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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的表情稍稍僵了一下,不过她立马就调整了过来,趁机道:“我本来就不适合干这个,所以您还是尽早把我调回广告部吧。”
徐纾温静静审视了她几秒,脸色有些严肃起来。“他们不听你的?”
被他一语说中,三千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纠结了一下还是说道:“总之您赶紧把我撤了就帮大忙了。”
徐纾温并不接她的茬儿,“这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三千见瞒不住他,只得实话实说:“跟你说那不就成打小报告了吗,再说本来我这次升职就不占理,人家看不惯也是正常。”
徐纾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我知道了,你回人力部吧。”他言罢就不再多说,三千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态度,也不好再提要回广告部的事,只好先退了出去。
其实正如徐纾温所想的那样,三千这两周以来在人力资源部待得并不自在。因为之前先和徐纾温传过绯闻然后又突然被提升的关系,那边的人看她时眼神都是奇奇怪怪的。虽然面子上对她还算客气,但那也是掂量着她跟总经理的关系,不敢贸然得罪她罢了。
不过虽然明面儿上不得罪,暗地里却不免给她小鞋穿。原来霍安竹手下的人都因‘突发状况’被‘随机’调给了其他主管,三千这里一个人都不剩,但该有的工作却并没有减少,所以她不得不凡事都亲力亲为。
三千自觉理亏,对此也不抱怨,反正给什么活她就做什么,但心里总归是不大痛快的。
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她每天下班后的心情也不是特别好,又正好赶上樊不凡也忙,她回去了他都顾不上和她多说几句话,她心里便不禁堵了些气,觉得在他心里把游戏放得比她还要重。
其实连三千自己都未意识到,她这两天也在下意识地回避樊不凡,她心里隐隐在责怪他对她冷淡了下来,所以在他自己认识到这个错误之前,她都不是很愿意主动找他说话的。
而今天偏偏又赶上了陈双生日这档子事,她心情便更加郁闷起来。
下了班回到家,发现樊不凡竟然还没有回来,三千压抑已久的脾气也是到了发作的边缘。
她先回自己房间尝试着画图,但是完全静不下心来,想浏览一下网页或是看个视频也没找到感兴趣的,最后索性就一头躺倒在床上干瞪着俩眼望着天花板。
八点十分。
三千听见钥匙的声音时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眼时间,然后翻身下床。
因为家里的暖气烧得很热,所以三千回来后都是直接换睡裙,她这会儿急急下地,连一边的肩带滑落下去都没顾上整理就已经走到了客厅。
樊不凡一开门进来就看到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不由一愣,但随即脸上还是漫起了一层笑意温声道:“你刚才在睡觉?”
三千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她看着他这完全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心里便更加觉得委屈,站在那儿眼圈就已经红了。
樊不凡看她不大对劲不禁有些慌神,忙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有事你说出来,别哭啊。”
三千只觉得喉咙那里变得很硬,吞咽的时候都觉得生疼,要说话就更加艰难。她吸了吸鼻子,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去哪里了。”
“我,”樊不凡望着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今天是陈双的生日,她找我去陪她过,我不好拒绝。”
“呵呵,她这个生日过得还真是长啊,从下午一直过到晚上!”三千的音量加大了些,“你不是编程编得连吃饭睡觉都要争分夺秒吗?这倒好,陪她过个生日就花去大半天的时间,你对她就这么好!”
樊不凡不禁愣住了,等了片刻才问道:“你知道我下午和她在一块儿?”
听他问出这句话三千便确定了那张照片的确是由陈双发过来的,但此刻却仍是说:“是啊,你亲自发消息告诉我的难道忘了吗?”她打开手机调出那条消息然后举到他眼前,“自己看啊,很开心是吗?”
樊不凡看着那照片眉头深深地蹙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把这个发给你了,当时我的手机在她那里。”
“是嘛,”三千的声音冷冷的,眼神却透着十分的受伤,“你们俩还真亲密,手机都交给她保管了,所以说我后来给你打电话她不让你接你也就同意了?”
