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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唯一的暖先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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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一推。
  声响连续的划过。
  最终,像是断了弦,一切终于清静。
  简言左和肖随的车一后一前的出了唯亭小筑,最终谁的车也没停下。
  刚刚的电话一直没挂断,两个彼此听着对方那头传来的几乎相同的杂音,就这样保持着沉默。
  最终仍是肖随耐不住这样的沉默,率先开腔,“为什么不解释?”
  “没想瞒。”简言左没用肖随问到确切,直接陈述的语气坦然至极。
  肖随的语气很明显的一滞,随后,也终于唤起刚刚有些呛的语调,“不找许莫安排行程,也没告诉司机来接机,甚至开的车都刻意的换了,不管说的是不是实话,但总得给个解释。”
  “肖随。”简言左并没有不满肖随的语气,似乎是斟酌了很久,余下来的话间隔了许久,才缓缓的继续,“只是想,跟她一起的时候,只是简言左。”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希望变成这样一个女生。
  有自己的事业和爱好。
  有擅长的东西,但从来不刻意的在任何不适合的场合里表现。
  然后,静静的等待这样一个人,可以让我,倾尽一切。
  他不在乎我是谁,有什么样的工作,生活在怎样的家庭里。
  爱我。
  也只爱我。

  ☆、18第十七章·始末最初心隔万重

  马来西亚。
  “这是最新的统计数据。如果东边那块地能顺利拿下来的话,咱们能再多发展两到三个加工厂。”肖随把一个装订好的文件夹递给简言左;靠车门上顺着坡向朝着远方看看;伸手地图上画出来一小片来,“下午六点;那块地的所有者Moran先生愿意跟咱们谈谈。”
  “背景?”简言左接过文件,拿手里;并不看;直接拿过肖随手里的地图;低头打量着刚刚肖随的手圈出来的整片区域。
  “很复杂;是个硬茬子。”肖随耸肩,颇有些被难住的样子,“家族种植园,到这一辈已经二十多代了;品种很单一,但是从来不做尝试。他们家族的都是一样,不相信别的经验,也不相信一切科学手段,工种植、采摘、烘焙,全全按照自己祖辈传下来的经验来,各个都是老顽固。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块地恰好占据了马来西亚最优渥的可可种植位置,再加上家确实也是真用心,所以,不得不佩服,他家可可的味道,真是该死的好。”
  说罢,朝着简言左指指他手里的那份文件,继续说道,“看过之后就知道,打这块地主意的,每一个的背景都够说好一会儿的。但是,迄今为止,这里面的所有中,没有一个能成功。特别是这代,这个老头子尤其固执,接手的那一刻就直接对外宣布说,他眼里,可可不是财富,而是尊严。所以怎么可能有说服的了他,让他肯为了财富而丢掉尊严呢,更何况他们家族原本就不缺钱。”
  简言左把文件夹拿手里,仍是不看,手指上面轻敲着,沉默了好久,忽然开口,“那他问什么会答应见们?”
  或许是表示他们有可能?
  肖随撇嘴,很快否定了这样的设想,想了有一会儿,终于有些试探的开口,“或许是想斩钉截铁的拒绝们?”
  简言左摇头,嘴角渐渐抿出一丝笑来,“如果是真的想拒绝,何必费这样的口舌。只有内心不坚定的,才会把故作的坚定放表面。”
  五点整。
  “谈完这一单要回香港,这边的太阳晃的心烦。”肖随烦躁的招招手,“停这干嘛,直接开进去得了。”
  “太早。”简言左看看时间,整个胳膊搭方向盘上,微微的拉伸着整个背部。
  肖随伸手把冷气开到最大,言语里充斥着不耐烦,“那就直接开到他的庄园门口,那边有树,还能遮点阳光。”
  “有监控。”简言左言简意赅,声音里把握感明显,“咱们虽然恳切,但不能让这样的积极成为他的筹码。”
  “真喜欢跟一起来谈生意。”肖随把座椅放倒,扣上墨镜,直挺挺的躺下,“说好了啊,等这一单完事儿去帮照顾池壳壳,然后换个来陪,反正心里有谱,身边的随便是谁都可以。”
  仅仅是一句话中,说者无心的三个字。
  却似乎这一瞬间,像是吹起的泡泡一样,轻飘飘的悬简言左的眼前。
  舍不得眨眼间,清脆的破掉,一脸细密的水沫,这样的阳光下,溅到的地方微微的泛暖。
  细碎的,拾不起。
  却越发怀念。
  简言左看着窗外,言语轻声,却像是沐浴阳光里,“她不用照顾。”
  一句话,直接划清了归属。
  如此简单,却无比明晰。
  许是被这句稀疏平常的话呛到,肖随咬牙切齿了好久,果真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再出声。
  随后,似乎是不准备反驳,颇有气性的把两条腿朝着仪表板上一搭,幽幽的晃着,开始哼起调来。
  最开始的时候,简言左并没有太意。
  肖随闲时本就爱听些京剧选段,来了兴致总要来上一段,不管是熟的不熟的段子,有时候编词儿也要顺下调来。
  更何况,这次肖随只是浅浅的念着,手指腿上打着拍子,声音里带些零碎的腔调,有些悠闲自得的样子,模样拿捏的真似一个老戏痴般。
  跟之前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肖随原本就爱好如此,但幸好也称得上是个雅兴。
  所以简言左早已习惯。
  只是,哼到后来,肖随的吐字却越发的清晰起来。
  “……
  马缰绳,剑砍断
  妻回寒窑夫奔西凉川
  ……”
  最后一句,直接是面对着简言左,拖足了长腔,一字一顿的唱出来的。
  “……
