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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陆修衍掩在口罩背后的唇勾了勾,轻轻“嗯”了一声,“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善良、最优秀的姑娘。”
2 165 你可能不知道,我爱了你很多年……
“……你眼光不错。”
“你可能不知道,我爱了你很多年……”
最后那句话,陆修衍说得很小声,加之他带着口罩,梁然没听清,注意力全被那揪心的痛吸引去了。
随着针筒里液体的推毕,陆修衍快速地拔出针头,用沾着碘伏的棉签压上梁然皮肤上的针孔部位止血,立即又蹲下身轻轻地吹着她那燃烧着火辣辣钝痛感的部位。
棉签压了又压,针孔部位很快就不出血了。
梁然一手撩着宽松的病号服下摆,裤头松松垮垮地卡在一侧的屁。股下。
她的腰很纤细,连着腰的是迷人的蜜桃臀线,腰臀相连的那一块皮肤生得又白又细腻。
虽然陆修衍早就看过摸过也亲过,但此时看到呈现自己眼前的光景,仍然心里一动,浑身燥得不行,某处早已有了骇人的反应。
梁然只顾咬着袖子要哭不哭,全然没注意到此时俩人暧昧诡异的姿势,直到沈文桦和梁纪凯推门而入。
由于陆修衍身体背着门口,映入梁家父母眼帘的是,自己女儿坐在床沿,身材高大的女婿蹲在床边在做着什么,因为腿长,他似乎蹲得很难受。
“然然,吃过饭了吗?”
听到沈文桦的声音,陆修衍赶紧拉上梁然的裤子,小心地扶着她躺到床上。
沈文桦进了厨房,梁纪凯上前看过梁然,立刻就狐疑地转头看向陆修衍,声音甚是不悦:“又吵架了?”
“没有。”
“那然然眼睛怎么红红?”
陆修衍扭头看了一眼梁然,那小丫头确实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十足受了委屈的样子。
“刚给她打过针。”
听过陆修衍的回答,梁纪凯才明白俩人方才为何那个姿势。清了清声音,他对陆修衍说:“你跟我到外面来一下。”
陆修衍应了一声“好”,转身替梁然掖了掖被子,轻轻说了一声“我出去一下”,才离开病房。
梁纪凯正背着手站在走廊的窗前,陆修衍上前,喊了一声“爸”,梁纪凯的肩膀微微一顿,片刻后转身,脸上已没有了方才的不悦,但看向陆修衍的眼神依然凌厉。
“听然然妈说,你和然然决定结婚了?”
“是的,爸。”
“我不知道你怎么把然然给哄的,但是我的态度必须让你清楚。不说别的,就冲你在双方家长都未同意的情况下,就让然然未婚先孕这点,我怎么样都欣赏不了你。要说你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我倒是可以试着原谅你。但你是个医生,该不该、能不能让然然怀孕,难道你心里没点数?你看着她一点准备都没有、班也上不了、光躺在医院里保胎、天天吐得死去活来,那么粗的针管生生扎进手腕上的静脉血管,把手腕附近的皮肤都弄肿弄麻了,你什么感觉?”
这是梁纪凯自梁然入院以来,第一次流露出自己对这件事的感受,这番话,就是枕边人他也不曾说过。
陆修衍低着头,没说话。
梁纪凯眼眶有些微红,顿了顿情绪后,继续说:“对于然然,我一向很尊重她的选择,既然她选择跟你结婚,我同意。如果你对她不好,日后她选择结束跟你的婚姻,我亦支持她。我女儿的性子我最清楚,倘若你没有问题,她一开始便不会如此抗拒跟你进入婚姻。虽然她现在答应了,但你若是不改掉那些毛病,难保她在对你失望的情况下,不会做出离开你的选择。”
“……”
直到这一刻,陆修衍才明白,不怪梁然要误会他,因为所有人都看不明白他对她的爱。
发觉了自己的问题,理过思绪后,他对梁纪凯说:“其实四年前,然然往美国留学,我也去了。”
梁纪凯盯着他,“继续说。”
“我跟过去的理由很简单,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今年八月份,她回国,我马上也跟着回了。她住在青年公寓,我知道后也跟着搬过去了。”
“你为了追求她?所以这些年一直跟前跟后?”
“比起追求,我更希望护她周全。让她怀孕是我不对,我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也没站在她的立场为她想过。”
见陆修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梁纪凯也不便再指责太多,只是沉声说:“记住,永远把我女儿放在第一位,不然你将永远失去她。”
留下这句话,梁纪凯便转身回了病房。
陆修衍没有跟着进去,他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万家灯火,看着海门岛上最高的那一幢高楼,想到不久之后,他和梁然也将在那里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就觉得十分满足。
他回病房后不久,吕莘和陆镰承也过来了。
吕莘同梁家父母解释过白天没来医院是因为与陆镰承去联系了举行订婚宴的酒店后,转身便将酒店提供的宴席菜单拿出来挑选菜色。
陆家选择的是海门岛上最豪华的超五星酒店,酒店位于岛上的东南侧,有闻名全球的金色海滩,除了配备比一般五星酒店更高级豪华主体酒店外,还配备了高尔夫球场、日光海水浴场以及跑马场,是真正奢华的顶级大酒店。
要在这样的酒店预定到宴会厅,至少得提前上半年之久。
对于陆家父母的效率,梁家父母很满意。虽然女婿让人气恼,但好在有一对给力的父母,这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梁然因为已与陆修衍达成约定和共识,便也不再抗拒,任由梁家父母在一旁商量着订婚与婚礼的事宜。
陆修衍坐在床边剥石榴,剥好后放在盘子里,端到她面前让她吃。
父母们聊得热络,竟然连孩子取名的事情都说上了,梁然倍感别扭,却又不敢在长辈面前插嘴。
他们说了一堆名字,有男孩的名字有女孩的名字,正在那边满心欢喜地挑选着,陆修衍冷不丁说:“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女儿就喊陆艾然,儿子就喊陆鑫然。”
“……”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一言难尽地看向陆修衍,就连方才低头挑拣石榴的梁然也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后说:“你可真够俗气的。”
2 166 我想我不是喜欢她。
“胡闹!陆家的子孙取名都得按族谱字辈来,不是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陆镰承传统,自然见不得陆修衍在陆家的长子嫡孙名上任性。
有别于他的严肃,吕莘则一派轻松地看向梁然,笑道:“所以‘艾’是‘爱’的谐音,代表阿衍爱着然然;而‘鑫’是‘心’的谐音,代表阿衍心里装着然然。然然,你说我猜的对吗?”
