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沫尴尬莫名,捂着玫瑰花,飞快地往回走。
洛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妙,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什么都能假装,唯动心一事,做不了假。季沫哪来的本事,让他失魂落魄的,还如此不甘心。
吴律师看她坐下,咧咧嘴,凑过去轻声说道:“沫沫,你脸怎么红了?”
“吴大坑,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许告状。”季沫瞪他一眼,端起果汁就吃。
“啧啧,不过呢,我要是女人,我也喜欢这类的,能把女人哄得高兴。”吴律师朝慢慢走过来的洛铉呶嘴。
“和你一样?你在这里陪奕景宸住个院,还能把人家护士长给哄住了。”季沫嘲讽道。
“我这叫魅力,你不懂。”吴律师摆摆手,眼睛眯眯着,像只老狐狸般得意洋洋地笑。
“你这叫妇女杀手,还专捡寂寞空虚孤独的单身中年妇女。”季沫啐他一口,不客气地嘲讽道。
吴律师为不以为然地晃了晃红酒杯,拿下了眼镜,慢吞吞地说:“你别嫉妒我的能力嘛。”
“吴律师确实是好帮手。”洛铉已经到了,拿起了搭在一边的外套,微笑着说:“我要赶飞机,告辞了。”
“洛铉。”季沫飞快地起身,送到他到了门口,认真地说:“你会遇到更美好的。”
“借你吉言。”洛铉拍拍她的肩,大步离开。
万千灯火落于他的身上,他渐行渐远,消失在季沫的眼中。
“还要去医院吗?这菜好吃。”吴律师已经撕去了斯文的外衣,站起来,双手齐抓,抓羊排,抓面包,抓水果。
“喂喂,给奕景宸留点。”季沫扑过来,和他抢最后一块羊排。
“他嚼不动,我帮他吃。”吴律师直接塞进了嘴里,大声感叹,“我这段日子掉了五斤肉,得多吃一点才能补回来。给奕景宸做事,提心吊胆,还累。”
“你别做了。”季沫瞪他一眼,恶声恶气地说道:“给你那么多钱,还让你免费泡妞,你还嫌累。”
“啧啧,这老板娘可真够凶的。”吴律师撇嘴,坐下去,尽情享用他的羊排。
季沫把水果和蛋糕细心地装进了小盒子里,带去和奕景宸。
“我再吃会儿。”吴律师双手还不停,含糊不清地说:“让他们送你去医院,我还要赶回公司处理文件。”
“吴律师注意身体,可以打包了慢慢吃。”季沫心切地说道。
没时间,文件堆得比我还高。”吴律师摇头,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匆匆说:“你快去吧,蛋糕要化了就不好吃了。”
季沫看看他,让侍应生给他加了一份披萨,让他晚上加班的时候吃。
吴律师头也不抬地道谢,乐呵呵地说:“行了,快去吧,我给他发你和洛铉跳舞的照片了,估计这时候脑袋里全是热血,你赶紧给他疏通疏通去。”
“你是怕他死得慢吗?我要告诉护士长,让她甩了你。”季沫瞪他一眼,飞快地走了。
吴律师呵呵笑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打开了儿子的照片,久久地凝视着。他挣这么多钱,就是为了能多给儿子一些,以后接他过来念书,也能多些机会见到他。
失去的时光格外珍贵,他怎么努力也抓不回来了。
——————————————————————分界线————————————————————————
露台上,几个男人扭头看了看二人,凑在一起低语几句,迅速起身离开。
楼下停着一辆加长奔驰,车窗放下,露出奕磊清瘦的脸。
“在上面。”男人匆匆过来,在车窗边和他低语了几句。
奕磊推开车门,仰头看了看,慢步走进餐厅。
吴律师还在吃。
奕磊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正在往嘴里塞意面。
“奕总也来吃饭啊。”他拧了拧眉,继续埋头吃,“价格我已经报给奕景宸了,他买不买,得开会决定。”
“我是来和吴律师聊聊的。”奕磊解开西装扣子,在他对面坐下。
“哦,和我聊什么事?”吴律师往他身后看,没看到季沫,稍微放心了一点。
奕磊偏了偏头,了然一笑,“你放心,今天我只找你。”
“什么时候都找我就好了,他的事我全权处理。”吴律师摔下了餐巾,抬头看向了,微微一笑,“我们有商有量,争取和平解决。”
“呵,和平解决?”奕磊低笑起来,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阴鸷的眼神死死盯住了他,“吴律师,你现在告诉我,怎么才能和平解决?我的亲侄儿,要把我送进监狱里去。”
“这个……奕总,大家心知肚明,一样一样的。”吴律师推了推眼镜,笑着说:“他不送你,你就得送他……”
“说对了。”奕磊打断他的话,指了指他,低声说:“我就是送他去见上帝。”
吴律师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奕磊,凡事留后路,日后好相见。”
“我没打算和他相见。”奕磊冷笑,手指挥了挥。
身后的保镖把电脑放到了吴律师的面前,打开屏幕,上面是吴律师妻儿的照片。
“你想干什么?她早和我离婚了,你少拿着她来威胁我。”吴律师眼中闪过一阵慌乱。
“那你就不必慌了。”奕磊的手指又在桌上敲了敲,阴阴地一笑,“要不要谈,你自己想好。”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太卑鄙了!”吴律师怒声骂道。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们母子怎么样,只要你配合我。”奕磊笑笑,盯着他说道。
“行了,让我偷资料,害死人的事就别提了,你杀了他们母子去吧,我无所谓。”吴律师抓起了披萨盒子就走。
