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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石与烈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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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笑。

    疯玩一下午,以色列的太阳太可怕,晒得人一身红通通的。

    夜里,两人在特拉维夫的小酒馆吃了顿晚餐,回了酒店。

    特拉维夫是以色列最现代化的城市,不同于耶路撒冷的古香古色,这里是年轻人的天堂,建筑与设施都充满设计感。

    他们的房间十六层,落地窗外,整座城市陷入灯光火海。

    童艳阳喝醉了,站在床上手舞足蹈。

    祝清晨站在窗边给薛定打电话。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他从前接电话向来很准时,不多不少响两声,他一定会接起来。

    大概这也是记者的职业病,随时待命,机不离身。

    这一次,大概响了□□声,就在祝清晨以为薛定会错过这通电话时,那头的人总算接起来了。

    “我在。”他的开场白简单直白。

    祝清晨弯起嘴角,“在哪儿?”

    那边的人顿了顿,说:“在家。”

    “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薛定笑了,“打了个盹,手机静音,刚醒来就看见你来电了。”

    下一句又问:“今天去死海了?”

    “嗯。我数落童艳阳不该那么随随便便对乔恺,她恼羞成怒,用水泼我,结果盐水进了眼睛,疼得我差点没哭出来……”

    祝清晨望着辉煌夜色,放低了声音和他讲述一整天的事。

    薛定偶尔含笑回应,大多数时候都听着。

    末了,她问他:“你呢?今天在干什么?”

    薛定顿了顿,说:“今天和乔恺一起出外勤了。”

    祝清晨一下子站直了,“……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中//央//广场有罢//工//游//行,照例报道一下。”

    她松口气,“没有发生肢/体/冲/突吧?”

    薛定说:“有一点,不是特别严重。”

    “那报道顺利吗?”

    “嗯,大致顺利。”

    祝清晨又放松下来,低头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流,低声说了句:“注意安全,别受伤了。”

    那边的人笑了,言简意赅:“好。”

    总是这么惜字如金。

    床上蹦蹦跳跳的酒鬼童艳阳,这时候也蹦累了,索性跳下床来,加入两人的对话。

    她抓着祝清晨的手,对着电话那头大喊:“死海里有好多腹肌啊!六块的八块的,特拉维夫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

    此言一出,对面沉默了。

    *

    薛定坐在医院里,铺天盖地的消毒水味道。

    乔恺在一旁看着他的液体。

    祝清晨打来电话时,护士在给他缝针。

    中//央//广场的罢工游//行最后演变成武//警与人群的肢体冲突,起因是好端端的游//行队伍里,忽然冲出好些人,手里拎着汽//油//弹,砸在路边的车辆上、道路上,最后还望武//警投掷过去。

    薛定和乔恺就在人群里,当时人流一阵恐慌,四处乱窜。

    冷不丁一只汽//油//弹从人群里抛了过来,眼看着就要砸在乔恺脚边。

    薛定来不及多想,一把推开他,侧身横在他面前。

    那只汽//油//弹猛地落在薛定脚边,砰地一声炸裂开来,蹿着火光的玻璃碎片就这么照着薛定的右臂和背部飞来。

    ……

    薛定的手臂和背部都被烧伤,玻璃碎片需要取出,还要输液消炎。

    乔恺看着护士替他缝针,恨不能受伤的是自己。

    一直等到护士端着托盘走出病房,让乔恺把门关上,薛定才接通电话。

    祝清晨问他在哪。

    他说在家。

    问他一切顺利与否。

    他说大致顺利。

    ……

    乔恺看着薛定,翻了个白眼,无声地比口型: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

    乔恺和童艳阳的戏份就在这几章,小姐姐要回国啦,后面单独写番外。

    最后,这文大概七月中会完结,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陪大家。

    下一篇之前提了提,写一个骗子小导游和派出所扛把子斗智斗勇的小甜饼。

    沉重深刻了两个多月,下篇我们一起甜滋滋。

 第54章 说谎的下场

    第五十四章

    祝清晨推开在一旁捣乱的童艳阳,倒是想起泳衣的事来。

    她问薛定:“你昨天早上往我背包里塞防晒喷雾的时候; 是不是动了我的泳衣?”

    薛定一顿; “不小心弄坏了; 买菜的时候去超市重新买了一件,又放你包里了。”

    “……”

    她想憋笑,但没憋住。

    哈哈哈半天; 她笑得直不起腰来,“薛定,你是亲自试穿了我的泳衣吗?不然怎么会把它弄坏?”

    薛定想到那件穿了等同于不穿的泳衣; 眉头一蹙。

    “布料太少; 设计简陋,我拿出来抖了抖; 它就坏了。”

    这是谎话。

    那件泳衣他只看了一眼; 就塞进厨房里的垃圾桶了,买菜时顺便扔了。

    祝清晨倒是没见过那件泳衣长什么样,但想想今天童艳阳穿的; 也能想象得出; 她的那件也不会保守到哪里去。

    她把额头抵在落地窗上; 看着灯火辉煌的特拉维夫,笑了。

    “薛定。”

    “怎么。”他的声音低沉; 温柔,仿佛这灯海中的某座灯塔。

    她闭眼,想起他的脸。

    “有点想你了。”

    薛定失笑。

    祝清晨走时说好会和童艳阳在特拉维夫待三四天,这才刚走一天。

    他倚在医院的病床上; 感受着肩背处传来的灼伤感,心下却是熨帖的。

    “我一点也不想你。”他回答说。

    祝清晨呆住了。

    他不想她,还一点也不想她……

    谁知道几秒后,那人在电话那头声音轻快地说:“我只有两点想你,三点想你,四点想你,无数点想你。”

    她才刚刚提起来的心,一下子就像湖面的波纹,一圈圈欢快地漾开。

    “……大王,情话大王。”她边笑边控诉他。

    他的回答还是那样,“我不是大王,我是小薛。”

    特拉维夫的夜也吹着耶路撒冷的风,把他的声音送到耳边。

    挂电话前,祝清晨说:“小薛,我不在的时候,如果还要出外勤,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薛定笑,“好的,大王。”

    而他挂断电话后,就看见乔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边不停抖鸡皮疙瘩,一边学着他的口吻说:“好的,大王。”

    薛定:“有病?”