听吕莘这么一解读,梁然总算明白陆修衍给孩子取那俩莫名其妙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年轻人之间说爱你很平常,但听着年近六旬的吕莘说起这些话来,梁然也是直犯尴尬,红着脸说了一声“那要问他”,便不再说话,低头挑着盘子里的石榴。
而坐在她身旁的陆修衍却低头凝视着她,看着她的侧脸,眼底蔓延着甜蜜,道:“连我妈都知道我爱你,心里只有你,可你却在那边跟我闹别扭。”
乍一听陆修衍这番话,梁然也是怔了一怔,抬头看向一脸坏笑的他。
这分明是扮猪吃老虎。
看清他眼底的不怀好意后,梁然用唇语问他:还要脸吗?
陆修衍耸了耸肩,亦用唇语回着什么。
梁然琢磨了半天,自己模仿他的唇语动了动,才惊觉他说的好像是:要你。
……
双方父母商定好元旦订婚事宜后,便各自离开了医院,留下陆修衍照顾梁然。
一开始梁然是拒绝的,执意要沈文桦留下陪自己,但因吕莘在一旁说沈文桦这几日脸色看着不好,人的年纪到了,晚上如果休息不好,容易生病。
想到连续几个夜里,沈文桦都是每三个小时就要起来一躺,看输液袋空了没,根本睡不了整觉,梁然心有不忍,最后只得同意让陆修衍留下。
父母都走后,梁然又缩进被子里。
陆修衍检查过门窗和她的输液流速,便拿了药要她吃。
吃下一堆小药丸,陆修衍扶着她去浴室洗好脸和手后,又端了一盆热水让她泡脚。
梁然坐在床沿,撑着双臂,低头看蹲下身正认真为自己洗脚的陆修衍,突然问:“你也帮别人这么洗脚吗?”
“……你是唯一一个。”
“哦。”
梁然虽然表现得闷闷,但心头却飘过一阵甜蜜,她这也算是占有了这个男人的两个第一次。
第一次给女人洗脚和第一次结婚……
给梁然洗好脚,叮嘱过她好好待在床上后,陆修衍便拿上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洗澡。
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无聊,陆修衍十分快速地冲过澡就出来了,以至于头发上还淌着水滴。
病房里开着暖气,他从浴室出来,只穿一件灰色运动长裤和白色基础款短袖T恤,拿着大毛巾站在窗边擦头发。
身材是真的好,超185公分的身高,体型却一点也不柴,胸膛上两块肌肉不高不低地隆着好看的弧度,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更是动人。
那身材与街拍照中的美国队长克里斯埃文斯很接近。
梁然痴痴地望着陆修衍那姣好的肉体,咽了咽口水,问:“你平时运动吗?”
“嗯。我有晨跑的习惯。”
“只有跑步吗?你的身材似乎不是跑步能练出来的。”
“回国之前,我晚上都会去健身房练器械。”
陆修衍擦好头发,便将毛巾拿去浴室挂着,出来关了顶灯后,就直接躺到了护理床上。
见梁然正无聊地躺着,他又起身帮她将病床升上了一点高度,然后再躺回自己的床上。
他有意多看梁然,便将护理床排放在她对面。
此时,房内暖黄的夜灯柔柔弱弱地盈着一室,梁然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温柔羞涩,陆修衍忍不住看了又看,仍是不舍得将目光移开。
而梁然高度近视外加散光,此时房里仅有昏暗的夜灯,没戴眼镜,便看不清楚细节,只知道陆修衍正看着她,但不知道他的眼光那么直白得近乎赤。裸。
这几日在医院,基本上是黑白颠倒,白天睡得多,晚上一点睡意没有。
梁然百无聊赖,便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陆修衍:“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今年八月底。”
“八月底?”梁然的口气有些明显的雀跃,“这么巧,我也是八月底回国的,话说你之前在哪个国家呢?”
“美国。”
“我之前也在美国诶,你在美国哪个洲?”
“伊利诺伊州。”
再问下去,梁然才知道陆修衍四年前曾经与她差不多同一时间到风城留学,三个多月前又同一时间从风城离开。
甚至学校都只是相隔几条街。
多方的巧合,导致陆修衍在梁然心中徒增了不少亲切感。
他们聊着在风城留学三年的时光,气氛像朋友那般轻松。
聊着聊着,时间已到深夜,护士进来换了一袋白蛋白后,陆修衍提醒梁然:“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休息了?”
“我不困。”
梁然白天为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