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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么早起,怎么不睡会儿?”孟寒琛坐在他身边,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桌上,“这是我老婆给你做的银耳莲子,说是对治疗哮喘有帮助。”
孟寒琛将老婆二字咬得很重,但还是在孟良晟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光亮。
“替我谢谢若彤。”
“大哥不必客气,彤彤那个人同情心很重,遇到点不公平的事儿就好悲天悯人,不过,大哥是明白人,自然会把感情拎的清楚。”
孟良晟的心里忽然有些乱了,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孟寒琛勾了勾唇角,亲手打开保温盒的盖子,奖里头的银耳莲子盛出来一碗递到孟良晟眼前。
“大哥,喝吧,这是彤彤的一片心意呢。”
若是孟良晟这个时候还能喝得下去,那就证明他是个拎不清感情的糊涂人。
他接过碗放到一边,口气淡漠,“待会儿再喝,我们兄弟已经很久没这么静静的坐下来说会儿话了,今天借着我生病的由头,咱们好好说会儿话。”
“好。”孟寒琛唇角轻挽,口气轻淡,听不出任何兄弟之间的浓情厚谊。
“刚才看见颜清了?”
孟寒琛浅笑,半垂眼睑点了点头。
他到底是被自己刺激了还是因为哮喘病弄坏了脑子,竟然这么沉不住气,他方才还在算计孟良晟会在第几天问出这个问题,没想到问题竟然抛出来的这么快。
“寒琛,你小子胆子也忒大了,挖墙脚都挖到自己大哥家门口了,你若是真的想让颜清过去帮你,我可以割爱,不过你也得贡献出一样你的至宝。”
他说的半是玩笑半是真,孟寒琛挑了挑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我有什么大哥没有呢?”
“老婆!”
听见这两个字,孟寒琛的脸色登时变得灰白,从容没了,淡定没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冷狠戾。
“大哥,看来我方才的话你完全没走心。江若彤是我的老婆,你是她大伯,这样的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孟良晟根本不管他说的话有多难听,不反驳,只是淡笑,笑的很欠抽。
“寒琛,如果不是当初我撒手,恐怕江若彤就是我的老婆了,哪还轮得到你呢?”
孟寒琛眯了眯眼睛,眼光似是淬了毒,“你的意思是,我是捡你不要的了?”
“也不是这么难听,不过当初,江若彤和颜清同时孟家儿媳妇的候选,父亲让我先选,我选了颜清。”
孟寒琛忽然讽刺的笑了一下,“这就说明,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用,是你的,兜兜转转,百转千回,都会到你身边,所以,她成了我的人,就算你现在后悔死,也没用!”
孟良晟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惨白,本来是想让孟寒琛难看,扭转方才的劣势,没想到却让他三言两语讽刺的体无完肤。
“大哥,兄弟之间的体己话也说完了,我先走了,对了,银耳莲子只此一碗,我占了,你就别再惦记 了。”
男人走出医院大楼,正好看见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门口,司漫站在车门边吩咐着几个人扶她进车。
见到孟寒琛下来,司漫一喜,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都有力气了。
她推开搀扶着她的两个人,三步两步的跳到男人眼前,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寒琛,你是来看我的吗?”
孟寒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竟特么遇到糟心事儿!
没理会她,孟寒琛甩手上了车,扬长而去,留下一堆汽车尾气直冲司大小姐的俏脸。
“小姐,咱们走吧。”随从上前道。
“滚!都给我滚!”司漫愤怒的大吼,宣泄着心中的愤怒,根本没有千金小姐的矜持和风度。
看着孟寒琛绝尘而去的背影,她暗暗咬牙,有一日,她一定要站在这个男人身边,一定!
江家,书房
江业最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将公司业务转移到了家中料理……
江氏的几位元老坐在软椅上愁眉不展。
“董事长,这次江氏面临的危机不小,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暗中吞购公司股票,若是任由他继续下去,江氏恐怕就要易主了。”
“是啊,老江,必须想个办法了,若是一再拖着,恐怕公司撑不了多久。”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江业只是静静的坐在书桌前。
此时,他满是皱纹的脸平静异常,鬓边的白发又多了一层,没了昔日的意气风发,他已然成为一个老态十足的老人。
“这些我心里有数,你们先回去吧。”
“董事长,您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要不然我们几个都得去喝西北风啦。”
“董事长,我们这些人跟你一起打拼天下,现在公司有困难了,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只要你说一声,我们上刀山下火海,誓死追随。”
江业摆了摆手,口气带着深深的疲惫,“都先回去吧。”
几个元老面面相觑,最后一起走出了书房……
不多时,苏芮端着一杯杏仁茶走进来,她将茶放在桌上,走到江业身后,伸出手指轻柔起他的太阳穴,“老江,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
江业点了点头,“这次,恐怕我是真的撑不住了。”
闻言,苏芮的脸色一僵,“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会闹的这么严重?”
