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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养的狮子还会水性?”宁悠疑惑,却心里松了口气。
“训练过水性,坚持十秒没有问题。”而这十秒足够抓住手脚不便的安静了,她的生路就被硬生生截断了。
看着被咬回去的安静,被狮子狠狠咬住了腿部,鲜血瞬间喷溅了出来……
宁悠心里大快人心,这贱人也有这一天,这就是抢走她男人的报应!
第859章 安静差点被咬断了腿,白骨可见
安静在被狮子咬到那刻,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尖锐的刺痛刺进了她的骨髓,那么深,那么锋利,疯狂地在啃咬着她的腿。
要是正常人早就吓得晕厥过去了,而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还有理智。
安静被硬生生拖到了河岸上,啃咬了一会儿,她才因为痛觉而昏厥过去,目光里全是宁悠得意疯狂的笑容。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在想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她累了,想睡了,最后一睡不醒……
看着安静被咬的昏厥过去,驯兽师看着宁悠疯狂的表情,先一步让狮子松口了。
宁悠看着狮子依依不舍的离去,皱着眉,“谁让你停下的?”
连他都看不过去了,下意识让狮子离开,可这女人竟然还没尽兴,从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嗜血,越来越疯狂,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个叫安静的女人的悲惨命运。
他面无表情地说,“再咬下去我可救不了她的命,你明天怎么继续折磨。”
“哼,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宁悠不满地说,暗暗咬牙,算了,不能让她那么便宜就去死,还要再折磨几天。
看着宁悠离开的背影,他缓缓走到了河对岸,看着腿上鲜血淋漓的女人,那儿森森白骨可见,血肉模糊,被咬得格外慎人。
这里没有先进的医药设备,他只能先给她止血,然后再撒点消毒夜,打了一针狂犬疫苗,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能不能快点康复,全看她自己的了。
不过照样子看,一天半会是不能再这么折磨她了。
驯兽师轻蹙着眉,抬头看了一眼生锈潮湿的铁笼,最终将她抱了过去,用铁笼重新关住。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命吧,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
傍晚,天下起了小雨。
驯兽师想起来自己的野兽,就下楼将野兽驱赶到了房屋的遮阳棚下,眼看着雨越下越大,而那个关在铁笼里的女人一动不动。
鲜血随着雨水被冲走,他皱眉,再淋雨下去不死也半条命去了,感冒发烧伤口感染……
仿佛犹豫了半响,他才走过去打开了铁笼,将她小心翼翼抱起,没有触动到她的伤口,抱回了客房,随便找了一间房间给她睡一晚。
到了房间,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还没淋多久雨就脆弱成这样。
他不想麻烦地照顾她,反正过几天又要被折磨致死的。
但就是迈不开腿,最终还是给她喂了退烧药,重新处理过伤口,脱掉了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给她盖上了棉被。
做完这些的时候,他愣了愣,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竟然对这样的女人起了仁慈之心,不过在看到她不畏生死的表情时,确实震撼到了。
还有她那股面对野兽时的勇气和反抗,仿佛在无声对抗宁悠的折磨,丝毫不低头,更没有一丝求饶。
在他见过的人里面,就算是铮铮铁骨的男人也未必做得到一丝不害怕。
她……太与众不同了。
**
第860章 那种可怕的凌辱,她宁死也不会屈服
安静睁开沉重的眼帘那刻,不知道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竟然不在那肮脏潮湿的铁笼里,而是在一个干净得不行的房间里。
她想起身,可是发现腿动弹不得了。
她愣了愣,随即咬着唇,想起了昏厥前的事,被狮子咬断腿了?
随即掀开了被子,只见伤口被完好的包着,不像是断了,只是暂时痛得没了知觉。
她握紧了拳头,那那个宁悠现在把她带到这房间里是什么意思,她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担忧。
直到门口传来了声响,她下意识警觉地望过去——
只见一个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她心都凉了,她什么折磨都能接受,唯独……
那种可怕的****,她宁死也不会屈服。
眼看着床头放着的一碗水,她倒了水,打破了碗,割向自己的动脉,“你别过来!”
嘶哑难听的声音,充满野兽般的警惕和威胁。
“我只是来给你送饭的。”男人走进来,她才看清了是那个跟在宁悠身边的驯兽师。
安静才放松了警惕,这个男人不会对她做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直觉。
当她看向那看上去不错的饭菜时,一点胃口都没有,“要下毒害死我?”
“那我用得着费尽心思给你包扎伤口吗?”男人看着她警惕的模样,“你这一两天都没进食,再不吃点会撑不住。”
“我吃饱了,好让你和宁悠继续折磨?”安静一把撒掉了那些饭菜,猫哭耗子假慈悲,她面无表情的说,“你和宁悠是一路货色,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好人,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是谁让你这么对我的,就算要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
“陆先生。”他答应了陆郁霆帮宁悠,没答应过他保守秘密,何况她已经是半个死人了,知不知道没什么影响。
“哪个陆先生?”安静的呼吸紧致了一些。
“陆家二公子,陆郁霆。”他如是说。
安静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这么说不是陆瑾严,而是宁悠和陆郁霆串通好要害死她。
她扯了扯唇笑了,这么说在宁悠看来,她对陆瑾严和她之间存在着这么大的威胁,以至于非要除掉她不可?
