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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是为谁红……
男人清冷的目光穿过挡风玻璃,凝视着前方的道路。
江若彤宛若一朵女人花,只是这朵女人花并不如歌中所唱,轻盈温柔,她犹如一把刀子,锋利又狠绝,不带一丝感情。
他关掉收音机,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真想就此闭上眼睛,再也不睁开。
初夏的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江若彤穿着一件薄t恤走到楼下的绿化带中,她坐在秋千上,心思沉重。
不过是几日的时间,江若彤便越发瘦了,再加上她170的身高,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刮跑似的。
她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眼前总会冒出孟寒琛的脸,这时,一双黑色的皮鞋陡然映入眼帘,江若彤思想混沌,只记得孟寒琛也喜欢这个牌子的皮鞋,意大利纯手工制作,奢侈!
黑色的鞋尖微微一动,江若彤这才回过神来,她抬起头,果然看见孟寒琛的脸,她迅速站起来想离开,可男人却先一步拉住她的手臂,出声叫了她的名字,“江若彤!”
他过去一直唤她彤彤,这样连名带姓的称谓,陌生的让她心悸。
江若彤挣开他的桎梏,向旁边走了两步,“二少,有何赐教?”
孟寒琛转眸看着她,她的脸色苍白,贴身的t恤衬出她腰身的纤细,她本就纤弱,这几天下来,她更显消瘦。
男人垂下眼睑,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他隐去心中的沉重,故意用轻快的声音问,“你不必对我这样,你那日把话说的那么绝,我绝不会死皮赖脸的巴着你不放!”
江若彤闭上眼睛,只觉得孟寒琛的声音那样刺耳,“你到底要做什么?”
孟寒琛单手推了一下秋千的锁链,秋千轻轻摆动,“我来只是想让你搞清楚状况!”
江若彤盯着孟寒琛冰冷的侧脸,只觉得心口是坍塌似的疼痛,她竟是不知,短短一年时间,他竟会在自己心中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见她不语,男人冷笑,继续道,“我们夫妻一场,我来警告你,别和孟良晟走的太近!”
“关你什么事儿?”江若彤不假思索的回嘴,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如是说,也不过是想气气他而已。
孟寒琛盯着她冷漠的脸,勾起唇角,“咱们还没离婚呢,在法律上还是夫妻,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
江若彤不怒反笑,“离是不离还不都一样,孟寒琛,若是我有心找其他男人,你以为你一纸婚书就能控制住我么?”
孟寒琛无所谓的耸耸肩,眸光幽暗,“江若彤,你倒是想得开,也好,既然你想离,我就成全你!明天我就让人把离婚协议书送来!不过别怪我没警告你,你越是喜欢,我就越要毁灭,你越是想往孟良晟的身边靠,我就越是要让他死的很难看!”
江若彤微微的仰起头,“孟寒琛,想整死孟良晟,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说完,江若彤没去看他铁青的脸,转身快步走进单元楼。
男人看着她消失在楼梯转角,双眸微微一眯,这才抬步走出小区。
上了楼,进了屋,虽然她告诉自己不要去,可她的脚根本不听使唤,急急的向着窗户口走过去,她急切的向外看,楼下哪里还有孟寒琛的影子。
她垂下眼睑,眼底的失望满溢而出……她转身靠在墙上,身体慢慢下滑,喉咙里像堵了块棉花一般难受。
没错,离婚是她提出的,可是,谁又能比她更加难过?
孟寒琛这个男人,就如同慢性毒药,一点一点的渗入她的肌理之中,让她忘不掉撇不开,即便他只是随意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他的一句话,一个表情,就能让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
不知过了多久,江若彤只觉得阵阵冷风吹进来,她才起身将窗户关起来,不经意间,她看见楼下人头攒动,仔细一看,是一群拿着麦克和相机的记者。
她迅速的关好窗户,人躲在窗帘后头,不必说,一个偏僻的小区聚集这样多的记者,定是因为她与孟良晟的亲密照。
不过,似乎他们并不清楚她住的那层楼哪个房间,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因为楼下守着记者,江若彤半个月都没敢出门,吃喝拉撒全在楼上,她吃得少,可腰身却越发丰盈起来,连胸围都跟着涨了一个罩杯,羡慕的林歌两只眼睛冒绿光!
林歌回到家时,江若彤刚刚吃过早饭,她看林歌一脸愁容,便问,“怎么了?工作不顺心么?”
“没有。”林歌摇摇头,手里将那份报纸掐的更紧。
江若彤扯起一个笑容,“那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林歌坐到了江若彤身边,故意开始转移话题,“若妞,如果我告诉你,孟寒琛死了,你会怎么样?”
江若彤的脸顿时僵住,林歌立刻解释,“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别误会!”
江若彤舒了口气,倒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所以,他的死活和她无关,他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
林歌如是想。
“小鸽子,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正文 第77章 噩耗
林歌斟酌着该如何说,可是想来想去,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她将报纸递给江若彤,“若妞,你看看吧……”
江若彤接过报纸打开,头版头条的报道让她的脑袋哄的一声!
即便她坐在床上,她的身形也微微摇晃起来,林歌立刻将她扶住,“若妞,我就知道你接收不了!我该死!该死!真不该给你看的!”
