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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渝眼睛复明,出院后,梁家上下就开始忙着过新年了,梁太太许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忙碌着新年的准备,乐在其中。
相对于梁家的热闹,靳家就显得冷清了许多,靳向北一件针织衫站在露台,秦晴手里拿着外套,好半天才走过去:“天冷,披上吧。”
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套,靳向北又看了眼秦晴:“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跟着我。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名分。”
秦晴笑笑:“向北,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其实说来挺可笑的,最初我为你的钱,现在竟想为了你的人,哪怕没名没分一辈子。不管你最后会娶谁,只要允许我留在你身边即好。”
靳向北眸光幽远看向远方,那是梁家所在的方向:“我的妻子只有她。”
“我知道。”秦晴站在靳向北身边,什么也不再说。
靳向北也不懂秦晴怎么想的,这个女人的目的性是那样强,怎会有一天会对他说。别无所求。
同一时间,古之渝带着尚儿刚玩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仰躺在沙发上休息,入眼是梁太太为尚儿精心准备的婴儿房装饰,每一件装饰都是精挑细选的。不浮夸,很温馨,因为到处透着粉色,一进这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女娃娃的房间。
其实古之渝心里明白,梁太太是将对她的那份遗憾都弥补在尚儿身上。
尚儿玩累了就下去找吃的喝的。听着门外面传来儿子软糯的声音,幸福在古之渝的眉眼之间藏都藏不住。
门被靳向东推开,手里端着梁太太炖好的鱼胶莲子红枣进来,还没走近,她已经闻到了味道,慵懒的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翻了一个身:“怎么又喝这些,不知道还以为家里养了一个孕妇,看我都长肉了。”
古之渝捏了捏腰上的肉,以示自己真长了。
靳向东眼底氤氲着笑意,将炖品放下,自己盘坐在地上,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不定伯母就是那个意思,让你给尚儿添一个弟弟或妹妹,说来,还是我的失责,造人这事,关键还在我。”
古之渝脸颊泛红,瞪了靳向东一眼:“还蹬鼻子上脸了,生一个就够我受的了,还生?我才不要。”
其实上次生尚儿,她没受什么罪,剖腹产,等醒来孩子都已经出来了。她受的是心理上的罪。
“好,渝儿说不生,那咱们就不生,一个就够了。”靳向东将炖品一勺子一勺子舀起递到古之渝的嘴边。
她只需负责张嘴:“这日子真美,你也吃一口。”
她知道,靳向东嘴上说着一个就够了。其实还是想要一个闺女,凑成一个‘好’字,再说尚儿一人也确实孤单了些,等他们都老的时候,连一个兄弟姐妹商量帮衬的人都没有。
当日子除了吃就是睡的时候,也会无聊发慌。之前因看不见不出去,现在是外面冷的没法出去,古之渝觉得自己年后可能真的能在头顶上长蘑菇。
在这无聊之中,高显扬忽然来找她,而且还是他自己一个人来的,没与梁茹一起。看着神色挺严肃的,还让靳向东回避,她的心里有着不安。
等靳向东出去后,她吐了一口浊气问:“找我有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
高显扬也是踌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令人浑身发凉的话。
他说:“我怀疑佟桑并没有死。而且就在我们的身边。”
“什么?”古之渝震惊:“你说这话有什么凭据,当初佟桑可是连车带人翻进了毗河,不可能生还,再说了,尸体都已经打捞了起来,已经证实那就是佟桑啊。”
“就因为这。我也想不明白。”高显扬说出已久的疑惑:“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出现在我公司附近,浑身是伤,而自从小茹从加拿大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许多,变得不像她,我让人去加拿大查过。小茹并没有去什么加拿大,也就是说,小茹一直就在江城。”
古之渝打了一个寒颤,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怀疑什么?那个奇怪的女人。他觉得她是……”
高显扬神色也是迷惑痛苦:“我不知道,无法下定论,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个奇怪的女人,不是佟桑那就是……小茹。”
“小茹?”古之渝浑身惊起一层鸡皮疙瘩,似有人在身后吹了一阵阴风,难以置信:“可小茹她明明就在你身边,怎么会。”
古之渝口中说着不会,可她心里又清楚一件事,现在的梁茹,给人的感觉却是那样的诡异。
就如刚才高显扬所说,好似这个人不是梁茹。
若不是梁茹,那这人就是……佟桑。
“那真正的小茹又去了哪里?”古之渝激动的站了起来:“高显扬,如果佟桑没有死,你能不能确定现在这个小茹是真的小茹还是佟桑?其实这段时间来,我也发现了现在的小茹有点不对劲,记得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她碰着我的时候,让我感觉佟桑就在我身边,这种感觉很是渗人,一直以为是我想多了,没想你跟我有一样的感觉。”
“有办法,但我怕打草惊蛇。”高显扬说:“我已经让高荛去找那个奇怪的女人,自从之前那人出现在我公司附近之后。再也没见到过,我怕那人会出事,不管那人是佟桑还是小茹,我都必须先确定她的安全,才敢有下一步行动。”
“那你现在找我,是什么事?”古之渝知道。高显扬选择告诉她,那肯定是有事让她帮忙。
如果现在的人是佟桑,想想就觉得可怕。
梁茹的脸,佟桑的身子。
正如高显扬所说,要想确定这人是不是梁茹有办法,那就是让现在的梁茹跟梁建国做亲子鉴定。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却也是有风险的。
佟桑若活着,那就已经丧心病狂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万一伤了真正的梁茹,那对谁都是一个沉痛的事。
高显扬沉思了一会儿说:“我想让你再帮我试探试探现在的小茹,将她往以前的佟桑身上引。我才有机会跟着现在的小茹,找到那个奇怪的女人,我有预感,小茹一定跟那个奇怪的女人有关系。”
“好,我这就去找小茹,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古之渝应下。这是大事,如果高显扬的猜测是对的,现在的梁茹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古之渝与高显扬两人其实都更愿意相信,这一切的猜测都是假的,现在的梁茹只是忽然有点改变了,而那个奇怪的女人,是未死的佟桑。
这个结果,想必是大家都最能接受的。
第205章: 近在咫尺
夜深了,寂静的阁楼里,梁茹坐于窗前,脸上一如既往带着纱巾,这房间里任何反光可以看到脸的东西都被她给砸了。
佟桑将她关在这里,她要想离开,也不是不可能,可她现在连活着的勇气都快殆尽了,哪里还有勇气走出这房子。
她的哭声让这栋陈旧的房子一下子空了,现佟桑大手笔的拿了一栋房子作为她的囚牢,其实她也想问,为什么不让她死了算了,为何要让她受这么多罪?