  三姐不信屈指算
  这连来带去有十八年”
  《武家坡》选段。
  被很多个京剧大家很多个不同的舞台上很多次的唱过。
  但效果,当然却要数这次的最好。
  两三句的描述,看似模糊隐约,却是比多狠毒呛声的话都要有效果的多。
  而且,这种被迎头敲一棒却没办法明着还击的感觉,似乎是最窝气的。
  报复嘛,谁不挑个效果最好还最隐晦的方法呢。
  更何况,有个比他要聪明的多。
  肖随想的没错,有个确实如他所想般的聪明。
  只是,让肖随有些惊讶的是,真的听完他故意加重语气拖着长音唱完的最后一句时,简言左的脸上,始终闪烁的,只有一抹固定的表情。
  很淡,淡到有些捕捉不到。
  但如果肖随没有看错的话,那一抹如微风斜雨般轻柔的表情,是笑。
  很轻,却可以一点点的沁到心里去。
  而后,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突发感叹,简言左的声音车体密闭的空间里悠然的荡开。
  “幸好不是十八年。”
  这句话,包含着太多的后怕与喟叹。
  也只有这一刻,这句原本有些微微伤感的话,才显得那样的喜悦恒生。
  六年已经足够长。
  让他从一个轻狂骄傲的少年,蹉跎成现已经完全丧失了梦想的青年。
  如果,真的把这六年放大到十八年。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坚守住这丝唯一存的希望。
  幸好,没有。
  仅仅几个字,包含了太多交织的情绪。
  肖随也是过了许久,才从这样略酸楚略甘甜的氛围中挣脱出来,幽幽的,眼睛里像亮着一盏莹莹的灯,“所以,这是跟秀甜蜜么。”
  伴随着肖随的幽怨,简言左的手机响起。
  虽然不是很尖锐,但原本有些愉悦的气氛中,很是清晰。
  简言左把手机从外套里掏出来,看一眼屏幕上的号码,没再回应肖随,利落的接起。
  肖随听不到那头说了什么,但是能明显的感觉到简言左原本有些暖意的脸,即刻间,阴冷凄凄。
  似乎就是一瞬间,车里的气氛,就彻底的颠倒。
  他看见简言左愈发皱起的眉,瞥见简言左拿着电话有些绷紧的手,听见简言左有些哑涩的声音,“做的对,马上回去。”
  说完,直接把电话一摁,朝着仪表板上一扔,松开手刹,一脚油门到底,然后猛的一打方向,直奔来的路而去。
  因为起步太快,转向太猛,有很刺耳的声音响起,却丝毫没左右简言左的一切动作。
  肖随被简言左一连串的行为弄的有些发懵,声音似乎是憋胸腔里没发出来,“要去哪?”
  话问出口,肖随才像是有些回神,伴随着阵阵咬牙,声音也顿时大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简言左绷起的嘴角。
  那样的紧。
  简言左的车速极快,小路大路都未曾有减速的迹象。连最难走的树间,导航的声音甚至连续好几个地方出现了叠加。
  几番连续颠簸、磕磕碰碰,车子终于冲出弯弯绕绕的边缘地带。
  许是刚刚树木的阻挡削弱了许多声音,刚一开阔,便清晰的传来有节奏的轰鸣声。
  那是肖随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无数次去雨林最深处,这种轰鸣声,始终伴随着每一寸挪动。
  那是旋翼超速旋转混合着发动机运行时的声音。
  强劲而震耳。
  果然,声音愈发的靠近时,机身上绘有简氏标志的银色直升机出现车前的视野里。
  台梯似乎早已放好,飞行员也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比出了可以起飞的讯号。
  这一切伴随着的,是简言左几乎一脚刹车的直接把车横机舱前。
  钥匙都没来得及拔,一只手抓起仪表板上的手机,另一只手随即就去掰车门。
  肖随手疾眼快,一把将简言左的手腕死死的拽住,“疯啦!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争取下来跟Moran家族的会面么!?他妈最好告诉这是要去哪?”
  肖随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丝毫没经过思考。
  他以为,至少,简言左会下意识的给他一拳,最至少,也是一个推搡。
  他做好了一切挨打的准备,只盼着能拖住简言左几秒,供他思考清楚。
  但简言左没有。
  只是稍稍的偏头,不带任何情绪。
  那样沉的表情,伴随着仅仅一句描述的毫无波澜的话,便让肖随,瞬间,松开五指。
  他听见简言左说,“壳壳高烧倒家门口,刚送到连未医院,身边就林素一个。”
  直升机几经百转的全速飞行后,终于降落离吉隆坡国际机场最近的停机坪。
  一辆车,也已经早早的等那儿。
  车门敞开着,只等简言左的迈入。
  跟刚才直升机的时间安排上,都是如此的紧凑。
  每一个环节上,每一个细节里,都最大程度的节省时间。
  只因为,事情的重要性,他们都早已被通知到。
  很鲜少,但是很坚决。
  他们只需要做好。
  连未医院。
  简言左到时已经很晚,加上正下着大雨,湿凄凄的冷,医院的走廊上已经没有什么。
  林素走廊的座椅上等着,见简言左来,未等到跟前便先行站起来等着,“简先生。”
  简言左的脚步不慢,却走的极稳,每一步,似乎都重的可以把地板踩出凹陷来。
  肖随跟后面,一路小跑,还未等气息平复就先简言左问出声,“情况怎么样?”
  “六点多的时候推了一支安定,现还睡着。烧已经差不多降下来了,但可能短时间内还出不了院。”林素双手交握,有些微微的抖,兴许是因为环境的阴冷,兴许是因为经历了这些有些小小的紧张,但言语上的表达还算顺畅,“下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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