江若彤咬了咬唇,用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才从那铺天盖地的报道中缓过神来,她放下手中的报纸,“我说过,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他与谁订婚,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若妞,其实……孟寒琛和司漫订婚早在几天前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些天的报纸到处都是关于他们的报道,他活的这样潇洒,你难道真要这样一直躲下去吗?”
“小鸽子,我躲得不是孟寒琛,而是外头那些记者和流言,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想让别人的嘴伤害我,你明白吗?”
林歌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媒体的舌头有多厉害……
晚上,江若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打开抬头,从枕头底下抽出那份报纸,那足足占了一版的巨型画面上,司漫笑靥如花,孟寒琛则是意气风发……她苦笑了一下,兜兜转转,饶了那么大一圈,最终还是他们在一起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废了这么许多功夫?平白葬送了她的一颗心!
到了后半夜,江若彤莫名发起烧来,林歌起来喝水,就听见她梦呓的声音,走进她的卧室摸了摸她的额头才知道她发烧……
林歌迅速替她穿好衣服,背着江若彤便出了门,打了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医院,值班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一见江若彤的体态,便嗔斥林歌,“你个不懂事的孩子,孕妇是能这样背的么,若是伤了胎儿怎么办?”
“孕,孕妇?”林歌懵了。
女医生沉了口气,“我是妇科大夫,看女人怀孕一看一个准,这个女人一见体态便是怀了孩子,怎么?你竟不知道?”
林歌茫然的摇了摇头,“大夫,你不是和我开玩笑?”
“是与不是,验血之后你自然会知道!”说完,女医生迅速开了张化验单,林歌片刻不敢耽误,马不停蹄的去结算处交了钱。
化验结果半个小时后出来,林歌拿着化验结果,惊得目瞪口呆。
若妞的确怀孕了,而且已将近三个月!
林歌死死咬着嘴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单薄的纸片不知何时飘落在地。
她在心里无数次问自己,怎么办?若妞该怎么办?
就算傻子也该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可孩子那该死的父亲却在这个时候和别的女人订了婚!
难道要让这个孩子一出生便顶上私生子这三个字么?
更何况,孩子的出生便等于改写女人的命运,养育一个孩子是何等不易,难道若妞的一辈子都要搭在姓孟的身上?
因为江若彤有孕在身,所以医生用药十分谨慎,退热只开了退热贴,还开了一些滋养身体的补品,因为在医院拿药太贵,林歌把江若彤送回家,清晨去了药方,按照医生的处方去买补品。
孟寒琛和司漫的订婚仪式是李芳华一手操办的,孟寒琛从不过问,司漫达成心愿,自然喜不自胜。
订婚典礼前司漫要置办不少东西,司漫打电话给骆佳佳,她有大半年没见骆佳佳了,据说被霍子安拒绝之后,骆佳佳有些魂不守舍。
司漫就是这样的女人,别人越是水深火热,她就越是要炫耀自己的幸福,更何况,在他们的圈子里,也只有骆佳佳能和自己平起平坐,如今,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自然要抓住机会寒碜寒碜骆佳佳。
骆佳佳起初不想出去,可却禁不住司漫的软磨硬泡,最后也只好出来了,骆佳佳脸色漠然,司漫挽着她的胳膊,“佳佳,最近过的怎么样?”
骆佳佳垂下眼睑,拉下她的手,眼下的乌青即便是厚厚的粉底也遮盖不住,“还是那样……”
司漫笑了笑,推推鼻梁上的太阳镜,“怎么了?还为霍子安伤心呢?多久了,还放不下,我听说前几日骆伯父还为你张罗相亲对象呢,有没有符合你心意的?”
骆佳佳根本无心和她聊天,只是敷衍的道,“没有。”
“那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司漫表面热络,实则暗含讽刺,骆佳佳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司漫,“司漫,你如今得偿所愿,是不是很得意?”
司漫的眼角藏不住笑意,“寒琛本来就是我的,只不过是江若彤那狐狸精缠着他不放,所以前阵子才闹的那样不愉快。”
这时,骆佳佳的余光扫过街角,刚巧看见林歌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在公交车站等车,这丫头她见过一次,是江若彤的好友,可她手中却拎着孕妇补品,难道……
骆佳佳双眸一眯,唇角陡然划过冷笑,“是么?你就这么确定孟寒琛是你的?”
司漫的笑容陡然僵住,脸色也颇为不自然起来,她胸口闷的慌,昔日孟寒琛对江若彤的宠爱她不是没见过,至今,这仍是她心里的一块石头,压得她难受。
“那是自然,难道还有比我更合适寒琛的人么?”
骆佳佳抱住双肩,“那若是江若彤怀孕了呢?以孟二爷昔日对江若彤的盛宠,估计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的,到时候,恐怕你婚还没定,就要被抛弃了!”
司漫眼神微眯,“你说的信誓旦旦,倒好像是掌握了证据似的!”
“司漫,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如去查查,看看江若彤是不是怀了孩子,若是怀上了,你也好早作防范!”
司漫咬了咬牙,唇角的笑意彻底淡去,她握紧双拳,“今天不买了,我改日再约你!”
自从知道了自己怀孕,江若彤的性子比过去更为安静,她整日整日的不下楼,唯一的运动便是捧着书倒在床上看,林歌进去的时候,她正窝在床上看书,可是书始终停留在第一页,压根没有翻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