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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些人之所以契合,不单单是指心灵上契合。
她不得不承认,她和苏天御就连身体上也是如此的契合,她现在不仅仅脸火辣辣的发烫,这种发烫很快就涌遍了全身。
廖小宴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苏天御,眼神中有一丝丝的委屈和倔强。
她能说什么?再说一句,他会不会继续压上来,谁知道他现在若是失去理智,再次伤到她怎么办?
苏天御看着她原本苍白的一张笑脸,此刻沾染了一坨红晕,唇也被他蹂躏的红红的。
这才让他周身散发的冷鸷气息,消散了许多。
他此刻看她的眼神,也带着理智的一点柔情,他刚才就恨不得将这个廖小宴吞之入腹。
廖小宴被他这个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咬牙切齿的怒道,“苏天御,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如果没有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来发神经,他现在就应该守在游子萱的身边体贴照顾。
来她这里发什么情,就算发情也应该是去守着游子萱发。
苏天御却坦然的承认,“我就是病了。”
他恐怕就是因为脑子有病,才会在之前放开她的手,才会在那种情况下,让她失去了跟他的孩子,躺在医院里的那几天,她到底是怎么过的?
苏天御压根就不敢想,只要一想,心就痛的喘不上气来。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廖小宴在他的身上下了什么诅咒,怎么感觉她就像那罂粟一般,沾染了,就再也无法自拔。
也硬生生的将他对游子萱之前仅剩的一点点幻想,全部剥离。
以前可能还真让廖小宴说准了,他当初情窦初开就认定了游子萱是他今生挚爱,只是没想到,对于游子萱只不过就是他强硬霸道的占有欲。
而且,这些年就算是他猜到了,当年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也是下意识的去回避。
所以,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三年。
当他下定了决心找人挖开游子萱的坟墓的时候,里面的戒指竟然还是她和苏天洺特制的戒指字母缩写。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廖小宴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阳光明媚的性格如一缕春风,将他心中的坚冰融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慢慢的在乎她,对她的任何事情都上了心。
“你有病就去接受治疗,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廖小宴喘匀了气之后,这才集聚了一些力气,一把将他人推远了些。
自己则闪身离开玄关。
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苏天御紧跟着走了过去。
“我这不是就来这里做治疗了吗?”
廖小宴被他的厚脸皮,气的险些吐血,“苏天御,你把我廖小宴当做了什么人?挥之即来招之既去吗?我跟你说没门,无论你今天是说破大天,我也绝对不会心软,当时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若是你负了我,我肯定不会饶了你,并且以后彻底的忘了你,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苏天御这会选择性失忆,“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记得,要我帮着你回忆一下吗?”
“你能不能坐着好好跟我聊聊,就一定要像个刺猬一样吗?”
苏天御也在廖小宴的身边坐下来,腻腻歪歪的坐在她的旁边。
廖小宴赶紧往那边挪开了点,中间几乎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苏天御又想着往那边靠。
廖小宴直接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她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你刚才到后面,明明很享受,而且还很主动,现在又刻意的跟我保持距离,有意思吗?”
“有意思,我说有意思就有意思,你管不着。”
廖小宴的语气很冲,她这会实在是想把苏天御给赶出去,尤其是想到那天的那份疼,还有他昨天揽着游子萱离开的背影,想想这些她就生气。
心里也暗暗的打定了主意,无论今天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原谅他。
已经犯了错的人,祈求了别人的原谅,就能把之前造成的伤害一并抹掉吗?
不可能。
她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原谅他了,不过,苏天御一点都不会怪她,毕竟她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心里现在怨恨他怨恨的紧。
“廖小宴,那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应该顾及到你的身体状况,把这两件事情分开处理的。”
廖小宴凄然一笑,这个笑容当真比看她哭,还让苏天御难受。
“哼,你当然不会顾及,因为你早已经忍不住要见游子萱了,你早就查到了苏妍在紫苑藏了人,你难道会傻傻的钻进宇文岚跟商默言设置的圈套里面吗?那些话,肯定不单单是冲着我说的,也是冲着苏妍说的,就是想用打击我来报复苏妍,然后用我来交换你的游子萱,我说的对吗?你对一切都是知情的,我竟然一直以来没有看出你这是在报复,还相信了你说的,白白让那个孩子跟着受了罪,你承认不承认自己是个刽子手,杀死了属于我们的孩子。”
说这些话的同时,廖小宴双目泛红,受到了刺激般的低声沉吼,“苏天御,你说,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孩子吗?”
正文 第239章 可信不可信
苏天御知道,廖小宴这单纯的就是在发泄。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搁在谁身上,都能让人崩溃。
廖小宴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好的了。
只不过,越是看着强装坚强的样子,他越是心疼,心里有什么火,有什么怨,就要让她发出来才好,否则,郁结于心,谁知道会不会有憋出什么毛病来?