“你还笑得出来?”从来没看过一个将死的受尽折磨之人,竟然还笑的出口,他倒是挺佩服这个女人。
安静不答反问,“你来给我送饭,把我送到这么舒服的房间里,宁悠知道吗?”
他顿了顿,“不知道。”
安静多看了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陵西。”他面无表情地说,“你别误会,我和宁悠不是一条船上的,只是欠了陆先生一个人情,才帮这一次忙。”
听罢,安静完全懂了,但还是试探地问,“他们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陆先生是为了帮宁悠,而宁悠,女人之间的仇恨大概只有男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对你。”最毒妇人心,陵西心想。
“我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又要去喂野兽?”安静平静无波地反问,也没有任何求饶。
第861章 等我死后,帮我交给一个人
她现在之所以活着,也是全靠仅剩的自尊。
“你的腿伤起码要三四天才能好一点。”陵西说,他已经尽量算早了时间。
“那真是多谢你给我喘息的机会。”还不待他开口,安静垂眸看着自己被啃噬了将近一半、毫无知觉的腿,低喃,“宁悠不可能会让我在这里舒舒服服呆着的。”
说着,她重新躺了下去,能休息一刻是一刻,就怕下一刻宁悠就闯进来将她带到野兽之中去。
“我去再准备一碗饭菜,放在这里,吃不吃随你。”
说完,陵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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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安静才在房间里睡了一觉,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争吵声。
“你让这个女人舒舒服服在这里养伤是什么意思?”宁悠暴躁地发脾气,“我让你折磨她虐待她,不是让你伺候照顾她!”
“她的腿伤没有好,放到野兽群里也是必死无疑,你想她立刻死我可以按照你说的。”陵西没什么情绪地解释说。
“这点腿伤能要人命吗?她现在是阶下囚,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这种贱人的生命力顽强着,她就是要跟我作对,让她去死都死不了!”宁悠冷笑了一声。
听罢,陵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那你的意思?”
“下午把她带回铁笼子里,别让这种低贱的女人脏了你的床。”说完,宁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陵西开门进来送饭,如常地将饭放到一边。
正准备离开,安静叫住了他,“等等。”
“什么事?”陵西没有看她,却顿了顿步伐。
“下午才带我去铁笼,现在还是早上,我想做一件事,就当做临死前的请求你能答应吗?”安静语气没有一点请求。
“你说吧。”陵西还算通情达理,只要不是放她走,或者太过分,他暂且满足她。
“我想要一支笔和一张张。”安静声音极其细微,眼神飘忽不定。
“可以。”陵西正想离开就听到她说,“别告诉宁悠。”
他没有回答的离开了。
……
再次回来时,他带回来了笔和纸放在她面前,打算离开。
“等我写好,放在你这里。”安静接过纸和笔,看着自己瘦骨嶙峋的手只剩三根手指,才意识到不好拿笔,连这么简单的事,她做起来都极其困难。
只能换成了另一只左手。
“放我这里干什么?”陵西皱眉。
“等我死后,帮我交给一个人可以吗?”安静左手不习惯地握着那支笔,毫不避讳地在白纸上歪歪斜斜地不稳写下了字。
虽然没看她写什么,陵西看着她空洞的眼神,才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恐惧死亡。
不是因为她坚强和自尊,而是她早已没有了生存下来的欲望。
“谁?”他最终问了句。
“陆瑾严。”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生涩嘶哑。
但却连陵西,也感觉得出来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没有一个人会在临死前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写信,想必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第862章 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只剩绝望
在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安静即轻松自己的即将解脱,又在为没有看到陆瑾严后悔的表情而有些失落。
她写这一封信不是倾述对他的爱,而是恨,她到死都不想去恨他。
有恨就说明还有爱,她把自己这唯一的一点恨都写在这封信里了,那样她死的时候才能彻底忘记陆瑾严这个人。
但愿,来生来世,都不要再遇见他了。
……
安静写了一个早上,陵西站在一旁等了一个早上,没有一点点不耐烦。
临死前,这个女人都没有一滴眼泪。
而当她把信交给自己的时候,陵西只是匆匆一瞥,却看到了她的冷言冷语,到底是在恨对方,还是在逼对方不再难受她的死去?
这一点,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收好了那封信,陵西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了。
安静躺在床上,看着中午的阳光,缓缓地闭上了眼,享受着最后的安宁。
或许,下午她就要死了,腿废了压根抵挡不了那些饥饿的野兽,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过三次的折磨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了,早一天死对现在的她来说,是真正身心痛苦的解脱。
她生活在黑暗的深渊里,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只剩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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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安静就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