“电话?我没有听到任何电话啊,后来看记录也没有,我以为你没想着找我呢。”樊不凡说到这里也觉得冤枉,他好容易从陈双那里把手机拿回来后就立刻看有没有洛三千的电话和信息,但是都没有。他以为是她心里没想着他,却不知是陈双已把记录删了个一干二净。
三千这会儿已经委屈得无以复加了,眼泪已在眼眶边缘打转,只需一点小的颤动就能掉下来。
她定定盯了樊不凡好一会儿,终于在再次开口说话时泪珠就无可阻挡地沿脸颊滑落。
“就算我没有找你,你就不能主动给我打个电话吗?最近你和我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你要说你忙我能理解,可是你竟然有时间去陪别的女孩子过生日,你在去之前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樊不凡,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啊……”三千越说越觉得难过,到最后几乎是泣不成声。
樊不凡一看洛三千真哭了,立时变得全无章法,手忙脚乱地替她将脸上的泪水抹去,嘴里却打着磕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劝她,最后实在没法子了便一把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别哭了,是我的错,你先别哭了好吗。”他的声音不知怎的也有些沙哑,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的心也跟着揪得愈发疼了起来。
“我心里怎么可能没你呢,我一直都在想着你啊。”
☆、第五十九章 打情骂俏
人的体温,真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
当樊不凡的唇甫一落在洛三千的颈边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凉,很凉,还带着他刚刚从门外回来时所沾染的那股子属于冬日的寒意。
不过只用了不多时,他唇上的温度就升了起来,逐渐竟变得滚烫。
三千心中一荡,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随着他身体上升的温度而变得越来越快,她不禁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面上发烧地道:“樊不凡你干嘛……”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口齿就已被他的唇给完全封住未留丝毫缝隙,柔软的舌头在二人口中辗转推迎欲予欲求,三千全由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着站着,自己已使不出半分力气。
此刻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条睡裙,还是吊带半滑香肩尽露,被樊不凡吻过的地方都留下一层浅浅的红印,更衬得肤白肌嫩,撩动着身前那已有七分迷醉的人愈发沉沦深陷进情感和*的漩涡之中。
樊不凡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却贴着她大腿一侧缓缓向上游走,当他手指触碰到那内衣边缘的褶皱时她与他都是一颤,禁不住大口喘着气。
“三千,”樊不凡此时的吞咽声显得尤为清晰,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明显地上下颤动着,她自己的喉咙里也是又干又烧,不由舔了舔嘴唇,接着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握住。
樊不凡的手从手心一直到手臂都是烫的,烤得三千有些出汗,而接下来他竟把她的手放在了一个更加灼热的物件上面,这让三千瞬间臊得满面通红,想把手拿开却被他紧紧按住。
“别动,”樊不凡已然情动,又如何能轻易让她逃脱。她的手虽然隔着衣料,但那里的触感却是惊人的清晰敏锐,再轻微的碰触都可以撩动到内心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他不禁愈发深沉地吻着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要燃着了一般,而她就是他眼前唯一的一汪清泉,让他唯有和她融为一体方能得到解脱。
樊不凡勾紧手臂,将三千揽得更近了些,手却从两人的身体中间强行穿入,触到那一线缝隙时便顺着滑落了进去。
“那里、别……”三千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虽已不是第一次了,但她每次仍会觉得又羞又臊,仿佛是做贼一般总觉得心里头不踏实。
而樊不凡的手指本就较一般人的更为修长和灵活,在这种时候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用,他有意时快时慢地挑拨搓揉,让她身体内仿佛积聚了一团火,释放不出去只觉得万分难受,但同时又舍不得那种暖烘烘的浑身过电般的舒爽,身体就仿若在跟自己较着劲一般,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离不停,让人难以经受又欲罢不能。
“啊……嗯……”支离破碎的。。声猝不及防地从三千口中倾泻而出,她不禁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牙齿深深陷入肉里竟都不觉得疼,就好像身体里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别的地方都是麻木的。
樊不凡见她如此便心疼地低下头去吻她,用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让她无法再咬自己,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快了起来。
三千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仿佛已被他生生分开,体内的每一分力量都似被抽干殆尽,她几乎是整个人都倚靠在樊不凡的身上,头枕在他的颈窝处连抬都抬不起来,但精神却已是亢奋到了极点,到最后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主动去迎合着他的节奏,每当他的手指滑过那一点时她就有种浑身仿佛要炸裂开了一般的感觉,积蓄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达到。点的那一刻她只想着哪怕让她下一秒就死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已完全瘫倒在自己身上的洛三千,樊不凡并没有立刻将手收回,而是继续轻轻地抚慰着她还未彻底平静下来的身体。伴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她浑身都会跟着非条件反射性地一阵颤栗,连呼吸也如刚大哭过一场似的,时不时地抽泣。
樊不凡静静地搂着她,直等到她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他才轻轻地抱起她然后走回卧室将她放在自己的。上。
忍了这么久他的。。也早已是肿胀难耐,但是顾虑到她之前几次的不适他便强行压制着自己的冲动,直至确保她的身体可以顺利地接纳他,他仍是不敢太用力,生怕会弄疼了她。
许是之前的准备工作做得充分,这一次三千并未感受到如前几次那样钻心入骨般的痛楚,在感觉到他的。。埋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时她只闷哼了一声,虽然还有点疼,不过相比之下已经好很多了,更何况她如今也是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感知疼痛。
渐渐地,随着他来回的动作,她居然开始有了些除疼痛以外的感觉,就和刚刚的那种感觉有些类似,宛如一场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的盛大洗礼。
而三千身体上对他抗拒的减弱樊不凡是最为清楚的,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逐渐放松下来,便情不自禁地俯身抱紧她并且加大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潮水般的快意比第一次时还要来势汹汹,让人如坠云端,久久沉浸于其中不愿意结束。
就这样,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以后,终于宣泄出来的那一瞬间樊不凡和洛三千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同时,心里还有种不同于其他时候的满足感,充盈于心肌的每一个细胞之内,胀胀的感觉让剧烈的心跳过了好久才逐步减慢下来。
樊不凡从背后轻轻地抱着三千,这时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是汗津津的了,肌肤贴在一起的时候会有种粘腻的感觉,但这却无法影响他想与她更加亲近的*。
“三千,”他低声唤她,声音犹如山涧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温柔,其中还蕴含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意绵绵。
“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