    “这话也是我想问你的。”乔恺用标准姿势在空气中虚抓一把,一副举着话筒采访他的样子,“请问薛定先生,我那冷面冷情铁石心肠的老大哥哪儿去了?”

    薛定只笑了笑,轻描淡写说:“对了,刚才在电话里,我听见童小姐的声音了。”

    乔恺手一顿,不插科打诨了。

    薛定抬头微微笑着,“她在那边吼着说,特拉维夫是个好地方,死海上飘着的男人们个个都有六块八块的腹肌。听起来挺激动的。”

    乔恺黑了脸,骂了声操。

    二话不说拿了手机往厕所走,门一关,窸窸窣窣的声音叫人浮想联翩。

    十分钟后,童艳阳的手机里涌入无数条信息。

    先是十来张角度不同、姿势不同的半身照,乔恺脱了上衣,站在厕所里各种摆拍,末了是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老实点滚回来,老子躺平给你摸,少在外面动手动脚!”

    然而另一边,童艳阳已经因为醉意沉沉睡去,留下祝清晨替她擦了擦脸,又盖上被子。

    手机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无人问津。

    祝清晨起身时,看见屏幕亮了好几下,乔恺的名字出现在上面。

    她顿了顿,回头看了眼童艳阳,无声地叹了口气。

    *

    在特拉维夫一共待了两日,两人提前返回耶路撒冷。

    童艳阳看出祝清晨的心不在出游上,祝清晨知道童艳阳因为一时冲动和乔恺有了亲密关系而懊恼,两人都没什么性质,索性提前结束了出行。

    坐上夜里的大巴踏上返程时,祝清晨给薛定打电话。

    “在哪?”

    “在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回答。

    祝清晨问:“我上周在菜市买的那盆蝴蝶花,走之前叮嘱你帮我浇水,你浇了没?”

    薛定一顿,说忘了。

    祝清晨很喜欢那盆花,偏摊主说那花娇弱得很,得日日浇水。

    她也没生气,只有些担心,“你帮我去看一眼,看它还活着没。”

    薛定在电话那头顿了顿,无声地叹口气,说:“你等等。”

    乔恺在旁幸灾乐祸看着他。

    他穿好拖鞋下病床,乔恺虽然看热闹,但还是自觉上前来扶了扶他。

    薛定伤不重,都是皮肉伤,但烧伤这种东西,最是磨人,一举一动牵扯着皮肤,都痛得钻心。哪怕他素来隐忍克制,也免不了皱眉咬牙。

    他在病房里转了两圈,制造出些许走动的声音。

    末了对电话那头说:“没事,还活着。”

    祝清晨未觉有异,松口气,“那就好。你赶紧帮我浇点水。”

    想了想,还故意添了句:“别等我后天回来,只看见它的尸体。”

    薛定失笑,“好。”

    祝清晨是故意没告诉他自己要提前回去的。

    她从前总是直来直去,爱一个人,可以千里迢迢追去北京,追来以色列。恨一个人,可以眼都不眨一刀斩断羁绊,好比苏政钦。

    可如今,她也忽然间有了一颗少女心。

    想使些小计谋。

    想出其不意给他个惊喜。

    这颗心,大概是薛定浇灌出来的。

    她含笑挂了电话,侧头去看童艳阳。

    好友无精打采坐在那,没了一贯的活力。明明没浇水的是自己的蝴蝶花,结果蔫了的却是她,祝清晨忍不住笑了。

    也许童艳阳比她以为的更在意乔恺。

    不然不会这么愁容满面。

    一个多小时的大巴,两人回到耶路撒冷。

    春夜的以色列气温不高,还有凉风迎面来,头顶是星河万千,脚下是小巷幽深。

    童艳阳的步伐更加沉重,祝清晨却忍不住雀跃起来。

    两人的内心写照分别是:“妈呀,又要见面了……”以及“哈哈,终于要见面了!”

    无比鲜明的对比。

    童艳阳灰溜溜背着包回了民宿,恨不能自己是无声的,也指望对面那人别来找自己麻烦。

    祝清晨与她走向相反的方向,脚步轻快爬上了二楼,打算给薛定一个惊喜。

    前一阵她就拿到了小屋的钥匙,薛定经过房东的准许,专程去刻了一把,郑重其事交到她手里。

    她当时故作正经问他:“这算是非法同居哦?”

    他眼都不眨回答她:“也可以说是试婚。”

    她当时就哈哈大笑,握紧了钥匙,小小的铜片在手心发热、发烫,叫她惶惶不安许久的心一点一点踏实下来。

    仿佛昨日还在苏州河畔送别他。

    仿佛昨日他还站在北京积雪皑皑的胡同里,冷言冷语要她离开。

    她握着那片小小的钥匙,不敢相信她就这样住进了他的家,开始朝夕相处。

    他是薛定诶。

    那个似乎无坚不摧、英勇无畏的战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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