几分笑意。
“我是做噩梦吓醒的,你不一样,你是到现在还没睡。”
时幼妍听秦放这说话的口气莫名就不高兴,她是半夜里做噩梦吓醒的,只不过醒来了便习惯性地想要去儿童房看看时滚滚有没有乖乖睡觉,这几乎是她这些年的习惯了。
可秦放呢?他本就工作繁忙,有时候要忙到深更半夜才会结束,三年前也是这样,哄完她睡着后再一个人处理工作,一再压缩睡眠,说了几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