流产是件大事,想到这里,苏天御真的感觉肠子要悔青了。
他有些迟疑的伸出手,想要去握廖小宴搭在扶手上细瘦的手腕,谁知被她轻轻的避了开去。
“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我今天坐在这里,要打要骂都随了你行不行?”
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孩子已经没了。”
苏天御温言劝着,“小宴,这件事是我的错,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廖小宴抬手,狠狠的擦了一把泪,“苏天御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说过,你若负我,我就永远的抛弃你。”
“我没有说结束,就永远不能结束。”
“你跟我在一起都是逢场作戏,甚至是为了报复苏妍,有很多这种话都是你自己说的,你还让我说什么?你凭什么说不能结束?你现在还在这里跟我表演大男子主义吗?”
“之前跟别人才是真正的哦逢场作戏,你一向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这次反倒没有看出来。”
“抱歉,还真没看出来,苏天御,事已至此,我请求你,不要在拿什么花言巧语来欺骗我,今天我们两个把所有的话说开,然后就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这些我都是可以解释的,难道你就要没有发现里面还有很多的不寻常吗?”
苏天御一开始之所以不告诉她,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并不确定,今天他单独来廖小宴这里,还是做了很多的掩饰工作。
他要把一开始最为不利的形势扭转一下。
之前是宇文棠在暗处,苏天御他们在明处,任何事情都是出于被动状态,而且宇文棠身份特殊,反击工作也进行的不顺利。
所以,他又很多事情才隐瞒着廖小宴,就怕她万一知道的多了,对她自己不好,也怕会破坏了现在好容易建立起来的格局。
廖小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她停止了抽噎,“哪里不寻常,你先说来听听?”
苏天御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廖小宴平静的推开他的手,自己把纸巾盒抱在了怀里。
苏天御苦笑一笑,“我现在跟你说,你那天遇到的那个老师说的话都是假的,什么所谓的时间差,就是为了让你这个时候跟苏妍扯上关系,我敢说,现在苏家,宇文家,以及你的身世,都已经紧紧的牵连在了一起,宇文棠来陌城的目的想必还有其他,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听他这样说,廖小宴好像感觉心里的很多疑问一下子有了一个最关键的牵引点,她皱着眉问道,“我的身世?如果福利院那边的消息是假的,那我跟苏妍还有关系吗?”
苏天御睨了她一眼,“你说呢?”
“鉴定报告呢?也是假的?”
“你的那份报告出来之后,我就把我原来手里的你们两个的头发,暗中找人做了鉴定,结果不出我所料,你跟苏妍根本不是母女关系。”
廖小宴震惊的睁大眼睛,“那这么说来,苏妍不是我的母亲,这一切都是宇文棠在背后搞鬼了?”
“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廖小宴实在是不太相信苏天御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想从她这里获得什么关于苏妍的一些情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苏妍可就真的被她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了。
“我凭什么就要相信你说的话,你说这些可以,但是请拿出证据来。”
“你和苏妍的鉴定报告就在楼下我的车上。”
“那我问你之前手头上明明有我们两个的头发,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我们两个不是母女关系。”
苏天御怎么感觉现在说什么廖小宴都不再相信她了,这才不跟他在一起几天,智商就变的有些堪忧了。
“经过之前的调查,时间线对不上,我为什么还要拿着你们的头发多此一举去做鉴定?”
他这样说,好像也不无道理。
“那游子萱的事情呢?”
“关于游子萱,我是听谭宗耀说的。”
他现在真的是除了听从苏天御的,别无他选,原来可能还是仗着有苏妍做靠山,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现在既然苏妍连傀儡都不需要他来做了,他自然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所以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苏天御,他这才到紫苑去探查了一番,却没有找到人。
只是这一切可能都出现的太巧合了,这才引起了苏天御的怀疑。
肯定是有人想要利用这些,挑拨他和廖小宴的关系。
之前早就挑明了身份的人,除了宇文棠,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人。
所以,这才让他顺水推舟,把这场戏,一起演了下去,没有告诉廖小宴,他现在也不确保,周围是不是有宇文棠的人?
“那对于,游子萱的说辞你信不信。”
“有些可信,有些不可信。”
廖小宴还觉得苏天御现在说话有些可信有些不可信呢?
“我现在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你,万一这一切又是圈套,你让我怎么办?人不能在同样的地方再摔倒第二次。”
廖小宴决定,不能听从苏天御的一面之词,既然有了这方面的疑点,她自己会去把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到底是谁的阴谋,她现在只相信自己。
就在这时,廖小宴跟苏天御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像是一起安排好了一样。
廖小宴一看手机屏幕是苏妍。
苏妍要是知道她放苏天御进来,估计在那边就得气疯了。
她起身走到了卧室里去接电话。
廖小宴几乎是飞快的跑出卧室的,见苏天御也挂了电话,正疾步往外走。
两人对视一眼,廖小宴抢先开口,“是不是爷爷出事了?”
苏天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