江业叹了口气,身体靠进老板椅的椅背,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有人对江氏的股票进行恶意收购,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正文 第50章 隐瞒,江家危机
“什,什么……那该怎么办?江氏可是江家几代人创下来的基业,若是这么垮了,咱们怎么对得起祖宗……”
江业蹙了蹙眉,苏芮所说的他又何曾没想过,正是因为如此,身为江家独子的他才放弃了自己挚爱的书本回到江氏经营公司。
“苏芮,我有些累了,想歇歇,你出去吧。”
苏芮担忧的看着江业,叹了口气,“老江,再不咱们跟彤彤说说吧,现下也只有她能帮帮咱们了。”
苏家三个姐妹,江语凌远在大洋彼岸,远水止不了近渴,而且她的婚姻也频频亮红灯,许是帮不上什么忙……
江若珊一门心思的贪恋孟寒琛,就算他已经成了自己的妹夫,她依然存着那种心思,至今不肯相亲嫁人,唯有江若彤,虽然嫁给孟寒琛并非真心,但最起码是三个女儿中最懂事乖巧又让自己省心的,更何况,孟家家大业大,这个危急时刻,也只能靠她了。
谁知,苏芮话音刚落,江业就断然拒绝,“绝对不行!苏芮,若彤在孟家本就不顺心,若是让她去求孟家人,岂不是让她在孟家矮人一截么。”
“可如果江氏破产,若彤在孟家就能抬得起头了?”
“我就算穷死,也绝不朝女儿开口,你也不行,听见没有!”
“你!”面对江业鲜有的强硬,苏芮心里发酸,语气凄楚,“老江,别怪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若彤是你的女儿,难道语凌若珊就不是了吗?你想没想过,若是江家破产,让语凌若珊如何自处?这么多年了,你心里就一直念着若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还不是因为若彤和那个女人长得……”
“够了!”苏芮的话说到半截就被江业猛地打断,“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别再提,家里的事儿不能对若彤提起只字片语,你出去吧。”
苏芮抽了抽鼻子,一边擦眼泪一边向外走,推开门,却冷不丁的撞见伸直了耳朵偷听的江若珊,她向后看了一眼,发现江业倒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快速的关上门,将女儿推到一边。
“若珊,你听见什么了?”
“没,没什么呀……”江若珊支支吾吾的否认。
苏芮沉了口气,“我不管你听见了什么,都不准对若彤提半个字,要不然,你爸爸可会动大气的,知道吗?”
江若珊撇撇嘴,“妈,小妹有什么好啊,值得让你和爸爸这么护着他,家里都快破产了,还不让她知道,是不是非要等到咱们全家都去睡大马路,你们才肯告诉她呀?”
“嘘,小声点儿!”苏芮紧张的堵住江若珊没有把门似的嘴,小声嘱咐,“这些事儿都与你无关,公司里的事情,你爸爸自然会解决,再过几日就是若彤的生日,我和你爸爸商量好了,这次要操办的大一些,到时候,你可不准胡说,听见没有?”
江若珊不服气的翻了翻白眼儿,推开母亲的手,“知道了……”
***
步行街
江若彤和林歌坐在室外的大伞下喝着热奶茶。
两个人脚尖不停的点地,手中的奶茶杯不断的来回搓动,可即便如此,双手冻得还有些发麻。
“若妞,记得大学那会儿咱们最喜欢这么坐着,就算是冬天也不例外。”林歌感慨起那段青葱的美好时光,“咱们还说,屋里有什么意思,还是外头的风景最美。”
江若彤点点头,“这么一晃,三年过去了,许多人和事都变了,不过还好,小鸽子你还是待我如初。”
“哟呵,还装起文艺女青年来了,别这么酸啊,我可不会哭!”
“谁指望你哭了,就你那心比腰粗的样儿,还会流泪?”
语毕,江若彤忽然想起上次在酒吧时林歌的眼泪,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林歌流泪。
脸色怔了怔,江若彤喝了一口热奶茶,不再说话,林歌却不以为意,豪爽的犹如女汉子,“若妞,我说我对霍子安翻篇了,那就铁定翻篇了,你千万别这么矫情。”
“可是……”江若彤深深的呼了口气,“你放弃了英国的学业,多少跟我有关心,小鸽子,我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你。”
“若妞,你还是我真爱么,英国那边我早就呆腻了,就算霍子安不撺掇我回来,我也会想法子逃回来。”林歌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吸了口奶茶,脚尖不停的点地。
看见她这个动作,江若彤立刻意识到林歌有事瞒着自己,“小鸽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林歌抿了抿嘴唇,“若妞,这事儿我在英国的时候就听说了一点,但并没坐实,昨天我英国的同学打电话给我,我才确定……”
“什么事儿?”
“你姐……离了!”
江若彤目光一滞,瞳孔放大,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她根本回不过神儿。
“林歌,你再说一遍,我姐,我姐她怎么了?”握着奶茶的手越来越近,奶茶从吸管里溢出,烫在她的手背上,她也浑然不觉。
“若妞,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呀,若妞,你的手……你的手……”林歌放下奶茶,从兜里掏出面巾纸为江若彤擦拭,可江若彤还哪有心思顾忌自己,她的心都被大姐离婚的消息塞满了。
“别管我的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歌叹了口气,一边为她擦手,一边慢慢的道,“若妞,我在英国那会儿,就在报纸上经常看见胡安公爵的花边新闻,今天和模特开房,明天和名媛泡吧,还和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有一腿,但我没当回事儿,你也知道,那些贵族的私生活都有些不检点,但是后来,媒体爆料说江语凌不堪忍受家庭压力得了抑郁症,我起初没信,等媒体拍到她频频服用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