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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并不都像莎士比亚笔下的《威尼斯商人》那样贪婪计较,但认真与较真,确实是以色列人一大特点。
不然何来巴以冲突?
不然何来四次中东战争?
中东战争,说白了,其实就是众多阿拉伯国家打以色列一个,但以色列秉承有仇必报的原则,以寡敌众竟从不吃亏,如今更是成为了全世界最发达的国家之一。
冷冰冰的枪口就抵在薛定头上。
络腮胡把他拎到一旁,要他蹲好,似乎要准备训话。
同一时间,车内的祝清晨从后座底下抹到把老虎钳,紧握在手,慢慢地坐起身来。几乎是砰地一声推开门,她将那背对车门的脏辫撞倒在地,跳出去的同时,老虎钳一把砸中络腮胡的脸。
络腮胡捂着脸倒在地上,满脸鲜血,□□落在一旁。
脏辫被车撞到,尚未回过神来,还趴倒在地。
薛定蹲在地上,几乎第一时间捡起了枪。
然而抬起头时,第三个刀疤男却将手中的枪抵在了祝清晨的脑门上。
他一把抓住祝清晨的胳膊,死死将枪抵在她太阳穴处。
他眯眼盯着薛定,“Try this。 Guess which of us is quicker?”
试一试吧,看看我们俩谁的速度更快。
作者有话要说: 。
不好意思宝宝们,查排雷的资料用时略长,更晚了。因为不想只披着战地记者的文,写一个腻腻歪歪的小言情,所以有点吹毛求疵的,大家别生气,容哥给你们捏捏腿~
这真的是肥章,写了我一上午一下午,虽然中途睡了俩小时……
以及,不是下章就是下下章,男女终极奥义!
我这么认真,不冒泡撒花不是好宝宝T…T。
还是发99只小红包,前99个留言的。
快夸我是勤奋努力的美少女=V=~
第45章 第二个吻·以色列
第四十五章
祝清晨被人攥着胳膊; 太阳穴上抵着枪。
冷冰冰的; 泛着黑色光芒的枪。
刀疤男持枪挟持了她,勒令薛定把枪扔了。
薛定紧紧握着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没有松手。
“It seems your sweetheart doesn’t care about your life。”刀疤男凑在祝清晨耳边; 含笑轻声说。(看来你的心上人并不关心你的死活。)
手中的扳机微微扣下; 咔哒一声。
祝清晨浑身都绷紧了。
薛定眼神一动; 心跳都停止了,终于在此刻松了手。
手//枪吧嗒一声,干脆利落触地。
又被脏辫抢了过去。
昔日看电影,看书时,无数人面对这样的抉择; 都选择丢枪卸甲; 哪怕知道失去武器后照样是砧板上的肉; 也义无反顾这样做了。
他曾以为自己不一样。
人活一辈子,要死就死; 要生就生; 何必死都死得那么狼狈?
可事到临头; 他才发现他要求不多; 她能多活一秒是一秒; 为了那一秒,他只能丢盔弃甲。
下一刻,满头是血的络腮胡爬了起来,先是一脚把薛定踹倒在地; 随即一巴掌对准祝清晨的脸狠狠扇了过去,嘴里骂了句臭//婊//子。
额头被她用虎头钳砸破,疼痛难当。
因此他下手极狠,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怜香惜玉半分。
祝清晨的头猛地偏向一侧,浑身都颤了颤。
面颊迅速肿起来,疼到麻木,她能感觉到口腔被牙齿磕破,咸咸的液体在舌尖蔓延开来。因动作剧烈,头发也披散下来,遮住了肿起来的脸。
她咽下那口血沫,一声都没吭,任由头发遮住面颊。
只要他看不到。
看不到就好。
薛定在这一瞬间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想也不想就要冲过来,却被脏辫一把按着脑袋推到车边,面颊再一次贴在车窗玻璃上。
那把枪再次抵在脑门上。
他说:“If you move again, she will be dead。”
(你敢再动,她就死定了。)
三人之中,络腮胡是头目。
他撩开祝清晨的头发,审视她片刻,笑了。
东方女人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眉清目秀,那皮肤像是吹弹可破的鸡蛋,娇小玲珑的个头更叫人有征服欲。
虽然额头被她砸破,半边脸都是血,他也依然笑着说:“I let you go as long as you beg for my fiveness。”
(只要你求饶,我就让你走。)
因为额头上有伤有血,他看上去面容可怖。
祝清晨从善如流,平静重述,“I beg for your fiveness。 Please let us go。”
(求你原谅我,让我们走吧。)
络腮胡却哈哈大笑,“Not like this, babe。 I mean i will fuck you until you beg for mercy。”
说着,还伸手拧了把她的胸。
他说,宝贝,不是这样的求饶。我的意思是,我会操到你求饶为止。
薛定猛地挣扎起来,却被人一脚踹中膝盖,狠狠磕在地上。
他欲再挣扎,却被脏辫用枪托砸在后背上,那人将他撞向车窗,手肘也砸在他腰间。
那人有枪在手,他根本无法反击。
咬着牙,薛定一字一顿说:“No matter what you want, I’ll give you,except her。”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她。)
络腮胡却笑得更开心了。
他说,他这人偏偏喜欢碰别人不要他碰的东西。
薛定被脏辫死死摁在车窗上,脑后是黝黑的枪//口。
小车的引擎盖上,刀疤男将祝清晨推倒在上,枪//口抵住了她的太阳穴。
络腮胡不紧不慢走到车前,捏了捏祝清晨的下巴,忽然一把扯下她的衣服。布料清脆的撕裂声突兀地响彻耳畔,引擎盖上的女人已然没了遮蔽物,只剩下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胸衣。
他笑着吹了声口哨,目露贪婪,说nice boobs(好胸)。
枪//口就在脑袋边上,祝清晨很反常地靠在引擎盖上,没有挣扎,只是仰头对上他的视线,轻声说:“Let him go。 we have a better time。”
(让他走,我们会玩得更开心。)
她的冷静叫人吃惊。
络腮胡看着她,愣了愣,随即笑了,说no way,他就喜欢当人面干这活儿。
祝清晨一动不动躺在那,她一早说过,皮囊而已,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儿时也曾看过法制节目,不少轻生少女在被人侮辱后痛不欲生。
那时候她反常地抬头问姜瑜:“她们为什么要死?”