“站住。”奕磊拦住了他,冷冷地说:“想清楚,你在说什么。”
“想得很清楚,也顺道告诉你。我有一个习惯,谁惹我了,我就弄谁。说弄死,就绝不弄成植物人。”吴律师扭过头,忿忿地说道。
“行啊,让你先植物人。”
几名保镖围过来,把吴律师手里的披萨盒子夺了,用力拽住他,直接把他拖出了餐厅。
拖到后面的小巷子里,揪着就是一顿猛揍。
奕磊点了根烟,在一边看着。
他到了这年纪,头一回被人整得这么惨,不仅无法在奕氏立足,还损失惨重。那么多钱,全被警方冻结了,还不得不把外面偷生的女儿祭出去,太太更是勃然大怒,要与他离婚,分割财产。
奕景宸这臭小子,居然没被打死,这回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就先从他身边的每个人开始!砍掉他每一只手指,斩断他的两只胳膊,就让他永远躺在病床上。
他手指抓紧,冷着脸起身,呵斥道:“别打死了,丢去给奕景宸。”
吴律师哪是他们这些大汉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昏死过去。
外有人报警,等警察来的时候,一群人已经离开了小巷,扬长而去。
————————————————————分界线————————————————————————
浓墨重彩的夜,在窗外缓缓淌开。
季沫把沙发拖到了他的病床边,盘腿坐在上面,用小勺喂奕景
宸吃蛋糕。他半躺着,嘴一张一合,惬意享受。
“这里痛。”突然,奕景宸捂住了脑袋,小声哼。
季沫心一紧,飞快地坐起来,捧着他的头去看,他的脑袋已经消肿了,头发也剃了,缠得厚厚的纱布取下,只在伤口处贴着一块白纱。
“这里吗?吹吹?”她用手指轻轻地揭开了白纱一角,去看他说痛的地方。
奕景宸突然就抱住了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软绵绵的心口,张口就咬。
“干什么?”季沫推着他的肩笑,小声说:“你别闹,脑袋都破了,还敢闹。”
“那你不许动,让我亲亲。”他用牙齿咬着她的衣扣,轻轻地扯。
“去,等下来人看到了。”季沫往他胳膊上轻拧了一下,嗔怪道。
“我需要安慰,快点。”奕景宸继续松开了衣扣,用下巴在她的肩上碾。
季沫拗不过他,扭头看了看门口,飞快解开了两颗衣扣。
奕景宸吻住她的锁骨,再慢慢地往下咬。
季沫缩着肩,一动不敢动。这回可不是肺痛那么简单的事了,闹的动静大了,他的脑袋也就没用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的抱着。
他把脸埋在她的心口,深深地吸了口气,手臂收紧。
别说季沫了,连他自己也后怕。若真的每天在安眠药的作用下沉睡,躺上十天半月还行,那日子久了呢?再醒来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她还在不在?身边的人还在不在?
“咦,你在干什么?”突然季沫心口一凉,随即他的牙咬了上来。她一声轻呼,飞快低头看他。
“我尝尝,味道变了没有。”他慢吞吞地松开牙,再咬上去。
“你真是……”季沫好笑地看着他,一生病就成了个孩子了!
奕景宸自打记事起,就没在生病的时候撒过娇。没人会哄他啊,他就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后来就发誓,这辈子都别生病了。
“味道变了没?”季沫被咬得痒痒的,用细细的手指戳他的眉心。
“变了一点……更好吃了。”奕景宸舌尖轻轻一转,痒得季沫每个细胞都酥了。
“别胡来。”季沫不敢推他,怕他脑袋疼,只有小声央求道:“这是在医院呢。”
“我能怎么能来,我又不能用力,更不能激动。”他挑了挑眉,换了一边去咬。
季沫听他的语气,里面居然有耍赖的意思。她好笑地抱住他的肩,手指在他的头顶轻轻滑动。
已经冒出短短的头发茬了,很扎人。
这样的他,瘦了一些,人看上去更冷清凌厉了一些。
他双手滑到她的腰上,微微用力,季沫就顺着他的手势往上坐,让半跪着,让他去亲吻小初夏。
肚皮又隆起了一些,妊娠纹清晰地长开,在雪色的肚皮上格外扎眼。
“肚子变丑了。”她低头看着肚子,小声抱怨。
“我的初夏和初夏她妈漂亮就行了,肚子丑不丑有什么关系。”奕景宸的手指追着她肚子跳动的地方跑。
小初夏有反应,蹬一脚换一个地方。奕景宸追得不亦乐乎,神情专注到忘了季沫的存在。
季沫看着他的手指摁来摁去,突然想到一个游戏:打地鼠!
奕景宸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能给她看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有时候霸道无礼,有时候温柔体帖,有时候任性妄为,还有时候就像现在这样,透着点孩子气。
“哎呀……”门口传来一声轻呼。
二人飞快转头看,奕鸿左手抓着一把鲜花,正匆匆转身,连声说:“我以为你睡了,怎么会一点声音也没有。”
季沫面红耳赤地拢好衣服,小声说:“我先出去。”
奕景宸松开她的腰,慢吞吞躺了下去。
奕鸿走过来,把鲜花放进花瓶,把开始枯萎的花丢进了垃圾篓。忙完了,他才走到了病床边,温和地说:“今天感觉好些了吧?”
“是让我放弃诉讼,不要告她吗?”奕景宸平静地问道。
奕鸿微微拧眉,小声说:“希望你可以理解,毕竟……”
“知道了。”奕景宸唇角紧抿,转头看向他,“舅舅回吧。”
“哎,我就不能陪你坐会儿了?”奕鸿长长叹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他说:“景宸,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呢?不告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