风吹过,手抚上小腹。一想到这里曾经……有过一条生命,绝望与痛苦仿佛要将她淹没。
泪水无声滑落,梁茹抹了抹泪,却不小心碰到眼角的伤口,手本能的缩了回来。
现在别说看,她就是连摸这张脸的勇气都没有。
忽然,她听到楼下有说话的声音,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听着楼下渐行渐近的声音,她的心里又喜又惊,想探头出去看看窗外是什么样子,却又怕见人,窗户啪的一声关上,上床将自己钻进被子里。
楼下,高显扬静静地站在楼下,望着佟桑曾经住过的阁楼,陷入沉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
佟桑走后,他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应该说自从佟桑跟了他之后,将人接去凯悦,这里他就没再来过。
刚才他看见阁楼上有光,也不知道现在是谁住在上面。
走到不远处的小超市,买了一包烟,随口问了句:“老板,知道现在那里住的是什么人吗?”
高显扬指了指阁楼的方向。
老板顺着望了一眼,说:“那栋房子里都没有住人。”
高显扬纳闷:“没住人?可我刚才还看着上面的灯开着。”
老板一听,脸色立刻变了,神神秘秘道:“年轻人,我看你不是这附近的人,你应该不知道,那房子里闹鬼,一到半夜就有女人哭泣的声音,这边本来就是临近郊区,都是一些外地打工的人住。这事一闹,人都搬走了,没人敢去了。”
“闹鬼?”高显扬忍不住笑了,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只有人心作祟。
老板见高显扬一脸不信的样子,哼了一声:“年轻人,你要不信那我也没办法,这事我反正告诉你了,你要没事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这儿前几年死过人。”
“老板,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的忠告,我也就随口问问,马上就离开。”
高显扬买了烟,却并没有立刻离开,站在不远处又望了阁楼一眼,抽了半支烟,之后掐灭迈步朝阁楼方向走。
许久没有来,这楼道里还是没有灯,一片漆黑,四周安静得很,老鼠活动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清晰,若胆子小点的,还真不敢来。
高显扬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脚下。
躲在被子里的梁茹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心紧张的仿佛要跳出胸膛,身子不禁瑟瑟发抖。将自己悟的一点缝隙都不留,眼睛紧紧的闭着。
记忆中,她被关在一间房子里,手脚都被绑着,迷迷糊糊间,也是这样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尔后嘴巴被人扳开,苦涩的药被灌进来,没多久,她的肚子开始绞痛,她就那样无助惊恐的看着血从双腿间流出。
高显扬已经走到阁楼的门口,手电筒照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是灰尘。头顶还有蜘蛛网,确实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阁楼夏天热得跟蒸桑拿似的,冬天冷的刺骨,风从天窗呼啦啦的灌进来,若不仔细听,还真有点女人哭泣的声音。
高显扬笑了笑,这就是所谓的闹鬼?
手电筒照在被上了锁的房门。这就是佟桑曾经住过的,看着那从外面上的锁,高显扬后背有些发凉了。
刚才他明明看见这里面有灯,可门是从外面锁的,而他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有人出去。
拿起锁看了看,钥匙孔里并没有生锈。那就说明常有人开门,也就说里面有人住。
小超市的老板不是说这一栋楼都没有人住?
眉头一皱,高显扬正准备敲门,手机忽然打进来一个电话,铃声在这只有呼呼风声的廊道里显得特别突兀,让人不禁一吓。
是高荛打来的,高显扬立即接起来:“什么事?”
梁茹只觉恍惚间好像有高显扬的声音在耳边响过,可细细一听,除了有人急促的下楼声,什么也没有了。
是她出现幻听了吗?
也是,他怎么会来这里。
高显扬接到高荛的电话,匆匆离去,迅速赶回老宅。
“你找到人了?”高显扬一见到高荛就问。
高荛第一次收起吊儿郎当,特别严肃地说:“人没有找到,但是有一个意外的收获,是关于佟桑的,哥,你要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