姜瑜奇怪地说:“被人侮辱了,心里痛苦,身体和名誉都受到毁灭性打击,寻死觅活无法理解吗?”
她摇头,确实无法理解。
人活一辈子,摔一跤会疼,被人强行进入也会疼。
哪怕是被人侮辱了,身上也没少一块肉,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好好活下去不行吗?生命这种东西,由来奇妙,来去无踪,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在这个节骨眼上,祝清晨反倒并不那么怕被人侮辱。她从来都没有太多期盼,毕竟一生很短,很少圆满。
她只想让薛定脱险。
她只是不想让薛定看见她被人侵犯。
可避免不了这两件事,她就只能做到保持冷静,横竖挣扎与否,下场都是一样,何必像个贞洁烈女挣扎不休,反而讨来一顿打骂?
络腮胡的脸已然凑到她眼前,埋首于她白皙的肌肤之上。
胸衣的黑与皮肤的白形成鲜明对比。
她甚至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汗味,混合着血液的腥甜气息,令人作呕。
可她没有动,只是平静地问他:“When you finish, would you let us go?”(完事以后,你会让我们走吧?)
车边的薛定几乎咬碎一口牙,拳头攥得太近,指尖都陷入掌心,泛青泛白。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枪崩了这群畜生。
可他没有动。
他费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眼睛涨得通红,却慢慢地伸手去够地上那把扳手。
因为引擎盖上的旖旎风光,不论是拿枪抵住祝清晨的刀疤男,还是压制住薛定的脏辫,都目不转睛盯着络腮胡的动作,渐渐露出破绽。
昏黄的落日染黄了半边天,天际仿佛被人放了把火。
笔直的公路安静地伸向远方,荒原上有金色的草在招摇,这一切本该是画家笔下宁静的荒原风光,如今却成了丑恶的见证者。
就在络腮胡的脸深埋于祝清晨身上时,薛定动了。
他强忍浑身怒火,终于够着了那把扳手,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砸向压制自己的人,将他一次性敲昏。
脏辫连叫都没叫出声,闷声倒在地上。
没有丝毫停留,薛定一跃而起,照着站在引擎盖旁拿枪抵住祝清晨的刀疤男又是一扳手。
刀疤男的枪堪堪转到一半,扳手已经砸到了后脑勺。
薛定是抱着杀了这三人的决心冲上来的。
已有两人满头是血倒在地上。
事态突变,络腮胡猛地抬起头来,薛定却已然捡起了刀疤男的枪,抵在他前额。
可杀了他,太便宜他。
薛定宛若困兽之斗,扔了枪,闷吼一声,将他一拳揍在地上,又不要命似的扑了上去,一拳接一拳,打得人惨叫不已,满面伤痕。
最后,他放开奄奄一息的男人,从地上又捡起了枪,对准他。
咔哒,他抠下了扳机。
却被祝清晨猛地开口喝住:“不要!”
她不能让他为了她杀人。
他干干净净,一身铁骨铮铮,为了和平守在这片陌生的黄土地上,不能为她陷入烂泥之中。
她夺过他手里的枪,对着开口讨饶的络腮胡砰砰两枪,正中大腿。
男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那丑陋的面目、难闻的气息犹在胸前。
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将枪对准男人的命//根//子,砰,开了最后一枪。
鲜血很快从男人身下蔓延而出。他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公路上霎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一片将尽未尽的昏黄日光。
三人倒在地上,伤的伤,惨的惨。
祝清晨看着已经昏厥的人,一字一句说:“I won’t kill you。 I want you to live for a long long time, uo do it until you die。”
她不杀他,只要他活下去,最好活得很长很长,终生做不了那档子事。
动完手,她丢了枪。
残阳余晖似火般包裹着她,一身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鲜明耀眼。
薛定一把扒下外套,重重地罩在她身上。
一言不发将摩托搬上后备箱。
坐进驾驶座。
祝清晨从地上捡起他送她的单反,开门坐到他身侧。
几乎刚关好门,薛定就猛地踩下油门。
小破车如离弦的箭,载着他与她复杂尖锐的情绪,一路开向来时的路。
薛定死死攥着方向盘,只字未说,也并未看她一眼,只重重踩着油门,将原本就破旧不堪的车开得咆哮不已、声嘶力竭。
窗外的景色几乎看都看不清,飞快从眼前掠过。
祝清晨没有让他开慢点。
她靠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